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喻凤裳在府中很是着急,忐忑不安等着派出的手下,是否能给自己求回勾情绕。
担心妖月宗不肯搭理自己,不愿意提供奇毒勾情绕,喻凤裳加强了对明镜尘进一步深入调教,看是否能让他突破理智界限,仅仅倚靠自己玩弄人心的手段便将他转化为自己死心塌地的情奴。
此时的寝房之中,十分昏暗,一个显眼的大字架,如床板一样水平架着,大字架上,俊美的少年手足脖都被钢箍死死箍在架子上动弹不得。
此时的喻凤裳,穿着一身火辣暴露的丝袜吊带装,骑在束缚在架子上的明镜尘身上,将黑丝玉足放在明镜尘的鼻尖来回摩挲蹭动,右手紧紧握住明镜尘坚挺的肉棍和玉丸,颇为粗暴的上下套弄。
“小狗儿,喜欢主人这样玩弄你吗?”火辣性感的喻凤裳,发出高傲的声音,戏谑看着丝袜足下的明镜尘,被自己灌了一大瓶寻常春药之后,满脸沉醉的亲吻自己丝袜足尖。
“主人,喜欢!”
“嗯,若想今生今世,被主人这般宠爱,必须要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只把主人一个人装在心里才行。”喻凤裳轻柔玩弄着明镜尘的下体,丝足在他胸部乳头处来回蹭动,“现在,主人有点不喜欢那叶氏姐妹了,想把她们全杀了,你赞不赞同主人?”
被春药刺激,沉醉于喻凤裳丝足汗味的明镜尘此时猛地一怔,从陶醉中清醒过来,张口苦苦哀求说道,“求求主人,放过她们吧!主人吩咐的任何命令狗儿都会乖乖执行。”
喻凤裳柳眉倒竖,将明镜尘的玉丸重重一捏,疼得明镜尘冷汗直冒。
“主人现在命令你!必须支持主人一切的行动!主人要杀了叶氏姐妹,你应该说主人杀得好!”
明镜尘疯狂摇头,口中还在苦苦哀求。
喻凤裳心中更气,从明镜尘身上下来,掏出沾水的驯兽皮鞭,重重抽打在明镜尘身上,“好哇!你这贱狗!竟然还想着其他女人,不把主人当作心中唯一!主人抽死你!”
待抽到血痕累累,明镜尘几乎要昏厥过去,喻凤裳将他从架子上卸下来,牵着脖上钢索来到床边,掏出灵药动用灵气给他治伤,爱怜万分抚摸着明镜尘,轻柔问道,“这世上只有主人疼你爱你,其他贱女人都只是馋你的男人身子。主人惩罚一顿之后想好了吗?知道该怎么选了吗?”
明镜尘忙匍匐跪倒在喻凤裳前,讨好般舔着喻凤裳的丝袜美足,拼命磕头求着她放过叶氏姐妹,只要放过叶氏姐妹,无论喻凤裳如何打骂自己都愿意接受。
越是这样哀求,喻凤裳越是觉得心烦,拽着钢索粗暴的将明镜尘关进铁笼子里,穿上外衣气呼呼离开了寝房。
“勾情绕啊!怎么还没到!”
话音刚落,三名身形窈窕的黑衣人翻墙而过,轻巧落在了喻凤裳面前单膝跪下。
“怎样了?”喻凤裳见到自己派出去的手下终于归来,欢喜忙问。
“妖月分宗的长老答应了,不过条件除了之前许诺那些,她们还需要当面看一眼施药对象,才决定是否赠药。”
喻凤裳柳眉一蹙,很是不高兴,“这妖月宗赠药便赠药!为何管我用在什么人身上!”
那黑衣人低声道,“她们长老说了,这是宗主定下的规矩,若是发现有所隐瞒,施药者对不上,妖月宗必将重惩不怠。”
喻凤裳轻啧一声,背着手在院中来回快速踱步。
如今就差最后一步,便能得到千辛万苦求来的勾情绕,让明镜尘从此死心塌地成为自己禁脔。
可就是这最后一步,充满凶险,万一让妖月宗发现了明镜尘的男子身份想来争夺,自己毫无任何招架之力。
“答应她们,只能一人来看,看一炷香时间。”喻凤裳最终还是让了一步,只为心中对勾情绕的执念。
“是!如此我便回禀妖月宗。”
待府中暗影卫走后,喻凤裳又重新回到了寝房之中,打开铁笼将明镜尘拽了出来,笑吟吟说道,“从今儿开始,主人命你学一样东西。”
“主人请吩咐。”
喻凤裳摸了摸明镜尘滑嫩的下巴,奸邪一笑,“学习如何扮作女人。”
……
得到喻凤裳的肯定答复后,不到十日功夫,妖月宗便派了个其貌不扬的眼镜娘来繁花城,为人怯生生的,刚进火凤府便显出很害怕府中红甲卫的样子。
喻凤裳见到这眼镜娘,又看她身后跟了两个实力平平的妖月分宗护卫,提心吊胆的心思立刻放下,心中轻笑暗想。
“就派这几个人,怕不是宗主定下了死规矩,分宗不得不从只好走个过场。”
不过小心一些总归比较好,喻凤裳招了招手,将那眼镜娘带进了黑幕笼罩的寝房之中,将她领到了铁笼子前。
“就这个,只准在笼外看,不准接触。”喻凤裳有些瞧不上这实力低微的胆小眼镜娘,语气很是冷淡。
说完揭开了帷幕,露出笼中一个娇俏可怜的姑娘,抱着双膝缩在笼子角落,战战兢兢的目光打量笼外的喻凤裳和眼镜娘。
那眼镜娘看到笼中扮作女装的明镜尘,感觉有些失望,“就是她?”
“没错。”
“这样一个普通姑娘,也就比寻常姑娘漂亮了一些而已,值得府主付出这般大的代价?”眼镜娘推了推眼镜疑惑问道。
喻凤裳瞅了一眼眼镜娘,觉得她有点多管闲事,淡淡一笑说道,“我火凤府行事,不足为外人道。你们只说是看人,没说刨根究底吧?”
“那倒是。”眼睛娘在笼子边蹲下身子,抱着膝盖好奇打量着笼中的明镜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
明镜尘事先已经被喻凤裳反复调教过了,该说不该说的都得请示她才行。
听到眼睛娘问话,明镜尘征询目光瞧向喻凤裳。
“姑娘问你话了,如实回答便是了。”喻凤裳觉得这两个问题并不是很关键,允许明镜尘回答。
“明镜尘,妖月国西南域安乐谷人士。”明镜尘按照喻凤裳要求的细嗓,压低声音说道。
眼镜娘歪歪头感觉很疑惑,“安乐谷?那是哪儿?”
“一处无名谷,她就是我山里找的村姑。”喻凤裳有些不耐烦,“不行么?”
“没……没有……”眼镜娘缩了缩脖子,显得很弱气。
眼睛娘又问了些简单问题,每次明镜尘都要试探看一眼喻凤裳,若是问题没什么隐私喻凤裳给个眼色便能直接回答,若是问题问得刨根究底了一些,喻凤裳摆摆手,明镜尘只得保持沉默。
一烛香很快过去了,眼镜娘也观察得差不多,拍拍裙子起身,“这小姑娘被关在笼子里当狗养,也忒可怜了些,府主大人不能网开一面?”
喻凤裳挑了挑吊梢眉,“我说了,我火凤府做事,不需要外人多嘴!”
眼镜娘一叹,没再说什么,摆摆头起身离去。
……
五日功夫,一卷栩栩如生的丹青绘卷,快马加鞭送至妖月宫。
上次汇报的手下,已经看过了丹青绘卷,发现上面画了铁笼之中,一个可怜的抱膝小女孩,不由得冷汗涔涔而下,旁边书着“明镜尘,安乐谷人士”的字眼。
“玩完……竟然不是男人……恐怕要被宗主给折磨致死……”
手下颤颤巍巍的将绘卷隔着轻纱呈给那缥缈人影。
指头点了点,灵气包裹着绘卷缓缓浮空,徐徐摊开在那人眼前。
死寂,一片死寂,时间仿佛静止了般,那人盯着绘卷,足足盯了一烛香的功夫。
手中烟斗青烟缭绕,却不见她抽上一口。
手下已经身子发抖闭上眼睛,等待宗主给自己降以最严酷的惩罚。
一缕青色火焰,徐徐在丹青绘卷上点燃,将整个丹青绘卷焚烧得渣都不剩。
那人微微颤抖的手,放下了烟斗。
红颜界七大绝顶高手,红颜七尊之一妖月宗主,性子素来慵懒,不喜于外人争斗,更不喜被杂事纷扰。
今日破天荒,她用阴沉到仿佛来自地狱般的声音,下达了一道妖月宗千年以来也未从有过的杀伐号令。
“灭门火凤府,屠尽繁花城,将笼中那人,给我平安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