在夏天的清晨, 一位老警员在山路上巡逻的时候发现了一辆没有熄火就停在路边的可疑车辆。 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偏远山村, 连偷东西这样的事情都很少见, 警察局里能接到的报案通常也都是像庄稼被野猪啃了这样的。 所以, 除了每天上岗之前例行检查一下在山路尽头独居的一个老人的情况之外, 这个老警员通常都不会在这条山路上遇到第二个人了。 老警员透过车窗往里张望, 看到里面是一个精疲力尽睡着的男人。 由于眼前这个蓄着胡须的男人和通缉令上的大学附属医院医生的印象实在不符, 这时这个警员还没有意识到, 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昨晚绑架了一名女初中生, 并对她施行了割礼暴行的通缉犯昌介。 这个头发花白的警员, 自从到这个山村赴任以来都还没有过抓捕犯人的经验, 再加上自己年事已高体弱多病, 要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反抗的话, 大概自己也不会有还手之力。 考虑到这些, 即便是在这种天蒙蒙亮, 把值夜班的人叫出来肯定要遭埋怨的时候, 保险起见这个老警员还是决定呼叫警力增援。 不知道是不是实在太累了的原因, 直到增援的警员赶过来, 车里的男人都一直在熟睡, 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个警察一直在身边盯着自己。 趁着增援的警力赶过来的间隙, 老警员通过车牌号确认了眼前这辆车就是刚刚有人报警被偷走了的车辆。 虽说召集增援警力花了一个多小时,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 除了引擎的轰鸣之外这辆车并没有过丝毫的挪动。
在让年轻警员们拿着钢叉把这辆可疑车辆包围之后, 最初发现这辆车的老警员的上司走了上去, 敲了敲这辆车的车窗。 虽说例行的盘问都是这么做的, 不过这群呆在这个平静的村子里, 从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警察们犯了个大错。 他们本该用一辆巡逻车堵在嫌疑车的前面, 而不是像这样让一群年轻警员们用自己的肉身把车围住。 被惊醒的昌介十分狼狈, 在惊慌失措中全力踩下了加速踏板。 刚刚停车的时候没有关闭引擎, 平时不怎么开车的昌介直接从空档切到了二档, 即便如此, 因为全力踩下加速踏板的缘故, 车没有熄火而是慢慢地起步了。 年轻警员们慌忙站起来挡在了嫌疑车前面, 并用力拍打着引擎盖, 而昌介却对此全然不顾, 继续踩着加速踏板。 在引擎达到了一定转速之后, 车冒着白眼冲了出去, 把挡在车前面的年轻警员全都撞飞了。 年轻的警员们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 现场哀鸿遍野。 虽说没多远就是这条山路的尽头了, 在慌乱之中警员们还是被下达了开火的命令, 在枪响的同时车窗也应声而碎。 这辆失控的车飞出了山路, 直直地撞在了一棵杉树上停下了。 赶过来的警官看到车里已经脑浆四溅的昌介, 而在附近的杉树林中找到另一辆耗尽汽油而被昌介抛弃的拖车则是当天中午的事情了。
要是在平时, 犯人被射杀, 一般也就意味着这件事可以告一段落了。 然而当天中午的新闻报导的重点却是某知名女子高中里发生的逃避割礼的事件。 这就是昌介所揭露出去的, 佳织的事情。 虽说新闻里并没有提及真实姓名, 但是名牌高中上学, 并且亲生父亲又是大学教授, 再加上伪造公文, 查到具体是哪个人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县教育委员会也在那一天着手开始了对这件事的调查, 学校也开始考虑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佳织被迫在当天提出了退学申请, 而她那以收藏少女性器为爱好的教授父亲的前途也变得黯淡无光。
根据事后的调查, 要是没被发现的话, 昌介还会继续寻找下一个受害者, 这桩案子也就会比实际上严重得多。 大概是在他在物色下一个受害者的过程中疲惫不堪, 本打算小睡一会儿结果完全熟睡过去了。 在被盗车里, 警察还发现了一个小玻璃瓶, 里面装有被用来迷晕佳织的乙醚。 人生地不熟的昌介应该是并不知道前面马上就是山路尽头, 估计他本来是在这里埋伏着等待早起出来参加学校社团活动的女生, 用乙醚迷晕他们之后再绑架到他开来的那辆拖车里去。 即便如此, 那天的新闻着重报道的还是佳织的事情, 当然, 这只是迎合观众喜好的结果。
时间回到前一天的傍晚。 在佳织那所学校的初中部上学的智子, 在手机上收到了一封邮件。 这封邮件的发件人是佳织。 当然, 她并不知道此时佳织的手机已经落入了昌介的手中。 虽说平时和佳织都是通过电话联系的, 发邮件来十分罕见, 不过由于邮件中的语气和往常的佳织没什么两样, 智子并没有对这封邮件感到可疑。 佳织通常会把拍下来的照片加上标题保存好, 并且也不会删除已发送的邮件, 这两点对于智子来说是不幸的。 在翻阅佳织手机里的照片的过程中, 昌介知道了佳织所在的曲棍球社有个十分好看的后辈智子。 并且, 通过阅读佳织发送过的邮件, 昌介还学会了如何模仿佳织的语气和文风。
在发给智子的邮件里, 昌介冒充佳织邀请智子在训练结束后就到码头附近的卡拉OK厅来玩。 作为学校里的特训选手, 作为初中生的智子是和高中部的选手们一起训练的。 而与每天都留下来训练的智子不同, 佳织是为了减肥以及曲棍球社的超短裙制服而加入曲棍球社的, 所以每天早早地就回了家。 于是, 对于智子来说, 即便是自己的前辈, 佳织也是一个可以毫无顾虑地去交往的对象, 偶尔叫自己出去玩自然也是顺理成章的。 在佳织手机里看到智子的照片的瞬间, 昌介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败之处, 因为他刚刚已经把揭露佳织秘密的邮件群发给了佳织通讯录里的所有好友。 虽然本来都想好了一定要谨慎行动, 但是看起来昌介欠考虑了。 不过对于昌介来说, 万幸的一件事情是佳织在通讯录里把学校里的朋友的联系方式单独保存了, 没和其它电话号码以及邮件地址放在一起。 虽说只是暂时的, 但是在注意到这个细节之前昌介心里十分慌张。 而对于智子来说, 她之前去过邮件里提到的那个卡拉OK厅则是第二重的不幸。
昌介埋伏在了码头附近的一条仓库街上, 这是去往那间卡拉OK厅一条近路。 在确认了那家卡拉OK厅已经临时停业之后, 只要智子去或者回经过了这条近路, 整个计划就可以成功。 本来胆子就不大的昌介, 遇到点什么紧急的事情就会失去判断力, 冷静下来思考一下就能知道这个计划其实失败的概率会更高一些。 昌介把从医院开出来的拖车停在了一间仓库门前, 然后蹲在轮胎的旁边静静等待。 这一带基本上只有一些用来出租的仓库, 本来就冷清得很, 有些老旧的仓库甚至连租都租不出去, 只能闲置着任由它生锈。 由于这里租金便宜, 也有一些缺钱的年轻人来这里开酒馆, 不过那些酒馆也要再晚一些才会开始营业。 一个穿着夏季校服的女生出现在了仓库的旁边。 会在这种时候独自前来, 并且还穿着校服, 那肯定就是被昌介骗来这里的智子了。 这么笨拙的圈套都能中计, 并不是因为智子考虑得太天真, 而是因为她这一连串的坏运气。
看着智子走到了拖车的旁边, 昌介站起来叫住了她。 昌介打算假装自己是在修车, 这就是为什么他在等待的时候要以盯着车底下的姿势蹲在地上。
「抱歉打扰一下, 能借一下镜子吗?」
抑制着自己内心的紧张, 昌介对智子说道。 看来是基于对拖车上贴着的医院标志以及对昌介身上的白大褂的信任, 智子迅速从包里拿出了一面镜子。 昌介让智子帮助用镜子照了一会儿车底, 实际上他是要把智子带到车的尾部。
「你这是受伤了吗? 我这里也有创可贴的。」
正蹲着用镜子照着车底的智子注意到了昌介穿着的白大褂上沾着的血迹。 这其实是佳织的手被碎玻璃划伤之后留下的。 看着昌介从白大褂里拿出了一根长棍, 智子脸上的表情恐惧地凝固住了。 昌介原本的计划是先让智子放松警惕, 然后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进行偷袭, 不过由于被注意到了衣服上的血迹, 昌介慌张之中露出了自己本来的面目。
昌介拿出来的这根棍子并不是一般人想象中的那种柔韧的皮鞭[1]。 一眼看上去它就像竹刀一般又长又粗, 它的内部是中空的, 并且由于是用玻璃纤维制成的, 几乎没有什么重量。 挨上一棍的话虽然不至于导致骨折, 不过产生的疼痛也足以磨灭一个人的意志了。 考虑到一部分女孩子在接受割礼手术的时候会拼死反抗, 拖车里准备了这根棍子来应对给医院雇员造成危险的情况。 不过, 要是用了这根棍子的话, 事后是需要解释这么做的合理性的, 其中的手续就会非常繁琐。 因此大多数情况下都会多找几个人来把反抗的女孩子压制住, 而不会去使用这根棍子。 在智子来得及站起来之前, 昌介扬起这根棍子就往她身上打了下去。
「啊!」
背部被猛烈地打了一棍, 智子发出了像是被火烧着的小猫一样的惨叫声。 她倒在了柏油马路上, 一边扭着背部一边呻吟着。 在经受了这一棍之后, 即便是每天都在锻炼的智子也无法作出任何反抗了。 为了确保万一, 昌介又在智子身上补了两三棍。 看着智子颤抖着蜷缩着身体, 昌介把她小巧的身子抱了起来, 送进了拖车里。
拖车里的空间被分割成了两个部分。 毕竟本来就是为战区医院设计的, 手术要用到的器械和设备都被紧密而高效地安放在了狭窄的空间里。 进门之后就是进行割礼前处置的地方, 女孩子们要在这里换好手术服并剃掉阴毛。 而在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塑料隔断的另一边, 就放着一张上面装有用来把四肢固定住的绑带的手术台。 这里的设计完全没有顾虑会给女孩子们带来的心理压力, 为了能在出问题的时候及时让站在外面的助理护士注意到, 连中间的隔断都是透明的。 智子坐在这间狭窄的处置室的地板上捂着脸颤抖着。
「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在昌介的威胁恐吓下, 智子哭了起来。 虽说拖车的门总是可以从里面打开的, 不过只要昌介挡在门前, 身材娇小的智子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去的。
「先把身上的衣服都脱掉, 再把那件绿色的衣服换上!」
昌介命令道, 心中的紧张与兴奋已经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虽说智子除了哭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但是昌介再一次把棍子举了起来的样子把她吓得浑身发抖, 她用哆嗦着的手指把开领衬衫的扣子解开了。
由于拖车内部被分隔成了两个部分, 这间用于进行割礼前处置的房间非常狭窄, 四面墙中有三面都装有柜子, 上面放着手术服之类的东西。 除此之外这个房间里剩下的就只有一张小得不够把身体伸直的床和一张椅子。 这张塑料制成的床是用来进行剃毛之类的处置的。 虽说昌介也想亲手试试这样的处置, 但是他还得把智子牢牢看住。 毕竟昌介挡在身后的门是随时都可以从里面打开的, 要是稍不留神让智子跑掉了的话, 对于昌介来说智子是绝对抓不回来的, 毕竟再怎么说智子都是学校曲棍球部中的佼佼者。
智子脱下了开领衬衫, 露出了里面穿着的学校规定的体操服。 这是在出了很多汗之后用来换掉被汗水浸湿的内衣的。 智子的胸部发育并不明显, 还是那种不穿胸罩也不会带来困扰的程度。 看到智子在脱下体操服之前犹豫了一下, 昌介张牙咧嘴地威胁了她。 智子哭着把身体扭了过去, 把体操服脱了下来。 虽说智子的身体被太阳晒得有点黑, 不过被校服遮住的背部就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样白。 她洁白的背上有一条刚才挨了棍子留下来的红印, 过不了多久这条红印就会变成难以消肿的淤青。 智子把体操服从头顶脱了下来, 她沾满汗液的头发也被弄得一团糟。 智子的啜泣没有博得昌介丝毫的同情, 昌介命令她继续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 智子面向墙壁, 把手伸进了裙子里, 把内裤从腿上脱了下来。 她的内裤是浅灰色的运动款, 上面没有任何的装饰。 智子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了裙子的扣子, 及膝的百褶裙就这么落在了地上。 在这种高温高湿的季节, 裙子的布料吸满了智子身上的潮气, 变得重了不少。 智子又小又白的屁股上没有多少脂肪, 形状也十分好看。
昌介从墙上的柜子上拿出了一件手术服, 并命令智子把它穿上。 这种割礼用的手术服, 长度还不够遮住肚子, 在消毒好之后是被密封在塑料袋里的。 虽说这种塑料袋并不难撕开, 不过饱受惊吓之后, 智子的双手不停发抖而完全使不上里。 看着昌介急躁地伸出了手, 智子双手握着手术服的袋子罩在了直接的脸上, 昌介用没有拿着棍子的左手粗暴地把袋子撕开了。
「噫!不要打我!」
智子发出了一声嘶哑的惨叫, 一边发抖一边哭着。 在僵持了一会儿之后, 智子悄悄地睁开了双眼, 看着拿着棍子焦躁地盯着自己的昌介。 昌介手中那根用玻璃纤维制成的棍子是黑色的, 又长又粗, 看着就令人害怕。 虽说由于很轻所以怎么打也不会导致骨折, 但是却能带来让人丧失斗志的痛苦。 在经历过一次这样的痛苦之后, 只要看到这根棍子智子就恨不得把身体缩成一团。 智子背对着昌介穿上了手术服。 昌介命令智子面向自己, 并把手术服胸前的扣子解开。 正用手拽着手术服的下摆把自己屁股挡住, 智子看到棍子突然朝自己伸了过来, 被吓得全身僵直, 她闭上了眼睛, 放弃了抵抗。 智子娇小的乳房露了出来, 上面点缀着两颗尚未发育的凹陷乳头, 颜色浅得几乎看不出来。
虽说亲自操刀为可怜的女孩子实施割礼的梦想马上就要实现了, 昌介感到的却不是满足, 而是焦虑。 以自己的后半辈子为代价, 本来是要打算把这个计划十全十美地实现的, 然而实际上做起来却与自己的所想的有所偏差。 并且, 造成这些偏差的, 并不是因为有别的什么人造成了干扰, 而完完全全就是昌介自己的原因。 在割礼之前, 为了避免大肠杆菌感染导致的发炎, 一般都会进行浣肠以及剃毛。 只要在短时间内避免排便, 等到伤口变干之后, 发炎的风险就能大大降低。 然而对于青春期的女孩子来说, 哪怕仅仅是浣肠都是苦不堪言的事情。 在昌介的愿景中, 割礼应该是一种残酷而神圣的仪式, 而他要亲自担任这种仪式的祭司。 他从这种丝毫不顾女孩子们的痛苦, 机械性地进行的处置之中感受到了一种仪式感。 智子身材娇小, 看起来比照片里的还要幼嫩, 昌介自然而然地就产生了想要看看她的胸部的兴致。 然而这种为了露出胸部而把衣服完全脱光的羞辱却破坏了昌介心中所追求的这种仪式感。 女孩子们的羞耻本该局限于是一系列的例行工作所导致的结果, 而昌介却亲手破坏了这一法则, 他感到十分后悔。 并且, 昌介早早地就撬开了拖车旁边的仓库的锁, 并在那里把浣肠和剃毛的准备工作做好了。 然而到了这种关键时刻, 昌介却怯场了, 抱着智子直接就进入了拖车里。 因为关着门, 拖车里面是无法观察到外面的情况的, 而隔音的设计在避免拖车里的叫声传出去的同时, 拖车里面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了。 纵使再怎么想把智子带到拖车外面的仓库去, 也没法判断拖车外面有没有人经过, 浣肠的步骤也就只能放弃了。
都到这种时候了, 昌介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考虑过要怎么把智子绑到手术台上去。 要用手术台上的绑带把智子的身体固定住的话, 就必须先把手上拿着的棍子放下来。 但是放下棍子的话就没法确保智子还会好好听话了, 要是智子反抗的话, 以昌介一人之力是不太可能把智子控制住的。 而智子这边却还没猜透昌介的意图, 一开始以为昌介是来抢东西的, 在被抱进拖车之后又害怕是不是要强奸自己, 一想到在被强奸之后自己还可能以封口为目的而被杀害, 智子就感到毛骨竦然。
「等下就要给你割礼了, 还不快给我大声地哭出来呀。」
说完这句话, 昌介就后悔了。 本来想好了要像施行仪式那样冷漠无情地去做这些事情的, 然而自己又说了一句多余的话。 智子被吓呆了, 害怕地看着昌介。 她意识到了自己遇到的事态比被强奸还要严重, 虽说她是多么希望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然而背上被打的肿痛还是提醒着她这就是现实。 昌介无情地用棍子头戳了戳智子, 催促她往拖车的另一个隔间走。 虽说还没想好要怎么把智子绑在手术台上, 不过事到如今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早知道直接像对待佳织那样直接用乙醚把智子迷晕就好了, 昌介感到有些懊悔, 然而现在想这些都已经迟了。
然而昌介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作为医生把要用到的手术器械提前准备好放在托盘里的习惯酿了大祸, 智子把一把手术刀从托盘里拿了起来, 开始反抗。
「快从这里出去! 我不会报警的! 求求你, 出去!」
在用双手紧紧握住手术刀的同时, 智子叫喊道。 这种手术刀用的是那种可更换的一次性刀刃, 上面的刀刃比用来削铅笔的小刀还要短。 即便如此要是挨上一刀的话也会是重伤, 并且即使只是出了点血, 也会给智子留下趁机脱逃的机会。 昌介本来就胆小, 格斗武术什么的自然也就从来都没有练习过。 对方绑架自己不是为了强奸, 而是为了割礼, 这是智子预料之外的。 虽说能对割礼这件事感到性兴奋的人不分男女, 黑市里也贩卖着从割礼现场偷拍来的录像, 但是像智子这样的初中生并不了解这些。 虽说昌介并没有要杀害智子的意图, 不过在智子看来, 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比强奸狂魔还要危险的变态, 为了反抗他必须要拼尽全力。 智子握住手术刀的双手不停地发抖, 在她那如同鸡蛋般大小的脸上, 两颗瞪得滚圆的眼珠子已经充满了鲜血, 泪水也流了下来。
面向眼前拿着手术刀的智子, 昌介不停地喘着粗气。 由于从来没有考虑过被这样反抗了的话要怎么办, 为了避免自己心中的慌张被智子看穿, 昌介只能虚张着声势吓唬着她。 终于, 智子握住手术刀冲了过来。 这样一来昌介就连虚张声势的机会都没有了。 昌介一边笨拙地逃跑, 一边抓起那根棍子朝着腰部的方向打了下去, 就像被狗狂吠着的胆小鬼一样。
「啊!」
智子捂着手腕蹲在了地上。 昌介挥出的棍子碰巧打在了智子的手腕上, 把作为智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手术刀打落了。 要不是因为在这种天花板很低的室内无法把棍子挥过头顶, 不然智子的手术刀肯定就先触碰到昌介的身体了。 当然, 这一切都只是个巧合, 并不是昌介瞄准了之后打中的。 由于还没从被握着刀刃的人冲撞过来的恐惧中恢复过来, 昌介又朝着蹲在地上的智子补了一棍。
「啊!啊啊!」
在发出一阵怪鸟一般的叫声之后, 智子安静了下来。 昌介踢了一下她娇小的身体, 把她弄成仰姿, 看到智子已经翻着白眼晕过去了。 昌介把智子的身体抱了起来, 地板已经被她的尿沾湿了。 昌介本来想要看到的是女孩子们对自己无法逃避的神圣仪式的那种害怕, 并且自己还要是这种神圣仪式的执行者。 虽说智子的确也害怕了, 但是这种害怕是对罪犯的那种害怕。 作为放射外科的医生, 昌介并没有执刀割礼手术的机会。 为了满足自己的愿望, 昌介赌上自己的人生犯下了这桩罪行, 而自己的愿望却没有得到满足。 在感到沮丧的同时, 昌介焦躁的朝智子走了过去, 在把智子抬上手术台之前, 他又朝智子的身体上补了一棍。 昏迷的智子并没能对此作出任何反应, 这反而徒增了昌介的焦虑, 他举起手边用来装纱布的碗就往地上摔去。 在这种乱摔东西的冲动中, 最想要摔打的对象其实恰恰就是自己, 迁怒于别的东西仅仅是一种代偿心理。 不锈钢制成的纱布碗摔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碗里装着的纱布散落一地。
趁着智子晕过去的间隙, 昌介把她的身体牢牢地固定在了手术台上。 只要用绑带把主要的关节都固定住, 就不用担心智子醒来之后还能作出怎么样的抵抗了。 由于拖车是隔音的, 接受割礼的女孩子的哭喊声是传不出去的。 不过实际上为了割礼手术的方便, 开着门进行割礼的情况比较多, 因此排队等待着的女孩子们还是能听到这种把自己推向恐惧的深渊的惨叫声。 要是在周围住宅比较多的情况下, 把门关起来外面就听不到惨叫声了。 昌介把散落一地的手术器械和智子的个人物品装到了一个用来装手术服的袋子里, 然后把这个袋子放在了拖车的副驾驶上, 并重新把手术器械整理好。 做完了这些工作之后, 一切终于回到了正轨, 一眼看上去和昌介心中所期待的割礼没有多大的差别了。 昌介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正散发着汗臭味, 他打算在换上做手术穿的衣服之前先把自己的全身擦干净。 昌介随手从架子上拿了一件给接受割礼的女孩子们穿的那种手术服, 沾上酒精作为毛巾来擦身子, 这样一来即便汗水已经干了也能把身这股汗味消除掉。 由于觉得自己脱下来的衣服以及当作毛巾用过的手术服十分碍眼, 昌介从手术台下面找到了一个还没装满东西的收纳箱, 他用脚把这个收纳箱踢了出来, 并把这些衣服揉在一起丢了进去。 虽说穿着带血的绿色手术服逃跑是不太现实的, 之后肯定还得重新把自己原先的衣服从这个垃圾箱里抽出来, 不过昌介还来不及考虑这些问题。
在所有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之后, 智子还是没有醒过来。 不一会儿, 因为智子开始打鼾, 昌介调整了一下手术台的角度, 把她的上半身稍稍抬高了一些。 打鼾是因为在肌肉放松下来之后, 舌头会挡住气管。 疲惫不堪的智子以大张着双腿的姿势熟睡着。 昌介把鼻子靠近智子被尿液沾湿了的股间闻了闻。 汗水和尿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气味就像干干净净的肥皂一样。 虽说肛门附近还是有股粪便的气味, 不过比起那种难闻的臭味, 这更像是一种浓重的奶味。 昌介把装有轮子的椅子拉到自己身旁, 然后坐在了智子的两腿之间。 昌介从自己的裤裆里把阴茎拽了出来, 在用舌头舔着智子的股间的同时撸了起来。 这并不包含在割礼的步骤之中, 所以昌介想在智子醒来之前完事。 虽说在这种需要注意卫生的房间里本来不该自慰, 不过既然都已经穿着不干净的衣服进出了这么多次, 那就用不着考虑这些了。 身体十分健康的智子, 尿液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味道, 只是因为刚刚参加完社团活动的缘故, 出了一身汗, 身上的咸味才会特别重。 由于屁股缝里会积攒汗液, 所以肛门的旁边尤其咸。 而咸味最强的地方莫过于大阴唇底下塞得满满当当的阴垢, 昌介一边吸着鼻子, 一边把那些阴垢全给舔干净了。 智子的阴毛像胎毛一样又细又软。 不过等智子醒来之后昌介就得把它们剃掉了。
智子从长时间的昏迷中醒了过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照在自己股间的无影灯。 智子晃着朦朦胧胧的脑袋四处张望, 隔着装有可怕手术器械的托盘看到了站在托盘前面的昌介。
「啊!不要!救命啊!」
智子一边发出惨叫, 一边挣扎着想要逃跑, 然而在昏迷期间已经被以像一只倒过来的青蛙一样的姿势绑得严严实实的她, 再怎么挣扎都只是徒劳的。
「求求你别杀我!我什么都会给你做的!别杀我!」
智子恳求道。
「不会杀你的, 只是要给你割礼而已。」
这种对接受割礼的女孩子搭话的时候使用的和蔼语气, 是割礼手术的手册上介绍了的。 在把反抗的手段完全封堵上之后, 昌介总算能静下心来思考并实施自己曾经看到过的这几个细节。 然而对于智子来说, 事态并没有丝毫的好转, 除了绝望地哭泣之外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只能选择相信昌介所说的不会杀死自己的话, 祈求着自己能够早一点熬过这场灾难。 昌介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他沉默了下来。
仅仅只是长着稀疏的阴毛的耻丘上被涂上了除毛膏, 就让智子发出惨叫声哭喊了起来。 除毛膏只是在剃毛的时候用于润滑的, 当然并不会造成疼痛。 昌介听着智子抽抽搭搭哭泣着的声音, 一边拿起了剃刀。 因为只是用来刮毛, 所以这把剃刀和市面上能买到的剃须刀是一样的。 本就不多的阴毛没两下就被刮干净了。 一个个鸡皮疙瘩从在智子洁白而又光滑的屁股上竖了起来。 在失去阴毛之后, 智子的阴部看起来愈加幼嫩了, 除了仅仅露出一点点的小阴唇上有一些色素沉积之外, 和幼女的阴部简直就毫无区别。
「不要!好痛!好痛啊!」
在耻丘到肛门都被酒精细致地擦拭着的同时, 智子哭了出来。 敏感的粘膜沾上了酒精, 本身并不会有能让人哭出来的那种程度的疼痛。 不过在恐惧的作用下, 即便只一点点的疼痛, 智子也会像小孩子一样哭喊。 在阴部被涂上的碘液染成紫色之后, 切除的步骤也就即将开始了。 在切除之前的这一连串的步骤中, 本就不是专门负责割礼的昌介做得很笨拙。 虽然遵照了在避免用手直接触摸的前提下, 戴上手套用镊子夹着纱布对阴部进行擦拭这样的要求, 不过仅仅是在这个过程中昌介就不小心弄掉了好几次纱布。 对于智子来说, 手法上的粗糙也就意味着更长时间的痛苦。
昌介拿起了一把镊子和手术刀, 深呼吸了一次让自己冷静下来, 准备开始着手切除的步骤。
「不要啊!求求你了!对我做H的事情也可以!我保证对谁都不会说的!求求你不要切!」
智子发出的尖叫声把昌介的注意力都给扰乱了, 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当然就不可能只是为了强奸的。 虽说心里焦躁地想要大声呵斥, 不过昌介想了想这时候应该要保持沉默, 像机器一样无情地进行切除工作才能算是割礼。 在用镊子掀开大阴唇, 把阴道口露出来之后, 昌介注意到那上面的处女膜还在。 虽说处女膜的一部分有所破损, 不过应该并不是性交而是剧烈运动所导致的。 看智子那种样子, 昌介也不认为她有过性体验。 在用镊子拽着小阴唇的同时, 昌介把手术刀插入了小阴唇的根部。 虽说他想要像教授收集的那些标本一样, 把阴蒂和小阴唇连成一个整体割下来, 不过昌介并没有那么高超的手艺。
「啊啊!啊!」
智子像身上着火的猫一样惨叫着。 要是熟练的医生的话, 通常只要把手术刀插入到最小限度的深度就可以把小阴唇割下来, 然而昌介并不能做到这一点。 在每次手术刀割下去的同时, 智子都会发出惊人的惨叫声。 在把精力都集中在切除工作上的时候, 昌介没法看到智子的表情。 昌介后悔本该用摄像机把这一切录下来的。 在把两侧的阴蒂都割掉之后, 昌介把头抬了起来, 这时智子已经像缺氧的金鱼一样嘴一张一合, 唾液的泡沫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不过她还没失去意识。
在阴蒂包皮被切掉的时候, 智子的哭喊声中混入了像哨子一样的喘息声, 因为过于痛苦, 她的气管像哮喘病人那样收缩了起来。 由于呼吸困难, 智子变得像被从水里拿出来的鱼一样。 在把智子的阴蒂包皮割掉之后, 昌介拿出了一条牙医会用的那种吸水软管插进了智子的嘴里。 为了避免呕吐物堵塞喉咙而引发窒息的危险, 拖车里准备了这种装置。 起泡之后粘度增加的唾液混合着少量的胃液被从喉咙里吸了出来。 智子的短发和手术服上的汗多得就像浸过了水一样湿。 在用插进去的软管把嘴撬开, 确认了喉咙里已经没有塞着什么东西之后, 昌介把一个氧气面罩罩在了智子的连上。 当然, 这一切只是为了避免让智子晕过去。 虽说可以继续进行切除的工作了, 不过在失去了小阴唇和阴蒂包皮之后, 智子的阴部已经沾满了鲜血, 要想用镊子把接下来要切除的阴蒂本体夹住变得困难了起来。 昌介拿起了一个装着生理盐水的容器, 他要把智子的阴部冲洗干净。
「啊啊啊啊啊!」
即便是渗透压和体液接近的生理盐水, 用来冲洗刚被切开的伤口还是会令人感到剧痛。 智子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她的哭喊声却因为脸上戴着的氧气面罩而变得模糊不清了。
虽说智子的阴部还在继续流血, 不过只要粘在上面的血被冲洗干净了, 就能让接下来的工作轻松不少。 被鲜血染红的生理盐水顺着智子的屁股流了下来, 蓄积在了被放置在她屁股下面的容器里。
「噫!妈妈!妈妈啊!」
在裸露着的阴蒂被镊子拽出来的同时, 智子哭了起来。 阴蒂根部埋在身体里的部分很长, 要想尽可能切除干净的话就得先用力把阴蒂拽出来。 看着拽得差不多了, 昌介拿着手术刀对准阴蒂的根部切了下去。 智子却并没有发出惨叫, 她全身的肌肉就像疟疾患者一样猛烈地抽搐了一下。 昌介抬起头看了看智子的脸, 智子已经耷拉着舌头, 陷入了昏迷。 除了胸部还有一点起伏之外, 看起来就像死掉了一样。 昌介拿了一瓶氨水放在智子的鼻子旁, 智子呛了一下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即便如此她的眼睛还是空洞洞的, 对昌介的呼喊也没有任何反应。 别无他法, 昌介只能先在伤口上涂上用来止血的药膏, 然后贴上一块纱布草草结束了这场手术。 这种止血药膏主要由血小板制成, 不过因为有些许导致血栓的风险, 除了严重出血的情况之外一般都是不会使用的。 不过昌介考虑到以自己的手艺切出来的伤口肯定远不如那些专家切出来的好, 再加上卫生管理上的粗糙, 还是要使用这种含有抗生素的药膏才比较安全。 要是造成了感染或者大量出血的话, 那肯定也是与昌介心目中的目标背道而驰的。
在往人迹罕至的地方逃跑之前, 昌介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意识的智子放下了车。 智子穿着手术服, 裸露着下半身倒在了高架桥下的混凝土路面上。 她疼得连站都站不起来, 虽说是夏天, 她身上也冒着鸡皮疙瘩, 不停地发着抖。
「你自己去呼救吧。 知道这是哪里的吧, 离学校不远。」
昌介一边说着, 一边递给了智子一部手机。 智子就读的中学就在头顶上这条高速公路的下一个出口附近, 在这种熟悉的地方求救应该就比较容易了。 注意到这部手机是佳织的东西, 智子愣住了, 她渐渐理解了昌介通过假扮佳织把自己骗出来这一整件事情。
「你对前辈做什么了?」
智子颤抖着问道。 昌介撂下一句「你自己看看手机里的东西就知道了」, 就离开了。 没过多久智子就被保护了起来, 警察也开始设卡检查, 不过昌介已经远走高飞了。 此时正值凌晨, 在交通稀少的高速公路上, 即便昌介这种驾驶不熟练的人也能畅快地跑路。
再过两个小时太阳就要升起来了, 而昌介驾驶的拖车也马上要没油了。 通过车载广播, 昌介知道了自己被通缉的消息, 他也没法去加油站。 周围都已经是乡下, 也没有什么商店开着门, 行人当然也是没有的。 昌介找到了一条山路, 从那里登上了一座满是杉树的山。 昌介沿着山路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 他在树林间发现了一块开阔的地方。 他把拖车开下了山路, 穿过树林稍稍往前走了一点停下了。 拖车的油量表已经亮起了红灯。 在疲倦袭来的同时, 一阵空虚和后悔也涌上了昌介的心头。 并不是在伤害他人之后良心作痛, 而是遗憾自己在付出了如此高昂的代价之后, 获得的满足感实在是太少了, 并且对于那些做得不够好的事情, 他也没有机会重新做一次。 昌介迷迷糊糊地想起了自己学生时代为了凑够学分而去选修的那门法医学课程。 虽然名字叫做法医学, 不过研究的并不是如何从遗体中寻找犯罪证据, 而是罪犯在犯罪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心理。 那些以连续杀人为乐的罪犯, 在犯下一桩又一桩的罪行的过程中, 是绝对不会感到满足的。 倒不如说恰恰相反, 他们在不断地感到遗憾, 要是手法再精湛一些, 要是计划再严密一些, 自己的愿望就能实现得更加圆满了。 而他们心中的这种欲望, 实际上永远都不会感到满足。
昌介想起了智子的随身物品还放在拖车的副驾驶座上。 昌介从智子的运动包里搜刮出了智子的笔记本, 以及被放在塑料袋里, 浸湿的汗水的内裤和校服。 在包的底部还有一瓶被喝了一半的运动饮料, 昌介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渴得不行了, 他一口气把瓶子里剩下的大半瓶饮料都喝掉了。 虽说在这种炎热的天气下这瓶饮料已经变得不那么冰爽了, 不过还是十分美味。 在前一天中午出来之后, 昌介就没吃过饭也没喝过水。 在稍稍恢复人性之后, 昌介继续搜刮着智子的随身物品。 塑料袋里被汗水浸湿的衣服散发着一股泥土的气味, 袋子里还有两条运动短裤。 一条是智子在参加完社团活动, 被汗水浸湿之后就换下来的, 另一条是被昌介亲自脱下来的。 昌介把短裤里面沾满汗液的那一侧翻了出来。 在裆部的位置上有一块又细又长的污渍, 散发着一股氨水和奶酪混合的气味。 昌介舔着这块咸辛味的污渍自慰了起来。 射了一发之后还没平息下自己的性欲, 用上另一条内裤以及其它浸透了汗水的内衣, 昌介连续撸了三发。 虽说很久都没有这么充实地自慰过了, 不过想到自己为了走到这一步付出了犯罪的代价, 一阵空虚又涌上了昌介的心头。
在落入警察的手中之前一定要再找一名受害者, 并且一定要用更好的手法, 实施一场能让自己更满意的割礼, 想着这些, 昌介开始在黎明的夜空下走起了山路。 为了能绑架到自己发现的女孩子, 昌介在口袋里放了一个装满乙醚的小瓶子。 昌介在路边发现了一辆车, 只要偷到油的话就能重新让拖车动起来, 他靠近了那辆车, 发现车钥匙还没拔, 昌介感到自己十分侥幸。 有车放在这里的话, 说明山上就一定住了有人, 那么只要埋伏在这里的话说不定就能遇到还没接受过割礼的女孩子。 然而实际上, 这辆车是一群植物学大学生, 在野外露营采集地衣类植物的时候停在这里的, 并且刚好误打误撞忘了拔钥匙。 山上的民居也只有一家, 里面只住了一个独居的孤寡老人。 对此毫不知情的昌介迅速地坐上了车并启动了引擎。 虽说他并不清楚这辆车是不是被非法丢弃在这里的, 不过开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 紧接着, 被引擎声惊醒的学生车主从森林里慌忙地追了出来,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车被开走, 他们想用手机报警, 然而山上并没有信号, 这群学生们只得一边骂着脏话一边沿着陡峭的山路徒步走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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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注:
[1] 日语原文里用的是「鞭」这个词, 它不仅能表示软的「皮鞭」, 还能表示硬的「棍子」。 根据上下文中的描述昌介手上这个翻译成「棍子」应该更合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