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吴雪芹很早就醒来了,把熟睡中的女儿放到了小床上,回房关了门,李伟杰全身赤裸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李伟杰身材很好,全身肌肉匀称,虽然不像电视里那些肌肉男那么孔武有力。
由于昨晚回来后吴雪芹忙着照顾甜甜,李伟杰陪她到深夜,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在吴雪芹家里住了下来,而且因为甜甜的事情,李伟杰破天荒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睡觉也老老实实的。
睡觉很晚,没睡几个钟头,自然没有男人早上起来的那种现象,李伟杰那勃起时有些狰狞的阴茎现在已软化成可爱的小鸡鸡,在丛生的阴毛中歪着头耷拉着。
吴雪芹躺在李伟杰的身边,看着熟睡中的他,心里漫起充盈的幸福,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李伟杰微微咂了咂嘴。
她的手沿着李伟杰的脸颊向下,停留在他的胸膛上,边轻轻摩挲边想着:“男人就要有这样的胸膛才能让女人感到安全。”
吴雪芹的抚摸让李伟杰在睡梦中有所知觉,动了动身子,一只手习惯性地打在了吴雪芹的乳房上,还顺手捏了捏。
“色狼!”
她觉得自己的阴道中有水开始渗出,早上起来,吴雪芹的火气可是很旺的。
想起每次都被李伟杰插上云霄的情形,吴雪芹觉得自己越来越淫荡了,怎么能叫的那么大声呢!可是自己次次都被干到了高潮啊!真是太舒服了。啊……呸!我怎么也和这个色狼学会了用这个“干”字呢?
李伟杰带给吴雪芹的高潮是前所未有的,新鲜的刺激让她既觉得害羞也觉得渴望,他在床上的表现简直堪称完美。
女人可以和老公表现出自己的淫荡一面,但是不能表现出老公不能满足你的样子,在李伟杰面前,吴雪芹不需要如此,不用压下心里的欲望。
因为欲望只能暂时压下去,在适当的时候它还会露头的,现在吴雪芹看着李伟杰的身躯,抚摸着,她湿湿的小妹妹又有些张开嘴了。
吴雪芹紧紧地并起双腿,似乎想把阴道中的空隙给挤掉,可是腿越并越紧,阴道中却好像越来越需要填充。
她伸手捉起了李伟杰的小鸡鸡,翻开遮盖一半的包皮,把龟头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吴雪芹在上面轻轻地揉动。
很快李伟杰的阴茎有了一点反应,开始变大、变长、变硬。
吴雪芹握住了阴茎,开始改为上下撸动,随着一下一下的撸动,可爱的小鸡鸡很快成长为吴雪芹心目中的“阳具”形象。
吴雪芹看了看李伟杰,眼皮子似乎微微动了动,她忍着内心的笑意:“你就装吧!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吴雪芹粗粗地喘息着在李伟杰的耳边说:“伟杰,我要你的大鸡巴干我。”
这倒并不是故意装的,而是吴雪芹确实已经平静不了自己的呼吸了。
她手里的阳具跳动了一下,吴雪芹吃吃地在李伟杰的耳边笑道:“伟杰,别装了,你的鸡巴出卖了你的心。”
李伟杰一下睁开眼,彷佛很吃惊地说:“你是谁?你干什么?”
“我啊!我是欲求不满的女人,出来找小帅哥的。我可是付了钱的,不把我服务好了,我去消费者协会投诉你哦!”
吴雪芹娇笑着跨坐在李伟杰的身上,用底下的小妹妹磨着李伟杰的胸膛,由于她磨得很用力,有些阴毛从胸膛上扫过,让他觉得胸膛上有点痒痒,很快地在吴雪芹磨过的地方都印上了湿痕。
李伟杰被她磨得心里也很痒痒,抱住吴雪芹不停前后动的屁股向前移,一直到嘴边的位置,然后头抬起来,吻上了吴雪芹的小蜜穴。
“看来你还蛮会伺候人的嘛!”
吴雪芹“咯咯”笑着:“你喜欢姐姐的穴穴,姐姐就让你尝个够。”
说完就对着李伟杰的脸坐了下去,下面的小嘴正对着李伟杰的大嘴。
李伟杰开始努力活动着舌头,展开自己全身解数,吴雪芹被舔得如同打摆子一样,频频地轻轻颤栗,腿也紧紧地夹住李伟杰的头。
吴雪芹觉得自己的心尖子都在颤栗,今天早晨特别敏感,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像这样的找鸭子的角色以前李伟杰让她扮演,可是却扮的很差劲,可是今天却很逼真。
为什么今天感觉就这么刺激,身体会这么敏感?
吴雪芹把臀部往前移动了一点,阴蒂准确地找到了李伟杰的鼻子,就在上面研磨了起来,很快地就引发了吴雪芹的一阵阵轻呼:“好硬啊!磨得我都发软了。”
她的手向后探去,抓住李伟杰笔直向天的阳具套弄起来。
“小淫妇,是不是你老公不能满足你,你这个小淫妇才会出来偷食吃?你看下面都湿成这个摸样了,你老公多长时间没干你了?”
李伟杰决定将这个角色扮演的游戏继续玩下去。
“才……才不是呢!人家老公干起来狠狠地……可厉害了,每次都干得人家飞上天了……”
“你个小淫妇早上一起来就开始浪、开始找男人了,不行,我要让你女儿看看你淫荡的样子。”
“不……不要,不要让我……我女儿看到……我被人干的样子……”
吴雪芹觉得这句话有点违背内心,像昨晚那样的刺激,她还想再来一次。
“嘿嘿,我偏要!”
李伟杰一脸淫笑。
“你用大鸡巴……插我吧,我让你和我老公一样爽。”
吴雪芹觉得底下越来越空虚,急切地需要一根火热的阳具去填充,去煨平每个淫荡的褶皱。
李伟杰抱住吴雪芹的屁股:“想要大鸡巴,你就给人看啊!”
吴雪芹点头应道:“我现在就在给人看着呢!不就是你吗?”
李伟杰摇摇头道:“我看不算,要让别人看。”
“好,我们的旁边现在就站着一个人,他正在看着你玩我,他想看你干我,你快把大鸡巴狠狠插进来,干我给他看。”
吴雪芹开始有点进入角色了。
李伟杰还想更进一步:“那是你想像的,我要你真给别人看。”
他把淫欲满腹的吴雪芹翻下身子,李伟杰下床走向卧室的窗帘,作势要拉开。
“伟杰,还真这么干啊?”
吴雪芹吓了一跳,“被社区的人看到了以后还有脸见人吗?”
“吓唬你的,你有这个胆子我还没有呢!都是认识的人。”
李伟杰知道不能过份,而且真让别人看,他也不愿意啊,“咦?你刚才说的以后没脸见人,那以后不见面的人是不是就能看啊?”
“人家瞒着老公出来的,你快点啦!一会还要回去做饭给老公吃呢!要是一会回不去被老公发现,然后捉奸在床那就羞死人了。”
吴雪芹双手故意捂着脸作害羞状。
她有些觉察到李伟杰喜欢的刺激点了,吴雪芹用言语去刺激着他,只希望那根肉棒能够尽早地塞进来。
“你个小淫妇有胆子出来偷人,还怕老公吗?”
李伟杰趁机将窗帘拉开了一线,然后一下猛扑到床上,紧紧地压着吴雪芹,“既然你这么急着我干你,那你就等着屄被干肿了回去被你老公检查出来吧!”
前戏已经做很久了,再加上角色扮演的刺激与代入感,李伟杰的肉棒早已经成为铁棒了,而吴雪芹的蜜穴里面也早已布满了蜜水。
两人的性器一接触,李伟杰觉得自己的阳具似乎是被吸进去一样,一下子就滑到了阴道最深处,顶着一团软肉。
吴雪芹将腿分得很开,让他顺利地进入到里面最柔嫩的地方。
她紧紧地抱住了李伟杰宽厚的背部,整个人似乎要吊在李伟杰的身上,把下体紧紧地向上抬着,迎接他的抽插。
李伟杰就像是一台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狠狠地捣动,每次都要顶到那团软肉才肯退出,下一次再狠狠地捣上去。
吴雪芹的呻吟和浪语连成了一串:“啊……干得……啊……好深,你这个要……人命……啊……的鸭子……捣到……嗯……心上了……啊……”
李伟杰看到吴雪芹陷入了意乱情迷的地步,决定趁势更进一步:“小淫妇,你爽不爽啊?想不想别人看你在被我干啊?”
“想。”
吴雪芹大声呻吟道。
“你看看窗帘没有拉紧啊!怎么留了一条小缝啊?我下去把它拉紧。”
李伟杰把阴茎退到阴道口,作势要起身。
吴雪芹看了一眼窗帘,拉开了十几公分的宽度,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什么,一下抱住李伟杰,臀部上挺,将整根阳具全根吞入,还不依地咬着李伟杰的肩膀:“你故意的是不是?不行,现在怎么说也不给你走,你还没伺候好我,还没让我爽。”
小巧的臀部不断抬起放下,自己做着活塞运动。
李伟杰淫笑着说道:“你这个小浪妇,发起骚来就什么都不顾了,我干死你个小淫妇!”
他那硕大的阳具不断进出吴雪芹紧窄的蜜穴中,渐渐地两人的结合部位泛起了一层白色的浆液,润滑着性器,有些浆液顺着吴雪芹的会阴流到肛门部位,再向下滴到了床单上,形成了一小块湿痕。
“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女人淫荡的叫床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这个清晨奏响了一出淫靡的乐章。
李伟杰把吴雪芹整个抱起来,站立起来,这个姿势的难度很高,两人练习了很多次才能像现在这样纯熟。
吴雪芹把全身紧紧挂在李伟杰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地夹住李伟杰的腰部,他双手托着吴雪芹的臀部,轻轻托起放下或者左右摇动。
她觉得整个人都快融化了,用乳房紧紧地摩擦着李伟杰的胸膛,快感一波一波地从阴部传来,小穴越来越酥、越来越麻,但是只要被肉棒顶到的地方就传来一阵让全身都能起鸡皮疙瘩的舒爽,而没有被顶到的地方则是迫切需要肉棒的抚慰。
强烈的刺激引得吴雪芹娇喘连连,但是好像还缺一点什么,总是和自己的预期有点不一样,不需要李伟杰用手托着,她自己不断地扭摆臀部,调整刺入角度和深度,就为寻找那一瞬间爆发的快感。
李伟杰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步下了床,吴雪芹有点疑惑李伟杰要干什么。
他托着吴雪芹来到了窗帘那条小缝隙前,她明白了,透过缝隙向下看了一眼,健身器材前正有人在上面进行晨练,旁边几个小孩子在互相追打笑闹。
吴雪芹忽然全身肌肉紧了一紧,呻吟了一声:“老公,快干我,快干死我!”
不用吴雪芹的催促,从她那忽然变得火热收紧的蜜穴以及吴雪芹不断大力向下套动的动作,李伟杰就知道吴雪芹的高潮要来了。
他抱起吴雪芹的屁股托向上方,直到阴茎都快脱离了吴雪芹的阴部,才松手放下,吴雪芹就势狠狠压下去,喉间发出一阵听不懂意思的胡言乱语。
吴雪芹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大到可以不用李伟杰来帮忙,蜜穴越收越紧,把李伟杰的阳具紧紧裹住,贪婪地吸吮着。
李伟杰恶作剧一样地忽然把窗帘拉开了一大块,两人站立在窗前的身子整个暴露了,没有一丝的遮挡。
“啊……”
吴雪芹一声如同动物的长嘶,完成了她最暴烈的一次套动,阴茎似乎顶开了那团软肉进入到一个全新的地方,阴道在高频率地收缩着,阴茎也在此时剧烈地跳动,喷发出一股一股滚烫的、浓浓的精液。
“你烫死我了!你干死我了!”
吴雪芹有点失神,靠着李伟杰的双臂紧箍才能附在他的身上。
窗帘已经放下,还摇摆着。
吴雪芹看着窗帘,刚才在李伟杰突然拉开窗帘的刹那,她忽然变得很激动,而心中一直感觉缺少的那一点在那一瞬间似乎补上了。
高潮不可预料地突然爆发了,完完全全地爆发,没有任何杂质,就是纯粹得让人心悸的高潮,是她以往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承受一次这样剧烈的爆发。
她温柔地吻上了李伟杰的额头:“伟杰,你真的把人家干得要飞起来了。”
“那以后我让你天天飞起来。”
李伟杰回吻着吴雪芹,这一次的性爱实在是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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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里,刑侦队的灯就一整晚没熄过,需要问询的人很多,即便是同一时间分多组进行,也忙到天亮。
钟祥:“我爸爸和肃伯是堂兄弟,本来关系也很一般。不过我们钟家人丁单薄,我父母又死得早,肃伯已经我们姐弟俩最亲的亲人了,他一向也很照顾我们姐弟。我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是他替我找到现在这家公司做药品研究员的。肃伯有时也会请我们姐弟去他家吃饭,所以关系虽然不是太密切,但也算有交往的。”
“跟钟肃走得近,会有些好处吧?”
刘峰也是刑侦队老队员的,熬夜通宵对他来说差不多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跟着杨凝冰破了不少大案,既然干了这工作,再苦再累也认了。
“你指经济上?我跟姐姐都有工作,钱虽然不算很多但也还不错。”
钟祥笑了笑,只是他的笑容有些疲惫,“肃伯有时候哪个项目赚了大钱,也可能会给我张支票,说是要我们陪他一块高兴。”
刘峰点点头:“你收了?一般数额多大?”
“几万吧!虽然我不缺这几万块,可没理由不收啊!何况不收太不给肃伯面子了,他不在乎那几万块,他只是图大家一起开心。其实他说得很明白了,除了慧慧和阿松之外,他只有我们姐弟俩是最亲的亲人了,我怎么会拂他的好意?”
刘峰声音停顿了一下,看着钟祥的眼睛问道:“在你眼里,孙碧妮是个怎么样的人?”
“有点……怎么说呢?”
钟详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措辞,“漂亮的女人总是那样啦!不过跟肃伯比起来,伯母对我们就冷淡多啦。可以理解的,她跟我又没什么血缘关系,对我这远房亲戚太好干什么?呵!肃伯没看不起我们这种穷亲戚我已经很高兴,对于伯母,我跟姐姐还是很尊重的。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
“你跟钟松还有钟慧的关系怎么样?”
“大家年纪差不多,比较谈得来啦!偶尔也会一起出去玩玩什么的,慧慧人挺开朗,阿松虽然看上去酷酷的,可玩起来很疯的,人也很好说话。”
“听说你为了钟松和孙碧妮吵过架?”
“吵架?哪有,是她骂我,我哪敢顶嘴,是不?”
“那件事是怎么样的?”
“其实也没什么,女人心眼是比较小的啦!那天肃伯请我和姐姐去吃饭,结果整顿饭都听到伯母在数落阿松的不是。他们公司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阿松这人脾气比较躁,听她唠叨多了就发火,结果就大吵起来了。我是劝架的,结果伯母认为我在帮阿松,就连我也骂了。嘿嘿!”
“钟肃的态度怎么样?”
“他能怎么样?拍桌子喝叫不准吵,不过没人理他。一般这种情况下,我姐姐和慧慧就只能安慰他,或者扶他走开。他心脏不太好,不能太受气的。可是伯母和阿松脾气都倔,一生起气来什么都不顾了,唉!”
“钟松是不是和孙碧妮矛盾很深?”
“看样子是吧!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阿松对伯母是有点不满……等等,你们不是怀疑阿松吧?不可能是他,阿松不是这种人。他虽然有点粗鲁,可我相信他不会做这种事。何况肃伯一向待他象亲生儿子一样。”
“我们不是怀疑他。照规矩我们任何细节都要调查清楚,不会随便冤枉人的。”
“那就好,希望你们早日抓到凶手。肃伯这两天老了很多。”
“我们会尽力的。谢谢你的合作。”
钟祥离开后,刘峰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身子骨,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离开了审讯室。
没有分配到问询任务的刑侦队的警员在会议室里讨论案情,而忙活了整夜,问询的对象也只剩下一位了。
“我姐姐和姐夫的感情一向很好,很多人看不顺眼。”
孙耀威一脸不屑,气呼呼道:“好象所有的人都认为姐姐嫁给姐夫是贪他的钱似的,简直是荒谬!”
赵志祥示意他不要激动,继续问道:“可是大多数人对你姐姐都挺有意见的。”
“姐夫的儿女怕姐姐夺他们的家产,公司的人怕姐姐抢走他们的权势。”
孙耀辉眼红红的,毕竟她和孙碧妮的关系挺不错的,“其实我姐姐既然嫁给我姐夫,就有责任帮他看管这个家、看管这个公司,这没什么不对,是不是?个个都顾着自己的利益,巴不得我姐姐早点死!”
赵志祥直接开门见山道:“你觉得谁跟你姐姐的仇最深?”
“那就多了!公司的张伟成,我姐姐嫁过去之后,就坐了他副总裁的位子,他一直怀恨在心:还有傅海,姐姐刚刚查出他亏空公款就马上给害死了,可能是他杀人灭口:还有销售部的小陈、人事部的老陆、司机大胡子老刘,还有……总之公司很多人被我姐姐骂过。对了,上个月被我姐姐炒掉的张奎,一直扬言要报复,说不定是他!”
刘峰手中的笔不停在问询本上唰唰唰快速记录着,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你姐姐得罪的人还真不少。”
“那是公司里的!我姐夫的女儿钟慧和养子钟松,对我姐姐也很不好。钟慧这小妞一肚子阴谋诡计,平时不怎么出声,谁知道会不会请人下毒手!钟松更不用说了,没有一天不和我姐姐闹的,有几次竟然还想行凶打人。那小子一向凶霸霸的,一定有问题。”
“还有没有?”
“嗯……有,怎么没有!大厦楼下的管理员上星期嘴里不干不净,给我姐姐砸了他的单车,就一直咒我姐姐给人操死!你说我姐姐是怎么死的?这老混蛋也脱不了嫌疑!嗯,还有……对了,我姐姐嫁我姐夫以前有个男朋友叫唐亮,被姐姐甩了以后,几年来一直纠缠不清。说不定这次因奸不遂……”
“行了行了。”
赵志祥打了个呵欠,他是年轻警员,没有什么熬夜工作的经验呢,否则断然不会在孙耀辉面前做出如此行为的,“还有没有?”
孙耀辉并不在意,自言自语道:“我再想想,应该还有……”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赵志祥摆摆手,“如果再想起什么,麻烦跟警方联络。我们有很多同事,你找到谁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