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阴影中的白金【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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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包含人棍,血腥,截肢,兽交内容,请选择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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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金蹲坐在洞穴里的篝火旁,这里的洞穴,是她在山里找了好久才发现的一处地方,这地方离开大路很远,身处山沟里,洞内的火光也被洞外的岩壁所阻挡,是绝佳的藏身之所。

  

   橘黄色的火光照在白金疲惫的脸上,她已经跑了几乎一整天了。

  

   药剂的作用褪去之后,是潮水一样涌上来的睡衣和疲劳,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睡在树林之中,不仅仅是可能会被冻死,或者说,在被冻死之前,她大概就会被留里克大公的搜寻部队找到。

  

   “啊哈~”

  

   白金打了个哈欠,她刚刚睡醒。

  

   在发现自己可能随时在树林的开阔处睡着之后,白金就开始寻找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还好长时间的野外刺杀经验,让她非常熟悉怎么在山林之中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

  

   几乎没有花太长的时间,她就找到了这里。

  

   收集干枝,生活,找食物,搭建庇护所,还好在逃跑前,她顺手从马车旁抽了一把不长的小刀,如果没有这把小刀,她大概很难组建起怎么一个临时庇护所。

  

   北方冬日大雪的夜晚,衣不蔽体的她有可能会就这样被冻死在外面。

  

   “好在我足够机灵。”白金轻轻抚摸着手中的小刀,轻轻笑了笑。

  

   在小刀的帮助下,这一切没有花费多少时间,毕竟对于她来说这些工作在熟悉不过了。

  

   在终于安顿好休息的地方后,白金就倒在火堆旁沉沉睡去了。这一次她睡得很久很久,如同初生的婴儿一样舒服。当醒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还留在梦乡里,无比困倦。

  

   她揉了揉眼睛,整理了一下着装。

  

   身上被鞭子抽得破烂不堪的衣服显然是没法穿了,于是她干脆在逃亡途中顺手偷了一家农庄的生活用品,除了衣服以外还带走了一些随时可以吃的水果食物。

  

   只不过这大大的衣服看起来是男人的,不过总比之前那个引人犯罪的衣服好.......

  

   白金叹了口气,支起还没从慵懒中回过神来的身子,小心地离开了篝火。

  

   她慢慢探出头去,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仔细向外面四周看了看,确认既没有人影也没看到有人的足迹之后,白金又折返回来,扑灭了火焰,蹑手蹑脚离开了安身的洞穴。

  

   外面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漫天飞雪了,冬日晴朗的天空像刚刚擦拭过的镜子一样明亮,白金的心情也逐渐好了起来。

  

   虽然身上单薄的衣服还不足以御寒,虽然之前为了弱化白金体力而每天注射的药剂带来的效果并未完全散去,但至少现在有希望,有回归之前正常生活的希望。

  

   她知道这样的天气下,虽然自己不会那么容易迷路,别人也会更加容易找到她,她小心地踩着其它动物留下的足迹,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山脚下的村庄。

  

   虽然体力大不如之前,但脑子里的留下的战斗经验依然是可靠的,白金一路上有惊无险,顺利到达了目的地。这个村庄并不很大,市中心有一个十字的集市,围绕这个集市有一些闲散的农户,人们的日常生活都围绕着这个集市。钱币在这里都不常被用到,以物易物是更常见的方式。

  

   这样的小地方,对于突然外来了一个人自然是十分警惕的,所以白金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在村庄外的一片树林里埋伏着,她准备入了夜,再偷偷翻进住户的家里,问问主人家能不能让她借宿一晚。

  

   “如果接受当然更好,如果不能.....那只能强行让他接受了.....”

  

   白金感到体力已经逐渐恢复,她抹了抹手中的小刀,静静等待着夜色降临。

  

   时间过的很快,蜷缩在村庄外土埂旁的白金不知什么时候沉沉睡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天空已经断黑了,闪烁的星星已经十分显眼了。

  

   白金揉了揉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翻过身来,趴在土埂上,看向之前选定好的农家。她本来还在思考自己的计划是否成熟,但醒来后饥饿的肚子让她不得不快点行动,之前的捡的浆果已经吃完,如果没有找到吃的,今晚可能要在饥饿中度过了。

  

   眼前的那农家的小木窗里一篇漆黑,没有半点灯火透出来,看来农家主人已经睡着了。

  

   她心里暗暗笑了笑,如果村庄里的人都睡得太晚,或许她还不好下手,但现在整个村子都像死一样寂静,没有半点人影。

  

   通过月亮和星象,白金知道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正是行动的好时候。

  

   “我睡醒的还真是时候.....”白金一边想着,一边轻轻踏雪而离开了土埂,向着农家缓缓走去。

  

   熟练地撬开窗户,白金像猫一样轻手轻脚翻进了农庄里面。自己的动作虽然还不像平时那样轻盈,但她感觉自己矫健了许多。

  

   “只要再休息几个晚上,我就能恢复本来的实力了.......留里克大公,我一定要杀了你!”

  

   白金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但她的动作依然轻盈,她不能被自己的情绪影响现在的行动。

  

   顺着客厅的墙边,白金摸进了厨房。原本准备先去问问能不能借宿,但不管如何,食物还是最重要的,她准备先找些吃的再说。

  

   月光像水一样从窗外淌进来,今天的月光很亮,如果白金再小心一些,或许她会注意到厨房角落里几个不同寻常的黑影,但此时此刻,在饥饿的驱使下,她的眼里只有那些放在厨房里的面包和残留的一些鸡肉。

  

   食物在黑夜里幽幽散发着香气,麻痹了白金的警惕心,她甚至没有去考虑在这样的农家里怎么会在厨房剩下这么多食物,也不保存起来。

  

   吞了口唾沫,白金看着正在眼前的食物,慢慢将手伸了过去,却听到一阵猛烈的破风成,她下意识就转过头来,却看到一根漆黑的棒子砸向自己的脑袋....

  

   再次醒来的时候,白金感到手腕传来一阵熟悉的触感。

  

   “那是......被绑起来的感觉......”

  

   当意识到这一点时,白金的意识突然清醒过来,她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被绑在一根木桩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是从留里克大公的城堡里掏出来了吗.....为什么......”

  

   回忆逐渐涌向白金的脑海,她这才想起来昨天自己偷偷去厨房找东西吃,结果突然听到了什么,转过头来就被一根棒子打晕在了地上。

  

   “为什么.........我怎么这么蠢.....被人埋伏了都不知道......”

  

   白金没来得及多自责什么,注意力就被身边的其他人吸引了。

  

   她环顾四周,发现围着自己一圈,到处都是来围观自己的人群。

  

   他们有老有小,有男人有女人,但无一不对自己指指点点,眼神里满是鄙夷的神色。

  

   白金注意到人群里站出来一个穿着一身灰蓝色厚棉袄的男人,他头上戴着皮帽子,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木棒,看起来那木棒应该就是昨天击晕自己的那根。

  

   “前几天.....留里克大公就告诉我们,村子里会来一个不速之客,说是什么杀手,要我们多加小心......”

  

   那男人一边将右手攥着的木棒放在左手掌里拍了拍,一边歪嘴笑着继续说道:

  

   “我还以为多厉害的人物呢,害的我们村里这些男人连续几晚都在四处守夜,没想到就是一个小屁孩啊?”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他和人群一齐爆发出一阵猛烈的嘲笑声。

  

   白金被绑在木桩上,在冬日的寒风里冻得瑟瑟发抖,手脚冰冷。但她听到这话还是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听说,你就是南方鼎鼎有名的骑士杀手‘白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杀人的本领怎么样我看不出来.....”

  

   说着,那男人色情的目光在白金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扫了一个遍,从小穴到她娇嫩的腰肢,再到粉红色的乳头,还有那因为寒冷而不断抖动着的嘴唇。

  

   “杀人的本领怎么样我看不出来,但你这婊子的身子玩起来肯定不错,你不是是用你两腿间的骚逼暗杀骑士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像刚才一样,人群中,特别是人群中的男人们又爆发出一阵嘲笑的声浪。

  

   如果是之前在城堡里,无论被怎么玩弄,那始终只有城堡里的那些贵族和狱卒们知道,况且白金早就准备如果有一天逃出城堡,也一定要返回去将所有的知情人全部杀个精光。

  

   但现在被绑在普通农村的集市上,来来往往的旅人、商人、本地农民都时不时来看上一眼,从此所有人都知道白金在某年冬天偷吃农家的东西,被人抓住还扒光了衣服绑在木桩上,被当成婊子一样羞辱也无可奈何。

  

   更加让她难堪的是,这样被羞辱的感觉,不仅让她面色涨红,那血液也汇聚向了她的下体,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羞辱的白金流出了淫水。

  

   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的小穴流向绑着她的木桩,脱出长长一条同样晶莹的水痕。

  

   刚刚发觉自己下体开始流水的时候,白金猛地挣扎起来,但奈何大家本来就害怕她逃跑,所以捆绑得格外地紧,她不仅没有丝毫挣脱的迹象,反而让胯下的爱液流得更多了。

  

   那些流出来的爱液让白金更加羞耻,这种羞耻感又让她流出了更多的液体。

  

   越流越多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她的屁股,就像失禁的小孩一样,让她整个下半身都布满水痕。

  

   拿着棒子的男人淫笑着走了过来,看着倔强地将脸别过去没有看他的白金,他没有强行地掰过白金的脑袋,而是轻轻举起手中的木棒,放在白金的两腿之间。

  

   那木棒蘸着白金两腿之间的淫液,被男人慢慢地移动,进而在冬日晴朗的日光下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

  

   因为周围的人们都屏气凝神看着那细丝,突然空气就变得安静下来,这也吸引得白金转过头来。

  

   男人看起来很满意她的反应,他大笑着走上前去抓住白金的脑袋,一把扭了过来,将自己粗糙厚实的嘴唇压在白金粉红的嘴唇上。男人的舌头当然也不会闲着,当嘴唇贴上去的那一瞬间,男人就将自己的舌头从嘴唇里伸了出来,撬开白金的嘴巴。

  

   如果胜利后的战利品一样,白金被绑在柱子上任人凌辱玷污,男人一边伸出舌头在白金微张的红唇内肆意吸吮,一边腾出一只手慢慢解开裤子。

  

   裤带摩擦发出的声音就像是春药一样刺激着白金,即使眼睛看不到她的脑海里也已经浮现出男人掰开她的腿,握住硕大的肉棒顶在自己小穴上的场景了。

  

   白金雪白柔嫩的脸蛋因为这淫靡的幻想而越来越红,越来越烫,就像是已经发情准备交配的母马一样不安而局促地在柱子上慢慢扭动着身体。

  

   男人脱下裤子后,炽热而滚烫的就一下子挣脱了舒服,嘭得一下探出来,顶在了白金的小穴上。濡湿的小穴在寒风里冰凉丝滑,被火热的肉棒顶到后刺激得白金身体下意识一阵颤抖。

  

   但男人非但没有直接插进去,反而用满是粗茧的大手在白金娇嫩的小穴间来回摩擦。

  

   “呜呃,啊,啊,那里.......那里不可以.....那里太敏感了....呜呜呜呜❤❤——!”

  

   白金昂起自己的螓首,像是小狗一样用吐出一截粉舌,纠缠着男人的舌头,两人的唾液在搅动下,让两人的口水一点点交融合二为一。

  

   虽然嘴上还在逞强,但白金在男人简单的挑逗下已经是一脸任人宰割的母猪模样,仿佛是为了勾起眼前男人的欲望,白金用自己雪嫩细滑的大腿根部夹住男人挑逗她的手指,一点一点来回拉扯摩擦.....

  

   “吗的,臭婊子.....”男人粗暴地骂了一声,随机终于握住肉棒猛地一下插入了白金的小穴。

  

   “呜~~呜❤❤~呜~”下身早已湿透的白金被肉棒的插入激起一阵色情的叫声,红润娇嫩的小穴将男人的肉棒整根吞入,淫贱的模样在其他围观的村民面前展露无疑。

  

   发现周围所有人都在看自己,虽然此时脑子里已经变得除了发情挨操什么都不剩下,但白金的身体仍然编的更加敏感。

  

   娇嫩欲滴的小穴向外分泌着色情的露水,在粗大肉棒一次一次的冲击之下,白金的眼中仿佛已经浮现出色情的粉红色爱心。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已经掏出来了,我身上的药效应该已经过去了才对,为什么......为什么我还会这样,难道我真是一个淫贱的......母狗?”

  

   男人操得正在兴头上,只觉得现在白金现在直挺挺地被绑在木桩上操的难受,就胡乱解开了身后绑着白金的麻绳。

  

   下一刻,失去平衡的白金如同发情的小母犬一样趴到了地上,她乖巧得摇着屁股,晶莹的爱液挂连在小穴上,随着她的摇摆左右摇晃,反射出晶莹的光芒。紧接着,男人就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到了自己面前,一脚将她的脸踩在地上。

  

   白金的屁股因为脸被踩在地上,反而翘得更高,像蝴蝶一样的两片嫩肉仿佛会呼吸一般一张一合,勾引着男人的欲望。

  

   “呜~肉.....肉❤棒…白金想要肉棒......”

  

   男人粗大的肉棒顶在白金的嫩穴上,少女身体里分泌出的爱液被肉棒来回搅动,直到裹满了整个硕大狰狞、满是青筋的肉棒上。

  

   白金娇小的肉体和身材健硕高达的村民形成了极大反差,粗大的肉棒虽然还没插进去,但仅仅只是在小穴口的摩擦就已经让白金的双腿如同触电一般不断颤抖,肉棒的摩擦让白金陷入了无意识的高潮之中,现在白金敏感的肉体已经和从前的她不是一个人了.........

  

   而男人的表情仿佛在打量着一只待宰的小羊,似乎在想着要如何享用眼前的美食。

  

   白金此时本能地感到男人那如同看猎物一样充满威胁的目光,但她非但没想到进入战斗状态,反而在这目光的压迫下身体不断发情,小穴不断分泌着大量爱液来应和男人的入侵。

  

   男人的肉棒来回摩擦,不时还要像挑逗一样滑向白金粉嫩的菊花后庭,仿佛在告诉白金,自己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将硬挺的硕大肉棒插入那紧窄的菊花。

  

   刚刚从刚才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的白金满脸俏红而又哀怨地看向身后的男人,仿佛在怪罪他一直挑逗自己的小穴和菊花,怎么还不酱白金那心心念念的肉棒插进来。白金眼中粉红色的爱心不断挑逗,两条不断颤抖着的嫩腿显得极为狼狈。

  

   “呜呃,怎么还不插进来,快.......快插进来.....呜呜呜❤❤啊啊!!插进来了!进来了!呜呜呜呜❤❤——!”

  

   被男人插入的白金娇喘着喷出了越来越多的淫水,粉嫩的小穴如同吸饱了水的海绵一样,随着肉棒一下一下的冲击噗叽噗叽地往外面喷出爱液。柔软雪嫩的白皙臀部在男人的冲击下,下像是发情的小母狗一般不断的扭动。

  

   男人没操几下,远处就传来一阵马蹄踩在雪里的声音。已经被操得迷迷糊糊的白金当然注意不到这些,但是骑在她身上耸动身体的男人倒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响动。

  

   他俯下身子,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把手臂穿过白金的腿弯,一下将她抱了起来。做着这一切的时候,男人巨大的青筋肉棒还插在白金的身体里,突然被抱起的刺激让白金吓得小穴一阵收缩,接着就像是一个人形飞机杯一样被粗壮的男人抱着套弄自己的鸡巴。

  

   “呜呃,啊,啊,——,呜呜呜啊啊❤❤,呜呜呜呜❤❤——!”

  

   白金一边发出色情的呻吟,一边翻着白眼,红着脸任由男人抱着他前进。

  

   马蹄声越来越近,一群肥壮的黑马进入村民的视线里。

  

   青灰色的天幕下,马队领头的人格外醒目,他壮硕结实的身材让看到他的村民心里都是一跳。

  

   “是留里克大公.....”

  

   人群中叽叽喳喳地吵闹起来。等到留里克大公走进时,却又突然安静下去,并自发地让出了一条能够让车队通过的道路。

  

   马蹄不时踩碎水洼上结冰的水面,发出一声声脆响。留里克大公骑在高头大马上,就像一座黑压压的山一样,冷眼看着眼前被男人给小孩把尿一样抱在怀里挨操的白金。

  

   已经被操哭的白金透过模糊的泪眼,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黑影。虽然看不清那黑影是谁,但熟悉的压迫感仿佛激活了她刻在身体里的本能。

  

   “呜呃,啊,啊,大公,是留里克大公,呜呜呜啊啊❤❤,留里克大公大人快操我........呜呜呜呜❤❤——!”

  

   大公抬起粗糙的大手,招呼了一下身后的人。几个骑着搞头大马的卫兵骑马缓步走上前来。

  

   白金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她的脑海里只有无尽的充盈感,眼前的一切除了一些熟悉的压迫感以外,就只有马发出的响鼻声,一些细细碎碎的蹄声,而后就是呼啸的绳索声。

  

   紧接着,白金就感到喉咙一紧,像是被死神掐住了脖子一样。

  

   在一阵男人们的嘲笑和欢呼声中,一名骑士准确地套中了白金的脖子。像是套圈游戏一样,身边投出绳套几次而没有中的骑士无不一脸自嘲的笑容。

  

   套中了白金脖子的骑士带着一脸胜利的高傲,带着强壮的手臂一抬,将已经被绳索套死的白金猛地拉到半空中。

  

   如同飞翔的鸟儿一样,白金的身体划过阴沉的天空。一片乌云之下,拴着白金的绳子越过一根粗大的树枝,将她的身体像提线木偶一样吊在半空中。

  

   “呜呜呜.........呜呜....”

  

   白金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被卡死的血管让她原本雪白娇嫩的面容飞快地充血涨红,变得像是紫葡萄一样。仿佛提线木偶一样的身体带着两只腿在空中无力地摇摆,刚刚被男人操出的爱液随着双腿的动作溅得四处都是。

  

   “好难受........要窒息了.....脑子里什么都思考不了了......一片黑暗......”

  

   白金那被麻绳勒得发皱的脖子里,只有断断续续而徒劳的求救声,这声音在留里克大公一行人听来仿佛发情的春药。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白金感到几乎就要窒息死去的时候,脚下才突然感觉好像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

  

   “哈——————”

  

   白金终于得到借力让脖子有了一丝喘息,她大口吸着寒冷而新鲜的空气,久违的氧气钻进肺里的感觉甚至让她嘴角都不自觉得微微上扬了起来。

  

   睁眼望去,白金看到留里克大公带着一队骑士正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刚才自己脚下借力踩的凳子,好像就是留里克大公安排人放在自己脚下的。

  

   还没来得及问留里克大公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话说道一半,白金就突然感到脚下一空,那刚才踩着的凳子又被人抽走了。

  

   “呜..........呜呜呜........不...要....留...里克....留里克大公,不...要.....”

  

   白金还没从刚才的窒息中缓过气来,憋红了脸,双腿徒劳地踩着空气,嘴里说着永远没有回应的求救。

  

   乌云之下,留里克大公的面容晦暗难明,他抬起手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一个满身白袍的人。那身着白袍的,看起来像是巫医一样的人轻轻点点头,缓步走上前去。

  

   跟随着他的还有两名人高马大的骑士,他们率先上前去一把抓住了白金胡乱蹬踩的小脚,掏出一把麻绳,将那白嫩的小脚死死绑住。又招呼身后的人慢慢放下绳子,将白金的身子放低,再将她的手也一并绑住。

  

   即使如此,没有东西借力支撑的白金仍然处于一个近乎于“上吊”的状态,她的身体在脚距离坚实的土地只剩下一公分的时候停止了下落。

  

   生的希望近在咫尺,白金低头死盯着眼下的土地,双脚挺得笔直,急的几乎都要流出眼泪,但无论如何,永远都差一点,那新鲜的空气咫尺天涯一般,难以触及。

  

   “好了....白金.....”

  

   那一身白袍的的老巫师轻轻地说着,他的声音像来自深海的呢喃,不知不觉中竟然让刚才还在垂死挣扎的白金逐渐平静了下来。

  

   即使绳套依然死死地系在她的脖子上,即使面色已经憋成了石榴色,白金的表情却是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像湖面一样平静。

  

   老巫师伸出手指,露出满是皱纹的苍老的皮肤。那手指缓缓深入白金娇嫩的小穴里面,而白金只是像做了春梦的少女一样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呢喃。

  

   那手指没有在白金的身体里多做停留,只是简单地来回抽插了两下,老巫师就抽出手指,轻轻按在了白金光洁的小腹上。接着深处另一只手,从旁边等候一旁的另一名老巫师那里接过一本已经摊开的书。

  

   他默默念着不知名的咒语,那苍老声音像是透过几千年的岁月缓缓在众人耳中回响,伴随着他的声音,老巫师苍老的手指在白金的小腹上轻轻划过逐渐画出一个妖媚我图纹。

  

   “啪!”

  

   老巫师一下合上了书,伴随着图纹最后一笔画成,咒语最后一个音符念完。那又白金的爱液画成的图纹发出耀眼的粉色光芒,接着通体化成粉色,深深烙印在了白金的小腹上。

  

   寒风吹过,老者伸手轻轻一挥,原本平静的白金突然暴起,像一条被捉住的泥鳅一样死命挣扎起来。

  

   但老者并没有理会她,只是静静转身离去,留下白金一人在空中扭动。

  

   粉红色的图案在白金白净滑嫩的小腹上显得格外魅惑而动人,再加上她因为痛苦而扭曲涨红的面容,让在场的男人胯下都鼓起了一大团。

  

   留下的年轻巫师轻声说道:“这图纹仅仅只是这样,还不足以生效........想要这样的巫术起效......”

  

   “就必须要搭配上足够的.....痛苦~对吧?”一名骑士接着他的话笑着说道。

  

   那名年轻巫师点点头,轻声说道:“那么,请吧。”

  

   “你不走吗?”

  

   “我留下来观赏观赏.......”

  

   “我还以为你们巫师都比较害怕这种暴力的场景.....”

  

   巫师没有回话,骑士说完后就迈步走上前去。

  

   一直被吊着的白金随着已经被勒得神志恍惚,但出于恐惧和对自己命运的担忧,她还是一字不落地把两人的对话都听进了耳朵里。

  

   “痛苦。”

  

   这个字眼在她的脑海里久久回响,而现在迈步走来的骑士似乎就要将这个抽象的字眼变为现实。

  

   白金不知道他们要怎么折磨自己,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接下来肯定会承受巨大的痛苦,并且再被抓回那个古堡,并且可能永远都没办法出来。

  

   巨大的精神压力让她的小腹和下体都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一股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小穴流到大腿上,带着蒸腾的热气一滴一滴滴在冬天结冰的泥土上。

  

   “哈哈哈哈哈,就这样就尿了?还没上真格的呢.......”

  

   骑士一边嗤笑着,一边从村民那接过了一把刀具。

  

   那是一把锯子,一把用来锯木头的锯子。

  

   生锈的锯片在寒风里轻轻摇晃,发出死神一样的奇异声响。

  

   白金因恐惧和窒息而扭曲的面容像是被揉过的蜡纸一样,皱成一团。她的眼泪几乎盖满了整张面容,双眼因为窒息几乎就要翻到脑袋后面去。

  

   骑士摆了摆手,示意旁边的人将白金放下来。

  

   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的白金,一边大口大口将新鲜而寒冷的空气吸进肺里,一边瞪大了眼睛恐惧地看着那拿着收据走向自己的骑士。

  

   “不要......不要......”

  

   白金恐惧得摇晃着脑袋,白嫩细滑的脖颈在绳套里徒劳的摇摆着,几乎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本能的求生欲望让她慢慢向后退去,嘴里还继续说着求饶的话。

  

   “不......不要过来......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呃啊——!”

  

   话还没说话,脖子上的绳套突然缩紧,粗糙的麻绳把白金说到一半的徒劳的求饶憋了回去,只剩下恐惧的目光还在眼中浮动。

  

   “呜.........呃.....”

  

   嘶哑的哭喊声从喉咙里挤出来。那绳子随着握着绳子的骑士的动作越来越高,白金那逐渐脱离了地面的双脚,带着足尖粘上的潮湿黑土来回在空中挥舞,无助的求助动作换来的只有越来越紧的绳子,越来越少的氧气,还有越来越近的死亡。

  

   寒风中,拿着手锯的骑士,轻轻拂去锯子上的木屑,缓步走到还在挣扎的白金面前。突出的,像牙齿一样的冰凉锯齿贴在白金细滑的肌肤上,仿佛滴入水面的水滴,将皮肤压下去一排凹陷。

  

   白金的脑袋几乎炸裂,她不敢相信自己将要在清醒的状态下被这样折磨。

  

   “呃——啊————!”

  

   锋利的锯齿被猛地拉动起来,闪着寒光的手锯瞬间咬入了白金紧实白嫩的腿中,鲜血瞬间涌出,将雪白的小腿染成一片鲜艳的红色,滚烫的血液顺着小腿汇成小溪流下,从小巧的足尖滴落,在雪地上缀出朵朵小花。

  

   剧烈的痛楚汇聚在之前巫术写下的图纹上,粉色的光芒随着白金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忽亮忽暗,如同呼吸一样闪烁起来。

  

   图纹的力量也伴随着痛苦显现出来——白金那粉嫩可爱的小豆豆,肉眼可见地快速膨胀起来,如同充血勃起的肉棒一样越来越大。

  

   白金的眼睛向后翻着,剧烈的痛楚让她几乎没有理会身体其他变化的精力。没多久,白金的一只小腿就被卸了下来。体重失去平衡的白金被吊在半空中滑稽地晃了晃,满脸紫红色,翻着白眼,嘴角像痴呆一样流着口水的白金如同玩偶一样任凭身体来回摇晃,也再也没有求饶的精力了。

  

   骑士不屑地看了眼白金,来到她还完好留着的另一条腿旁,仔细将沾血的手锯在她膝盖上一点,仿佛在制作一件工艺品,为了保持两边留下的大腿一样长,还特意比划了一下。

  

   找准位置后,骑士毫不手软,没有丝毫犹豫,麻利地将手锯准确切入白金的膝盖。白金的身体没有了第一次被手锯截肢时的那种剧烈挣扎,转而是一种近乎是触电一样的抽搐。

  

   从大腿到小腹,白金的嫩肉在手锯的来回拉动下不断地颤抖着,连带着她的嘴角都流出白沫一样的口水。

  

   痛苦汇聚成巫术的能量,白金两片蚌肉之间原本只是绿豆大小的阴蒂,已经慢慢涨成了小拇指大小。已经初具形状的小肉棒随着身体的颤抖抽搐,在空中来回摇摆,小小的龟头处甚至随着手锯的拉动开始往外分泌出透明的色情黏液。

  

   像是锯木头一样,手锯在骑士的拉动下越切越深,在一声声血液汩汩的流淌声中,白金仅剩的另一只小腿也被锯了下来。

  

   失去双腿的白金如同待宰的牲畜一样被拴着脖子吊在半空中。在留里克大公手下早已熟练于制作人棍的骑士切出来的切口平滑又整齐。失去了两只小腿的白金如同一件满是残缺美的艺术品,在寒冷的冬季西北风中轻轻随风摇晃。

  

   留里克大公结果一旁的侍从递过来的长弓,搭上箭,拉满弓弦。咻得一声,弓箭脱弦射出,准确割断了吊着白金的麻绳。

  

   像是被丢弃的破布娃娃一样,白金从空中坠落,摔在了早已在下面等候的骑士怀里。

  

   即时刚刚已经被痛苦和窒息折磨地几乎失去意识,但白金曾经的训练带来的非凡体制还是让她在恢复呼吸后,让面部紫葡萄一样的血色立刻开始褪去。

  

   白金轻轻睁开眼睛,慢慢从刚才的折磨中回过神来,看着像抱着婴儿一样抱着自己的骑士,终于回想起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打了个寒颤,低下头看去,却看见自己的膝盖之下,已经空空荡荡。白金下意识就想活动活动脚腕,但命令从大脑中传出,那原本应该随心活动的地方却空荡荡一片。

  

   白金脑中嗡嗡作响,似乎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抱着白金的骑士稳步前进,带着白金的脑袋无力地来回摇摆,她呆滞的目光和神情在众人看来格外好笑。

  

   灰青色的乌云下,众人带着失神的白金来到一片农庄,如果不是刺鼻而浓烈的动物腥臊味刺激了白金,她可能还沉浸在失去两支小腿的恍惚之中。

  

   马匹打着响鼻的声音传进白金的耳朵里,在她已经几乎一片死水的心里激起一圈圈涟漪。

  

   “这是要做什么......?”

  

   白金早已在刚才的折磨中精疲力竭,无论被做什么都没法反抗。抱着她的骑士一把抓住她的脑袋,将她像木偶一样放在一截粗大的圆木上。。

  

   粗糙的木头支起白金的小腹上,让她的屁股高高翘起。失去了两只小腿的白金难以保持平衡,在骑士松开了攥着她的白发的手后,她为了保持身体平衡,下意识就伸出双手撑在了地板上。

  

   双腿的鲜血从断口流出,浸染红了干燥粗糙的树皮,浓厚的血腥味吸引着身后嗜血的马匹前来。一般的马只会被香嫩的青草味吸引,然而这留里克大公饲养的专门用来折磨肉便器的马匹,早已习惯了血腥味和女人下体发情的荷尔蒙味道。

  

   马匹虬结的肌肉和鼻孔中像烟囱一样呼出的雾气,仿佛早告诉周围围观人去它的性奋和强壮。

  

   它早已性奋地扬着不安的蹄子,将黝黑的泥土一点点带起。远超人类的肉棒在马的胯间昂起。不知马匹是不是因为闻到了和自己有类似气息的白金,它今天的肉棒比起它平时勃起的长度也还要更长。

  

   白金此时此刻还不知道身后那庞然大物的变化,除了彻骨的痛楚以外,她只能感受到自己双腿之间似乎多了一个什么东西,难受得被压在自己的躯体和粗糙的树皮之间。

  

   “好痛.......真的好痛.........”

  

   她恍恍惚惚地呢喃着含糊不清的话,好像下意识是在对站在自己面前的骑士哭诉。而手上还沾着白金的鲜血的骑士自然不会对她有半点怜悯,他正是看了一眼这个曾经的所谓“骑士杀手”现在可怜的样子,冷哼了一声,就走向了同伴。

  

   在留里克大公手下做事,这样的事情他遇到太多次了,他早已习惯了这些常人看来高高在上的女人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溃不成军的母狗样子。

  

   身后的马匹在身边的骑士的牵引下,迈着早就急不可耐的小碎步到了白金身后。

  

   知道马匹身上蒸腾着的牲畜特有的腥臊热气笼罩在她身上的时候,直到马匹高大的身子已经遮住了本就阴沉的冬季日光之后,白金心中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才意识到新一轮的折磨马上就要开始。

  

   黝黑发亮的肉棒顶在白金的小穴上,让她吓得下意识浑身一抖,她轻轻颤着脑袋,不敢相信地扭过头,看向那高昂着的马头。

  

   “呜呃,啊,啊,不要........太大了......真的太大了,不要塞进去.......”

  

   但牲畜听不懂白金的话,或者说,即时听懂了这样无助的求饶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马匹像是感到了自己的龟头传来一阵舒服又熟悉的刺激,它笨拙得向前小迈了几步,把已经撞进白金肉穴里的肉棒又深入了几寸。

  

   “不要.....呜呃,太大了.....啊,啊,太大了——!”

  

   白金的嘴巴和她的小穴一样随着马屌的不断深入被撑开成了一个圆滚滚的O型,嘴角的低落的口水在寒风中拉成一条长长的晶莹的细丝,随着身后马匹来回撞击她娇嫩的屁股的动作,在空中来回摇摆。

  

   早已被白金发情的母马气息吸引得几乎发狂的公马,骑在白金的身上来回耸动着屁股,也不管胯下的白金那人类的浅短的小穴能不能容纳下它的庞然大物,只是一个劲的在白金的身上发泄着自己最原始的兽欲。

  

   来回的撞进让白金的小穴开始自然而然得分泌出晶莹的爱液,刚刚被切下小腿的痛楚和身体里被激起的潜藏的性欲混合在一起,让白金又痛苦又爽快,两种矛盾而又浓烈的情绪混合在一起,让白金的脑子乱作一团,几乎昏死过去。

  

   刚刚切下白金小腿的骑士回到围观的同伴们当中,结果同伴递给他的一柄短斧。

  

   “还是老样子?”

  

   “嗯,谁第一个丢中了她,谁就拿到奖励.....”

  

   几人相视一笑,其中一人捋了捋鬓间金黄色的长发,拿起手中的斧头,闭上左眼,眯起有眼,仔细看着白金的动作。

  

   “不准动,知道吗?”一名骑士大声朝白金喊道。

  

   “呜呜......什么...呜啊啊❤❤,什么不准动......?呜呜呜啊❤❤——!”

  

   “让你不动就不准动!”

  

   “呜呜❤❤,好.....好的大人....”

  

   此时此刻的白金,正赤身裸体,翘起屁股被放在巨大的圆木上。新鲜的断口还在流着鲜血,身后的马匹喘着厚重的雾气,一下一下抽插着胯下的这匹母马。而白金为了承受身后的撞击,也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不至于让脸着地。

  

   “你们.....呜呜呜啊啊❤❤,你们要做什么,呜呜,不.....不要....呜呜❤❤——!”

  

   斧子脱手而出,划破灰青色的天际,在白金惊恐的眼神里朝着她飞速旋转而去。锋利的斧刃划破空气,切下白金一缕秀美的白发,“嘭”得一声激起一阵黑色的冻土,嵌在白金撑在泥土上的手掌边。

  

   细细碎碎的黑土被斧头溅起,粘在白金因为惊吓已经失去血色,一片惨白的面容上。

  

   此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骑士让自己不要动了。他们是在玩飞斧游戏,而自己撑在地上的小臂则是靶子。

  

   还没等白金回过神来,第二柄斧子已经带着呼啸声奔袭而来,那死神一样的破风声在白金的耳边呼啸,她下意识就想躲,但刚才被锯子活活锯下小腿的痛楚在心里又猛地浮现出来。

  

   “或许被斧头斩下双臂也比被锯子锯下腿要好。”

  

   一个声音在她心里回响,甚至将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就这么一个犹豫的功夫,第二柄斧子已经飞来,以几毫米的偏差砍进了白金的手指边。

  

   已经被吓得几乎有些麻木的白金呆呆得看着那柄差一点就要砍在自己小臂上的短斧,因为恐惧而睁大又无神的眼睛让白金看起来就像一个傻子。

  

   “操!运气太差了!明明就差一点,妈的!气死我了!”

  

   第二名掷斧的骑士看起来非常不甘心输掉比赛,他直呼倒霉。捶胸顿足。将脚下的黑土踢得到处都是。

  

   一个黑短发的骑士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地说道:“有什么意思,这种烂货有什么好玩的,老子只喜欢处女.....”

  

   “你快丢吧,丢不中就到我了.....”他的下一位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那黑短发的骑士几乎没怎么瞄准,就只是随手朝着白金的方向扔了过去。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不可能丢中白金的时候,她的好运倒头了。

  

   “啊————!”

  

   那斧子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抛物线,竟然准确地斜砍进了白金细嫩的小臂之中。

  

   白金的惨叫声划破长空,她那只手上的小臂再也无法支撑她的身体,她的上半身就这样斜斜得倒了下去,半张脸砸进的黑色的冻土里。

  

   因为身体姿势的变化,白金的屁股变得比刚才更加高昂。骑在她身上的大马感到自己的肉棒比刚才好像被包裹得更多更紧了,忍不住发出串急促的嘶叫。

  

   在叫的不仅仅是马匹,还有手臂上嵌着飞斧的白金。她痛苦的嘶叫声和骑在她身上马匹爽快的嘶叫声交响在一起,在天空中回荡。

  

   “妈的!怎么让你丢中了!”刚才差一点就砍中白金手臂的骑士看起来愤懑不平。

  

   “啊?”那砸中了白金的幸运儿看起来反而对白金没什么兴趣,“你喜欢啊?那让给你好咯......”丢下这句话,他便扬长而去。

  

   那白白得到一个机会的骑士大喜过望,带着又开心又狰狞的眼神向白金走去。

  

   只剩下一只胳膊苦苦支撑的白金,无法将上半身支起来,只能任凭脸贴在肮脏的泥土上,一边承受这身后的畜牲的撞击,一边流着泪带着乞求的眼神看着大步走向自己的骑士。

  

   “妈的!臭婊子!刚才你是不是躲了?”

  

   骑士低头瞪着白金,目眦欲裂,吓得白金连忙求饶:“没有.....骑士大人.....呜呜....我真的没有,我怎么敢躲.......”

  

   “臭婊子....还狡辩!”

  

   “啊——!”

  

   可惜骑士完全不理会白金的辩解,抓住还嵌在白金小臂中的斧子的斧柄,将其一把拔出。已经砍入骨头的斧子带着少女的鲜血飞迸而出,溅在男人怒目圆睁的脸上,更加激起了他杀人的血性。

  

   他一脚踩住白金受伤的手臂,雪白细弱的小臂在马靴的踩踏之下一点点陷进了黑色泥土里面,如白藕一样的皮肤在那肮脏的土里,在男人看来显得格外刺眼。而男人手中闪着寒光的斧刃在白金看来同样刺眼。

  

   她无助的哭喊在已经起了暴虐之心的骑士听来只是催情的叫喊,唯一的作用只有让他残忍的心脏跳动的更快。

  

   手起斧落,白金细嫩的小臂被瞬间切下。

  

   像是屠宰牲畜一样,骑士随手捡起白金刚刚被切下的断臂扔在一旁,绕到了白金的身旁,不顾白金的惨叫,轻轻一脚把白金还撑在地上的另一只手踢开,像刚才一样,将她的小臂踩在脚下。

  

   剧烈的疼痛让白金浑身颤抖,就连小穴也都一起颤抖着缩进,死死包裹住骑在她身上的牲畜的肉棒。

  

   她身上的大马将肉棒在白金的小穴里来回抽插,品味着因为痛苦而蠕动的小穴带来的快感让大马涌上来一阵难以忍耐的射精的快感......

  

   炽热而黏着的精液从马屌中迸发而出,瞬间灌满了白金的小穴和子宫。

  

   手臂被砍的空虚感和身体深处被填满的充实感在她心中交织。肉穴里的白浊粘液从马屌和肉穴的缝中向外冒着泡,汩汩流出。肉棒从那已经被粗大的青筋马屌操得红肿不堪,几乎无法合拢的小穴里抽出,带着大块大块的精液啪得一生打在地上。

  

   那原本只属于人类小婴儿的房间里,已经被马屌粗暴的抽插撞击变得破烂不堪,喷涌在里面的精液早已将白金的子宫污染得一点不剩,完全变成了牲畜的形状。

  

   白金翻着白眼,一边是身后的剧烈情欲刺激,一边是手臂上的痛楚,让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几乎就要将这两者认作是同一会儿事。

  

   拿着斧子的骑士朝着白金脸上吐了口痰,不再磨蹭,一斧子砍下了之前就已经被闻闻踩在脚下的白金的小臂。

  

   “啊————啊——!”

  

   白金的哭喊随之而来,但还没喊出两句她的脑袋就被穿着马靴的骑士一脚才进了泥巴里。

  

   “叫,叫,叫,叫你妈叫!臭傻逼母狗!”

  

   像是踹辣鸡一样,骑士一脚一脚的踩在白金的后脑上,将她的整张脸都踩进了泥土里,将她的所有尊严都在踩在脚下碾作灰尘。

  

   似乎还不解气的骑士又上前去用像是踢足球一样的脚法一脚踢在白金的小腹上,刚刚被粗大的马屌灌精的白金被一脚踢出了一大泡精液从小穴里喷出,留在身后之前流出的一滩精液上。

  

   “贱母狗,还想逃出来,要不是留里克大公要我们留你一条命,你这畜生的脑袋早就被砍下来了。”

  

   其实一边骂着白金,一边从荷包里掏出绳子,附身将麻绳拴在了白金的细嫩的脖子上。而白金只是麻木得任由他把绳子套在自己的脖颈上,没有任何反抗。

  

   远处放羊的牧童赶着羊群回到村子,在从西北刮来的寒风中,他呆呆地矗立在山岗之上,看到了奇异的一幕:

  

   一个被砍去四肢的人棍少女,如同一件货物,被骑士用麻绳拴在脖子上,拖向早已等在一旁的骑兵队伍中。白色的浓稠的精液,正从人棍少女的小穴里如同山间小溪一样缓缓流出,在黑色的土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乳白色的痕迹。

  

   太阳落山了,远处和天空相接的山脉染出一片夕阳特有的血红色,那血红色越来越浓,直到浸透了几乎整片天空。

  

   血色夕阳之下,骑士们带着被砍去四肢的白金,缓缓列队走向古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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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110683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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