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五章 璧沉草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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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璧沉草原

  

   三个月后。从定襄城北门向草原行进的一支长长的队伍,这是阿诗勒部的狼师大军,在大军之中,簇拥着一辆巨大的马车,这是一辆由十六匹马拉的马车,与其说是马车,倒不如说是一座移动的大帐更为恰当。这是一座移动的金顶大帐,在这大帐周围是身着黑色铠甲威风凛凛的阿诗勒部骑兵,他们手中的刀枪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寒光。

   此时已是深秋的时节,而在这金顶大帐中却是春意盎然,绛红色的地毯上正上演着一出绝美的春宫戏。一个男人大字型半躺在王座上,全身赤裸,双脚分开。在他双脚分开的地方,一具赤裸的女体正跪在男人的双脚之间,同样一丝不挂。

   女人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头绑双丫辫,只有几根青丝飘在腻白的后颈上,女人肌肤赛雪,雪白浑圆的屁股跟美艳的容貌,红润的双唇,一对极其饱满的巨乳荡漾在胸口,圆润而不松懈,一双红艳艳的乳头高高地挺立着,说她一丝不挂也不确切,女人的两个乳头上各穿了一个铜环。纤细的腰肢下是突然膨胀的巨臀,臀缝间没有一根毛但有着柳叶状的肉穴和紧闭的的肛门,肉穴上方的阴蒂上也戴着一个小环。女人沉甸甸的双乳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在胸前晃动着,丝毫无赘肉的肚子十分平滑,两侧还有清晰看见的马甲线。

   和一般男女行云雨之欢的场景没啥不同,不同的只是女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项圈的前方的小环上系着一条细长的银链,正握在男人的手里,女人的乳环上系着两个精巧的银铃,随着女人身体的扭动,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男人赞叹道:“多美丽的身体啊!开始吧,我的小淫奴,跟之前一样。”

   女子开始俯身向前,用她的温润双唇吻上了男人的唇。两人舌头交缠,激烈的吻着,女人的舌尖进入嘴男人里时,男人没有逃避,也用舌尖缠绕,发出啾啾的声音,吻了约莫七八个呼吸后,女的开始用她的双唇顺着男人的下巴,一路往下吻,经过脖子、厚实的胸膛、舌头继续在肚脐周边绕圈,然后向下在男人的阴囊周围吻了起来。

   此时女人已经变成趴着的姿势,双唇继续往下移动经过男人的大腿、小腿,脚跟、脚趾,女人一点一点的舔着男人的脚趾,再慢慢的顺着小腿、大腿一路往上舔。在女人用舌头舔吻遍男人全身的同时,那丰满垂在身下的双乳,也不断地在男人身上游移着,女人还不断的扭动着身体跟屁股,让她的双乳在男人身上绕圈圈,一圈又一圈。

   随着女人的动作,男人开始觉得全身酥麻,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下半身的阳具开始扬然挺立,充血向天。男人嘴里开始发出“唔……嗯……”的声音,显然非常享受女人的舌技服务。

   “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小淫奴。”男人喘着气说着。

   女人用舌头吻遍了男人全身上下之后,开始用双手捧起男人那昂然向天的肉棒,只见上面已布满蚯蚓般的血管,形状狰狞。女人端详片刻便用舌头舔弄了起来,女人从男人的龟头开始向下舔,舔过男人的阴囊之后,将男人的阴囊放到嘴里舔弄两下又吐了出来。

   男人继续发出“唔……嗯……”的呻吟声,爽极的感觉不断刺激他的脑门,男人不断的伸出手在女人身上游移着,不时捏捏她硕大的双乳,五只手指在女人的乳房上不断揉捏着,把女人的巨乳揉捏着不断改变形状,食指在乳头上不停打圈,还不时拉一拉上面的乳环。

   “啊……啊……”敏感的乳头受到爱抚,女人的身体如火般灼热。

   女人突然把男人的肉棒吞入那温热的小嘴之中,头不住上下动着,开始吸吮男人的肉棒,她不断把男人肉棒吞到根部,又吐出来,在吸吮的同时,不住的用舌头在男人的龟头舔弄着,此时女人似乎性欲也被挑起,小穴开始湿润。粉嫩的股间腻如羊脂,两片艳红的花瓣微微张开,内中诱人的肉穴水光淋淋,似隐似现。尤其是花瓣上中还有一只金铃,正挂在细如红豆的花蒂的环上。

   这两个在颠鸾倒凤的男女正是阿诗勒涉尔和李长歌,就在长歌努力用口舌取悦涉尔肉棒之时,涉尔抬起赤脚轻轻踩在长歌的裸背上,深情地看着长歌,道:“前几日长安传来消息,大唐的皇帝李世民已昭告天下,封你为永宁公主,与我阿诗勒部和亲,我已命拓辛思力向大唐皇帝献金千两,并代表本汗与大唐签订两国和平盟约,这也算是了却你的当初的一桩心愿。”

   涉尔所说的,长歌完全不为所动,继续摆动着螓首上下套弄着涉尔的肉棒,看着她吞吐肉棒的样子,仿佛是在吃着珍馐美味。她的舌头很灵活,涉尔的肉棒膨胀得越来越硬了,她也感觉到了这一点,更加竭尽全力发起攻势。

   涉尔强忍下体传来的快感,继续说道:“昨日斥候来报,阿诗勒隼带领着鹰师全体的男女老少,已越过大漠向西去了,说是要准备建立一个新的国家。”(史书记载,称之为西突厥)

   这时长歌的频率慢了下来,后来干脆就光用舌头舔起龟头来了,她有点累得吮不动了。她喘着气,有些哀怨的看着涉尔,长歌的眼睛很漂亮,哀怨让她变得更加美丽动人,她的舌头并没有停下来,只能是通过这种方式缓一口气。

   涉尔看着她的面孔,俏脸上全是汗水,不知为什么,虽然长歌口舌的幅度减弱了,涉尔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了,肉棒也变得更加饱满。涉尔尽量使自己平静,他刚想再继续说下去,可长歌得口舌又对肉棒又发起新的一轮进攻了。这一次比之前更为猛烈,这种口交近乎于疯狂,涉尔整个人都开始抖动起来。更让涉尔吃惊的是,长歌的牙齿居然一直没有弄痛他。

   “啊——”涉尔终于发出了声音。长歌似乎也看到了希望,全力进攻,每次都将涉尔的龟头伸到她的喉咙,而且速度也越来越快。涉尔感到自己的肉棒一紧。“啊———,啊——”他射了。在射精的时候涉尔甚至下意识的抱住了长歌的头狠狠的摇动了两下。同时,长歌也发出“呜呜”的声音。

   长歌坐在地上喘粗气,抬头望着涉尔,这时她的嘴角有黏液慢慢的流出来,她用手指擦回嘴中细细品尝着,看上去无比淫秽。看到长歌这淫秽的模样,涉尔感受到下体又硬了起来,他拍了拍长歌雪白的屁股,长歌立刻心领神会地转身伏在地上,高高地翘起来她那水蜜桃形状的美臀,她的肉穴肥美饱满,丰厚的阴唇娇嫩湿滑,就连娇羞的屁眼也是又韧又紧,细密的菊纹轻轻的包裹着那柔弱的菊洞。涉尔用手指从长歌湿润的小穴里挖出一些蜜液涂抹在她的屁眼上,长歌回头有些哀怨地看了一眼。

   涉尔问道:“小淫奴,不喜欢本汗肏你的屁眼吗?”

   长歌答道:“贱奴身上的每一处都是属于主人的,这是贱奴的福分,主人想肏哪里都可以。”顿了一下又道:“贱奴想请主人一个恩典,主人肏贱奴屁眼的时候,让贱奴再看着那幅画。”

   涉尔笑道:“这个容易,当然满足你这个小淫奴。”说着对旁边吩咐道:“把那幅画拿给可敦看。”

   原来就在两人的身边还一直跪着一个全裸的女奴在侍候,这女奴应了一声后,起身去拿画。这女奴站起身来,只见她螓首蛾眉,五官精美绝伦,身材曼妙,完全不逊于李长歌。特别是一双秋水般的美眸楚楚动人,只是因为全身裸体,才使得女子俏脸带着极度羞涩的表情,有点不情不愿的样子。她的玉颈上戴着一个皮革的项圈,她的一对美乳也像长歌那样穿着乳环,一只乳环上还挂着铜牌上写着“下等性奴”四个小字,另一侧乳环上挂着的铜牌写着“弥弥古丽”四个小字。那女子腿间阴毛已被除去只留下西域女人特有的肥厚肉瓣。

   弥弥古丽在长歌面前展开那幅画卷,正是那幅《大唐郡主光腚游街图》,长歌看着那幅画的自己,仿佛瞬间又回到那场景中,自己赤身裸体地骑在木驴上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高潮,她就是要在这羞耻中产生淫荡的快感。这时候一根粗黑狰狞的肉棒伸了过来,在长歌的后面毫不停顿的狠狠刺入她那柔嫩的屁眼,接着便大力抽送起来,长歌那娇嫩的肛肉随着肉棒的进出,来回翻卷。长歌感到屁眼里一股酸溜溜的痛楚传来,让刚刚从那幅画带给她的淫欲稍稍降温。

   而涉尔却舒服得直哼哼,长歌娇嫩的肠道是如此狭窄,四周的腔肉如同遇到了敌人般紧紧地包裹住他的肉棒,那种感觉似乎给了涉尔难以述说的快感,让涉尔几乎每日都想要肏一遍长歌的屁眼。肛门内那紧紧的压迫感,让涉尔的肉棒更加粗大起来,他从长歌的腋下伸手拉住她的乳环,上下扯动,让长歌更加卖力的扭起了屁股。

   长歌闭上美眸感受着肛交的耻辱,涉尔此时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肉棒开始猛烈的进出着她那已经开始红肿的屁眼。长歌开始轻轻挣扎,扭动着肥美诱人的臀部,逛荡着丰满的双乳,那样子更像是一种原始的赤裸挑逗。

   “变,变麻了~”随着时间的流逝,那酸溜溜的痛楚很快消失。长歌开始苦尽甘来,屁眼里充满了麻痒、火辣和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再加上屁眼和肉穴只隔着一层肉膜,在涉尔肉棒在屁眼内有力的冲刺下,也刺激了肉穴的快感。此时长歌只觉得这种肛交的感觉是如此的舒服,仿佛自己的两个肉洞都被男人的大肉棒抽插,快感如潮水涌来,让她喘不过气来,浪叫不已。

   终于涉尔在长歌屁眼里再次射出了精液,而在感受到肛门腔肉一阵被精液喷射的感觉后,长歌继续观看着面前的那幅画,愉快地扭动着身体,缀在双乳上的银铃又发出了悦耳的叮叮声,她重新有了身临其境的感觉,她那娇羞的俏脸开心地笑了起来……

  

   光阴荏苒,已是十年过去了。在茫茫草海中有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洁白的毡毯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从营地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高耸入云的雪峰巍然挺立,宛如仙景。帐篷正中的丘顶,有一个巨形金顶王帐。高近三丈,像帝皇般凌驾于诸营之上,气势逼人。纯金打制的顶杆直刺蓝天,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帐前树着一根高大的旗杆,火红的旗帜迎风招展,上面有一个硕大的狼头。

   这时一名青年军官走进王帐,对着中央的巨大王座躬身施礼,道:“末将参见可敦。”

   王座上软绵绵斜卧着一个雍容而又艳丽的美貌妇人,只见这妇人约三十左右的年纪,生得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明眸皓齿,娇艳如花。身穿一身的秀清锦衣、宫缎素雪裙更能显示出这夫人的成熟美感与奢华的生活。

   这美貌妇人看到那青年军官,起身嗔怪道:“步真,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这是在王帐里,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我们以姐弟相称就好。”

   步真抬起头,扫了一眼远处床榻上的涉尔可汗。昔日如雄狮般健壮的阿诗勒涉尔,如今如同活死人般躺在床上。那可敦笑道:“涉尔可汗现在就是个废人了,对外发布任何命令都是经由我这个可敦。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步真答道:“姐姐,小可汗和黄眉大师已打猎归来,就快到王帐了。”

   可敦听罢起身道:“我们一起去迎他们。”说着二人一起走出王帐。

   这时只见十几匹马冲到王帐前停下。在这一群彪形大汉中,一个小小的身影分外引人注目。那孩子看上去只有八九岁,清秀的小脸被阳光晒得红彤彤的。众人围猎方回,都不禁面露疲色,但那男孩坐在鞍上,身子却挺得笔直。步真走过来关切地说道:“小可汗,累了吧?舅舅抱你下来。”说着伸出手臂。

   男孩摇头说道:“不用。”说着跳下马来,落地身子微微一沉,站得却是极稳。

   可敦呵呵一笑,扯出一角汗巾,帮男孩抹去脸上的灰土、汗水。那男孩长得极是俊美,双目灵动,眉毛又细又长,直如画上去一般。可敦端详半晌,忽然叹道:“越来越像你阿塔(父亲)……”

   那男孩然后抬头对可敦道:“阿娜(母亲),今天我的新猎犬第一次和我打猎就自己抓了只野兔。”说着解下马鞍上拴着一条细长的锁链,顺着锁链拉过一条“猎犬”来,说是猎犬不如说是美女犬更为恰当。男孩手中的那锁链连着一个赤身裸体美女的项圈上,那是一个四肢着地用手掌和赤足在草地上爬行的赤裸女人,梳着马尾辫,一对硕大的奶子垂向地面,那长长的深红奶头上穿着粗重的铜环,只是双乳乳环被一根乳链相连,乳链随着女人美丽身体的扭动来回晃动显得淫靡异常。她浑身被阳光晒得略显黝黑的肌肤上如丝绸般的润滑,那曲线光滑的裸背上尽是横七竖八的鞭痕,她扭动着的屁股上印着“母狗李长歌”的烙印。

   事情还要从十几年前说起,当年李长歌在长安的教坊司受刑时,双乳被植入了一种称之为乳藤的植物,这种乳藤在女人身体里生长后不但会连接乳房内的每条血管,甚至会蔓延至女人的输卵管,其作用就是女人穿戴乳环后不会裂开,但同时女人也永远失去了生育能力。在教坊司受刑的女人,最后除了一部分被处死的,大多都被判为了官妓,而当官妓当然是不能怀孕的,教坊司的诸多阴险手段就由此可见一斑。

   话说那乳藤极为柔软,就好像人的血管一样,所以无论长歌怎么揉搓都不会发觉。在她成为可敦后的近十年时间,都没有为涉尔生下一男半女。反而是作为性奴的弥弥古丽,怀孕并生下一子。涉尔可汗大喜,为这孩子取名为辛狼,辛狼便成为了阿诗勒可汗的唯一继承人。而弥弥古丽也母凭子贵成为了夫人,而且也越来越受涉尔的宠爱。

   涉尔长年纵欲贪淫,身体日渐衰弱,就在一年前,涉尔一次醉酒后偶感风寒,卧病在床,弥弥古丽暗中勾结雷蒙伺机夺权,雷蒙原本就是奕承公主的心腹,从奕承公主嫁来草原开始一直陪伴在她身边,对公主的指令无不遵从。而奕承公主遇刺身亡后,见涉尔为了讨好李长歌竟放走了杀母仇人阿诗勒隼,他从此便在心底埋下为奕承公主复仇的念头,自那以后,他也再没受过重用,雷蒙刚好利用这次机会在涉尔的药物中添加了慢性毒药,就如同当年毒害延利可汗一样。果然,涉尔可汗就如同他的叔汗那样,卧病在床,不能说话也不能动。而弥弥古丽和雷蒙趁机以涉尔可汗的名义对外宣布,李长歌毒害可汗,罪不容赦,并褫夺了长歌可敦的封号,将她贬为女奴。

   不久,弥弥古丽又以涉尔可汗的名义宣布她自己为新的可敦,之后弥弥古丽大肆培植自己的亲信,将守卫王帐的卫兵全部换成自己的亲信,又将自己的亲弟弟步真提升为统领。雷蒙则又再次请来了前文提到过的西域妖僧——黄眉老佛。而可怜的李长歌被黄眉老佛再次施以妖术,并配合他秘制的药物,在长歌无助的哭喊中,最终被调教驯化成了一只母狗,而今日就是小可汗带着驯化好的母狗——李长歌出外打猎的第一天。

   弥弥古丽给辛狼擦过汗,叫步真带他入王帐休息。待他们走入王帐后,转头看到赤身裸体的长歌像狗一样蹲坐在地上,长时间奔跑后累得吐着舌头喘粗气,她膝盖弯曲打开,露出那深红色的肉穴,随着她的喘息,那两片肉瓣竟然也微微一张一合的吐着口水,她却无丝毫扭捏,一点也不在意如此多的人围观。

   弥弥古丽的俏脸突然变色,她走过来俯身抓住长歌胸前的乳链,用力向上拉起,长歌的一双巨乳被乳链拉扯成圆锥形,那双美目却如清冷的秋水,没有一丝表情,也并无半点反抗。弥弥古丽恶狠狠地道:“李长歌,光腚公主,还认识我吗?”说着又朝长歌的下面的肉穴重重踢下去,一脚又一脚,直把长歌双腿间的肉穴花瓣踢得又黑又肿,惨不忍睹,而长歌不敢躲闪,只是口中发出“呜呜呜”的悲鸣。

   这时走过来一位高大的僧人,确切说应该是一个头陀,只见他满头黄发,头上戴着一条扁薄的金箍,一对铜铃般的凶目,上面是两道黄眉,悬胆鼻,鼻孔十分的大,四方大口,牙齿尖利。这就是西域妖僧——黄眉老佛。

   黄眉老佛向弥弥古丽双掌合十,道:“可敦,这母犬的经脉已经被老衲施法改造,腿部和腰部的大穴被封,她已终身无法直立。只能向母犬一样爬行,她原有的智慧已经失去了,现在只有母犬灵兽应有的智慧。”

   弥弥古丽终于停下,问道:“黄眉大师,那这大奶母狗还有什么用处?”

   黄眉老佛道:“她现在就如同一只真正的母犬,速度和敏捷不逊色草原上任何一只猎犬,今日老衲和小可汗打猎考察她的能力,只放开她片刻功夫,就自己叼来一只野兔。而且她对主人有绝对的忠诚,甚至可以为主人去死。”

   弥弥古丽又问道:“这母狗这样还可以使用多久?”

   黄眉老佛想了想,道:“这母犬的资质还算上乘,应该可以再驱使十年吧,十年后她的体力和速度会远不及现在。”

   弥弥古丽:“好!那十年后,将这母狗砍去手脚,大师再帮我将她做成人彘如何?”

   黄眉老佛笑道:“看来可敦是恨极了这母犬,老衲有一秘术,不必砍去她的手脚,可将她做成人肉盆栽,她的四肢刚好就是那枝杈,做成盆栽后她日日夜夜,每时每刻都要经受万分的痛苦,而且做出盆栽后可以再存活二十年。”

   弥弥古丽这才放开手中的乳链,高兴道:“这样好,就按大师所说,十年后将她做成人肉盆栽,这样方解我心头之恨。”

   黄眉老佛向着王帐望了一眼,道:“可敦,老衲有一事相商。”

   “大师但讲无妨。”弥弥古丽现在心情好了很多。

   黄眉老佛道:“老衲观小可汗天资聪颖,更为难得可贵的是,他乃是万中无一天生的纯阳体质,老衲欲收他为徒,做老衲的衣钵传人,不知可敦意下如何?”

   弥弥古丽听罢迟疑着不作答。

   黄眉老佛傲然道:“可敦不要小看我黄眉老佛,当年老衲的一个小徒不过学了老衲一点皮毛就偷偷溜下山,跑到海外创立了什么神龙教,如今居然也有上万教众,俨然一方宗主。”停顿了一下,又道:“倘若小可汗拜老衲为师,老衲定倾囊相授,十年后,小可汗长大成人,挥师南下,马踏中原,大唐江山指日可得。”

   弥弥古丽听到后,大喜:“那就多谢大师了,大师随我入王帐,我这就叫辛狼来拜见师父。”

   弥弥古丽和黄眉老佛进入王帐,辛狼拜师后,他们甚至开始商讨十年后进军大唐之事,届时还要将长歌做成的人肉盆栽送给大唐的皇帝李世民。

   这时天空中传来几声清亮的鸣叫,伏在地上的李长歌闻声抬头看去,一群大雁排成“人”字,负着如血的夕阳,振翅朝南飞去,越飞越远。长歌望着那些大雁,仍面无表情,但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李长歌的故事到此全部结束了,后来李世民为长歌报仇,派李靖率军直捣阿诗勒部腹地,端了对方老巢,斩首数万,俘男女十余万,草原和大漠部落的首领纷纷入长安请求奉李世民为“天可汗”(史书记载,称此役为大唐灭东突厥之战)。再继续写下去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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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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