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宫女醒儿带着范闲去了大皇子的生母宁才人处。
宁才人是东夷人,当年是庆帝第一次北伐时抓的女奴,战场之上庆帝受伤,宁才人日夜照料,所以入了宫,生下了大皇子。
但毕竟她不是庆国人,所以虽说救过皇上,又生了长子,却依然没有办法博取太后的欢心,自然也不可能立为皇后。
听说她早已经就是贵妃了,不过十几年前宫里好像出了件什么事情,庆帝大怒,夺了她的尊位,直接降成了才人。
是因为她东夷人的身份,所以范闲反而刻意格外恭谨些。
范闲在太监引导下走了进去,只见殿中一个风姿卓绝的中年美妇正在练剑,衣裙轻飘,罗带飞舞,双臂挥动,拳脚翻飞,四面八方都是剑影,或五虚一实,或八虚一实,虚实变化繁复,因是女子使出,更显出潇洒,飘逸出尘之姿。
虽然宁才人年近四十,但因保养得当,却依然是风韵犹存,眉眼间的风情确实极有东夷女子的感觉。
脸上虽颇有岁月的痕迹,但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扬,虽然生过孩子,身材却比许多待字闺中的女子还要好,衣裳难裹住的硕乳,修长圆润的双腿,更勿论那妇人的成熟风韵。
这些年大皇子一直在西蛮处戍边,她膝下无人,不免有些寂寞,好在林婉儿在宫中的时候常来这处玩耍,所以她对婉儿的感情又与别的娘娘不一般。
宁才人身材高挑而丰满,比身旁两位宫女足足高了一头,看见范闲进来了,宁才人依然将一套剑法练完后,才接过宫女手中的毛巾擦了擦汗后,走了过来。
只见她冷冷看着范闲,凤眼一寒道:“你就是范闲!”
范闲知道这位贵人当年可是在战场上救过皇帝陛下,又养出一个能征善战的皇子,本身肯定也是极有威严之人,倒也没有惊愕,垂首拱手应道:“回娘娘,正是下臣。”
宁才人打量了他几眼,出乎范闲意料地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道:“好好待婉儿。”
范闲喜欢这干净利落的感觉,大喜应道:“请娘娘放心。”
“嗯。”宁才人发觉范闲满头大汗,走过来用手中毛巾给范闲擦了擦问道:你是从那里来?搞得这满头大汗的?”
范闲只觉一股熟媚的妇人幽香扑鼻而来,连忙回道:“从淑贵妃处来,淑贵妃考了下臣许多诗文,因下臣才疏学浅,故而汗如浆出。”
宁才人哦了一声,又上前捏了捏范闲的肩臂,冷哼一声,“看你这瘦弱模样,怎看也不是个能武善战之辈。”又说道:“牛拦街那事一定有蹊跷,我可不信你能杀死一位八品高手。”
范闲一怔,心想莫非考完文学之道,这马上又要考武学之道?只是娘娘你四十岁的贵妇,主臣有别,男女有别,总不至于亲挥粉拳来捶自己吧?
“不过既然叶灵儿自承不是你对手,也就将就了。”宁才人又说道。
宁才人将毛巾交给丫环,挥手让她们退下,又走到范闲面前说道:“看你生得俊俏,连胡子都没长,总之你该壮实些,粗犷些,可不要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让我来替婉儿看看?”
说着,宁才人右手径直就一把隔着裤子抓在范闲下体上,两人俱是一惊。
宁才人明显被范闲的雄壮驴货惊住了,放开手转身就往殿内走去:“你且稍坐,我去更衣,等会你陪我午膳。”
范闲也被豪放的宁才人吓到了,宜贵嫔还借个广袖遮手,你就直接上手?连忙跪坐下来,端起茶杯喝一口热茶压压惊。
不一会,就见宁才人风姿绰约地走入了殿中,头盘高髻,瑶鼻凤眼,一身鹅黄色曲裾深衣,行停之间款款风情,肥臀挺翘宛如满月惹人垂涎,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对丰盈饱满的硕大乳房,几乎撑破胸衣,虽然美妇的酥胸浑圆丰腴,但却毫无垂坠之感,反而微微上翘,行走之间乳峰也随着主人的呼吸有些上下起伏跌宕,充满熟媚贵妇的迷人韵味。
宁才人和范闲隔桌跪坐,宫女们端上佳肴,居然大多是澹州菜式,一看就是提前专门用心准备的,范闲心中感动,知道宁才人是个面冷心热之人,当即俯身致谢。
宁才人一脸淡然,拿出一壶酒指着桌上的一道火鳞鱼说道:“此鱼乃东夷特产,配上本宫这自酿的仙人醉酒,最是美味不过了,你多尝尝。”
范闲谢过,夹一筷火鳞鱼吃了,再端起一杯仙人醉喝下,只觉肉味腴美再配酒佐之,真是美味异常,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连连称赞。
宁才人温柔一笑,拿起酒壶,给自己也斟了一杯,端杯道:“来,范闲,本宫陪你饮几杯。”
“娘娘也能饮酒?”
宁才人笑道:“东夷女子都会饮酒。”说罢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今日范闲前来,宁才人内心是极欢喜的,自然是要陪范闲饮上几杯。
范闲笑道:“好,娘娘,下臣先干为敬。”
宁才人晒然一笑,作为一名东夷女俘,能被陈萍萍挑选出来服伺庆帝,除了美貌功夫外,这火鳞鱼配仙人醉也是立了功的,不然妻妾成群的庆帝,为何会是一个东夷女俘最先诞下大皇子。
范闲是费介教出来的,食物有没有毒,入口就知,今日桌上佳肴很对他的胃口,自然是大快朵颐,几乎是狼吞虎咽起来。
宁才人的酒量终究是不成,三四杯酒下肚,白皙的脸上就已经泛起红潮,光洁的额头也渗出汗水来,宁才人再吃了几口菜就停着不食了,一边殷勤地给范闲斟酒,一边含笑看着他将满桌佳肴一扫而光。
膳后喝茶闲叙一小会,范闲提出告辞时,宁才人笑言,此时正是膳后各宫娘娘的午睡时间,都不方便见他,不如就在这里午休一会再去见各宫娘娘。
范闲也觉得有些犯困,这种情况他是很少出现的,只好将宫女醒儿叫了进来,把淑贵妃给他的珍籍抄本让她带回去交给若若顺便告之一声。
然后,范闲在宫女的带领下拐了几道回廊来到一个避静房间,他脱了外裳鞋子倒头就睡,下午还要去见皇后和长公主啊。
……………………
半个时辰后,宁才人走进屋内,进屋后见范闲居然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睡得十分香甜还在打鼾,叫他几声也没回应,于是把手里的醒酒茶放在桌上,便蹑手蹑脚地向床边走去,想将被子扯来给他盖上。
蓦地,宁才人停了下来,脸色微红,整个儿呆住了,她看到了范闲大腿中间那里隆起一大坨鼓鼓囊囊的的内裤,她完全没想到这个男性特征雄伟到可以把内裤顶起就象个帐篷,而且这个帐篷的规模实在是太……太巨大了些。
范闲乌黑的阴毛由于过于浓密旺盛,一根根从内裤上边缘伸出,从他肥大的内裤宽敞的裤腿里,她偷窥到了到一根盘据着的粗壮巨蟒在冬眠,它歪斜躺在一边显得懒洋洋的,但散发着一股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雄性气息,甚至在裤沿前边露出半个红彤彤的大龟头,马眼处还有晶莹的液体在闪光。
宁才人只看一眼,便连忙移开视线,一时间脸红心跳,范闲胯下那个物件上午被她捏过一次,刚才她在寝宫午睡时,脑海里又出现过好几次,害得她一直睡不着,所以鬼使神差地来看范闲。
现在见到实物真身,还随着男人的呼吸一颤一颤地在那抖动,像是在和她打招呼,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人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遐思翩翩,芳心乱跳,满面通红。
不禁娇羞害臊起来,心脏咚咚的跳着,全身不觉得热起来,透过那小小的内裤缝隙,双眼死死盯着范闲那隆起着的粗长物件,“哦……老天啊……原来……真的有那么大……
“看不清楚……那缝隙有那么窄……拉开裤子……才好看清楚……”一个念头闪过宁才人的脑海,她的神智随着这大胆想法而变得雀跃,准备把想法变成行动,犹豫了一会儿后她轻轻走到范闲跟前,宁才人心跳愈来愈快,然后,她轻轻地将范闲的内裤拉开了……
男人这根玩意,她都多少年没见过了?
内裤拉开后,范闲胯下的那条巨蟒居然摇头晃脑地站起来了,宁才人清楚地看见这个变化过程,登时心底一惊,仿佛有道奇异的电流从尾骨顺着脊椎瞬间贯彻到延髓,身子一下子麻了半边,也不知怎的,下身私处竟滑腻腻的流出什么东西来了!
宁才人不自然的往范闲的胯下一看后,便再也无法把目光移开了,她看到范闲那勃起的夸张的大鸡巴狰狞粗大,热气腾腾,青筋毕露,昂然竖立,其粗大的程度让她吃惊。
她心想,没想到近看起来这东西,比想像中还要大!
好家伙,这回她真的看清楚了:只见那大鸡巴足足有八寸来长,宛如一根加粗的擀面杖,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鹅蛋般的紫红色大龟头峥嵘一露,顿时杀气腾腾,势不可挡。
乌黑的屌毛浓密旺盛,而龙根下两颗沉重的巨蛋饱满鼓胀,储精无量,一经怒发,恨不能把人射上云端。
那鸡巴上狰狞的筋肉盘居虬结,因为距离太近,宁才人甚至能看到那条条青筋脉动时的样子,从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散发出一股强烈腥臊的男人下体味,宁才人素来不喜异味,但今天面对这男人特有的味道,她竟一点也不觉得它难闻。
相反,体内的情欲在这催情般的异味刺激下汹涌澎湃了起来,宁才人感到自己的阴道已经湿透了,那暖暖的淫水彷佛马上要从小穴里流出来了似的,那淫穴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似地,痒得她难受得要命。
她的情欲在看到大鸡巴时已经被点燃,多年体内压迎的性欲一下子就如山洪爆发般的发作了。
那种万蚁蚀骨的难受劲又岂是她这样一个正值虎狼之年的深宫怨妇所能消受得了的?
她不由自主的用右手向自己的下身摸去,同时又看了看正在鼾睡的范闲,胆子一大竟用左手一把握住了范闲那大鸡巴,一握之下宁才人才感到范闲的鸡巴实在太大,自己的左手居然不能合拢。
在惊叹那鸡巴的雄伟的同时宁才人感到自己的淫水流得更厉害了,于是她右手一加力便捅入了小穴里,开始抽动起来,左手也开始在那大鸡巴上套动起来。
范闲在宁才人凑近他的床边时就惊醒了,这是武者的本能,但他没有睁眼,他想看看宁才人要干嘛?
正在感叹娘娘的大胆时,又感到自己的大鸡巴被宁才人那温柔的小手一把握住,他先是一惊,随后脑中便感觉到从肉棒上传来的巨大的快感,娘娘在摸我鸡巴的念头,让他当时就想射了出来,然后他那欲火中烧的娘娘竟然开始帮他手淫了起来,那巨浪般的快感简直让范闲快飞天了。
他此时再也忍不住了,于是他一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抓住宁才人那套动他鸡巴的左手,苦笑着说到:“娘娘,别在逗下臣了,您再套弄下去,下臣就要射了!”
宁才人看到他坐起身来,竟也不吃惊,反而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像个怀春少女那般百媚千娇地说道:“知道起来了,坏东西!养了个那么吓人的大家伙还故意装睡,搞得本宫心烦意乱的。”说罢她又把手从范闲那双大手里挣脱,继续在那大鸡巴上套动起来。
从宁才人这淫荡的表现来看,自己今天纵是想放过她,她也不会放过自己了。
于是他壮着胆子,说道:“娘娘呀,停手吧,要真让大鸡巴泄气了,待会下臣拿什么来孝敬您老人家?”
宁才人听他这么一讲,脸色不由得一沉道:“你这个登徒子,怎么讲出这么下流的话?礼义廉耻都忘干净了?”说罢,手中一用劲,便在大鸡巴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范闲被她这一掐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却又不敢叫出声来。
一时间他脸上露出了十分滑稽的表情,宁才人见状忍不住又是一声娇笑,然后又板起脸说道:“痛死活该,你这下流胚子!”
范闲本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但一见她并没有把手抽回去,反而还紧紧地握着自己的鸡巴。顿时心里明白了过来:“这骚货想大鸡巴想得要命,却偏偏又放不下脸子,哼!你要装淑女,老子就偏要逗逗你,让你待会求着我把鸡巴捅到你的淫穴里去,好好治治你这高冷的毛病!
打定主意后,他便更加过份地说:“娘娘呀,下臣我又不是外人,你就不用再忍了,下臣刚才那么讲也确实是一片真心,我知道娘娘您这些年忍得辛苦,下臣正好可以用这大鸡巴孝敬你。”
宁才人这辈子哪听过如次下流的话?
她几次想捂着耳朵不听,但不知怎么的双手竟是不听使唤。
范闲这番话虽然太过露骨,但也确是道出了她的实情。
仔细想想,这些话居然十分受用,想着想着她就觉得下身更湿了,再看看左手里握着的大鸡巴,心想的确有好多年没尝过它的滋味了。
范闲见宁才人在那里神色不定,思前想后的闷了半天,手却始终握在自己的大鸡巴上舍不得放手,又见这美妇人几次浮现出豁出去的表情但又几次都忍住了,心中一动,明白了这贵妇人既想再尝尝这大鸡巴肏穴的滋味,却又怕被别人发现。
于是他便站起身来,宁才人见他突然一动,不知他想干什么,有点茫然地看着他,左手却还紧紧地握着那八寸长的大鸡巴。
范闲见她这付样子,不禁有些好笑,说道:“娘娘啊,这会是没人来的,再说你握着下臣的鸡巴下臣怎么孝敬你呢?”
宁才人听他这么一讲才发现自己的手还紧握着范闲的鸡巴,于是脸一红便松开了手站了起来。
范闲见宁才人那副害羞的样子,心中一动,只觉得肉棒更挺了,他那硕大的胯下之物也随着他下床的动作上下晃动,看上去极为淫荡。
宁才人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脸更红了,她刚才握鸡巴的勇气现在一下子都不见了。
范闲看着宁才人那美艳无比的俏脸因害羞发红的样子,不由得淫性大起,他于是用右手握住自己的大鸡巴,肆无忌惮地在宁才人面前套动,一边套弄还一边向这美妇人走近,宁才人看着他这下流的举动心中竟泛起莫名的快感,又见他步步近逼,不由自主身子往后一退,双腿一软坐到了床边,范闲见状可乐坏了:“对,娘娘,就是这样,下臣马上就孝敬你了。”
宁才人猛得发现了自己的处境,觉得自己现在就好像下贱的女人那般。
虽然心中想要那大家伙想得要命,但却又放不下脸子,于是她口是心非地回了范闲一句:“范闲,你变下流了,快把那丑东西拿开。”
没想到范闲一听这话,当真就停止了套动,还转过身去,边走边说:“既然娘娘您不愿意,下臣我也不敢无礼了,下臣这就走。”说完,竟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宁才人没想到他会出这一招,心里其实早就明白了范闲的想法,可是无奈自己脸皮太薄,话到嘴边却总是说不出口来。
她盯着范闲那高大的背影,一咬牙,站了起来,用手拉住范闲用小到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说:“你……不要走!”
范闲被宁才人这一抓,当下就知道娘娘已经决定把她那假面具摘去了,于是他带胜利者般的表情转过身来说:“娘娘终究还是受不住了!”再一看那俏娘娘,竟发现她双眼中饱含着泪花,那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样让范闲产生了惊艳的感觉。
他也心知,宁才人是带着多大的屈辱感说这句话的,于是心中不忍,暗骂自己不该这样折磨这美妇人,他满怀歉意地轻轻搂过宁才人,只觉得怀中的贵妇人微微一颤却并没有反抗,又听她叹了口气,幽幽地苦笑道:“你到底还是不让本宫留半点脸面。”
范闲听罢,心头一震,那歉意更浓了,他把头凑到宁才人的右腮边,用舌头轻轻舔了舔她的耳根,然后对着这软玉一般的香耳,用极低的声音说:“娘娘啊,求您开开恩吧!下臣想你想得好苦啊!给下臣好吗?”
宁才人被他这一搂,一股男人的气息扑鼻而来,她正值虎狼之年,先前套弄之间,就已经让她敏感的身子有了些反应,此时更是觉得浑身一阵轻颤,呆了一下,挣扎着起身,可是脚下一个拌蒜,双腿又是一软,站立不住,再次坐了下来,那丰满滚圆的臀股正坐在范闲的跨胯间,瞬间便觉得一物顶上来,坚硬如铁。
说来也是凑巧,那根铁柱般的物事无巧不巧,正戳在宁才人臀缝之间,隔着软薄的裤布顶在她美嫩的要害处,这一下当真是魂飞魄散,全身酥软,颤声道:“范闲……不可以……”双手撑住想要起身,谁知稍离些个,心底顿觉空虚,犹豫之间,纤柔的腰肢已被一双有力手掌拿住,心头不由得方寸大乱。
接着耳根又被他一舔,宁才人立时就觉得双目发晕,大腿发软,若不是被他搂着,她几乎当场就会瘫在地下。
然后耳朵里就听到他温柔的话语,心下大喜,脸上却烧得更厉害了。
宁才人冰雪聪明,又怎么会不知范闲讲这话是为了让自己下台,心里十分感激他的善解人意,她在那大鸡巴贴身所带来的快感下,也极为动情了,于是她羞涩地闭上双眼,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范闲见宁才人颌首默许了自己的要求,便再也压不住心中熊熊燃烧地欲火了。
他抱紧宁才人,向床上一倾,两人便倒在了床上。
范闲压在宁才人身上,只觉得怀中之人全身发烫似要喷出火来一样,看着她那对湿湿的娇嫩樱唇,范闲心中大动,一口就吻了上去。
宁才人在两人嘴唇接触的一刹那,只觉得身子一颤,双手不由自主地就搂到了范闲的腰上,接着她就感到了巨大的快感从朱唇上扩散到全身。
范闲急色地把他的舌头伸进了宁才人的檀口中来回的搅动了起来,在口腔中剧烈运动的粗大舌头,给宁才人带来了另一波更高的快感。
她被淹没在欢乐之中,人也迷茫了,她脑中所想的尽是对肉欲的追求,哪还有半点廉耻感?
在范闲的带动下,她也主动地把自己那柔软的香舌伸进范闲嘴里,和他那粗舌纠缠到了一块。
两人吻了半天才分开,他们嘴角上还连了条丝一样的唾液,看上去极为淫荡。
范闲感到自己的心狂跳地厉害,低头看看那美熟妇,只见她也在大口大口地喘气,又见宁才人那张脸上此刻尽是春意,那双大大的凤目就像会说话一般地看着自己,那样子极为妖媚。
范闲也觉得自己不能再忍了,于是他坐起身,把宁才人抱到床的中央躺好,温柔地为她脱去衣服。
宁才人感到范闲触手握住她雪峰之时,浑身一阵酥麻,娇躯颤动,全身的气力似乎都被在瞬间抽空,无力道:“我们……范闲……范闲……”感觉喉咙已经发干,像被烈火灼烧一般。
范闲头脑一片空白,浑身也是如同烈火焚烧,宁才人这丰美腴沃的身子此时抱在怀中,只觉得就算是天塌下来,也绝不能放开这美妇人,用力一扯,将宁才人纱衫扯开,大手已经探到肚兜之中,抓住了一只滑腻温润的肥美硕乳。
宁才人的乳房饱满硕大,乳质却极其绵软,仿佛盛装着乳浆的细绸袋子,腻润的乳汁泌出极细极细的网眼,填补了每一处肉眼可见的微小孔洞,以致触手丝滑,令人爱不忍释。
“嘶”一身,范闲扯开肚兜,在宁才人一声惊叫声中,一对惊人的雪白硕乳从肚兜之中弹跳出来,晃荡的巨乳打着圈子,泛起的乳浪勾魂摄魄。
因为极具分量,乳房的下缘沉甸甸地坠成了完美的丰圆形,乳肉滚溢出乳房的根部,累累地叠在结实苗条的胸骨下,身胴极细,曲线毕露,乳房浑圆饱满,大如垂架熟瓜,浆饱汁甜,充满滑腻手感。
她乳房虽大乳晕却只有铜钱大小,色泽浅润,光滑无比。
范闲喘着粗气,握着她的左乳恣意揉捏,细绵柔软得乳肉溢出指缝,怎么抓都难以握实,揉着揉着,忽觉掌心磨着一点硬蒂,微微放开些许,饱满得乳廓猛的一颤,却见乳晕微微勃挺,翘起一枚指天椒似的淡色乳蒂,凑近到宁才人耳边道:“娘娘,你……你起反应了……”
宁才人喘息如泣,整只乳房从侧面看来,宛若饱满欲裂,绵软弹手,形状既美,手感又是极佳。
范闲揉着兴起,忍不住低头去衔,轻啮着柔嫩的乳头一拉,乳形陡被咬得尖耸起来,柔软到了极处。
范闲加倍的兴奋,他不顾她小手的推拒拨弄,尽情揉捏着那对醉人的柔软双峰。
与淑贵妃结实坚挺、充满骄人弹性的巨乳不同,宁才人的乳房嫩如水掐豆腐,滑腻如脂,偏又大的令忍咋舌,白皙如象牙的乳质肌肤透出淡淡的青络,仿佛不堪如此饱实沉淀,即将瓜熟蒂落,只消用指腹轻轻一掐,硕乳便无法控制地在掌中恣意变形,那足以激起雄性兽欲的娇嫩细柔,令人心生怜惜之余,又忍不住蹂躏再三。
宁才人剧烈喘息,湿发紊乱、双颊娇红的模样更加诱人侵凌。
范闲紧搂着她,从她的颈侧一直吻道胸口,刮得她又痒又疼。
可是范闲那带有侵略性的阳刚魅力令宁才人意乱情迷。
他铁一般的结实臂膀、粗暴又温柔的啃吻,还有一直弄疼乳房的揉捏方式……
范闲俯下头,把鼻子凑到宁才人的雪肌上,用力嗅了嗅,只觉一股浓浓的腻香流入鼻孔,如兰似麝,流了汗的妇人体香,最是醉人,刺激的范闲更是勃如铁石。
忽然一声裂帛响,股间一凉,缠着美臀的褛纱被撕开,肥美的蜜处湿润无比,“不要……范闲……”宁才人喊着,可又不敢太大声音,而且此时她也叫不出太大声音,她的语气软绵绵的,反倒像是在呻吟。
范闲喉头发干,宁才人那两瓣臀股白的耀眼,形状完美,不但有着美玉般的白嫩,亦有着瓷器般的光泽,挣扎中,那两瓣臀肉颤动不已,臀浪乳波,让人难以自禁。
范闲俯下身子,褪下了自己的衣衫,再用手轻轻地把她那对长腿打开,然后自己在她的两腿之间跪了下来,宁才人像早就为这一幕作好了准备似的,所以整个过程中她竟然出奇地配合,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
范闲挺着坚硬的长枪伏在宁才人丰美白皙的身子上,宁才人咬着唇珠,知道今日失身难以避免了,她清晰感觉自己的那处已经是湿润不堪了。
范闲用手在宁才人的穴口周围抹了把她的淫水,然后在大鸡巴上涂了几下,接着右手扶着大龟头抵住两瓣湿润而肥美的肉唇,这上面是如此的嫩滑湿润,稍稍一滑就能挤开肉缝,插入了她肉洞里面。
宁才人被那大龟头一顶,只觉得心头一颤,终于要来了!
她心想。
向范闲望去,只见他正深吸着气看着自己,眼中却没有一点调戏的意思,宁才人心里一热,从他点了点头,然后就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范闲得到了最后的许可后,也再不犹豫,他用左手把宁才人穴口的大阴唇分开,右手扶着的大鸡巴就往里边用力顶去,然后一下将肉棍送入她肉洞之中。
宁才人眼神火热地看着身前的范闲,忽然,男人一个用力,她立刻瞪大双眼,浑身剧烈一颤,她感到自己的肉洞几乎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洞穿了,范闲的这根大肉棍是如此的滚烫、粗长、坚硬、有力,随着他的大力捅刺,宁才人只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穿透,下体已经生产过的肉洞本来够宽敞的,而且还有弹性,可还是感到被大大撑开,湿滑的阴道嫩肉与对方的肉棍剧烈摩擦,对方的龟头早已穿过花心,朝她那肉洞的最深处插去!
范闲这一插,也感到了宁才人的腔道紧密无比,他觉得那小穴正紧紧地包住自己那进了一半的大龟头。
于是他吸了口气,把龟头退了点出来,然后屁股用劲一挺,便把那根八寸长的大鸡巴插进了那熟妇阴道。
宁才人觉得范闲把鸡巴退了退还以为他要再作打算,正松了口气时,却感到自己的腔道里突然一紧,接着就感到一条像杵棒一样的火热东西尽数钻了进来。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
宁才人惨哼了一声后眼泪就流了出来,双手的指甲也因为巨痛而深深地陷入了范闲背上的肌肉中,她一边流泪一边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范闲把鸡巴插进去以后,立即就感到自己的大家伙被阴道层层的嫩肉紧包得发痛,但却又在同时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直冲大脑,若没有脊背被抓破后而带来的阵阵疼痛,他几乎当场就要射了出来。
他心想:“娘娘不愧是练武之人,四十岁了,小穴却还这么紧。”
宁才人美眸中宛若一汪春水,咬着唇珠,忽地感觉范闲动作狠了几下,她虽然是成熟妇人,但多年没有接触男人,轻哼道:“轻……轻点儿!好……好深!你……你别太快,我……受不了……”
然后就听到宁才人的责怪,他也觉得刚才光顾着自己的快活,而忘记了娘娘的死活。
于是他胸膛紧紧贴住美熟妇的大乳房,一面用舌头舔掉宁才人的泪水,一面温柔的说:“娘娘啊,是下臣不好,请你忍耐一下,很快就是快乐了。”
宁才人啐了一句:“骗人。”却不再挣扎了,她觉得自己的两个大奶子被范闲的胸肌压扁了,但那种肉贴肉的感觉竟是说不出的舒服,她顿时淫性又起,渐渐地也不觉得下身痛了,娇躯连连颤抖,大股大股的淫水如水漫金山一般,从子宫深处分泌出来,难言的刺激感传遍她全身,仿佛灵魂都要爽飞出去的感觉。
范闲捧着她雪白的圆润肥臀,低头见股沟间裂开一条布缝,肿胀的阴唇沾满粘腻淫水,狰狞的怒龙拉耷着一圈粉色嫩肉,凶猛进出,范闲初得宁才人丰美的身子,兴奋激动,看她臀浪翻滚,加快速度,她双手胡乱揪着席枕,叫喊声既妩媚又淫乱,夹带着些许哭音。
范闲每次插入她子宫口的时候就往回抽,两手捉着女人的一双丰腴美腿,挺动下体快速抽送,大鸡巴在女人的肉洞里面狠狠操干,龟头挤开肉唇和阴道嫩肉,撞击在花心上面,感受着美熟妇淫水的滚烫,还有她花心嫩肉与龟头摩擦的刺激感,两人交合处溅开大片水渍,失载的液珠伴随着冲击四散飞溅,沿着滑嫩肌肤点滴落下。
范闲全身紧贴着宁才人,一面不停地在她那张脸上亲吻,一面用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抚摸。
不一会功夫,他就感到宁才人的喘气越来越急,颤巍巍的大奶子也不停的晃动,乳头变硬变大了,她的身体不停颤抖,蜜穴里也更湿了,阴道深处也开始剧烈收缩,肉穴紧紧吸住粗大的肉棒不停地蠕动。
他知道娘娘已经不痛了,于是开始大力摆动屁股,抽动起大鸡巴来。
虽然宁才人那蜜洞里早已泛滥成灾,但由于小穴紧得厉害,那温暖湿润的子宫口就如同一张小嘴般含着他的大龟头,那种舒服的感觉让人简直想叫爽。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宁才人的阴道壁上还长着许多的皱折,使大鸡巴在进进出出之间被磨擦得十分厉害,范闲虽然是闺房老手,却从没肏过这么好的穴。
“嘶……”随着肉棍一点点深入宁才人的蜜穴,范闲的头皮就是一阵发麻,整个人都酥麻起来,他感到宁才人的小穴是如此嫩滑温润,柔软而有弹性,更妙的是紧凑而有活性,比上午淑贵妃的小穴更加美妙,都是拥有一股隐约的吮吸之力,无须自己抽送,蜜穴中的吮吸之力就开始吞入和吐出自己的肉棍!
这等销魂肉洞,当真能让人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不一会儿,他就感到自己想打冷颤了,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大鸡巴拔了出来,那小穴在他拔走鸡巴时居然产生了一股吸力,好像舍不得它走似的。
宁才人在那强烈快感的冲击下,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就在这紧要关头上,这该死的范闲竟把那大鸡巴拔了出去,宁才人体内的快感一下就被穴中的空虚所替代了,她不由得睁开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范闲,不明白他在搞什么鬼。
范闲用手紧握着大鸡巴的根部,吸了好几口气后才把射精的欲望压下去。
低头一看,发现宁才人正用那对凤眼盯着自己,彷佛在责怪自己的“不辞而别”。
他心中笑自己这美熟妇脸皮太薄,刚才爽歪了也不敢叫出声,现在难受得要命却又不说。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笑了出来,淫淫目光也盯到了美熟妇那两颗雪白的巨乳上。
宁才人听他一笑,便知道了他的心思,又见他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乳房,一时间俏脸涨得通红,双手也下意识的挡在了胸前。
范闲看到她这不堪挑逗的表情,一下子色欲大涨,寻思着娘娘这副怀春少女的害羞样子竟别有一番风情。
若自己能让那小嘴说出下流的话来,那才绝呢!
于是他俯下身子凑近到和宁才人不到一尺的距离,正色地说:“娘娘啊,别挡啦,你这双手又怎么能遮住这么大一对奶子?”
宁才人听罢,脸更红了,看到她这个样子,范闲更乐了,又说:“娘娘你的小穴真是极品,夹得我的大鸡巴爽得要命。下臣今天不被你榨干怕是不能满足你那小淫穴的。”
宁才人大羞,只好闭上眼睛,转过头去,装作没听见他的话,而下身的淫水此时已经流到了床上。
范闲抹了把淫水,不依不饶地对宁才人说:“你看,你的下面都湿成这样了,真是个淫荡的娘娘。承认了吧。你若不承认的话,我的大鸡巴就不进来了。”说罢,范闲真的就起身坐好,看着宁才人套动起大鸡巴来。
宁才人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这折磨,心想:“承认就承认,反正我的贞节也被他坏了。”于是腰上一挺,翻身向范闲扑去,把他抱住后就狂吻了起来,范闲先是一惊,后来也热情地回应她。
宁才人吻了一会儿停了下来,爬在范闲的耳边轻声说:“闲儿,快给我,我承认,我是个淫荡的娘娘,快给我吧,小穴痒得快受不了啦!”
范闲没想到这平素高冷的娘娘竟真讲出了这么下流的话,他一兴奋就觉得鸡巴更大了。
于是他大吼了一声,把宁才人扑倒在床上,大鸡巴对准小穴深深地插了进去。
宁才人被这一插,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啊!”范闲待鸡巴插进去后,就挺着屁股非快地肏了起来。
宁才人在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的刺激下再也顾不得了,大声地叫起床来:“啊……啊……!”
范闲在她催情般的浪叫下,眼睛里喷出火来,一口气就插了两百多下,他看到美熟妇胸前那对巨乳在自己的挺动下犹如狂风中的海浪一般不断上下晃荡,乳波汹涌,看上去淫荡极了。
他在这强烈的视觉刺激下插得更猛了,同时又伸出双手紧紧抓住那两个大奶球,宁才人那对柔软的大乳房被他捏得都变了形,那种感觉让本来就沉浸在下体快乐之中的宁才人叫得更大声了:“闲儿,不要停……不要停,用力……用力……对,就是那儿……就是那儿,再深点……再深点……”
宁才人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淫荡笑容让爬在她身上的范闲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的肏得更猛了。
他换了一个俯卧撑的姿势,更深入的狠狠肏着那淫液四溅的蜜穴,两人的连接处也不断地传出“啪,啪,啪”水击般的声音。
宁才人只觉得这个姿势让范闲的鸡巴更加深的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里,他那巨大的龟头现在已尽数没入了子宫里,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让宁才人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了范闲那紧绷的屁股上,指甲深深陷入范闲的臀肉里,使劲把他按向自己的最深处,一面又拼命的挺起下体去迎和那大鸡巴的碰撞冲插。
范闲的口中叼住宁才人的一只大奶子,两手抓住她的白嫩臀肉,十指都陷了进去,下体则疯狂挺动,肉棍不住在宁才人的湿滑蜜穴深处抽送,每一次都带出阵阵浪水,宁才人的肉洞深处,那花心发出阵阵吸力,如吸盘一般将他的肉棍往里头迎去,不管范闲撞的有多么深入,那花心总能再往后深陷,随后反弹回来,蜜穴嫩肉紧紧裹缠住少年的龟头和肉棍,细密的阴道肉粒与鸡巴阵阵摩擦,刺激着彼此,难言的快感如海潮汹涌,传遍两人的全身上下,四肢百骸,“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如同爆炸声一般,朝周围传荡。
宁才人此时已经是被范闲折腾的浑身毫无一丝气力,任由范闲在自己的体内挺动,软绵绵的如同一团棉花躺在床上,偶尔想要迎合范闲,极力想拱起大白屁股迎合,可是微一抬起,便在范闲撞击下又陷了下去,好在她屁股本就拱翘,便是不用拱起太高,也显得丰隆如山。
“不行了……不行了……本宫要死了。”宁才人在连续挺动了下体几十下以后突然觉得子宫里一阵强烈的收缩,她双手一松就感到暖暖的阴精从子宫深处喷了出来。
范闲也在到了紧要关头,他那深入宁才人子宫的大龟头,感到子宫里一颤,接着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子宫内部传来,随后就觉得宁才人的阴精像汪洋大海一般包围了自己整个鸡巴。
在一阵疯狂的冲刺过后,他只觉腰眼一酸,大喝了一声:“娘娘!”然后那一股浓浓的火烫阳精就尽数射进了宁才人那紧密的子宫深处,宁才人被这浓精一烫,直感浑身酥麻,阵阵快感逼迫,她“啊”的娇喘一声,舒服地呻吟着……
……………………
范闲摸着后脑勺,回头看着紧闭的宫门,心想皇帝陛下真是个有福之人,身边躺的女人竟是如此“丰富多彩”,有宜贵嫔那般娇憨明朗型,有淑贵妃那般知性淑女型的,居然还有宁才人这种野蛮豪放女友?
不过先前就知道淑贵妃才学实在厉害,这位宁才人只怕也是个外粗内细的角色,加上深不可测的皇后,陛下能够将这些女人放在一个大屋子里,安安稳稳过了这么些年,不得不说,这位庆国的皇帝陛下,手段真是极为厉害。
至少范闲自付没有这种本事。
依然是走在皇宫之中,范闲又见了几位娘娘,说了些闲话,得了些赏赐,不免有些腻烦起来。
但想到接下去要见的几个主儿,范闲心里早归平静,甚至多了一丝阴冷和酷意,只是看着这宫殿的眼神还是微微笑意充盈,似乎十分期待。
瑶华宫比别的宫殿院落都要大许多,突显出里面主人的身份,这里住着的是庆国皇后,母仪天下的那位。
有点奇怪的是,皇后的瑶华宫大白天里也点着很多蜡烛,太亮了,亮得范闲都觉得刺眼。
还有就是这个殿里充满了酒香,不是说庆帝已多年未踏足瑶华宫了吗?那喝酒的人是皇后?
真是个奇怪的皇后呀。
范闲没有料到,皇后的召见竟然如此简单的结束了。
皇后满脸温和笑着,说话言语让范闲如沐春风。
看着皇后那张明媚贵妍的脸颊,看着皇后宁静如水的眼眸,范闲恭谨应着,心里涌起很荒谬的感觉,眼前这个清丽贵气,一举手一投足都让人非常舒服的贵妇人,竟然就是四年前想要杀自己的人!
跪下叩了两个头,范闲有些神色不宁地离开了瑶华宫,与皇后的见面竟然就这样简单的开始,又草草的结束。
看对方能将情绪掩饰得那般好,甚至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只能说明,皇后娘娘看着范闲,并没有任何不安。
范闲微笑着,唇角微绽着,心里却寒冷着。
也许自己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重要性,对于宫里的这些贵人来说,四年前杀自己,只是很小的一件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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