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的日式大宅中,柳生莺的玉足踏在红木的地板上,听来格外轻巧。小时候她总怕这脚步声会引来躲在黑暗角落中的怪物———这房子就像她的风衣一样大了整整一号,空荡的感觉始终在她心中萦绕不去,在那空隙中一定住着不请自来的客人,年幼的她如此坚信着。
但如今的她自然不会再担心这些。穿堂风拂起她傲人的金色长发所扎成的亮丽双马尾,被一只球状的鸮形契约兽当作逗鸟棒追逐起来。她冷冷的表情像一束冬日的插花,美丽到令人打颤。
魔法少女,怎会害怕魔物?
玄关前,柳生莺的父亲——柳生吾行正对着他的妻子,柳生莺的母亲的灵位祭拜着。父亲曾经身材健壮,但自从母亲走后便发福起来,腮帮子鼓起,肚子像颗梨,脱发的头顶泛着亮光,俨然一个毫无特点的大叔模样,胡子剃得很干净却反而添了几分油腻味,谁能想到这位就是神镜市第一大家族柳生家的家主呢?
待柳生莺走近,石佛般虔诚的表情从柳生吾行脸上褪去,金弥勒般和煦的笑容浮到面皮上:“莺,要去上学了吗?”
“父亲大人早安,我今天想走着去学校,所以提早了时间。”
“这样,我还期待着在车上能和你聊聊天呢。”
“抱歉,父亲大人。”尽管对方并未露出不悦的笑容,柳生莺还是低头表示了歉意。
“那么,就在这稍微聊聊吧。”柳生吾行脸上堆着笑容,转过身来站定了身子,像在等待着什么。
柳生莺走上两步,如大和抚子般优雅地在柳生吾行面前跪坐下来,在庞大身躯的阴影下,解开皮带,稍稍拉下内裤,毛丛中一根因为比较粗而显短的生殖器便蹦了出来。
不发一语,她还是那幅冷冷的表情,血玉凝脂般的薄唇横扫过亲生父亲黝黑生殖器的侧边褶皮,随后下腰,俏脸移到肉棒下方,仰起头从两粒松散的睾丸开始用舌尖拔弄起来。肉棒的雄臭味灌入鼻内粘膜,而柳生莺湿润健康的鼻息也履到了柳生吾行的枪身上。
“哈哈,乖女儿,乖女儿,你是我的娇傲。”柳生吾行慈祥地摸着正在为自己口交的亲生女儿的脑袋,仿佛女儿不是在与他乱伦,而是在向他撒娇一样。
伸出舌头将肉棒顶得上翘,柳生莺顺势扳正脑袋。舌头一松,肉棒又落下来,那被同校男生意淫过无数回的精致小嘴成了上好的衬布,托起了那萎缩发黑的中年男根。
往里一吸,软软的大黑蚯蚓在柳生莺的口腔中随舌头扭动起来,在舌头的不断刺激下龟头终于堪堪涨大,颜色也由黑变成了紫红色。柳生莺抓住父亲的两条大腿,闭起眼睛自然地吞咽着那根与她玉面并不相称的,看起来沾满污泥的棒子,这景象常人看到定会觉得亵渎,可对柳生吾行来说却是在享受天伦之乐,柳生莺那边则是低垂着眼睑,一脸淡然,仿彿这就该是日常的一环。柳生吾行感到小腹热了起来,原本抚摸亲生女儿脑袋的手抓起了两侧的马尾当作把手,下身像山猪一样一下一下地拱了起来。柳生莺的脸被埋在浓密的阴毛丛中,不得不屏住呼吸紧闭上眼,又臭又粗的鸡巴进犯着娇嫩的喉口,前端的先走液拖着丝被甩到食道里,引得喉咙一阵收缩。
“啊……亚花,亚花~”中年男人忘情地仰起头,一边在亲儿女儿的口穴里抽插,一边念着亡妻之名。听到母亲的名字,柳生莺微微睁开眼,眼神呆滞地看着黑色的肉棍在眼皮底下进进出出。她索性松开手,让脑袋像飞机杯一样被父亲大人使用,没有使力的身躯只随着父亲大人的身体一晃一晃。
“喔————”
随着一声高昂的呼喊,在母亲的遗像根前,又热又腥又臭又粘的一大股鼻涕似东西就灌进了柳生莺的嘴里。她吞咽着,像吞咽果冻一样微动着喉部,舌头利落地扫除着鸡巴的褶子,待清理干净后,柳生莺抽出腰包内的纸巾,先后仔细地擦干自己的嘴唇和父亲的男根后,落落大方地站起身,将纸团精准地掷入玄关旁的垃圾桶。
“我还要和你母亲说两句,你先走吧。”柳生吾行慈祥地笑着,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那么,我出门了。”柳生莺向父亲鞠了一躬,退出了家门。
如此背德的行为,只是她的日常罢了。
走出大门外,一辆黑色大轿车正停在那,端立的两名黑西装向她行礼。柳生莺并不理会他们,沿马路径直走去,下了一个坡,拐了一个弯,在保镖视线被遮挡的一瞬间,她将手伸入裙下拉开了白色的内裤,而停在她肩头的契约兽一个转儿飞到了她的胯下,将喙探入那紧闭的粉肉,圆滚滚的身体旋转着往上攀过无数肉褶,再用喙故技重施钻入宫颈,整个身躯都被柔软的子宫包裹起来。
经历如此强烈的刺激,但柳生莺不仅步伐稳健,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电子音从她的腹内传出:“三千雷动。”
“变身。”清冷的语句落下,不详的黑纹从她腹上浮现并向四周扩散。那黑纹从皮肤上翻腾起来,呈现出布和纱的质感。不多时,一件三点式的战衣就在翠黄色的水手服下成形,黑披风凭空从肩头飞出,但不知为何下体空空荡荡没有遮掩,掀开百褶裙能看到张开的小穴吐着半个球体,仿佛正在产卵一样。
柳生莺的脚还未落地,身体就化作一道电光,钻入了小巷之中。
“老爷,我们又把小姐跟丢了。”姗姗来迟的保镖们例行公事地汇报着,而对讲机那边也一如往常地没有追问。
窜出一段距离,柳生莺从电光中现身,角落里的流浪汉对此已是见怪不怪,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那水手服下透出来的婀娜身段。
她走起步来,魔法少女战衣自带的高跟靴敲打地面,叩出清脆的鼓点,而腰肢扭动起来柔若无骨,看得一个流浪汉直接射在了裤裆里。
一幢废弃的店面前,两个捏着木棍的混混无聊地托着腮,见柳生莺走来连忙站起身,弓着背一副奴才作派。
柳生莺理也不理他们,径直走上二楼,坐在破旧家具上的混混们立刻一个激灵窜了起来,脸上露出掐媚的笑容,有两个的裤裆当众撑了起来。
一个脑门上有块疤的中年混混,也是这个团体的老大搓着手靠近过来:“柳生大人,您看,那小孩一直这么半死不活的……”
柳生莺看向房间中央的玻璃鱼缸,淫兽的触手像蠕虫群一样在其中翻滚着,而在触手池中,一具娇小残破的身体沉浮着,正是昨晚那个应该已经死去的小女孩,此刻她的胸口却微微起伏着,时不时身体一阵抖动,暂时向上挺起腰。小股触手不断游进她的口中,穴中,肛中又钻出,仿佛她的身体也是触手堆的一部分。
“没有活着,但也没有死了……”柳生莺喃喃着,趴到沙发上,支着下巴百无聊赖地注视着缸中翻腾的幼躯。
“那个,柳生大人……”
“我要在这看一会。”柳生莺头也不抬。
“啊,那,能否赏赐小的……”
“别烦到我就行。”
“好好,谢谢大人赏赐!”混混头子忙不迭地掀起柳生的莺的百褶裙,看着小穴门口的鸮脑袋愣了愣,旋即将肉棒转向了那正随着呼吸缓缓开合的菊门。
柳家大小姐的屁股就像海绵一样毫无阻力地吞进了混混的鸡巴,他连忙捂住嘴以防止自己因快感叫出声来,若是打搅到大小姐自己恐怕就白白失了这享用美人菊穴的机会。周围的小弟也稍稍围到老大身后,盯着老大进出翘臀的肉根,撸起自己的屌来。
屁股上的冲力逐渐加大,些许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起来,那柔软的臀部也晃出了撩人的肉波,但任凭下身如何淫靡模样,柳生莺的上身却不动如山,面不改色地监视着玻璃缸中可能的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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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您最近有见过这个姑娘吗?”
现役刑警月岛直人躬敬地递出照片,提着蔬菜的大妈伸过脖子瞅了眼,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没有哩,这么漂亮的姑娘,我要是见过肯定忘不了。”
“谢谢您嘞。”
月岛直人靠在电线杆上,苦恼地盯着手中的照片,那是从毕业照上截下来的部分,只见一位粉发少女穿着神镜中学的校服,在同学的簇拥下开心地笑着。
据月岛所知,这位名为犬走贝洛丝的少女在三年前的一次事故中与父母一起遇难了。奇怪的是,现场只找到了少许她的残肢,大部分躯干包括脑袋都人间蒸发一般无影无踪。
而奇幻的是,一个月前月岛直人亲眼见到了她,当然那时他还不知道她的身份。
那一夜,追捕强盗的他追入了神镜市迷宫般的小巷中。在那里,神话中的怪物出现在他面前,两层高的庞大身躯,牛一般的头颅,隆起的乳房,石楠花似的体味,以及……长长的阴茎。
身高差使月岛的手电第一时间打在了那尾巴般拖着的生殖器上,虽然月岛还没搞清楚状况,但,那毫无疑问是条阴茎。
这就是千年虫事件后出现的谜之怪物,世人称为淫兽的邪魔。他们的外貌千变万化,但如同男性阴茎外形的硕大生殖器一定会显眼地展示在外。
牛头怪往前踏出一步,水泥地的震颤让他清醒过来,毫不犹豫地拔腿就跑。
但是他停下了,手电筒刚才扫到了什么糟糕的东西。
转过身去,光圈锁在牛头怪的左手上,一个女人的腰被紧紧捏着,肠子从破损的长裙里垂下来,活像个漏掉的塑料袋。但月岛看清楚了,女人的手指还在抽动,她可能还有救!
“喂,听得到吗!”
对讲机发出靠不住的滋滋声,该死,这块的信号也太差了!月岛拔出配枪,朝着牛头怪的左臂一阵射击,但火光过后,子弹却像掉进流沙一般被黑暗吞没。
至少把手松开啊!月岛不甘地往后退去。身为警察,放弃那个受害者违反了他的正义,但理性又告诉他自己一个人的确做不了什么了……可恶,可恶啊!他的心怒吼着,绷紧的肌肉撑起了衬衫,一腔愤懑无法发泄,只能用比平时更重的脚步转身跑起来。
没跑几步,月岛的后脑受到猛烈的抽击,整个人天旋地转,一下子扑倒在地,磕掉了两颗牙齿。
怎么回事?疼痛从牙床扩散到整张脸上,咬肌像凝固了似的,嘴巴根本合不牢。月岛挣扎着爬起身,只见月光之下,淫兽在头顶挥舞着一根流星锤似的东西。
那是它的阴茎。
开什么玩笑!
不待月岛有所动作,那根凶器重重地撞入他的腹部,气体猛地从嘴里挤出,带着几点血沫,化作微不足道的烟花。视线模糊起来,腹部仿佛有千斤重,一下压弯了双腿,大脑晃荡着飘动起来,朦胧间,余光瞥见那怪物再次挥动起了自己的阴茎。
月岛直人,23岁,死因,被阴茎抽打,这可不好笑啊……
他怔怔地,脑子一边还因重伤浑浑噩噩地,一边理解着自己要死的事实。
然后,热风拂卷过他的额头。抬起眼皮,一条火流星从月岛头顶飞过,倾刻点燃了牛头淫兽的脑袋。
“好烫好痛!魔法少女!!!”牛头怪口吐人言,笨拙地扑打起自己燃烧的脑袋。火流星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掠起落在地上的女人,贴着地面飞到了他眼前。
月岛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光球缩成一个凹凸有致的人形。粉发的少女身旁燃烧的火发着温暖的光,照亮了漆黑的巷子。她展露着温柔的笑容,将女人递到了月岛身上:“她就拜托你送医……啊,你的情况貌似也不太好。”
“为什么让我这么痛,魔法少女,让我舒服起来吧!”燃烧着牛头的淫兽咆哮着扑了过来,硕大身躯带来的风压吹醒了月岛的精神,他下意识吼道:“小心!”
“不是只有你……会觉得痛啊!”粉发少女的脚上燃起火焰,那里的皮肤随之发红萎缩,露出其后的肌肉来。
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粉发少女向后跃起,在空中一个旋身反脚踢中牛头淫兽的腹部,那相比之下小巧的身躯爆发出的力量却把淫兽的腰折成了45度。淫兽带着火星飞向身后的砖壁,被踢中的腹部翻到两侧,露出里面折叠成各种器官形状的阴茎,原来那拖在外面的生殖器长度竟只是冰山一角。它们一齐燃烧起来,发出令人作呕的肉香。
砖壁在巨怪的碾压下轰然倒塌,一块碎石正中月岛脑门,把他送入了长久的黑暗。
再度醒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那名肠子外漏的女性伤势过重,未能幸免,而火把般照亮黑夜的粉发少女无影无踪,上级也让他不要过问相关的事。
若是什么秘密的超级英雄,月岛也就认了,可偏偏在他做人口普查时,从一个老人那听到了贝洛丝的事。
“那间房子现在还空着呢,你就不用去看啦。我跟你说,住里边的一家人被灭门啦,那之后政府就封了那房子不让转手,怪得很。可惜啦,他们家女儿那么漂亮,一头粉毛和樱花似滴,看一遍就忘不了……”
是啊,忘不了。
政府在隐瞒什么?为什么死人能复活?
月岛能确定的是复活不是什么科学发明,不然早就满大街起死回生的人了……
政府秘密制造的超级战士,但因生产困难所以数量有限?如果是这样就好了,但政府的腐败事迹他从高中到就业看了不知多少。
如果那家人是被政府的腐败势力害死的呢?
如果淫兽其实是因政府而出现的呢?
他当警察就是想要慢慢往上爬,为消灭官僚机构中的罪恶出一份力,对于这种可能性实在无法当成自己单纯的妄想。不说立刻去做些什么,至少也要知道背后真相吧!
一路问下来,天已经黑了,这一带也没人目击到贝洛丝。月岛停下脚步,看着身侧那通向迷宫的小巷入口,或许她现在就藏身于其中?
但夜晚独自进去太危险了。月岛摇了摇头,将照片塞进衣兜内,转身向车站走去。
屋顶的广告牌后,贝洛丝看到月岛转身之后,苦笑一声,退入了阴影中。
二人就这样朝着相反的方向前进着,月岛将在四处碰壁后暂时放下这事,在自己的位置努力向上爬去,而贝洛丝将在这黑暗中不停战斗,成为迷失者引路的火把。
本该是这样。
一抹清雅的金色流过月岛的身边,他不由得和其他路人一齐回过头去,看着那名用宽大风衣裹着身体的双马尾少女向小巷里走去。
“你好,请稍等下!”月岛快步上前,出言提醒道:“那里面的构造很复杂,你晚上独自进去太危险了。”
少女像没有听到般,自顾自向前走着。
月岛直人感到路人的目光像射线一样打在他身上。他今天没穿警服,恐怕此刻是被当成搭讪未遂了。
但脱了警衣,就可以抛掉保护民众的职责吗?月岛坚定地尾随着少女进入了漆黑的巷子。路人男们咽了咽口水,一边妄想着这两人在巷子里可能发生的这样那样的事,一边赶自己的路去。
“你好,我是一名警察,请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如果是抄近路我应该知道更安全的路线……”月岛不停搭着话,但柳生莺始终不理会他,眼见越走越深,月岛不禁有些着急,伸手抓向柳生莺的肩膀,不曾想那风衣是披在她身上的,的轻而易举地被月岛的手指勾了下来。月光下,柳生莺仿佛散发着淡淡荧光,玲珑身段清晣可见:那风衣下竟是一身情趣内衣,精致的小胸在黑纱下若隐若现,内裤在关键处露出一个口子,柔嫩的阴唇上泛着明亮的光泽,黑丝在那瘦长的腿上竟也能勒出孤度来,小巧浑圆的屁股中间,一条人工猫尾随着臀部的扭动左右摇动着。
“啧。”遇此变故,柳生莺终于停下脚步,一个回眸却让月岛直人心中抖了一抖——那眼神冷若冰霜,一旦对视就感到与她之间隔了一层虚构的暴风雪……这根本不是少女该有的眼神。
“呃……”月岛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决定先把少女的身体遮起来,连忙举着风衣欲为柳生莺披上。
“你是好奇心强的那一类狗?”
突然被问了奇怪的问题,月岛愣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腕就被怪力紧紧钳住。柳生莺的纤手看似一碰就碎,但月岛却感觉那简直是捆仙索,一个少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好奇心会害死猫。”
一道电流在他的半身爆炸,神经仿佛熔毁一般,剧痛,失调,意识蒸发,月岛口滚青烟倒在地上,死死睁着眼睛,黑幕却从眼皮里浮了上来。
“幸好你是狗。”
这是他昏厥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柳生莺擦了擦手,她已经想好如何处置这个男人了,接下来只要……
“怎么回事?”
熟悉而泛着蠢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啧”了一声,大小姐不悦地转过身去。
“那是……一般人,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贝洛丝横立在前,紧握的拳头诉说着她的愤意,但她没有行动,她在等着柳生莺作出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柳生莺抱起臂,冷冷地盯着贝洛丝,这个在她看来冒失、愚笨又天真魔法少女:“这个警察追踪你那么久,你也不觉得自己麻烦大了,既然他也缠上了我不妨在这里把他处理掉……”
一道霹雳闪过柳生莺的指尖。
“住手!”贝洛丝的背后喷出火焰,身体暴射而出,想要将月岛捞走,腹部却在半空中挨了一脚,身体一下失去平衡,飞撞进一堆建筑材料里。
“救他?你以为你是英雄吗?”柳生莺冰冷的语调仿佛遇上了烤热的铁板,不仅溶化而且沸腾起来:“对方甚至没做什么,你就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从淫兽手中活下来的?”
贝洛丝从建材碎块中摇晃着起身,三根钢筋从胸口直插到身后,还有一根钢筯挂在大腿上,更别提扎在皮肤里的大量碎石。她颤抖着喘着粗气,伸手握住胸口的钢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怒吼着将钢筋抽出体外,抛出弧形的血花,贝洛丝像狼一样咬牙皱着鼻肌,一边将其余钢筋拔出,一边走向柳生莺,而目光死死地锁着柳生莺的身影,恐怕她稍做动作,贝洛丝就会浑身喷火冲过来吧。
她压根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她只在乎我脚下这条狗。
青筯从柳生莺的额角条条绽出:“我绝不会承认你这种半吊子……神镜市的魔法少女之名,只有我担得起!”
双手握成爪状,条条电流攀爬于身,金色的马尾悬浮起来,在雷光映衬下愈发美丽,扬起的披风像幕布一样于身后展开,大片的黑色显得柳生莺的娇躯更加洁白有致,宛如宝玉一般。
贝洛丝已化作火流星直冲而来,柳生莺双手交叉,强烈的磁力一下网住贝洛丝的身体,像是撞到了看不见的墙壁,火流星一下滑向柳生莺的身侧。这等加速度下想必无法拐弯,雷枪在柳生莺的手爪里凝炼成形,正欲抛向贝洛丝,那火流星突然从正下方暴起火光,硬是一个九十度向天空直冲而起。
那是在加速的反方向和正下方同时使用火焰爆发才能做到的,而且两边的力度必须恰到好处,这等精密操作正是三年间贝洛丝学习控制火焰的成果,成功让她以柳生莺反应不过来的速度脱离了她的视线。
但强行用炎爆改变方向的后果就是,贝洛丝的半边脸和胸腹全都焚毁,焦黑的皮肤粘在白骨上,燃烧的眼球的眼眶里迸出,化作污泥飞到一旁,而新的眼球以极快的速度膨胀起来。贝洛丝就这样一边再生着一边在空中翻了个身,带着烈焰的腿甩过一个漂亮的弧度向正下方踢去。
雷电能量在柳生莺周身滚起作半球形,踢击打在仿佛沼泽一般的磁力场上,贝洛丝被迫悬浮在空中,她脚上不断发生的炎爆扰乱着磁场防御。柳生莺眼看贝洛丝的身体不停爆裂重组,慢慢地穿透着她的力场,也像狼一样咬紧了牙,漂亮的牙床裸露在外,即使愤怒扭曲的表情也让人觉得非常美丽。
“所以说——你这种乱七八糟的战斗方式,太让人火大了!”柳生莺操起雷枪,对准贝洛丝在空中僵持着的身体刺去:“老实躺下吧!”
雷枪像刺奶油一样没入贝洛丝的胸口,心脏与其中的血液瞬间汽化。贝洛丝甚至没有颤抖一下,头颅就垂落下来,原本踢击的架势也松散开来。柳生莺厌恶地皱了皱鼻,抽回手,俯身抓向月岛的领子。她周围的电流也瞬间消失,因磁场而悬浮起来的水泥碎块和贝洛丝的身体一齐落下。
但贝洛丝尚未落地,胸口的血洞已然消失不见。
“什……”察觉到脸侧的热风,柳生莺下意识地扭过身去,电光跃起尚未成形,一记朴实的重拳深深地陷进了她的小腹,横穿过她的柳腰,带着纠缠的肠子与断开的脊椎冲了出来。
先是一口气喷出,然后热血逆流上来,从柳生莺的小嘴里瀑布般流落。对这个结果她并没有十分惊讶,但身体受到的猛烈冲击还是让她本能地瞪大了眼。
柳生莺的身体的重量全压在脊柱的断面上,而脊柱正压在贝洛丝的手腕上,摇摇晃晃,仿佛身体要散架了似的,疼痛和侵入感从脊髓直冲大脑,让柳生莺的两眼止不住地上翻。两条半边染红的玉腿可怜地别成内八字,悬支在地面上两腿之间像泡在水里,根本分不清哪些是血哪些是别的液体。
她摇摇晃晃地伸手抓向贝洛丝的领口,但紧身衣没有能使力的地方,只能顺着乳房的曲线无力地滑落。贝洛丝抽回拳头,带出几段肠子,抽带得柳生莺肚子挺了挺。失去支撑后双腿一下垮塌下来,柳生莺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血泊中,小肚子被落下的内脏撑得鼓胀起来,半截脊椎插进肠子堆里,上身摇晃着,随时会倒下来。
贝洛丝绕过柳生莺,将月岛背到背上,刚站起一半,再生不全的心脏突然裂开,大量的鲜血从她的口鼻一齐喷出,瞳孔再次散开,贝洛丝重重地倒下,半边脸泡在了自己的血泊里。
“蠢货。”柳生莺像是恢复了往日的神态,用45度扭头看着倒下的背洛丝,并因此失去平衡倒了下来,脊椎挑着几段肠子从腹部的大洞刺出,上下身呈135度折在那,靠外层皮肉才连在一起。
到这一步,两人才算是暂时休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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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岛直人醒来后,第一眼就看到了贴在极近距离的一张脸,少女的粉色头发刮擦着他的下巴,脸颊贴在胸口,温热的鼻息穿透衬衫渗入皮下,而肚子上压着两坨又软又热的………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月岛一下窜起身,又因为被拷在床上的手倒了回去。
“唉唉?你醒啦”贝洛丝撑起身子伸了个懒腰,美乳从月岛的肚子上抬起来,那两颗殷红的草莓也随之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月岛连忙把头扭到一边,涨红着脸问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唉……因为我没衣服穿啊……”粉发少女呆呆地坐在月岛的腰上,臀部的触感让他的前列腺起了反应,虽然余光已经瞟到了小腹上那一丛漂亮的粉毛,但月岛只能装作没看见,难堪地说道:“怎么可能没衣服……你是被绑架了吗?”
月岛着急地挺起身,却再次被手拷勒了回去:“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他们?哦,莺酱保证过不会伤害你啦,不过我不放心所以守在这儿,毕竟我也搞不懂她在想些什么……”少女憨憨地笑着,抬起手臂做了个秀肌肉的动作:“放心吧,有什么万一我会保护你的!”
“焦土!尽归尘土!”一只机械狗蹦上床来,发出意义不明的语句。
我不会在做梦吧?月岛直人觉得自己的判断非常理性。
“醒了?”一抹金黄色的身影活动着手腕踏进屋内,竟也是一丝不挂,准确来说其实穿着堪堪挡住关键部位的比基尼,但对月岛来说,这不就和没穿一样吗!
“月岛直人,年龄23,独居,父母与长兄住在隔壁的勾玉市……”金发少女突然报菜名似地念起月岛的个人信息,仿佛赤身裸体的是他而不是她一样。
“你们到底———唔!”
柳生莺捏起月岛的脸,把他的话夹断在嘴里。看着他无处安放的眼睛,冰山般的面容上,嘴角挂上了一抹笑意。
“做我的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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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只是一种狗罢了。”
“我是不会屈服的啊啊啊啊啊啊!”
“月岛叔叔的安危就由我来保护!”
“我才23岁啊啊啊啊啊啊!”
“噫呀,魔法少女!”
“你很碍事,就给我退场吧!”
次回,撕咬心中的黑暗,魔法少女们,今夜也于黑暗之中起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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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