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里站在挂着一块「今日已结束接诊」的牌子的诊所入口, 深呼吸了好几次, 然后推开了诊所的门。 诊所里站着的是一位从上一代开始就在这里打工的护士, 她正在打扫病人用过的鞋柜。 这个卷发中夹杂着白发的护士让绘里往诊所里面的诊疗室走, 她冷漠地连手里的活都没放下。 这样看来, 这名护士准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从与古田达成暗地交易, 到过这里来的大约两周时间, 绘里并不是完全没有犹豫过的。 从作为订金允许古田在自己身上做的那些事情来看, 绘里就已经知道了这个医生的性癖有多不正常。 在刚上高一的女生看来, 这一定是属于变态的那种人。 想到要被这种变态再触摸一次身体, 心中的恐惧就让绘里好几次都萌生了干脆放弃这次交易的念头。 绘里去图书馆查了查局部麻醉相关的资料, 她发现除了某些特殊情况之外, 一支麻醉剂才不到一千日元。 仅仅是为了这点钱的事情, 就要让自己的身体接受这种变态的对待, 想到自己的凄惨, 绘里难过得连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绘里在诊疗室的门口和古田碰了头。 古田亲昵地一把搂住了绘里的腰, 就把她往诊疗室里带去。 看着古田的脸上下流的表情, 绘里唯一能做的抵抗也只有把脸背了过去。
「呀, 好久不见啊。 绘里酱。」
古田的语气还是像老熟人一样的亲昵。 在进入诊疗室后, 绘里脸对着的方向马上就出现了另一道门。 这两道门都是钢制成的, 看起来严丝合缝, 门上有一个玻璃制成的观察窗, 大概是在紧急情况下从外面查看情况用的。 从绘里站着的地方隔着门上的观察窗能看到割礼使用的手术台。 那张和分娩台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手术台上装着几根用来固定全身的宽绑带, 给人一种刑具一样的印象。 古田满面喜色地让绘里坐到椅子上, 绘里只能无奈地并拢双腿坐下了。 当古田正打算去看绘里耷拉着的脸的时候, 绘里把脸背了过去。
「绘里酱的话不用那间手术室的哦。」
古田说着, 他注意到绘里总是斜着眼睛看向门的那边, 看起来十分在意。 古田指着的手术室与这间诊疗室只有一帘之隔。 以前不小心受轻伤的时候绘里也进去过那间手术室, 里面确确实实有割礼手术要用到的手术台。
虽然割礼实际上已经成为了一种义务, 但是在割礼的方法上并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 要切除哪些部位以及要切除多少都是由学校的校规来决定的。 对于绘里这种情况来说, 校规要求的是要把阴蒂直到根部埋在体内的部位都完全切除掉。 而割礼的具体步骤就交给医院或者医生自行决定了。 对于这项被俗称为割礼的女子性器切除手术, 究竟是由医院的哪个科室负责的, 在这个问题上学会之间一直都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 有医院把这种手术划分给泌尿外科的, 也有医院则划分给普通外科的。 而这家诊所的招牌上写着的是内科和皮肤科。 与此类似, 即便同样是阴蒂切除手术, 不同医院和学校的方针都会有所差异, 有在货真价实的手术室里进行然后住院的, 也有在学校保健室里简简单单地做完然后直接回家的。 为了能安全地进行切除手术, 每家学会都给出了细节不一样但是总体上都相差不大的指南, 但是会遵守这些指南去做的人少之又少。 每次发生大出血或者感染这种医疗事故的时候, 学校和医院都会成为指责的焦点, 但是却很少有人去质疑割礼本身的对错。
古田用手指捻住了面对面坐着的绘里的裙子下摆。 绘里立即在胸前握紧双手, 把裙子压住。 古田把裙子稍稍掀起了一点点。 早就料到了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绘里在离开学校之前就已经换上了一条看起来没什么意思的运动型纯白内裤。 把过膝的长裙掀起来看的古田馋得舔了舔嘴唇。
「怎么没有汗臭味啊?今天体育课上没有长跑吗?」
古田说的这句话, 让一直低着头拼命忍耐着羞耻的绘里吃了一惊。 事实确实就像古田说那样, 看来眼前的这个医生已经连自己的课程表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了, 绘里害怕得打了个寒战。 在她正打算用「今天的体育课是理论课程」这样的谎话蒙混过去的时候, 古田却抢先了一步。
「把书包打开给我看看吧?」
古田下流地说着。 已经走到这一步的绘里也不敢多反抗了。 毕竟现在才开始反悔这桩交易已经来不及了, 她都不敢去想象要是反悔了的话古田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为了不让书包里的笔记本等别的东西沾上气味, 绘里在换下体操服和内衣裤之后是用塑料袋包好后才放进书包里的。 绘里的体育老师十分严厉, 包在塑料袋里的这些衣物都已经湿透了, 上面吸满了汗水。
古田让绘里站到了诊疗室的桌子上。 与那些用来书写病历的桌子不同, 这张桌子上什么都没有放。 平时这上面本来都放着一些文件的, 古田已经特地把这张桌子清理干净了。 古田坐在装有轮子的办公椅上, 滑着来到了绘里的脚边。 即使古田正往自己的裙子里面盯着, 绘里也没有作出任何抵抗。 想到这之后还会有更羞耻的事情等待着自己, 绘里觉得还是不要轻率地去抵抗对自己比较有利。 古田命令绘里把塑料袋打开, 把里面吸满汗水的内衣裤和体操服穿上。 绘里一解开塑料袋的结, 一股汗液的闷臭味就散发了出来。 毕竟是散发着自己汗液气味的衣服, 古田闻着一定很香, 仅仅是想象着自己穿着这些衣服被古田反反复复地嗅闻身体的样子, 绘里的脸就羞得像火一样红。 她知道古田一定很喜欢这样的气味。 绘里首先脱下了校服的上衣, 换上了体操服。 被汗水浸湿的棉制面料穿起来冷飕飕的。 在桌子上换衣服就像是在给别人表演, 注意到古田从下往上看的视线, 绘里感到更加羞耻了。 因为想要尽可能地避免被看到裸体, 绘里在穿着体操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把胸罩解下来了。 然而接下来要戴上被汗水浸湿的胸罩的时候, 虽然她觉得总会有办法穿上的, 但是被汗水浸湿的面料非常容易卡住, 在桌子上挣扎了好一会儿之后, 最后也只能先把体操服脱下来再戴上胸罩了。 绘里最不想让别人看到的内陷乳头被古田尽收眼底。 古田看着绘里的窘状一脸坏笑。
绘里本想在不脱下裙子的情况下把内裤换掉, 她把手伸进裙子里。 当她顺着双腿把内裤脱了下来, 正要放到裙子的口袋里去的时候, 古田的要求又来了。
「来, 把绘里酱屁股挨着的地方给我看看吧。」
古田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做了个把短裤撑开的动作。 绘里知道这是要让自己把手伸进内裤的两个洞里撑开, 把裆部的内侧展示给他看。 绘里握着那条运动用的纯白内裤彻底愣住了。 虽然古田就在一旁催促着, 但是绘里还是无法马上下定这个决心。 直到古田开始像发了怒一样地把桌子敲得咚咚响, 绘里才终于自己把内裤裆部的污渍展示出来了。 古田享受着绘里的羞耻, 发怒的样子只不过是他故意装出来的小把戏。 即便如此, 因为对男性发怒的样子和声音有着强烈的恐惧, 这种把戏对绘里十分有效。 在绘里刚上小学的时候, 最开始的班主任是一个在小学里颇为少见的男老师。 这个粗暴的男老师即便对于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会大为光火地甩学生耳光。 一方面的原因是弱者很难对遭到的欺凌寻求报复, 另一方面的原因是对受到伤害的女生的责备。 最终, 因为受害方的父母在学校的压力下选择了妥协, 那个男老师的品行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改变。 以这个据说大学是主修体育的男老师的腕力, 一个巴掌都可以把幼小的绘里给打飞。 并且即使是肿着脸回到家里, 父母也不会采取任何措施来帮助自己。 学校还是教委都靠不住, 父母也因为害怕那个班主任的腕力而不敢和他直接对话。 整个班级都充满着杀戮的气氛, 绘里低年级的两年间, 都在一心只顾着避免出风头的日子中忍气吞声地度过了。 即便是到了现在, 一听到男人发怒的大声吼叫, 她也会被吓得浑身发抖。
眼角淌着泪水, 绘里把内裤撑开递了出去。 古田把头伸了过来, 摆了摆手说还是不够近。 绘里只能无奈地一屁股坐到了桌子上, 让内裤的裆部能够到古田的鼻子尖。 虽然诊疗室里开着暖气, 但是对于没穿短裤只穿着一条裙子的屁股来说这一面树脂桌面还是凉了一些。 绘里颤抖着把通红的脸扭到一旁。 虽说是离开学校之前才刚换上的内裤, 但是裆部也已经沾上了一丝丝污渍。 在这种新陈代谢旺盛的年龄, 内裤是很容易脏的。 此外, 为了避免在来这里的路上碰见熟人, 绘里还稍稍跑了一小段路, 所以这条内裤也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把脸撇到一旁的绘里用余光瞥见了正眯着眼睛闻着内裤裆部气味的古田, 她打了个哆嗦, 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古田一边把绘里的手中的内裤拿起来, 放在自己鼻子前嗅闻, 一边命令绘里把被汗液浸湿的内裤和灯笼裤穿上。 绘里只能无奈地拿出了那条体育课穿过的内裤, 因为同样都是买来运动用的内裤, 和刚才那条几乎完全一样。 这条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 一拧就滴水, 穿着的话肯定又冷又难受, 但是绘里也只能默默地服从了。 绘里在穿着裙子小心地遮着下半身穿上内裤, 这期间古田并没有再提出新的要求了, 因为他马上就能随意玩弄绘里的股间了。
「那差不多就要开始浣肠了吧。」
古田指了指诊疗床说。
「那个…给的泻药…已经吃过了……」
绘里说。 她并没有撒谎, 在最后一节课外活动结束, 用适当的理由把值日推给了别人之后, 绘里就服下了古田给的泻药。
「没拉出来对吧。」
古田满不在乎地说。 正如他所说的, 无论等多久都没有便意, 绘里一边担心着在公交车上要是突然拉肚子要怎么办一边来到了这里。 从古田所说的话来看, 给绘里的大概只是一般的胃药。
「要是自己吃泻药拉出来了那就没有浣肠的乐趣了。 毕竟, 可爱的女孩子拉屎的样子也是十分难得一见的啊。」
能把绘里耍得团团转, 古田看起来很开心。 古田这种喜欢看拉屎的性癖是绘里没有想到的。 古田让面色惨白的绘里在桌子上躺下。
看来他打算在浣肠之前把绘里的身体嗅舔个够。
绘里在按古田的要求躺在了桌子上。 刚穿上的时候还冷飕飕的体操服现在也已经被体温捂暖和了, 散发着自己都能闻到的汗味。 古田让仰卧着的绘里举起双手, 然后把自己的脸埋进她的腋下像狗那样嗅着。 然后, 古田挽起绘里短袖体操服的袖口, 直接嗅闻她的腋下, 然后伸出舌头大口大口地舔了起来。
「噫!」
皮肤上传来的这种滑溜溜的恶心触感让绘里不由地发出了沙哑的叫声。
「呐, 作为医生, 女孩子的身体都已经司空见惯啦。 不过呢, 能尽情地把可爱的女孩子摸个够还是十分难得的啊。」
古田说着一边揉捏着绘里的乳房, 看着他心情高涨的样子, 不用说都知道他能有多兴奋。 在把两只腋窝都舔到没有汗咸味之后, 古田让绘里脸朝下俯卧在桌子上。 他让绘里慢慢地张开双腿, 隔着灯笼裤把脸埋在绘里的屁股缝之间。 感觉到古田正嗅闻着自己肛门周围的味道, 绘里一边颤抖着一边忍耐着这种羞耻。 虽然绘里也希望这种羞耻能快一些结束, 然而接下来的浣肠还更让她感到厌恶。 与给别人看自己排泄的样子相比, 绘里认为现在的这点羞耻还是可以忍受的。 当古田无情地把自己的灯笼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马上就要开始浣肠的时候, 绘里终于发出了忍耐不住的呜咽声。
绘里被要求把下半身脱得只剩下袜子, 她坐到了桌子上。 古田就站在她旁边翻来覆去地闻着她刚脱下来的灯笼裤, 舔着她内裤裆部的污垢。 绘里低着头把脸扭开, 尽量避免看到古田。 尽管如此, 因为能听到古田兴奋的呼吸声, 她还是感到羞耻难耐。 另一件让绘里难以忍受的事情是之前那个护士也进来做浣肠的准备工作了。 虽然那个护士大概是知道整件事情的, 但是现在这样的姿态, 即便是多一个人看到也嫌多了。 护士把浣肠和剃毛的工具放在桌子的一头, 然后就匆忙地离开了。 虽然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 但是这个护士对古田的所作所为应该多少还是有些不快吧。 在让四肢趴在桌子上的绘里把屁股翘起来之后, 古田就开始进行浣肠了。 古田没有使用凡士林来润滑, 取而代之的是他深深地舔了一下绘里淡紫色的肛门。 在浣肠器被插入身体的同时, 绘里感到肛门传来一整剧痛。 古田完全没管绘里的小声啜泣, 分四次给她注入了浣肠液。 被注入冰冷的浣肠液之后, 绘里白净的屁股上竖起了鸡皮疙瘩。 注入到绘里身体里的并不是常见的那种甘油浣肠液, 而仅仅是三倍于正常用量的清水。 这是因为古田很想要看到绘里忍受便意的样子。 绘里捂着小腹呻吟着, 看起来非常痛苦。
绘里坐在桌子上, 面向古田大张着双腿。 当被要求以这种姿势坐着的时候, 绘里哭着向古田求饶。
「求求你先让我去上一趟厕所吧。」
绘里忍耐着便意恳求着。 古田却毫不领情, 要求必须先剃完毛才能上厕所, 绘里只能无奈地张开了双腿。 虽说以古田的这种习性, 去上厕所的时候也一定是会跟着去的, 但是在这里拉出来了的话毕竟还是要更羞耻一些。 古田并没有马上开始着手剃毛的事情, 而是用鼻子靠近绘里的股间闻了闻, 然后舔了一下。
「真咸啊。 是尿液的味道。」
古田说的这句话让绘里害羞得捂住了脸, 但是这样挡住脸也是不被古田允许的。 古田让绘里坐着把双腿张开, 并用双手在背后支撑起身体, 让股间往前翘起。 在「不好好剃的话就会伤到别的地方」这样的威胁下, 绘里不敢反抗。 绘里羞得通红的脸上沾满了泪水。 古田又深深地舔了一下绘里的股间。 虽说有点恶心的感觉, 但是第一次被舔性器的绘里还是感到顺着脊髓传来了一股令人不安的寒气。 虽然还远远算不上快感, 不过被施加了刺激的阴蒂多多少少也勃起了一点点。 古田用力吮吸了一下勃起到一半的阴蒂表皮。 触电一般的感觉伴随着疼痛, 让绘里不由地屏住了呼吸。 恍惚之间差点就把屎拉出来了, 这把绘里惊出了一身冷汗。
剃毛还是挺简单的。 绘里的阴毛很稀疏, 并且长毛的地方也只有五百日元的硬币那么大, 涂上剃毛膏然后用剃刀来回刮两下就很干净了。 当然, 大阴唇和肛门的周围都没有毛。 绘里的小阴唇稍稍有点发黑, 这并不是性器发育得好的表现, 而是由于没有自慰的习惯, 绘里的大阴唇发育得不够丰满, 导致一部分小阴唇露在了外面, 露出来的那部分小阴唇和内裤之类的衣物摩擦, 色素就很容易沉积下来。
「医生,那个,厕所……」
看着古田不紧不慢得擦拭着股间的剃毛膏, 绘里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看样子稍不注意的话软便就要从肛门里喷出来了。 古田从桌子下拿出了一个搪瓷容器, 打开盖子。 提起便盆只能想起小孩子用的那种鸭子形状的器具的绘里也总算是明白了古田这是要求自己在这张桌子上排便的意思。
「给, 是厕所哦。 把肚子里的东西都给拉干净吧。」
看起来古田很开心。
「求求你。 让我去厕所吧!」
无论绘里哭喊得再厉害, 古田都只是摇着头。 绘里一边哭着一边张开双腿蹲到了便盆上。 要是这样拉出来的话, 大概就得让那个护士来打扫了, 要让别人来打扫自己排出来的脏东西, 这让绘里感到羞耻难耐。
绘里张开双腿蹲在桌上的便盆上, 憋住气使劲, 但是并不能马上把粪便排出来。 绘里以前出门在外的时候, 就有过在不熟悉的厕所无法平静下来好好排便的经历。 何况这里本来就不是厕所, 古田还正弯着腰盯着自己的股间。 古田眼睛的高度比绘里的肛门更低。 虽说绘里恨不得马上把粪便排出来好从这份痛苦中解脱, 但是在羞耻和紧张的作用下怎么也排不出来。 在多次使劲呼吸之后, 绘里感到胸闷和头晕, 她的气管嘶嘶地响着。 终于, 她的括约肌达到了极限。 绘里感觉肛门涌来一阵温热的感觉, 紧接着被染成褐色的水就猛烈地喷了出来。
「不要看!不要看啊!」
蹲着的绘里抱着双膝哭喊着, 她蜷缩着身子不断颤抖。 从肛门喷出来的水没多久就止住了, 然后随着一阵巨大的声响, 空气排出来了。 这是因为古田在进行浣肠的时候故意注入了空气。 绘里一边捂着耳朵一边哭着。 她的肛门又短暂地喷了一阵子水, 然后终于排出了被泡涨的粪便。 在古田的面前, 绘里的肛门隆了起来, 一口气把软便排到了便盆里。 空气受到挤压会收缩, 再怎么用力也很难排出来。 因为古田往浣肠器里注入的空气, 绘里承受了更长时间的痛苦。 在使劲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后, 空气夹杂着粪便终于从肛门里排了出来, 并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花了很长时间, 让绘里流了不少汗和眼泪的排便过程终于结束了。 古田把绘里擦完肛门的热毛巾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看到这个场景的绘里感到两眼发虚。
古田让精疲力竭的绘里休息了一小会儿。 在朦胧的意识变得清晰的同时, 羞耻心也回来了。 古田要求绘里在进入手术室之前脱光所有衣服。 他并不打算给绘里穿上手术服之类的东西。 古田的白大褂被绘里肛门里喷出来的棕色粪便飞沫给弄脏了。 在绘里脱光衣服的同时, 他也去隔壁换了一套。 古田本想牵着绘里的手把她带到手术室去, 然而绘里却没有牵他的手, 而是用双手遮住乳头和剃完毛的股间, 跟在了古田的后面。 虽说穿着拖鞋赤裸着全身往前走是一件十分羞耻的事情, 不过因为已经看到这些羞耻的事情即将结束的曙光, 绘里稍稍安心了一些。 护士已经在手术室里做好了割礼手术的准备工作。 因为知道会打麻醉, 绘里自己爬上了被帘子围起来的手术台。 虽然在古田面前张开双腿还是很羞耻的, 但是作为最后的忍耐, 绘里自己把双腿张开了。 护士利索地用绑带把绘里全身都牢牢固定住了。 绘里想着有麻醉的话应该不会挣扎得很厉害, 然而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动不了了。
「那么就按照说好的吧。」
古田拿起了一支小号注射器。 注射器里已经预先装好了药剂。 古田站在绘里的双腿之间除去注射器里的气泡。 绘里屏住呼吸, 准备面对针刺瞬间的疼痛, 为了打上这一针麻醉, 她已经忍耐了太多残酷的对待了。
令绘里吃惊的是古田居然像玩水枪一样把注射器里的液体对着空气放掉了。
「好了, 这样的话无论是用了麻醉还是扔掉了麻醉都可以记到账上了。」
绘里并没能马上理解古田说的这句话的意思。
「怎么能这样!说好的不是这样的吧!」
知道自己被骗了, 绘里愤怒地哭喊着。
「抱歉啊。 但是我就是喜欢让可爱的女孩子哭。」
暂且不管古田毫不脸红泰然自若地说出了这种话, 忘了自己还像翻转过来的青蛙那样光溜溜地躺着的绘里不禁说起了脏话。
「嗯, 虽然有点忘了是挺困扰的, 我是可以假装使用了麻醉的哦。 或者说, 没有好好听话的话, 是不是要比正常的还要痛才对呢?」
古田残忍地对已经无法抵抗的绘里说。 绘里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体动不了, 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面色惨白的她顿时哑口无言。
「护士!救救我!救救我啊!」
看到古田戴上了薄橡胶手套, 用镊子夹起了一块浸润了消毒液的棉球, 绘里发出了尖叫声。 旁边站着的护士看都没看绘里一眼, 就走到帘子的外面去了。 看来这个护士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事情一定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被酒精擦拭过的股间变得火辣辣的。 古田又用一块浸过碘液的纱布擦拭了阴蒂周围, 把这个部位染成了像是有毒的紫色。 当古田拿起镊子和手术刀的时候, 绘里已经被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古田用镊子把阴蒂连同包皮一起夹住, 用手术刀划开了阴蒂根部。 当手术刀绕着阴蒂根部转了一圈的时候, 鲜血流了出来, 滴进了绘里屁股下面放着的盆里。
「噫!求求你了!麻醉!请给我打麻醉!」
绘里拼命地摇着头恳求着。 古田正集中注意力忙着手中的细活, 直到刚才都很唠叨的他现在反倒一言不发。
「啊啊啊啊啊!」
当阴蒂埋在体内的部分被手术刀从肉里分离出来, 被拽到体外的时候, 绘里像禽兽一样地哭叫着。 阴蒂像根一样在体内埋着的部分从中间分成了两岔。 古田切断了其中一岔。 绘里像发疯似的哭喊着想要躲开, 然而全身被牢牢地固定住的她只能摇晃脑袋。 因为是毛细血管密集的部位, 无论伤口大小出血都比较多。 绘里白色的大腿内侧像触电一样颤抖着。 古田毫不留情地切断了另外一岔。
「啊啊啊!啊啊!」
虽然切除已经结束了, 绘里还是像疯了那样继续哭叫着。 等到绘里的体力已经被连续的哭叫耗尽了之后, 古田用生理盐水清洗了伤口, 然后开始着手缝合。 被生理盐水润湿后, 在没打麻醉的的敏感部位上即使只缝三针也像地狱一样恐怖。 虽然喉咙已经像火烧一样疼, 但是绘里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
像绘里这样割礼的情况, 通常会先对阴蒂包皮进行切除。 因为这样做伤口比较小, 也就没有缝合的必要了。 需要缝合的通常只有阴蒂比正常的要大, 从而导致伤口比较大的情况。 在又一次涂上消毒药水, 然后在伤口上粘上一块涂有药膏的纱布之后, 这像地狱一样的手术终于结束了。 裸露着全身被绑在手术台上的绘里继续哭着。
「啊啊啊!」
在发出尖锐的惨叫的同时, 绘里停止了哭泣。 古田在绘里的脸旁边, 从自己的裤裆里把已经勃起的阴茎掏了出来, 用手撸了起来。 虽然很想躲开, 但是被牢牢绑住完全不能动的绘里除了把脸背过去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绘里知道古田大概是要射精了。 想到自己的裸体会被沾上精液的恶心, 绘里颤抖了起来。
「绘里酱, 差不多要射了哦。」
古田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 绘里把脸背了过去, 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伸直了身体。 虽然股间的伤口像火烧一样痛着, 但是现在并不是在意那个的时候。 古田小声哼哼了一下然后大呼了一口气之后就安静了下来, 绘里身上却什么也没有感受到。 绘里提心吊胆地眯着眼睛看了一下, 她看到古田正把安全套脱下来。 绘里在混乱中并没有注意到, 古田从一开始就戴着安全套。 这是考虑到绘里会有好一段时间都不能洗澡, 要是一不留神把精液弄到绘里身上的话那整件事情就要败露了。 古田不仅掌握着绘里的弱点, 在如何不留下证据从而保全自身这种事情上也是十分慎重的。 古田把装有精液的安全套的口扎住, 丢到了绘里的胸上。 这种稍微带点温度的恶心触感让绘里发出了惨叫声。 绘里后悔着和古田这种凶险的人做私下交易, 再一次流下了眼泪。
因为预先知道手术结束的时间, 开着车来接绘里回家的父亲已经到了诊所门口了。 绘里被护士扶着, 圈着腿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
「令爱已经非常努力了哦。 因为缝了针所以下周还要来拆线。 会帮你们预约的, 稍后会联系您告知具体时间。」
古田和蔼地与绘里的父亲交谈着。 古田递给绘里的父亲一个大纸袋, 里面装着消毒药水和纱布之类的东西。 从明天开始的一段时间内, 绘里每次上厕所的时候就得自己更换纱布了。
「那就这样, 下周见哦。」
古田说着敲了一下正要坐到车上的绘里的肩。 绘里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让父亲略显慌张。
「这是疼痛和恐惧的原因呢, 大概还要闹一小会儿。 在割礼之后这是很正常的。 今天就让她好好休息吧。」
古田满面温柔地说着。 在不知道整件事情的人看来他还是个相当不错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