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咩咩站在主人的脏衣篓前,手指纠结地摩挲了一阵,最终弯着腰屈下腿。
可不可以...只偷偷闻一下?
在姜晚衣服里找他穿过的袜子和内裤这件事已经刻进了苏咩咩DNA,他近乎本能地手捧着白袜将脸埋进去,跪着闻。
门把手被人从外边拧动发出轻微的声响。
“咯哒”
去而复返的姜晚懒散地靠在门框,居高临下看着苏咩咩:“你不会只靠闻我的袜子就能硬吧。”
小狗被吓得不轻,猛地抬起脸。
红着脖颈,紧紧抓着主人袜子,跪在地板上朝主人膝行了几步,身子打着颤说对不起。
姜晚嗤了声,冷着脸将苏咩咩头踩进脏衣篓,越过他去拿遗落在洗手台上的银丝框眼镜。
鹰隼一样凌厉的凤眸被镜片隔挡,瞬间让人显得十分温和儒雅。
姜晚踱步过去,懒散地抬腿踩在小狗脸上,脚掌蹍了蹍小软脸蛋:“叫你收拾好下去,你在干什么?”
苏咩咩被踩得又兴奋又羞愧,小手抬起来抱住主人脚移到胸口,呜呜地哼唧着:“都怪咩咩太浪了......”
手指从瓷白的脚踝开始往上,摸主人踩在自己胸口的长腿,上上下下,给主人按摩腿。
姜晚不介意小流氓动手动脚,垂着眼:“非得闻着我袜子浪?”
说着,他放下腿,用脚尖踢了踢苏咩咩正在吐水的红嫩龟头。
“骚狗。”
脚掌落下去。
苏咩咩“嗷”了声,受了什么莫大的刺激,全身痉挛着,脑中一片空白,很快酥麻起来。
当他再睁眼时,他的主人已经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不说话了。
苏咩咩一惊。
怎、怎么了。
然后他看到主人的......
跪着被骂射罢了,还射到主人脚上。
我完了啊QAQ
谁来救我一条狗命。
姜晚见苏咩咩心虚到恨不得把脑袋扣进地板的架势,脚尖抬起他的下巴,莞尔一笑:“需要清理吗,你自己说?”
苏咩咩能感觉粘在下巴上的湿湿触感,他张了张嘴,小声咩咩:“那、那小狗给您舔干净。”
姜晚却抽回腿,不给舔:“你倒是想得美。”他提腿,将被溅到脚上的精液踩在苏咩咩身上擦干净,顺势坐在后边的沙发上。
两条长腿分开伸展,姜晚大马金刀地倚靠在沙发上,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过来,我们聊聊。”
苏咩咩哪敢坐啊,爬上沙发,乖巧地跪在姜晚左侧,小小一只匍匐在那里,可怜兮兮的。
“告诉我,在学校你是不是拿着我的东西做过很多错事。”
苏咩咩蜷缩在沙发上,很害怕,嘴里嘟囔着不知道在哼唧什么。
姜晚主动矮下身子:“抬起头来说话。”
苏咩咩小心翼翼地贴近姜晚,将脸凑上去,小鼻子耸了耸深吸一口,突然插播了一句:“主人你好香。”
意识到自己说了啥之后,苏咩咩欲哭无泪:“啊对不起对不起......”
姜晚毫不客气地将人摁在自己腿上打屁股。
“呜呜...”后脖颈被牢牢掐住,正脸顺势贴在主人的胯间,闻着熟悉的性味,苏咩咩咽下口水,糯白的耳根又变得很烫。
手掌如雨落下,又快又狠,洁白的屁股蛋上不久就泛起了红。
不知是羞的还是痛的,苏咩咩眼尾通红,他揪着主人睡袍,咩咩地求饶:“小狗知道错了,主人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呜呜主人...”
姜晚果然停下了手,洁白的指尖停在那片灼热的皮肤上,温柔地安抚:“哪错了?说说看。”
苏咩咩将脸埋进主人的小腹,拱了拱,嗡里嗡气地说:“我不该擅自挑衅主人,说您香。”
姜晚将苏咩咩脑袋从自己腰上拔上来,安静地注视着他,声音冷然:“不对。”
苏咩咩歪了下脑袋,瘪了瘪嘴,很小声地说:“是答非所问。”
“现在回答我也不迟。”姜晚挠了挠小狗下巴,鼓励道。
苏咩咩调整跪姿,垂着脑袋认错:“咩咩去您宿舍,舔着主人的鞋底射出来。”
他抬眼看了一下姜晚,发现主人安静的注视着自己并没有什么厌恶的神情。
“还有呢?”
苏咩咩赶紧垂下脑袋继续说:“如果把您的鞋弄脏了,咩咩会磕头求主人原谅。”
姜晚挑眉:“喔?”
苏咩咩不好意思地捂起了脸,“我、我要是能在第二天见到会长一面就当您原谅我了,没能见到就晚上回去继续磕......呜呜对不起主人,咩咩真的很变态还忍不住。”
他不敢抬头,只听到主人嗤笑了一声。
呜呜QAQ这是什么意思。
主人别这样,我害怕。
不等他作出反应,姜晚把小狗推倒在沙发上,长腿支起骑在苏咩咩脸上,性器勾引一样左右摇摆却偏偏不插进苏咩咩嘴里。
姜晚低声说,“咩咩这么乖,以后你要怎么反抗我。”
鼻腔全是主人的味道,苏咩咩放轻呼吸,声音带着欣喜若狂地哭腔:“不要反抗您。”
“张开嘴。”姜晚垂着眼,抬手拍拍苏咩咩的脸颊。
苏咩咩听话地将主人的卵蛋含进嘴里慢慢吸吮。
“好好舔,小变态。”姜晚操控着性器抽打苏咩咩的脸庞。
轻描淡写地说道:“舔得好就原谅你了。”
——
苏咩咩只在篮球场给主人送过一瓶水,就被拦住了。
还不是别人,是刚跟会长打完比赛的校篮球队队长。
左羚人高马大,一身腱子肉。
他把苏咩咩拦住堵进小胡同,有随时随地要进行校园暴力的可能。
“你跟会长什么关系?”左羚推了一把苏咩咩,一脸凶相。
苏咩咩后撤一步稳住身体,小鹿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左羚,露出礼貌的微笑:“你管的着嘛?”
“你他妈!”左羚一拳下去,苏咩咩捂着肩膀磕在了墙上。
左羚:“对我客气点,你这种弱鸡我一个打十个!把会长联系方式给我,快点!”
苏咩咩点点头:“好喔。”蹲下身子,扒拉自己书包。
洁白的指尖绕过手机,落在针管注射器上。
左羚:“你也别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像你这种的弱鸡都不够会长玩的。”
苏咩咩悠悠然站起身:“是吗?”
“像我这种的,玩你够了。”
“你!”
苏咩咩没挑衅完,想再刺激他,眼睛瞥到远处却突然亮了亮,不动声色地将注射器扔进书包。
他乖巧地喊姜晚:“会长!”
不等左羚回头确定,姜晚冷然清冽的声音就传进了胡同。
“咩咩过来。”
“好的会长!”
苏咩咩趁着整理书包的空挡,用只能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跟会长的关系就是你想的那样,会长也确实是你想的那类人。”
他背好书包对着左羚乖巧地笑了一下,总结道:“优质纯S,我的。”
苏咩咩一路小跑到姜晚身边,被主人揉了下脑袋。
“你去行政楼帮我把书包拿出来,待会学生会去KTV唱k,你跟我一起。”姜晚俯下身在他耳侧低声道。
苏咩咩乖乖应了,扭头往行政楼跑去。
跑到一半回头看了眼左羚。
那个一米九高的篮球队队长曲着腿跪在了会长面前。
苏咩咩瘪着嘴,开始考虑如果主人真的再收一条狗,自己该怎么争宠的事了。
口嗨一时爽,下秒火葬场。
另一边。
“左同学这是什么意思?”
左羚跪在地上仰望会长,“会长,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您就是我们圈里的人。”
姜晚长身玉立地站在他面前,冷眼看着他。
左羚仓促地磕了下头,“您能收我为奴吗?我耐虐,苏咩咩那种白斩鸡一定满足不了您的。”
“我可以做贡奴,每天给您转钱。”
他膝行了一下,目光锁在姜晚的球鞋上:“刚刚打球时就闻到您身上的味道了,十分令我着迷,可我更想知道您脚上的味道。”
“你卖原味吗?我可以买,多贵我都可以买!”
“会长,您能踩一下我的脸吗。”左羚有些疯狂地盯着姜晚的鞋。
“说够了吗?”姜晚温和地笑了下,下一秒运动鞋果真落在了左羚的脸上。
左羚来不及发出呻吟,猛然感觉到蹍在脸上的力度越来越大,达到发不出求饶的地步,随后腹部便被巨大的痛意覆盖。
“唔!”
姜晚慢条斯理地卷起衣袖,漫不经心道:“我希望你明白,我愿意踩你只是为了方便给咩咩出气。”
左羚反抗地抱住姜晚的腿,使出全身蛮力,企图翻身而起。
姜晚轻而易举将人死死钉在地面上,“你也配说我的人?”
“以后知道怎么做吗?”
左羚打也打不过,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以后离苏咩咩...和你远一点。”
姜晚点头,收回腿。
推了推眼镜,温和近人地蹲下身,作势要扶他起来:“左同学这是怎么回事,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左羚眼睛瞪得像铜铃:???
这人怎么两幅面孔,要不是你我能这样?
很快他看到了站在会长身后不远处的苏咩咩,立刻摆了摆手:“会长日理万机,求你不用管我。”
我自己去!
——
到了KTV苏咩咩还耿耿于怀。
带着可怜兮兮的表情欲言又止地盯着姜晚。
他俩在一个包间,苏咩咩坐在自家主人对面。
他眼巴巴地看着主人拎过来两瓶酒,顺便将一块精致的蛋糕推到他面前。
姜晚施施然落座,看出苏咩咩心中所想,给了个台阶:“玩个游戏。”
你问我答和我问你答。
苏咩咩扣扣手指,把一整晚都在困惑的问题问了出来,心虚地问:“您收他为奴了吗?”
见主人不说话,他干巴巴地补充了一句:“那个左羚。”
姜晚将眼镜随意摘下来扔在桌上。
“啪嗒”一声,苏咩咩看着那双无镜片遮挡的凤眸,怕得想跪下。
急得快哭了:“您不想说也没......”
“没有。”姜晚慵懒地弯了弯唇角,“别紧张,咩咩。”
“好的,不紧张......”苏咩咩听到主人答案心中一喜,很乖巧地叫人:“主人!”
“轮到您了。”
姜晚懒懒地嗯了声。
抬起长腿,脚背勾着苏咩咩的腿一路向上,踩住他的裆部,脚尖轻轻拍打:“光脚和白袜,喜欢哪个?”
苏咩咩低头看着主人鞋上的对勾,整张隽雅的小脸都红了。
“能都喜欢吗?”
姜晚将整只脚放在苏咩咩小腹上,用了点力气:“这么贪心?”
苏咩咩点点头,左右看看发现没有人,迅速低下头在主人鞋尖崇拜地印下一个臣服的吻。
姜晚把脚放下来:“想舔吗,求我。”
苏咩咩的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他将自己藏到桌布下方,爬到主人腿间,从姜晚小臂圈钻出来,啄了啄会长下巴。
眼睛亮晶晶地,像极了小猫对主人哀求小鱼干。
苏咩咩的双手撑在主人膝盖上,小声:“求求了。”
姜晚就着他的姿势把人圈在怀里亲了亲眉心,然后按下去,垂着眼大发慈悲道:“解鞋带。”
在ktv舔脚有多刺激?
苏咩咩:谢邀,天伦之乐不过如此QAQ
明明害怕被发现却又打心底臣服。
苏咩咩的口鼻被主人的白袜脚封住,连呼吸都十分困难,他喘着气眼神飘离,唯独不敢落在姜晚脸上,内心却又不想错过主人任何认可或者舒服的神情。
纠结、彷徨但是满足。
一个合格的奴隶,舍不得主人脚着地,要时刻保持主人脚底比狗脸还干净的状态。
姜晚执起高脚杯抿了一口,感受到小狗在咬自己袜子,漫不经心地嘱咐了一句,“别把口水玩我脚上,待会还要穿鞋。”
意思就是不让舔了。
苏咩咩一愣,看看怀里主人光裸的脚。
低下头,将脸蛋贴上去感受主人脚底的温度,整个人丧丧的,快乐直接减了一半。
他帮主人穿好鞋,特意没将袜子套上,塞进嘴里就爬了出来。
姜晚踩了踩地板,看着小狗鼓鼓囊囊的腮帮子,嗤了声无视苏咩咩的反抗。
这时,包间被推开,几个部长热热闹闹地涌了进来。
苏咩咩身子一僵。
恨不得将嘴里袜子吞下去。
叫你作死叫你作死!
姜晚瞥了那群人一眼,起身走到苏咩咩那边靠在桌上,将人挡住,温声问那群人:“怎么了?”
“整个学生会会长大人最累,大家伙给会长敬一个!”
“那是谁,是那个苏咩咩吗,怎么不说话啊?”有人发现姜晚身后有颗毛茸茸的脑袋,十分疑惑。
苏咩咩吸吸鼻子,心脏嘭嘭嘭跳得格外快。
对不起啊,不是我不愿意说话QAQ
姜晚仰头,杯中的酒见底,他倾倾身子把人挡的更严实了,抬手rua了rua学神脑袋,“苏同学醉酒困了,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苏咩咩:苏什么同学,主人好他妈的见外呜呜呜QAQ
那群人喔喔喔几声立刻看眼色的撤了出去。
嘴上叫着人家苏同学把我们赶出去,手上却干着暧昧不清的事情。
会长真有你的!
包间再次安静下来。
在这期间,没有人注意到会长一只脚没套着袜子,更没人知道学神不能说话的原因是他的嘴里塞着会长的袜子。
姜晚似笑非笑地按着小狗后脖颈:“还敢浪吗?咩咩。”
他坐回苏咩咩对面,声音冷然:“现在拿出来,不然下次让你在有人进来情况下吐给他们看。”
苏咩咩不敢不听话了啊,小狗胆都要被吓破了。
姜晚将那杯度数低的酒起开,给苏咩咩到了一杯推过去:“继续吧,轮到你了。”
苏咩咩含了一小口压压惊,小心翼翼地抬起眼注视着姜晚:“为什么我可以?”
经过左羚的那岔子,苏咩咩更不理解了。
天下的变态那么多,为什么我可以。
姜晚单手支颐,好整以暇道:“因为苏咩咩长得可爱啊。”
苏咩咩一梗,知道这不是真正的理由也红了脸。
“我不是圣人,两耳不闻窗外事。”姜晚看着面前的少年,细数他所注意到的苏咩咩。
“年级第二永远控分在我之下。”
“我做错了的题,永远会在第二天出现匿名好心人,留给我分四五种方法解出的详细答案。”
“还有,”他看着苏咩咩已经怔愣地眼眶发红,继续道,“我去A班送奖杯与奖状的时候,永远不在教室的理科天才。”
“以及我在主席台演讲的时候,永远乖乖听话穿着校服盯着我看的排头。”
姜晚心情很好地笑出声,“苏咩咩,你猜我会不会看到你的试卷,记起那个匿名好心人?”
苏咩咩不知所措地望进姜晚的双眼。
“我比你想象的要更早认识你。”他听他主人说。
他主人还说。
“你的视线太热烈了,我就不能喜欢上这种被你盯着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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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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