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武家町内的武士起居室中,一盏蜡烛正随着窗外吹来的微风而左右摇摆。在蜡烛并不算明亮的烛光下,一个人影正正坐在书桌前,对着眼前的文书微微沉思。
烛光跳动之下,女性那张严肃的面孔上不时闪现出犹豫的神色——漆黑的长发向后捆绑成干练的马尾,但过长的发丝依然在身后的榻榻米上散了一地;一件装饰并不算华丽的和服半披在她的身上,而和服的胸前却并未彻底扣住,一对沉甸甸的小麦色巨乳仿佛无视重力版挺拔傲立,沿着烛光在墙壁上投影出了一个优美的圆弧;与此同时,女性深陷的缩骨和修长的双臂也裸露而出,但双臂上微微凸起的肌肉群显然表明了她的身份——一位无双淫将。
作为无双淫将,使用自己的体液书写的信件和文书被认为有着超自然的约束力,同时也是无双淫将忠诚的象征。因此战国时代中往往重要的文件都会使用无双淫将自己的乳汁或是爱液写成,此刻的柴田胜家也正在一手掐着自己的左乳,让乳头微微分泌出几滴悬在乳晕上的洁白乳汁,一手拿着毛笔将笔尖凑上自己的乳孔,将有些发干的毛笔用乳汁再次蘸满。
作为服侍织田家多年的将领,柴田胜家多次跟随着前任家主织田信秀四处征讨,将尾张织田家从一个旁系支脉变成了支配尾张国绝大部分地区的大名。如果论行军打仗,柴田胜家自认为起码是一个合格的无双淫将。而如果论政治,这就不免有些为难了。
四五年前,前任家主织田信秀病逝,在她的诸多儿女中,人气最高的是小女儿织田信胜,但继承织田家的却是那位行为怪异,声誉极差的大女儿织田信长。而在这两位女儿之间众臣很快就分为了两派,眼下一场争夺家主地位的内战不可避免。而双方都要求柴田胜家立即交出誓书,宣布加入己方阵营。
小女儿织田信胜为人儒雅,举手投足之间颇有京都贵族之风,她平易近人的形象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大多数家臣的拥戴,很多人认为她应该是继承家主的人选。但织田信胜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她没能觉醒无双淫将之力。一般来说,武将世家的女儿们往往会在发育期间磨炼自身,并在少女时期便继承母亲的无双淫将的力量以成为继承人。而织田信胜已经到了元服的年龄,却依然无法觉醒力量,胸前也没有武家女性那代表性的耸立双乳,至今还是平板一块。这样的女儿继承家主,便意味着根本无法在这个乱世上战场扩大领土。
而大女儿织田信长……
一想到她那张面容,柴田胜家便不禁觉得胸前一重,无双淫将力量维持的耸立双乳终于感受到了重力,微微得垂在了天蓝色和服的布料上。她放下手中的毛笔,将双手放在自己的双乳前轻轻揉动,拇指连续按压了几次粉嫩的乳头后,方才调匀了呼吸。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自己已经是久负盛名的无双淫将,但是只要见到少主的面容,自己的身体依然会控制不住的颤抖。哪怕只是在心里想想,也难免会被那种说不出的怪异感所影响。
与小女儿织田信胜恰恰相反,信长在年仅十岁,就算以武家后代而言都过于稚嫩的年纪已经拥有了一双丰腴的双乳和后翘的美臀。她的肉体在七八岁时已经开始发育,以至于在十岁时她过于早熟的身躯已经可以用性感而非可爱来进行评价。而更加令织田信秀和众家臣们惊讶的是,与肉体一起早熟的,还有织田信长的心智和能力。
按照武家世代相传的法条,当一位武家后代觉醒了无双淫将的力量之后,她便有权以全裸或者身穿自己设计的情趣铠甲出行的权力,同时她还有资格自己招揽当地贵族女性成为自己的家臣,证明自己具有独立领兵作战的能力。
这份规矩并没有规定年龄,而早已熟悉这一套的织田信长则在道场中以幼女之躯成功的完成了全套无双淫将考核,随即从蜜穴中抽出自己沾满淫蜜的请愿状,向母亲申请组建属于自己的家臣团。
迫于武家法条的规定,织田信秀只好点头承认自己的女儿确实拥有了无双淫将的头衔和身份。而在获得了母亲赐予的太刀之后,信长居然当场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每一件衣服,拖着比自己个子还高的太刀冲向了城外。如此无礼的举动不仅让诸位家臣感到不快,就连织田信秀自己都表露出了对这位女儿的不满。但要论规矩,织田信长的所作所为完全无可指摘,因此她也仅仅是得到了几次口头上的斥责便心满意足的开始以正经的无双淫将身份自居。
不到半个月,有带着太刀四处拜访的全裸性感幼女的传闻已经传遍了整个尾张国的大街小巷;同时信长则在自己的居室内掐着自己粉嫩的乳头,用幼女的初乳写下了数十份募兵令,以织田家继承人的身份招募年龄和自己相仿的女孩成为自己的家臣和小姓。而这位脑袋里不知道装了多少计划的幼女则继续按照武家法条,在向母亲提交了一份“书面申请”后便带着十几个报名上门的小女孩不辞而别,在顺走了武士道场中同样数量的武士刀和弓弩后就走进了深山,开始她所谓的“武将修炼”。
刚开始几天的修炼还算正常,唯一让织田信秀有些担心的只是每天晚上自己女儿回来后身上都带有极其浓郁的血腥气息。在尾张国周围的山林中应该不存在什么大型猛兽或者鬼怪,而女儿身上的血气就像是刚刚在战场上亲手砍死数十名敌人一样浓郁。甚至有一些原本服侍小女儿的侍女们都受不住这股气味,宁愿去干挑水劈柴的苦活。而她命令部下盘问那些招募来的小女孩,得到的答复则统一都是猎了几只兔子或者雄鹿。而战利品则都含糊其辞的说是当场烤着吃了,一点都没有带回来。
直到一个月后,一些上山砍柴的樵夫向清州城带回来了些奇怪的传闻,说是山里面似乎出现了妖怪。山坡中的树木被粗暴的推倒,几处野兔子洞中草草地掩埋着不少开裂到近乎无法辨识的动物尸骨。就算樵夫们叫来了经验丰富的猎人,也分辨不出这些骨头究竟是怎么被撕咬成这副样子的。但唯一肯定的是,动物们在死前一定遭受了不同寻常的折磨。
在听到这个传闻后,信秀很快就意识到了这条传闻可能与自己的女儿有关。尽管她确实很想看看自己的这位被称为“大傻瓜”的女儿究竟在干什么,但碍于面子和一些私心,她并不打算亲自去。在花了几百文钱后,一位从伊贺来的女忍者终于接下了这趟任务。在织田信长又一次外出游猎之前便潜伏在了山中……
山中的空气甚好,但——时至炎夏,忍者又热又闷,而且还得一直忍受不断因为汗液和体味袭来的蚊虫;才过晌午,忍者已经浑身难受,正准备休整一下时,突然,忍者敏锐的感知到了一个人朝着这边靠近来。
这种时节,即使是进山打猎的猎人也不会到这么深的树海之中,除非是无双淫将或是自己这样灵活的忍者;那么,来着就只有一个可能——进山修炼的织田信长!
女忍者连忙稳住气息,静静地观察着来到树海深处的织田信长——年仅八岁,身高和脸庞都能看出是孩子的情况下,却已经有了远远超越大部分人,乃至无双淫将的性感的身材。
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就那样垂在身后,直达脚踝;身上不着一物,甚至兜裆布也没有,粉嫩的巨乳和本该是隐私位置的嫩穴就那样露在外面;一把巨大的野太刀别在腰间,和信长的身高一比显得非常的不协调。
在信长无与伦比的无双淫将的能力影响下,那些最早跟随信长的家臣,都已经或多或少拥有了初阶无双淫将的战力!她们虽然平时在城内会稍微穿着衣服,但当成为了少主信长的随从一同来狩猎之后,她们就会脱下身上的盔甲、衣物,全裸着进入森林。
此时,信长刚好和跟随自己家臣分开来,独自进入了树海的更深处寻找释放力量的机会——放松警惕的信长并没有注意到远处的灌木丛里有一个母亲安排的女忍者正观察自己在做什么。
“嗷嗷嗷嗷嗷~~~!!!!!!!!!”
震耳欲聋的嚎叫声从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传来——空地周围的矮树都被推倒,距离空地几十米远的地方,还有一个山洞;即使是最笨的猎人也知道这种地方绝对是有熊在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钟,一头灰熊就从那篇空地冲了出来,张牙舞爪,对着侵犯它领地的织田信长嘶吼!
身高不过一米二左右,脸上稚气都为褪去的信长站在四五米高的巨熊面前,显得是那么娇小,甚至可以用迷你形容!
这头灰熊的大小,连见多识广的忍者都为之一惊——一般的熊最多也就两米多高,再大大的站起来也不会超过三米;可站在信长面前的这头熊却有五米高,那一掌拍下去,恐怕能直接拍死四五个备甲的足轻吧。
尽管自己的身边没有任何家臣,但信长就像从来没有害怕这种感情一样,将野太刀从身旁的刀鞘中拔出,幼小而精致的脸庞上露出了一抹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激动。她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残忍的神色在通红的眼瞳中一闪而过。
嚓————
毫无技巧,全是蛮力的一道突刺,刀尖像是吐信的毒蛇一般撞在了灰熊的胸膛前,清亮的刀光顺着灰熊的厚实表皮割入脂肪,施加在太刀上的劲力沿着刀尖向下冲去。只听微小的咔嚓一声,用厚实的大砍刀都未必能够一道剁开的灰熊脊椎上却出现了相当严重的骨折!
似乎信长自己都未曾想过刀居然刺得如此之深,她赶紧双手一起握住刀柄,想将野太刀赶紧从灰熊的体内拔出。但灰熊怎么可能轻易给眼前这位幼女拔刀的时间——只听一声大喝,两只厚实的熊爪向下一拍,战斗经验尚浅的幼女刚试图躲闪却已经被拍中,左肩和右乳连带着整个上半身都在棕熊的巨力下被砸矮了一截,信长细嫩的脚丫向下一沉,竟然直接在山岩上凹下去一对幼女的脚印!
如此严重的损伤就算放在成年人身上都算是致命伤,数息之后就会重伤死去;然而,即使上半身被砸出数道骨折,左肩和右乳上清晰的爪印中不断地向外飙出幼女的血液,但信长却像屏蔽了所有痛觉的感知一样立即灵活的完成了一次后空翻,躲避了灰熊的下一次重击。而一次扑空的灰熊自然也没有收手的打算,它不顾胸前还插着一把太刀,扬起右臂熊爪向前就是一记横扫!
但就在这时,战况却突然逆转了。信长并没有像灰熊预想的那样继续向后躲避,她纵身向前一扑,此时她幼小的身躯已经成为了最大的优势,灰熊伸到最大的臂展恰好扫不到冲到自己胸前的信长,而是真正的给信长来了一次熊抱。信长则顺着熊抱的空隙再次来到太刀前,全力的一拔终于将太刀从灰熊的胸口拔出,气味浓烈的熊血将信长幼小的躯体染成了一片血红!
“咕噜……咕噜……咕噜……”
就像是某种生物在极度饥渴时对着得之不易的清泉狂饮那样,织田信长全身的皮肤突然“活”了过来,蠕动着,跳动着将所有浇到上面的鲜血全部饮下。而更加令人惊讶的则是她那对早熟的乳房——信长的双乳在碰到鲜血后便如同是两颗长在体外的心脏,随着她的心跳一伸一缩。而在每次伸缩之间,浇在双乳上的鲜血便会变浅一层。不到五秒的时间,信长身上的鲜血便被她的皮肤吞噬殆尽,与此同时左肩和右乳上的鲜红伤口也奇迹般的不见了踪影,变回了吹弹可破的幼女肌肤。
信长通红的双目睁大,黑长直的发色在鲜血吸收完毕时便瞬间化为了血红四散开来,甚至部分发丝因为充沛的无双淫气而脱离了重力的限制,在空中如火焰般向上涌起。完全进入无双状态的她伸出舌头想要舔舐自己沾满鲜血的右手,但在手掌放到幼女的嘴唇前肌肤已经将全部的熊血吸收完毕。她只好失望的再将手放下。
“血,还不够哟。”
幼女的樱唇轻启,吐出口中的话语却是冷若冰霜。
从信长小小的身躯中爆发出来的杀气在无双淫气的协助下实体化成了一道圆形的冲击波,将灰熊比寻常岩石还沉重的身躯向后震出了四五步。此时信长所散发的气息已经不能说是普通的杀气或者是淫气了,而是属于地狱中真正魔王的气息!
面对着明显属于强者的气息和与这股气息完全不匹配的幼小身躯,灰熊一时不知究竟该进还是该退。过往的狩猎经验告诉自己,这样的小家伙完全是待宰的羔羊,而源于本能的动物嗅觉则告诉它,现在立即逃跑才是最佳选择。
但是已经通过吸收血液将自己全部力量激发出来的幼女则绝不给灰熊任何从容思考的时间。信长将手中的太刀向下一戳,太刀锋利的刀尖深入脚下的岩石寸许,霎时成为了一根标准的撑杆跳长杆。而手握刀柄的幼女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太刀上,借着太刀的高度向前一跃,身躯便闪电般飞到了灰熊的天灵盖上。细嫩的双脚向下一压,幼女便轻盈而又稳固地在灰熊的脸上牢牢站直,将双腿间的花穴对准了灰熊的正脸!
“她还没有尝到鲜血的味道,她还很饿。”
信长的蜜穴既不同于与她同龄的幼女,又不同于真正发育完毕的女人。她的蜜穴大小依然与身旁的家臣们别无二致,一抹浅浅的嫣红绽开在幼女的双腿间,将属于女性的禁忌毫无羞耻的展现在阳光之下。而这朵蜜穴的颜色却比身经百战的淫将们的蝴蝶穴更为鲜艳,血红色的唇瓣在幼女的意志下无需使用双手拨弄便已张开大口,露出两边蠕动的淫肉。
而在淫肉中粘稠似蜂蜜的高浓度淫液则随着四周淫肉的高速蠕动而发出哗哗的水流声,就算是无双淫将听到如此淫乱的水声也难免会被当场魅惑,浑身无双淫气失控而自爆身亡。但幼小的信长并没有发觉自己的这重天赋,她只是控制着自己的穴内淫肉以搅动淫液的方式来极速提升自己的快感,好让自己彻底享受狩猎中那绝顶的快感。
“热身完毕,回归黄泉比良坂吧。”
即使她的肉体离绝顶只差临门一脚,但不要说发出娇喘,信长的话语甚至比此前更加冷漠,也更加接近无情剥夺他人生命的魔王。同样与幼女体型并不匹配的蜜桃丰臀向下一坐,蜜穴中的淫肉便牢牢地吸住了灰熊的右眼。汹涌澎湃的吸力从每一处蠕动的穴肉中送出,将穴内吸成完美真空的同时灰熊的右眼也经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吸力,鹅蛋大的眼球和四周的毛细血管全部被吸力所撕裂,刹那间便落入了信长幼小子宫的最深处。而在子宫中浓郁的魔王淫气则无情的分解着落入子宫中的每一滴血和每一丝肉,将其还原成最本质的精华送入子宫连接的血管中,成为织田信长新的力量。
无情的吮吸还在继续,灰熊的脸部骨骼在吸力的作用下已经变得极为脆弱,在几道触目惊心的裂痕从眼眶处四散开来后,灰熊的脸庞便已承受不住幼女的体重而向下塌陷,更多的血肉飙出飞向幼女的蜜穴、丰臀和细嫩的双腿。
这次轮到她的下半身肌肤开始大快朵颐,撕裂的碎肉和熊血被扩张开来的肌肤不断地吸收着。已经不满足于低下吞噬速度的肌肤甚至不再想维持属于人类的外表,信长的大腿甚至自己张开了两道对称的伤口,腿骨和皮下脂肪在无双淫气的催动下开始让出空间,两个神似幼女蜜穴的腿部临时“蜜穴”与真正的蜜穴一样开始向外传递恐怖的吸力,更多的血肉落入了两处腿间蜜穴,甚至连熊骨都来者不拒,一起被吞入信长的双腿淫靡的“蜜穴”中,被大腿脂肪形成的穴肉挤压,破坏……最终,那“饱餐一顿”的肉穴将最后一滴血肉吸收之后,才吐出数百片开裂到形状无法辨识的熊骨!
“当————”
就在信长肆意吞噬着熊肉时,一阵清脆的落地声从她身后的灌木丛中传出。即使在全身高潮时依然保持冷漠神情的信长自然不会因为区区快感而影响自己的判断。她扭头向后望去,一枚打磨锋利的手里剑正落在岩石上,与尖锐的石块相撞而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谁?!”
信长吞噬完最后一丝熊骨上的肉丝,将骨髓也吸得一干二净后,那蜜穴才将最后一块熊骨吐出,随后,她跳下熊骨碎片的堆,手已经放在了插在地上的剑柄上,敏锐的感官已经将周围的一切纳入了感知之中——就连从树丛中飞过的飞虫也没能躲过,藏在不远处的忍者自然也逃不过。
“出来吧。”
仅仅是幼女的一声命令,潜藏在灌木丛后的女忍者在使用理智判断前身体便不由自主的按照对方的命令行动,直到她从灌木丛中钻出来后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已经因为那股强烈的威压而听从了对方的命令,这在她的忍者生涯中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失误。
即使只是伊贺的下忍,但女忍者自认也接过一些目标是无双淫将的任务。不说能不能应战,起码正常撤退是没问题的。而信秀给她的任务也不过是侦查,现在开溜才是最好的选择。想到这女忍者赶紧从怀中取出一枚烟雾弹,少女的食指向前一弹,烟雾弹便在她的身前炸开了一道浓密的烟墙,接着女忍者向后转身,手中按照伊贺忍法开始结印。
不知为何,女忍者的结印有些过于紧张。她的双手在尽可能的加速结印,这使得她忘记了身边发生的其他事情——她的右脚趾尖被脚下一块有些尖锐的小石子所割破,一滴鲜血顺着这个小得不能再小的伤口中溢出。
“呲溜~还是有点饿~不如……”
原本,烟雾弹已经让信长放弃了追逐的想法,毕竟她对这片树海并不熟悉,是靠着几个熟悉树海的家臣带路才能走这么远的;不过忍者脚趾破裂后那丝鲜血的味道,传入了嗅觉比野狼还灵敏的幼女的鼻腔中,诱惑着身体还在“发育期”,完全没吃饱的信长。
“轰!”
一声音爆声后,地上只留下了另一幅幼女深深的脚印——信长已经用力蹬地朝着忍者跑了出去;那强烈的音爆直接将结印还没结束的忍者吓懵了。
就差最后两式的结印中断,随即楞在原地的女忍者只感到背后两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物体将她的身体向前一推,冲撞而来的势能和弹性将她直接撞向了前方十几米开外的大树上。女忍者只觉得嘴中一甜,全身上下致命的痛楚在顷刻间爆发出来,要不是从小就在严酷的忍术训练中渡过,她此刻早就昏死过去了。
将女忍者一下便撞至重伤的不是别的,正是信长胸前饱饮鲜血的一对圆润球乳。刚才已经吸收了大量熊血的球乳比起平常显得更加圆润饱满,同时原本便充满韧性的双乳在吸收了鲜血后其柔韧度和弹性更是无与伦比,若是女忍者打算用石块投掷,只怕在砸到信长的双乳后,光是受力的乳房便能将石块沿着原本的弹道反弹回来,回敬给使用远程武器的偷袭者。而在撞击的一瞬间,这对球乳则更是两个可以储存大量势能的弹簧,被挤扁的双乳反弹的力道比原本撞击产生的力道更加猛烈!
“快起来,你是……你是来暗杀的忍者是吧,快起来继续打一架啊!”
信长向前一个俯冲,正按照过往的战斗经验控制着自己的蜜穴不断蠕动,两片鲜红的阴唇互相舔弄来维持自己的高潮状态,但女忍者却只是仰面躺倒在树根旁,只有极其粗重的深呼吸来表明自己暂且没有死去。在默默地等待了五分钟后,信长只听到女忍者的呼吸渐渐开始变得微弱,这让高潮状态下无比渴望战斗的她来说简直是不可接受的。就连一向冷漠的信长也不禁急躁了起来,她粗暴的对着女忍者开始怒吼,但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凡人就是这样脆弱。
甚至还不如前两天撕碎的一只小鹿耐揍。
信长终于无力继续维持自己的高潮状态,一道滚烫的淫液从她的肉穴中冲出,将她脚下躲闪不及的几只小虫浇得当场熟透。通红的发色开始退却,化为平常直达脚踝的如瀑黑发。幼女向下一蹲,根据记忆中母亲出征后视察受伤女兵的动作那样,将食指伸到女忍者的额头前一摸。
“公主,救……救我。”
女忍者生命垂危的话语让信长有些不知所措,她天生喜欢屠戮,但在今天之前只是屠杀过动物而没有真正杀过人。但对方是来暗杀的忍者,这样的家伙理应被杀死。
“公主,在下……在下是您母亲信秀派来的忍者……所以请……救……”
女忍者肋骨全断,脊柱也弯折,不少骨刺碎片扎进了肺部,让她痛不欲生,勉强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已经是极限;如果女忍者要想得救,就只能让眼前的信长赐予她无双淫将的淫气护命。
“胡说,我的母亲不可能派人来暗杀我!休得胡言!”
在信长自己都没有察觉时,她的发色在一刹那变成了火红,随即又闪回成正常的漆黑。
女忍者闭上了双眼,坦然的等待着自己的死期。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信长将自己的左脚向上抬起后并没有着实的踩下,在脚丫抬起的时刻,信长控制着自己的蜜穴缓缓张开,穴中包含着淫气的爱液顺着阴唇的摆动沿着左腿内侧开始流动,一道水珠正好从信长的脚踝处滴下,落入了女忍者的口中。
“谢谢……公主大恩大德……”
爱液入口,女忍者的呼吸渐渐平稳,神志也开始完全恢复。但当她想站起来向身前的幼女道谢时,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并未恢复。原来信长精准地控制着自己的淫气,用淫气仅仅保持着女忍者的脑袋清醒,并不是真心实意想要挽救她的性命。
只见幼女向后一退,一抹残忍的笑容已然勾上了她的嘴角。
“公主大人????!!!”
女忍者脸上的感激逐渐变成疑惑,然后,当信长蹲了下来,拖住女忍者的一双腿的时候,女忍者的表情已经变成了惊恐!
刚才娇小的幼女吞噬了四五米高的巨熊的惨状仍然映在女忍者的脑海中;而用蜜穴吞噬了一头熊的始作俑者信长,此刻正把女忍者的腿往自己留着蜜液的淫穴中塞去——即使是最傻最愚笨的忍者也会想到这是要做什么。
“不、不要!!公主大人!!”
“如果是吃下死物,‘她’会不开心的,所以……呲溜~~”
那幼女娇小的蜜穴本来是容不下女忍者这又粗又宽的大脚的,可两者刚一接触到,那蜜穴就带动着小穴周围的股肉剧烈蠕动起来,然后‘张开’了一条将女忍者两只脚吞下都绰绰有余的,流着浓密淫液的大口!
几滴蜜液滴到了女忍者的拇趾上,竟然发出了“呲呲呲”的声音——女忍者的拇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腐蚀,然后溶解在了信长的爱液里面!女忍者的拇趾便只剩了半截趾骨在空气中。
“啊啊~~!!”
信长给了女忍者浓厚的无双淫气保命是不假,可信长没好心到给即将被享用的“食物”阻断痛感——肉体被腐蚀掉产生的痛苦不亚于直接将那根脚趾放到烧开的浓酸液体里煮!女忍者疼痛难忍,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尖叫着发泄痛苦。
“很痛苦吧?留在我的体内就不会再痛苦了。不过,如果你不想真心诚意的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的话,究竟会有多痛苦我也说不准哦?”
信长眯起双眼,双手握住自己细嫩的膝盖,将自己同样柔韧无比的双腿向左右用力一扬,一个标准的一字马姿势便被她轻易地完成了。而正在吞咽着血肉和骨骼的蜜穴则在信长做出姿势后张得越来越大,在将女忍者的细长双腿全部吞噬后,幼女将自己的下体向前一挺,比信长的腰身还要宽阔一倍的女忍者后翘丰臀居然在蜜穴的吸力下被两片阴唇捕获!
而为了一次性吞噬如此巨大的物体,信长的两片阴唇和蜜穴内壁甚至自动长出了一个个小巧精致的吸盘,在抓获了尚未被腐蚀成液体的血肉时,这些化为吸盘的蜜穴嫩肉会用自己的吸力将血肉固定,然后像章鱼的触手那样将自己捕获的目标塞向子宫幽暗的最深处。在子宫和阴唇的共同作用下,女忍者仅仅感受到自己的盆骨微小的颤动了一下,随即整个下体都被那冒着湿热气息的无底深渊所包裹,蠕动,最终吞噬。
这段过程给女忍者带来的不仅仅是痛苦,更是心灵上的震撼——一个成年的女性在被一位年龄只够做她女儿的女性反演着生命诞生的过程,那位幼女的子宫并非是生命的繁衍之地,反而是生命的最终归乡。而对于信长来说,这段历程却带来了无上的愉悦。无论是用子宫吞噬兔子还是灰熊,所品尝的味道都远远不能和人肉相比。吞噬人类所带来的快感让她的渴求又增进了一分,甚至,她能感到自己的子宫传来了一些只有在吞噬人类时能享受到的独特快感,而这种快感她目前还并未理解。
那是吞噬灵魂的快感。
“杀了我,快,杀了我——”
在信长的阴唇攀援上女忍者的细腰时,女忍者的一切意识和理智终于彻底崩溃。肉体被分解,被切割,被一点点吞噬殆尽的感受让她已经无力再进行任何思考,女忍者将自己的双手撑地,已经开始被信长满溢的爱液所分解的细腰向前狠狠地一送,随即传来的便是人体脊椎被压裂的恐怖声音。
五分钟后,女忍者的整个身体全部溶解在了信长双腿间那张永不满足的小嘴中,而已经吞噬到脖颈处的信长终于将自己的阴唇回缩,变回幼女阴唇的蜜穴靠在女忍者的嘴唇附近,将穴中分泌的最后几滴爱液送入女忍者倒悬的口中。
“永别了。”
信长握住女忍者的头盖骨向穴中一送,她的头颅便永远留在了幼女的子宫中,此刻的信长挺着一个硕大无比的肚皮,就像孕育双胞胎到即将临产的孕妇那样,只是她的子宫中装着的却是人类的血肉。在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巨响后,信长的腹部开始逐渐缩小,同时她的丰乳和翘臀又一次开始了新的发育。
此时,信长的背后传来了一阵嘈杂而熟悉的声音,她的家臣团们终于打猎回来了。或许是因为此前信长屠杀的猎物实在太多,导致她们今天的收获大不如前——前田利家提着两只兔子,森可成和佐久间信盛两人合抱着一头小鹿,而其他人则是空手而归,看来并没有找到多少猎物。
看着信长隆起的腹部,幼女家臣团们早已见怪不怪了。前田第一个走上前来,将两只兔子放在信长的脚边,同时开着玩笑拍了拍信长尚未消化完的肚子:“公主殿下,看来您今天收获魄丰啊!”
“那是当然。”信长依然像往常那样冷漠的点了点头:“今天吃了一整只灰熊,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感觉到吃饱了呢。”
“哇——原来公主殿下也会有吃饱的时候啊!”森可成扬着一对稚嫩的双乳,用同样含苞待放的蜜穴摩擦着身旁的小鹿:“公主殿下,那么今天的捕猎收获……”
“那些当然是你们的了。”信长点了点头,同时做了一个手势将家臣们一起叫了过来:“那些猎物我待会会帮你们‘加工’的,今天还有赏赐要给诸位。”
信长一边说着一边坐在地上M字开腿,在张开的幼女小穴中,一股充满着血腥气味但又令人欲罢不能的肉香从穴中飘出,而早已知道所谓“赏赐”是什么的家臣们则自觉按照捕猎的功绩排成了一列队伍,轮流将自己的小脸埋入信长的双腿之间。
今天尾张国山林深处传来的肉香再次成为进山的猎人们口口相传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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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