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行政楼早就没了人影,只有路过会长办公室,仔细侧耳才会听到些许细碎的闷哼声响。
高挑的会长懒散地靠着桌沿,两条长腿随意踩在地毯上,他脚下跪伏着一个人,那个老师赞不绝口的理科天才。
但在少年脚下,苏咩咩只是条狗。
主人垂着眼看自己的小狗崽,脸上没什么神情。
他微微俯下身,注视着苏咩咩沾着白浊的小脸,是副紧张又期待的模样。
姜晚嗓音冷淡:“我一直很好奇。”见他眼睫轻轻颤了颤,命令:“睁眼。”
“是......主人?”乌黑的眼睫如鸦翅缓缓打开,苏咩咩看到近在咫尺的会长,呼吸一滞。
“我一直很好奇,”姜晚微微挺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接着说:“你对谁都是这副样子?”
欠操的模样。
苏咩咩不知道,他焦急地晃了晃脑袋:“不......”
姜晚打断他:“偷我穿过的袜子、内裤,”瞥了眼苏咩咩越来越红的双颊,他继续说:“急不可耐地为我口,求着给我舔脚?”
末了,他的尾音微微上扬:“嗯?”
“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会拒绝。”为了印证这句话,他抬脚在苏咩咩腿间蹍了蹍,把人踩到双眼发红,微张着嘴喊“主人饶命”。
“你,”姜晚停了一下,思索着用词:“很惯着我。”
苏咩咩抖着身子,打了哭嗝,皱着小脸,看起来委屈巴交的:“我只、只对您这样,我、我变态......”
说完,他又听话地向前挪动了一小步。
小鹿眼睛小心翼翼地向上看。
看,他多乖。
姜晚脸上依旧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问:“咩咩,你的底线在哪里?”
苏咩咩不说话了,一副任君宰割的表情。
那就是没底线。
“很好。”姜晚气笑了。
给你做人的机会不要,“非要做我的狗是吗?”
“求求您。”苏咩咩立刻乞求,生怕姜晚后悔。
半晌,姜晚:“张开嘴。”
得了命令,苏咩咩不敢多想,小鹿眼睛盯着姜晚的脸一眨不眨,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立刻顺从地仰起来,檀红的嘴巴微微张开。
姜晚“啧”了声,并不满意,抬起长腿踹在苏咩咩的肩上,混合着虐待和温柔:“咩咩,把嘴张大。”
一点都不疼,但苏咩咩还是吓到了,他的手在空中小心翼翼地抓了几下,碰到主人踩在自己肩上的白色板鞋后双手并用,战战兢兢地将主人的脚捧在掌心,虔诚地托在胸前。
并听话地张大了嘴。
姜晚脚尖点了点小狗崽的手心,将腿放下,瞥了眼他的嘴唇,不吝夸赞:“很乖。”
苏咩咩看着姜晚的动作,明白主人意思后,身体的血一股脑往头上涌。
姜晚对准苏咩咩张大了的嘴:“要是有一滴落到了地板上,就把整个地板舔一遍。”
“是、是。”苏咩咩点头点头。
见他那副慌张的某样,姜晚狎昵地问:“想喝吗?”
苏咩咩:“我、想喝。”
“想喝什么?”姜晚嗤笑。
苏咩咩羞赧地闭了闭眼:“我想喝主人的尿液。”
办公室安静了几瞬,不久后才传出液体撞击在容器里的声音。
淅淅沥沥的。
苏咩咩的喉眼被突然撞击,他强忍着痒意,用嘴巴接住主人的尿液。
不一会儿,浅色的透明液体即将填满他整个口腔。
姜晚懒懒地命令:“咽。”
“咕嘟咕嘟”
得到命令的人听话地一小口一小口将主人所赏赐的仔细吞下。
姜晚只见那人口腔里的液体一点一点的下陷,然后再被他填满,血液里的暴虐分子再也难以压抑下去。
但他也只是喟叹了一声,轻声问:“喜欢吗?”
到最后,苏咩咩整个人随着尿液划下的轨迹往前蹭了蹭,怕真的滴落到地板上,他用自己的脸和衣服接了接,最后干脆仰着脑袋含住主人的龟头,吸干。
洁白的指尖将主人的系带系好,苏咩咩这才整个人匍匐到地面,叩首,很开心地小声说:“喜欢。”
姜晚:“什么味道?”
苏咩咩小幅度地抬头看了眼主人,歪着脑袋咂摸了下嘴,像是在仔细回味方才的滋味:“微弱的芳香气味。”
生物化学诚不欺我。
姜晚迈了一步,坐回椅子里,下巴点了点苏咩咩的脸:“隔间有浴室,去洗。”
他想了想又嘱咐:“柜子里有我的衣物,拿一件换。”
苏咩咩小声说了句“谢谢”,在衣柜里挑了件白衬衫。
他小心翼翼地回头瞧了一眼已经垂首处理策划的会长,握紧了手里的小药瓶,路过门口的时候将门反锁了起来。
水声持续了挺长一段时间。
苏咩咩在里面待了很久才出来,只穿了一件会长的白衬衫。
因为骨架小,衬衫下摆能将苏咩咩的小屁股严严实实地遮盖起来,两条细白的腿却不行,暴露在空气中显得又纯又欲。
苏咩咩使劲晃了晃脑袋,但还是很晕。
药劲真足。
他朝着会长走了两步,身子在一瞬间松软无力,跌落到了地板上。
好热,好难受啊。
在地毯上打了个滚,他跪伏起来慢吞吞向主人的方向爬去。
苏咩咩好急啊,他哭着去咬主人的裤脚。
可主人就是不搭理他,还把他踢开了。
您摸摸我呀。
苏咩咩呜呜地蹭姜晚的腿,哭着求着主人注视自己,又是吻腿又是叩首,一个劲儿地小声哭泣。
姜晚签下最后一个名字,才抬眼看向脚下的小狗崽。
他转过身子,轻轻踹了下苏咩咩。
苏咩咩见主人终于看自己了,高兴地在姜晚腿间钻过来钻过去,软糯糯地:“汪!”
姜晚瞥了眼苏咩咩脸上不正常的红,黑沉地风眸盯着他,冷声:“你下药了。”
苏咩咩呜了声,害怕地将自己再次缩在了姜晚脚下。
姜晚嗤笑了声,将脚搭到苏咩咩背上,惩罚似的踩了踩:“怎么下自己身上了,不该下给我吗?”
脚底下的那个人抖得筛糠一样,姜晚叹了口气,将腿放下来,微微俯身揉了揉苏咩咩的脑袋:“还有意识吗,我是谁?”
苏咩咩抬头,“您...是主人。”
主人摸头好舒服,可还是好热。
呜呜主人怎么不摸了呜。
姜晚没跟毫无意识的人一般见识,抬腿走向了沙发。
苏咩咩跟在姜晚身后,因为全身松软,他爬地很慢。
姜晚坐到沙发,看向苏咩咩的时候愣怔了下。
他在吻主人走过的地板。
姜晚踩过的每一个脚印都会落上苏咩咩的一个吻。
最后,小狗崽停在姜晚脚前,微微仰脸看主人。
姜晚觉得有些胸闷。
他恢复神情,捉着苏咩咩的下巴抬高脸,抬手轻甩了一个巴掌,问:“到底有没有意识?”
本就泛着不正常的红的脸颊又多了一个掌印。
苏咩咩的心脏怦怦直跳。
好...好爽,再打一下可以吗?
他一个劲儿将自己的脸贴向姜晚的手心。
姜晚捏了捏他的松软的脸蛋,看出他的意思,随手又在他另一个脸颊扇了一巴掌,注视着他痴迷的小鹿眼睛问:“还想干什么?”
苏咩咩伸出手掰扯着说:“我想被您虐待,想被您玩,也想您能玩得开心......”
“他们说,这种药,只要我肯吃,他们就会开心地原地升天......”
骗子,我都吃了,也没见主人开心。
姜晚了然,沉默地揉着苏咩咩的脑袋,黑沉的风眸循循善诱:“他们是谁?”
可苏咩咩又不听他的话了,毫无厘头地继续嘟囔:“主人,我希望您脚下踩着的,不是鞋,是我的脸。”
姜晚将身子靠进沙发里,气得将苏咩咩从他脚下踹开。
见那家伙红着眼又哭起来,姜晚冷着声命令:“自己爬回来。”
苏咩咩哭唧唧地爬回来,小心翼翼地叩首。
姜晚抬腿止住他的动作,白色的板鞋蹬在苏咩咩的左脸,见他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嗤地笑了下,嗓音却温柔极了:“把鞋脱了,爬过来闻,是不是要我教你?”
呜呜好舒服。
苏咩咩张嘴咬开鞋带,哼哧哼哧地将主人的白色板鞋褪了下来。
他将脸埋到姜晚脚底,狠狠地深吸,麝香夹杂着脚上的气味深入肺腑,顿时洗涤了他整个灵魂。
白袜在脸上的触感极其明显,苏咩咩几乎能记住这双袜子的材质。
记住白袜在他脸上摩擦的力度,一种永远不能忘记的快感,他渴望得到的快感。
“您会喜欢这样吗?”苏咩咩忐忑地问。
姜晚掀了下眼皮,懒懒地问:“怎样?”
“就......”
姜晚抬脚搓了搓他的脸,柔软的脸蛋在白袜的蹂躏下变得更加粉红。
“喜欢把你的笑脸踩在我脚下?”姜晚反问。
苏咩咩红着脸点头点头。
姜晚嗤笑,用脚背拍了拍他的脸:“如果我不喜欢,你跪不到我面前。”
苏咩咩再次点头点头。
也不知道懂了还是没懂。
“主人,我好饿。”苏咩咩低眉顺眼的。
姜晚扬了扬眉,“想吃什么?”
他指了指桌上的饼干。
一包蓝色衣服的奥利奥。
姜晚长手一捞,垂着眼给苏咩咩拆塑料袋。
感觉到小狗崽在咬自己的袜子,姜晚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把另一条腿也伸过去:“这只也脱了。”
苏咩咩顿时眼里放光了一样,洁白的小牙尖叼住白袜前端轻轻一扯,就将主人的白袜衔在了嘴边。
他木愣愣地盯着前面。
一看就是双养尊处优的脚,冰肌玉骨,趾甲被人修剪得极为漂亮,光泽如同暖玉,矜贵无比。
“好看吗?”
话落,苏咩咩就感觉左脸被抽了下,这才回过神。
姜晚瞥了眼苏咩咩的神情,就知道这家伙不是真的饿了。
苏咩咩将白袜放到地板上,乖乖地点头点头。
“趴地上,舌头伸出来。”
姜晚轻踩着脚下的软肉:“含进去。”
苏咩咩心跳地极快,认真地将主人的脚趾含进嘴中,吮吸嗦磨。
舔完一根就换下一根,不小心将两跟含进去了,就用小舌头仔细舔弄按摩脚缝。
他红着脸,乖得要命。
很快,姜晚脚上就沾满了水光。
极致地暧昧,致命地吸引。
突然,姜晚抽回脚,将手中的黑色饼干递到苏咩咩面前,慢条斯理地笑了下:“不是饿了?”
苏咩咩瞅瞅主人手中的饼干,又悄悄觑眼被他舔湿的足尖:“......”
姜晚见他犹犹豫豫地接过饼干,最后将饼干放到了自己脚尖。
“主人,可以吗?”我想这样吃。
会长动了动脚,灵活地将黑色饼干夹在趾间,脚尖微微抬高晃悠了两下,“满足你。”
苏咩咩受宠若惊地双手捧住,笑眯眯地“汪”了声。
黑色的饼干与冰雪的肌肤对比,混合产生的视觉盛宴令人垂涎三尺。
这块饼干,苏咩咩吃得尤为缓慢。
好热呀。
等精神地愉悦消退后,苏咩咩的物理药效也逐渐显现出来了。
姜晚懒散地睨了眼:“在我眼皮子底下吃性药,你自己说是不是欠操?”
苏咩咩又哭了,哼唧哼唧地。
对不起QAQ
姜晚见他一副被吓到的模样,没有继续责备下去。
他起身到柜前取了一根皮带。
藕白的手指将其折了几折,姜晚微微俯身,皮带顺着苏咩咩地脊背一滑而下:“欺负你,就能疏解?”
苏咩咩羞赧地点点头。
姜晚嗤地笑出声,大马金刀地坐回沙发,再开口时,语息温凉:“滚过来。”
“汪。”苏咩咩连滚带爬地跪在主人面前。
“张嘴。”
苏咩咩听话地张开嘴,被姜晚钳住下巴捉到了眼前。
他小心翼翼地将主人吐下的咽了下去,双颊通红。
“口水也吃,对吗?”姜晚故意在他耳边用低沉地嗓音出声。
苏咩咩只觉得脑袋白光一闪,胀痛的下身倏地射出了一股。
姜晚似笑非笑地哼了下,抬脚将人踹了下去。
苏咩咩还没来得及红着眼撒娇,腿间突然传来刺激的力度。
“啊嗯。”他小声地呻吟,垂着脑袋看到了自己腿间主人那只养尊处优的白皙裸足。
姜晚蹍了几下,听到苏咩咩的呻吟,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草。
等把人踩射,他踩着苏咩咩的肩膀,双腿微微用力,将人勾到了自己的腿间,粗暴地扯开衣物,将巨物甩在苏咩咩脸上,扯着他头发按了下去,命令:“舔。”
姜晚并没深入到喉咙,只是顶在他腮上,手上甩着皮带,鞭挞在苏咩咩光滑洁白的背上,交错而生的鞭痕瑰丽又诱人。
苏咩咩到处都是姜晚的印记,浑身上下都有主人的味道。
......
姜晚发泄完稍作整理,站起身将皮带扣在了苏咩咩光洁的颈间,按着小狗崽的脑袋扣在地毯上,一手牵着皮带,一手握住他的阴茎,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循循善诱:“要不要主人帮你撸出来?”
说完也没等苏咩咩回应,手指灵活地上下撸动。
被掌握生命的家伙,在主人手下一颤一颤地呻吟求饶,扭来扭去急得又红了眼。
姜晚状似无奈,问:“小狗怎么这么浪?”
“是我浪,求、求主人,让我高潮吧……”他的双手被姜晚单手反钳着,跪在地上被完全控制的苏咩咩只能认命求饶。
姜晚哼笑,突然垂首吻向他手腕,声音温柔:“准了。”
下一秒,姜晚没再戏弄他,一直将人撸到了浑身发软。
在粗暴地蹂躏之后,姜晚轻轻抚摸时而产生的快感才最令人痴狂,致命上瘾。
虐待会在那些时刻融化成温柔,苏咩咩心想。
姜晚坐回沙发,伸着手指,任由小狗崽给他舔来舔去。
他爱舔就舔。
苏咩咩这个时候的药力差不多都疏散了。
小鹿眼睛滴溜溜地盯着姜晚看。
主人真好啊......
想亲亲QAQ
主人的嘴唇好好看......
想亲亲QAQ
主人不怕我变态,还愿意帮我......
想亲亲QAQ
姜晚好整以暇地看着身下的小狗,忽地伸手抬高他的下巴,鼻尖逼近苏咩咩,凤眸沉沉地注视着苏咩咩:“你是要吻我吗?”
苏咩咩双瞳紧缩。
心脏跳的极快。
“主人,我,我错了......”
却没想到他主人再次将他的下巴抬高了点,吻向了自己的鼻尖,声音好听极了:“给亲。”
“奖励给我可爱的狗狗。”
说着,姜晚为此俯身,温温凉凉的薄唇贴上苏咩咩殷红的唇瓣,没有深入,浅尝辄止一触即分,却足以令人痴狂。
吻完,姜晚松开钳制,将两条长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抬手支着脑袋,姿态放松地垂着眼看苏咩咩的反应。
“啊......”苏咩咩小声惊呼,刷地红了耳尖,小鹿眼睛浸足了水汽。
高兴与恐慌登时占据他整个胸膛。
只要是主人一点点回应,他就可以立刻满血复活。
苏咩咩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主人的赏赐,干脆蜷缩在姜晚脚下,以头触地,抖着身子不断地轻唤“主人”。
小鹿眼睛微抬,瞄到了主人踩在地板上的那只脚,冰肌玉骨,脚趾泛着健康的光泽,是上帝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苏咩咩小心翼翼地向姜晚爬近,伸出小舌头,一遍一遍地舔。
姜晚懒散地靠进椅背里,瞥了眼在脚下闻舔的苏咩咩,伸腿踢了一下苏咩咩的小软唇:“行了,别舔了。”
他将视线落到套在苏咩咩脖颈的皮带上,抬手将人扯近自己,漫不经心地问:“如果以后我要给你带上一个钢圈一辈子不准摘下来,你,会不会乖乖听话?”
脚下的少年先是一抖,然后才抬起头悄咪咪地盯了一眼主人藕白的裸足,咽下口水艰难道:“会,如果您不满意可以拴上链子,”他向前膝行了一小步,将脑袋依赖地靠在主人腿上:“牵在您手心。”
姜晚嗤笑了声,捏着苏咩咩的指尖向自己带了带,低头吻了吻他无名指的指根,乌黑的凤眸懒散地垂视他,是对自己领地猎物的精准锁定:“我说的那个圈,是带在这里。”
苏咩咩愣住,很久之后脸颊陷下两个漂亮的梨窝。
糟糕,是心跳在加速。
——
行星:草你家戒指叫钢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