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午饭后,我正在厨房收拾碗筷,小胜在背后腻腻喊了声,贴上来,双手伸到前面抓住奶子揉。
“臭小子!躲开!”我呵斥,但,扭动自己肥臀使劲儿蹭他。
“嫂子,我想搞你屁股……搞屁股啊……”他也扭动下身和我来回蹭。
蹭来蹭去,一个鸡巴棒硬,一个屄水儿长流,我也不说话,双腿分开,双手撑住,肥臀使劲儿后撅,给他打信号。
“我的亲嫂子!亲娘!”他激动叫着,迅速扒掉睡裤,用大鸡巴头儿好歹一蹭,沾满淫水儿,向前送……可惜,他个头儿矮,踮脚送了半天,仅插入一半还不到。
“噗嗤”我实在忍不住,笑出声。
“哎呦!嫂子!我去拿凳子!”说着,他就要出去。
“别动!”我急忙拦住他,这淫劲儿刚上来,可舍不得他离开。
我让他往后退一步,腾出空间,这才用力下腰、双手撑地、双腿再分,身子一矮,他够得着了。
“啪!”他用力拍了肥屁股一巴掌,笑:“坏嫂子!成心折腾我!看我咋收拾了你!”说着话,大鸡巴深入,顶进肉箍然后来回晃。
“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随着他乱晃,放浪淫叫,两个大奶子乱甩,长发乱飘。
“呀!嫂子!小胜!你们……你俩干啥呢!……”突然,冷不丁有人喊了嗓子,我和小胜顿时停下,同时扭头看,厨房门口站着的竟是程俊,一脸错愕!
我们也愣住了,因为程俊虽然站在门口,但裤子却退到膝盖以下,大鸡巴仰着高昂的头,一挺一挺还往外挤油儿呢!
“程俊……不是……你别误会……我……嫂子……”小胜支支吾吾,忘记拔出鸡巴。
“小胜!……你……唉!……我拿你当最好的哥们儿!……可你……你有点太过分了!……这……嫂子……你也是……你怎么能……唉……”他嘴里嘟嘟囔囔快速走过来,绕到我面前伸手抬起我下巴,另一手搬直鸡巴往前送,我赶紧张嘴一口叼住。
“咔咔咔……”这小子一上来先给了我几个深喉,操得我直给他翻白眼儿!
“别停……你动着……”程俊对小胜说。
小胜赶忙重新动作,嘴里解释:“程俊……你……那个……”
不等他说完,程俊说:“小胜,说说吧,啥时候把我嫂子搞上手的?”
“没有……不是……那个……”小胜根本说不出整话。
“我嫂子就那么好搞是吧?……我让你小子过来帮忙……可没让你连我嫂子的『忙』也一起帮啊!……过分啊你小子!”程俊前后晃动屁股。
我被他俩夹在中间,根本没有『发言权』,只能干受,嗓子眼儿里的大鸡巴出来进去的,只能一口口往下咽鸡巴水儿。
虽说我无法出声,但耳朵听得清楚,程俊这话里的语气似乎没那么生气反而有兴奋的成分,其实我一直担心我和小胜的事儿被他知道,指不定他多生气呢,可现在看来他似乎更享受三人的乐趣,想到这儿,我心里放下一块大石头,轻松许多,高兴起来,更卖力给他唆。
“程俊……其实我见嫂子头一面就喜欢上了!爱上了!嫂子漂亮!风流!还特别骚!……这样的好嫂子去哪里找?……而且……而且……上次撞见你和嫂子在炕上干下流事儿……我觉得……我觉得我有戏!……既然有你的,那肯定也有我的!再说……我是太爱嫂子了……恨不能天天操她!一时一刻操她!……”小胜解释着,屁股加快速度,撞得我乱晃。
“操!……你小子!……咳……真不知该说你啥好!……我和我嫂子干下流事儿?……我们是一家子……爱咋干就咋干……可你是个外人……管得着吗?……嫂子是我亲嫂子……我干她……那……那是理所当然!……她嫁到我们家……就是我们家的人……我大哥又不在……我……我这是代大哥操她……再说,小叔子玩儿嫂子……这……这也不是啥新鲜事儿……可你不一样……你算个啥?凭啥也插一脚?……”程俊嘴上不含糊,一个劲儿数落小胜。
我听着,差点没笑出来,小叔子操嫂子竟是理所当然了?这小子也是满嘴胡说八道!
“那你说咋办?……反正我爱上嫂子了……不让我干不行!……再说嫂子也爱我……要不也不会让我干……你说咋办吧……”小胜摊牌。
程俊没说话,一个劲儿给我深喉,大鸡巴拼命往里顶,我也一个劲儿给他翻白眼儿,强烈示意他已经到位。
“算了算了……谁让咱俩好哥们儿呢……反正我现在也不能天天回家……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乐意咋搞就咋搞……不过……只要我回家,你就必须腾地方!……毕竟这是我家……玩儿嫂子也是我先玩,玩够了才轮到你玩……明白了吗?”程俊做出妥协。
“好勒!同意!谢谢!真是我的好哥们儿!……”小胜语气中透着高兴。
听着他俩对话我心想:好家伙,这俩小子商量好了,可咋不问问我?就是外面玩小姐也得问问女方啥意思啊?
“哎……”忽然,小胜加快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啪……”他激烈撞击肥臀,香肉乱颤!
“咋?要射?”程俊用力插入,停下问。
“咳咳咳……咔咔咔……”我晃动着身子从嗓子眼儿里发出响声。
“噢儿……”浑身一抖,我来了波高潮,滴滴答答几滴热尿喷出来。
“不是……来劲儿了呢……鸡巴头儿又酥又麻……还痒……咋这舒服……好受呢……哎呦……”小胜用力插到底然后上身完全趴在我后背上,两手用力揉搓奶子,屁股摇啊摇,愣是给我来了个『翻江倒海』!
“唔唔唔……噢噢噢……”我兴奋得打颤,热尿喷涌,快感一浪更比一浪高!
“哎呦……娘!……亲娘!……亲嫂子!……亲娘!……”小胜乱叫,拼命摇屁股,大鸡巴头儿在肉箍里乱撞乱挺。
“啊……娘!……”他痛快喊了声,我只觉屄道里的粗大鸡巴茎再次暴涨,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热流喷涌进来,我『被迫』的,照单全收。
“小胜……完事儿了吗?……去……到嫂子那屋里,枕头底下有瓶润滑膏……拿来……”程俊摆手嚷。
小胜连话都说不出,紧紧趴在我身上用力射精,最后,才恋恋不舍慢慢分开,大鸡巴还没完全软掉,就这么拔出来,一滴精子都没流出,射得太深了。
“你要那东西干啥使唤?”小胜边提裤子边问。
“嘻嘻……操她屁股眼子……抹上油膏才好操……”程俊恢复抽送。
“呦!还能操屁股眼子呢!我咋早没想到!……吃大亏了……”小胜嘟囔着走出去,不大会儿回来,把润滑膏递给程俊。
“啵……”程俊慢慢从喉咙深处抽出大鸡巴,鸡巴头儿脱离嘴唇的刹那发出一声轻响。
“咳咳咳……”我赶紧使劲儿咳嗽两声才算把气儿喘匀,直起身子,我瞪着他俩说:“你俩臭小子!想搞人命啊!前后贯通还不算,还想打旱炮?!……还有!刚才你俩说啥来着?都商量好了?程俊不在家,小胜就可以随便搞我,程俊一回家,小胜就必须腾地方?我说!……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嫂子?!你俩就这么商量定下来啦?……不问问嫂子我同不同意?我……哎呦!……杵我屁眼子了!……啊啊啊……哦哦……哦好……”也可能是程俊嫌我唠叨个没完,趁着我说话的工夫他已抹匀润滑膏,用手按我后背,我顺势再次弯腰撅腚,又将肥腚送到他面前,他用瓶嘴捅入屁眼儿使劲儿挤入一大股,扶好屁股,扒开屁眼,下身一挺,火热、滚烫、硬棒的大鸡巴就那么直接给我捅进来!
“啪啪啪啪……噢噢噢噢噢噢……”我浪叫着晃动身体,屁眼儿一松一紧承受鸡巴的抽送。
“程俊……有屎!……你看!……操出屎了……”小胜一直在旁仔细观战。
“没事儿……待会儿嫂子会给我唆了干净……真爽……里头又紧又热还特别滑溜!……爽!……”程俊说着,用力摆动。
“啥?嫂子用嘴给你……真假的?……还能这么来?”小胜瞪大眼睛问。
“喂!嫂子只能给我这样!你可没这资格!别瞎想!”程俊语气严厉。
我又羞又恼,忙喊:“去……去你的!……那么脏……谁给你用嘴……唆了……干净……啊啊啊……”
阵阵酥麻冲脑,屁眼儿特别舒服,我哆嗦着撒出几滴热尿,轻声哼哼:“嗯……哼……臭小子……屁眼子都让你玩儿坏了……臭小子……”说着话,我暗地使劲儿,屁眼儿一缩一放牢牢夹住鸡巴。
“哎呦……嫂子……别夹……受不了……”程俊忽然加快速度。
我暗笑:臭小子!晚啦!看我咋夹你!
根本不理会,我反而加快频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嫂子!亲娘!……娘!……嫂子!我的亲嫂子!……爱你!……啊!……”程俊果然承受不住,拼命抽送了数十,用力贯入,大鸡巴头儿跳跃中将浓浓精液射入屁眼儿深处!
“嫂子……美!……真美!……”他完全趴在我后背,双手揉捏奶子,屁股还一拱一拱往里送。
“嗯……噢……”我也长长淫叫出声,尽情抒发内心喜悦和满足。
“啵……”一声轻响,半软不硬的大鸡巴从屁眼儿里滑落,换做往常,精液肯定流出来,但这次他射得太深,一滴都没流出。
“嫂子……我这儿……”程俊抱住我往下按,那意思是让我用嘴给他把鸡巴唆了干净。
我忙偷眼看,只见鸡巴头儿、鸡巴茎上黏糊糊黄褐色一片,散发阵阵屎臭味儿,如果只是我们两个,他再冲我撒撒娇,或许我真就给他用嘴唆干净,一来是觉得抱歉,毕竟是我自己的东西,二来也是真心喜欢他心疼他,可今儿小胜在旁边一直盯着了,我要是开了这个口,以后小胜肯定也让我这么做,实在有些臊得慌。
“躲开!”我推开程俊就想往屋里跑,可一迈腿,腿发软,身子一歪扑进旁边小胜怀里,他赶忙把我抱住,我身子发软坐在地上。
程俊急忙过来,凑到我跟前撒娇:“嫂子!我的好嫂子!亲嫂子!你咋能看着我不管?”
我狠狠白他一眼使眼色,嘴上说:“咋管?!管了你鸡巴还想要啥?得寸进尺了你!一边去!”
程俊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叹口气提上裤子,我挣脱开小胜跑进屋里。
我们三个分别擦洗干净,坐下说话,我问:“程俊,你咋回来了?外面路好走吗?”
程俊摇头:“别提了,最近学校里课程紧张,我这也是请了假跑回来的,来拿几本书,这暴雨成灾,好多地方都淹了,听说石料厂那边还出了事故。”
我皱眉:“大学城不是新区吗?咋也排水那么差?”
他笑:“虽说是新区,可当初建设排水管道的时候偷工减料,钱都进了当官的口袋里,小雨还凑合,这么大的暴雨照样淹……”说着话,他四处张望,问:“嫂子,我二哥呢?”
我撇撇嘴:“他出去探路了,几天没开张,他心里急,估计晚上才回家,你这么冷不丁回来,我也没啥准备,家里还有点肉,晚上做个打卤面……”
他听了摇头:“算了,我这就回去了,晚上静校以后还要查宿舍,如果我缺勤,又该找我谈话了。”
我知道他学业紧张,不便挽留,从家里又给他拿了五百块钱让他带上,程俊临走时候多少还对我恋恋不舍,但毕竟小胜一直在旁边,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搂着脖子和我亲了个嘴,这才开门出去。
程俊走后,我瞪着小胜说:“以后再碰到这种场合自己有点眼力!该躲开就躲开!你没看刚才程俊舍不得我啊?”
小胜听了笑:“我就是怕他再欺负你,才甘心当灯泡,就是不给他那个机会。”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又可气又可笑,我太了解男人了,这老爷们儿如果吃醋酸起来绝不输给女人。
程俊刚走没一会儿,程实就回家了,愁眉苦脸,看样子未来几天还是开不了张。
入夜,我们吃了打卤面,趁着凉快坐在院子里闲聊,商量着事情,大约刚过九点,忽然外面有人砸门,程实赶快答应一声跑过去开门,他以为是客人来了,可开门一看,外面站着个人,就一个人。
这人身材不高,上身穿着花格子短袖衫,下身黑色西裤,脚上没穿皮鞋换成了黑色的雨靴,腋下还夹着个黑色皮包,短发长脸,小眼睛鼓鼻子,看着就有那么一股子流里流气。
程实把人让到院子里,关好门,他四处张望,又仔细看看我和小胜,忽然笑:“行!行!这窝子还不错,不过就是小了点……嘿嘿……”
程实绕到他面前,满脸堆笑:“您有意思?耍几把?今儿清净,我陪您玩几把?”
他摇摇头笑:“程老板,您就别跟我客气了,我过来是跟您谈合作的。”
“合作?”程实眼珠乱转,笑:“这从何说起呢?”
他笑:“我呢,先自我介绍介绍,鄙人姓赵,我叫赵胜九……”说着话,他用目光看着我们三个,见我们一脸茫然,冷笑一声继续:“你们在京秀做窝子难道没听过『延边老』?”
这话突然让我想起以前老鲁曾经说过,京秀区那边的地头帮派,都是由延边鲜族人组成,俗称『延边老』,听说那帮人挺凶,什么赚钱就干什么,谁挡财路就跟谁玩命!
而且他们还与韩国的黑社会有来往……这个事情我也和程实提起过,他应该记得。
果然,程实一听延边老,马上换成一副笑脸,赶快冲我和小胜说:“嫂子,准备烟茶!小胜放桌子!咱们迎接赵哥!”
我们一听马上忙活起来,小胜跟着我进屋,低声问:“嫂子,这个延边老是干啥的?”
我低低声音回:“别多问,他们都是道上人物!黑社会!赶快点!”
小胜在院子里放好桌子,摆好椅子,我做开水沏茶,又拿来香烟,赵胜九坐在当中位置,程实侧陪,我抽出一根烟双手递过去,赵胜九看看我,接过来叼在嘴里,我马上用打火机给他点上,笑着说:“咱们延边老的名气我们哪能没听过?只不过窝子刚开张,还没来得及拜会咱们大哥,正巧,今儿您来了,我们欢迎!欢迎!”
赵胜九点点头,抽烟,喝茶,翘起二郎腿。
程实陪着笑脸问:“赵哥,今儿您大驾光临,有啥事儿?无论啥事儿,您尽管说,只要我们能办到的,绝对没问题!”
赵胜九听了,盯着程实看了一会儿,忽然笑:“程老板这意思,能办到的肯定办,那办不到的呢?不办了?”
程实赶忙陪笑:“哪儿能啊!办不到的就跟您商量着办!……呵呵……”
地头蛇对我们来讲是万万惹不起的,这帮人都是要钱不要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不能得罪。
赵胜九点点头:“行啦,咱们也别兜圈子了,我就有啥说啥,你们这个窝子最近挺火,拉来不少客人,我们在京秀有几个大买卖,客源一直比较稳定,但现在你们这么掺和进来,破了局面坏了规矩,我们不能不问,这样,给你们三条路自己选。一,就是每月上交『例份』,你们每月收入的三成,但记账必须是我们的人,咱们明账明算。二,我们安排人在你们这里『罗码』,这样月钱就可以免了。这第三嘛……嘿嘿,你们关门大吉。”
他提到的『罗码』就是放高利贷,几乎每个窝子都有,但这个很有风险,有借无还是经常的,可如果是黑帮来做,则只赚不赔。
程实听了,和我对视一眼,我给他使个眼色,他明了。笑了笑,程实说:“赵哥,您的意思我明白了,能不能容我们商量商量?”
赵胜九斜眼看着程实问:“多长时间?”
程实笑:“明天晚上请您过来,我备酒,我嫂子下厨,给您做席,咱们……”不等程实说完,赵胜九摆手打断:“我看吃饭就算了,还是办正经事要紧,我明天晚上过来,希望能有好消息!就这样!走入!”说着话,他站起来夹上皮包往外就走,程实赶忙在后面跟着送出去。
不大会儿,程实回来,我和小胜已经收拾好,程实对小胜说:“你先睡吧,我们有事情商量。”
小胜看看我,点头,进屋洗洗睡了。
我回到屋里,准备好烟和茶,俩人坐在炕沿,屋里只点上一个小夜灯,开着窗户,阵阵微风吹进,还挺凉爽。
我先给程实点上一根烟然后自己也抽上一根 …程实紧抽几口,看着我低声问:“大嫂,你看这事儿……?”
我想想说:“善茬不来!来了就不善!事儿来了,躲是没用的,除非咱关门不干了!”
程实摇头:“不成!我还指望这个挣钱开店了!必须干!”
我见他很坚定,心里踏实,点头:“窝子能挣钱,咱不能轻易放弃,可刚才姓赵的也说了,要么这样,要么那样,你说咋办?”
程实想了想,看着我问:“嫂子,能不能找人盘盘关系?你认识人多……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知道延边老到底是个啥意思?是吃了咱?还是就像姓赵说的 ,只为从咱这儿弄钱?要是有人能说上话,咱好歹知道对方的底细。”
我抽了口烟点头:“找人的事儿我肯定办,可眼下明天就过来听信,咱们怎么答复?”
程实掐灭烟头又点上一根,想想说:“实在不行,先缓缓,给他们三成的水!”
我听了摇头:“不成!你别忘了,如果答应这个条件,他们要安排人过来记账,咱家的底细就都被摸了去,我看还是让他们罗码,一来,罗码要看客人心气儿,输光了还想再玩才会走这条路。二来,账本还是掌握在咱们手里,这是咱家的命根子!……”我刚说到这儿,他忽然站起来脱掉裤子,分开腿重新坐在炕沿,冲我说:“嫂子,把烟掐了,你先别抽烟了,先抽我这个!”说着,他用手摆弄大鸡巴。
“你!……”我气得皱眉!狠狠白他一眼,低声呵斥:“这跟你说正事儿呢!你咋还有心思弄这个?!”
他催促:“别说了!我这儿心烦着了!拿不定主意,心里起火!先败败火再说!嫂子,你给我来两口!快点儿!”
我抬眼看,只见他愁眉苦脸一脸苦相,心里不忍,只好掐灭烟,顺手抄起枕头放在地上,跪在他两腿间,双手扶着大腿,探头张嘴叼住鸡巴头儿用心唆起来。
“罗码是条路,可那东西可能惹祸了!好多窝子都是因为这个给废了!他们这叫『借鸡下蛋』,咱家的买卖他们插上一脚,我就担心啊,好不容易维护好的客人,再因为这个跑了……真他妈别扭!”他嘴里说着话,大鸡巴很快硬起来。
我吐出鸡巴头儿用手握住鸡巴茎上下轻撸,咽口唾沫抬头看着他说:“那也没办法!这不是暂时的?回头我抓紧办事,好歹也找找路子,能说得上话的,里外不能让咱这挣钱的买卖砸锅!……”
“嗯!既然你拿主意了,那就这么办,我就是觉得别扭!操他妈的!谁想得到?好好的买卖,来了这么一腿!……操!……”他说着,用手抓住我头发往鸡巴送,我知道他来劲儿了,赶忙双手下垂,挺腰、伸脖、张嘴、迎上去,“咔……咔……”上来他先给了我几个深喉,我任由他控制节奏。
“唉……想想这些日子……咔咔……总算是看见点亮……咔咔……谁成想……咔咔咔……闹了几天雨……咔咔……客人没等来……咔咔咔……却等来一帮王八蛋……咔咔咔……”程实嘴里嘟囔着,单手控制住我,前送,鸡巴头儿顺利捅进嗓子眼儿里,我发出闷闷的『咔咔』声,后收,我吐出鸡巴,留下一层亮晶晶的唾液。
“今儿也巧了!大愣和铁牛都不在!这他俩要是有一个在,那姓赵的也不至于那么猖狂!操他妈的!……”他说着话,将我按住,鸡巴插到最深,停止。
我就那么一动不动任由他胡来,鼻尖顶在他小腹,闻着骚臭的体味,嘴张得大大的,唾液顺着鸡巴茎往下流。
“咚咚咚……”我心里直跳,感觉呼吸都有点困难,心想:他咋还不动?
……“咔咔……”嗓子眼儿里闷哼,程实这才慢慢后收,最后让我吐出鸡巴,『扑棱棱』瞬间大鸡巴高举十二点方向。
“呼呼……”我呼吸急促,雪白胸脯上下起伏,他凑近看看我,忽然笑:“咋没翻白眼儿?嫂子,再来,这次口儿深点!”说着话,他向下按,我忙顺着低头,嘴再张,迎接鸡巴。
“噗……咔咔……噗……咔咔……”他这次匀速抽送,每次都捅到最底,我浑身瘫软,一下下向上翻白眼儿,他低头看看,这才满意,笑:“有情趣儿了!嘿嘿!”
“唔……咔咔……噢……咔咔……哼……咔咔……”程实逐渐加快速度,双手控制住我,频率越来越快,我像个被他操作的木偶,根本无力反抗甚至连想都不能,只能按着他的意思来,长发快速来回摆动,翻着白眼儿,嘴巴大张,快速吞吐。
“呼呼……”他喘息浓重,鸡巴开始发涨!
“嫂……嫂子……我……我操!……哎呦……真爽歪了……哦……”他再用力,我头前后乱摆乱伸准备接受。
“嗯!哼!”突然,他使劲儿闷哼,双手用力将我推入裤裆里,我顺势扎入,他松手,我依旧前冲!
“咔!”一声闷哼,小嘴儿顶到他下方两个鸡巴蛋子,此时大鸡巴完完全全插入,鸡巴头儿由于鼓胀,牢牢卡入嗓子眼儿里,只有在他射完精子变软后才能顺利退出。
“哼……”我哼出声,一股滚烫热流直接喷入肚子,紧接着又一股,又一股……“嫂子!真美啊!……”程实痛快射出,浑身舒泰,哆嗦着喊:“再来!再来!还要!……”说着话,他使劲儿搂住我,用力送鸡巴,但已经顶到头了。
“呼……”总算他射出全部,长长出口气,松软下来。
“嗯嗯……”我轻哼着,含住慢慢变软的鸡巴头儿,用心细唆,好歹还有些残留的精子被我吸出来咽下。
“噗……”轻轻吐出鸡巴头儿,“咕噜”我咽口唾沫,一滴都没浪费。
“你可真行!心咋这宽?!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思给我嘴炮?”我抱怨两句站起来坐在炕沿。
“呵呵,拿你泻完火,心里痛快多了!”他主动抽出根烟递过来,我平复平复心情,叼上烟,他给我点上。
喝了口茶,漱漱口,我问:“那咱就这么定了?明天给他们信。”
程实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回头我跟客人们提前打招呼……唉……”掐灭手中烟,他躺下,我用毛巾被给他盖好,把烟抽完,又喝了茶,也侧身躺下。
迷迷糊糊似睡不睡,我就觉得有人摸我,捏奶子,摸屄,睁眼看,小胜正站在床边,我皱眉瞪了他一眼,耳边传来程实的呼噜声。
“臭小子!干啥呢!大晚上的不睡觉!又过来干啥?”我压低声音问。
“嫂子……刚才二哥给你口炮……我在外头听着真真的!……回屋根本睡不着!……想啊!……好嫂子……”说着话,他拽掉裤衩儿露出大鸡巴,高高挺着。
我知道,这男人的情绪来了,不让他泄出来他们可不干,我忙一手握住鸡巴上下撸,轻声说:“白天不是刚干完?你咋也不歇歇?”
“我是想歇歇,可你俩这么火热,我咋歇歇得了?……嫂子……”他心里急,难免说话声音大,我生怕吵醒程实,赶忙用手捂住他嘴,起身,跪在床沿,把大屁股探出去,屄门儿打开,大鸡巴顺利进入。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他站在地上,我跪在床沿,他两手拉住我肩膀,全力直给!
我随着他前后乱晃,捂住嘴尽量不出声。说实话,刚才被程实口炮,屄里也有点刺痒,正好小胜补位,搞得我还挺爽。
搞了有半个多小时,我都觉得腿发麻,好在小胜高潮,痛痛快快射出精子,他完事出去,我擦干净,重新躺下,迅速入睡。
转天傍晚。
院子里热闹了,为啥?大愣和铁牛来了,程实把昨儿的事情一说,大愣先不干了!
“操他个祖宗!延边老算他妈个屄!咋?还罗码?还抽份子?!程哥!你咋这么好说话?不过没关系,一会儿那姓赵的不是过来吗?你看我咋办他!”刘大愣将近一米九的个头,虎背熊腰,寸头方脸,两只大眼睛鼓鼓着瞪圆,张牙舞爪直跺脚。
铁牛比大愣年长三岁,成熟许多,个子虽然不高,但浑身腱子肉,光头长脸,眼神犀利,他按住大愣,看着程实说:“二哥,咱们啊,也是先礼后兵,先讲道理,实在不行再动手!我可不是吹,我们哥俩在里头结交了不少道上的兄弟大哥,也有延边老,他们就是吃老横,欺软怕硬,即便最后咱们要跟他们和平相处但也必须展现出咱们的实力,让他们知道咱们不是软柿子想咋捏就咋捏!否则,这买卖就没办法干了。”
我知道大愣和铁牛都是进去过的人,大牢蹲过好几年,路数很野,认识不少人,因此他们这么说,我心里有底。
端茶递烟,我陪坐在旁边,问:“铁牛,听说延边老人多势众不好惹,咱们家能独当一面的就你俩,我是怕咱们斗不过他们。”
铁牛喝口茶点头:“嫂子说的在理,明着来,咱们谁也不怕,就怕他们玩暗的!毕竟我俩不能二十四小时都守在这里,我们一离开,他们就过来找茬,也是麻烦。所以,我的意思就是盘盘路,讲讲规矩,他们想插一脚,拦是拦不住的,但也有个规矩,不能蹬鼻子上脸!乱来不行!”
程实听这话对心思,点头:“老铁说的没错儿!插一脚只不过是头一步,以后肯定还有其他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慢慢把咱们挤出去,最后彻底掌控咱们这个窝子,拿来生财!”
我们正说着,有人敲门,赵胜九的声音响起:“程实!程老板!”
铁牛摆摆手让我们别动,他带着大愣走过去开门,赵胜九刚进门,一抬眼看见这二位,当时一愣,大愣皮笑肉不笑一把将他拽进来,粗胳膊搂着他脖子笑:“哥们儿!等你老半天了!来来!咱们进去谈!”铁牛往门外看看,顺手把铁门关上。
来到院子中央,赵胜九坐下,左右看看,冲着程实冷笑:“行啊!程实老弟!真有你的!怎么茬?今儿我是过来赴鸿门宴?……”
铁牛拉把凳子直接坐在他旁边,大愣站在他背后,两只大手按在他肩膀,铁牛瞪着他也笑:“赵哥,说话别那么多弯弯绕,我们都是粗人,也听不懂,只不过我们哥俩在里头的时候也听过延边老的大号,也结交过几个朋友……”说着话,用手一指我和程实,继续:“现在我们哥俩『吸了人家的蜜』,拿钱给人家平事,我们给你面子,也希望你们给我面子。”
大愣低头在他耳边说:“金世勋大哥还好吧?当初在里头,我们是一个号儿。”
赵胜九一听,眉毛挑起来,侧脸看着他问:“你认识金世勋?”
大愣点头:“认识认识,老熟人了!”
赵胜九忽然脸色冷下来:“这事儿就有点复杂了!兄弟,我劝你,你现在就退出,别惹祸!”
“啪!”大愣扬手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光!相当响亮!抽得赵胜九一愣!嘴角马上见血!
“操你个妈!你在这儿跟谁吆五喝六的?我是你手下的小弟?”大愣瞪眼骂。
“等会儿!”铁牛伸手拦住,瞪着他问:“怎么?这里头有事儿?”
赵胜九没搭理铁牛,瞪着大愣,冷冷说:“哥们儿!我就问你一句!你今儿弄的死我吗?”
大愣脾气上来,瞪着他:“如果有必要!弄死你就像弄死个耗子!”
赵胜九冷笑:“好好!你敢不敢让我打个电话?”
铁牛一看情形有点不对,忙摆手:“赵哥!赵哥!到底怎么回事?你讲清楚!”
赵胜九打开包,掏出手机,拨通号码:“大哥,是我,对,我已经到了,不过,碰上俩硬的,而且他们认识金世勋……”那边电话放下,赵胜九收起手机一言不发。
一时间,院子里安静无比,我只觉得后背发冷,程实也有点坐不住了。
铁牛追问:“赵哥!刚才我兄弟脾气急,打了你!我这儿给你赔礼!可你好歹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胜九脸色铁青,看了看铁牛摇头:“我不说,不过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这时大愣也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慢慢坐下,抽着烟,脸色凝重。
时间不长,外面似乎来了许多人,有人砸门。
赵胜九赶快跑过去把门打开,门一开,涌入一群人,为首的三十来岁,一米八的个头,黑色衬衫黑色西裤黑色皮鞋,长发长脸,小眼睛大鼻头,目光犀利,他身后跟着都是壮汉,粗胳膊粗腿,都是皮鞋西裤,面容凶恶!
这些人一看就是鲜族人,小眼睛瘪鼻子。
赵胜九规规矩矩站面前弯腰低头:“大哥,就是他俩,说是在里面认识金世勋。”
男人瞥了赵胜九一眼,伸手抬起他下巴让他仰起脸,看了看,问:“谁打的?”
大愣再也坐不住,蹭一下蹦起来,大声喊:“操你妈!我打的!”
男人一挥手:“打!”
身后壮汉迅速过来,铁牛和程实一看要出事,赶忙过来,嘴上喊:“哥们儿!先别动手!听我说……”
还没等说完,凳子飞过来了,幸好程实躲得快,我尖叫着拉上小胜就往屋里跑,院子里就热闹了!
“噼里啪啦!哎呦!操你妈!我操!打!……”大愣和铁牛像疯了一样,程实被三个壮汉围着打!就这时,外面又涌入几个壮汉开始砸!
事情发展到这样,谁都没想到,我更没想到,我和小胜趴在床下,就听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有不少人进来,把屋里砸了个稀巴烂!
最后,我和小胜被揪出来拖到院子里,这时战斗已经平息,最惨的是程实,浑身鲜血就像个血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四个壮汉按住大愣,大愣的脸都被打歪了,门牙被打碎,嘴里吐着血沫子还骂街了,铁牛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浑身是血,已经被打蒙。
再看那些壮汉,个个挂彩,有的鼻梁被打歪,有的胳膊折了,有的脚踝折了……可见战斗十分惨烈!
为首的男人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点着烟,他身后站着赵胜九。
“过来过来!让他俩过来!”赵胜九挥挥手。
两个壮汉掐着我和小胜的脖子像拎小鸡一样把我俩拽到面前,赵胜九看看我,问:“你叫什么?”
虽然我也见过不少场面,但像今天这么惨烈,还是头次碰到,吓得浑身发抖,哆嗦着说:“赵哥……我……我叫宋丽……他是小胜……就是个小伙计……我真不知道……”
赵胜九没搭理我,继续说:“宋丽,我跟你说,这位是我们延边老的二把手,我们的大哥,朴敏勇,待会儿大哥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实话实说!”
我赶忙点头。
“哥,您问吧。”赵胜九躬身。
“你认识金世勋吗?”朴敏勇问。
我赶忙摇头:“大哥!我不认识!真不认识!我也是今天头次听说这个名字!”
“你呢?”他又问小胜。
小胜吓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儿摇头。
“程实是你什么人?”他问。
我说:“是我小叔子,我前夫是他亲哥……”说着,我边哭边把事情经过都说了。
他也不说话,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发毛。
赵胜九盯着我问:“你刚说的都是实话?”
我赶快点头:“一个字儿都没撒谎!真都是实话!”
赵胜九点点头:“这个金世勋原来也是我们的人,后来大哥看得起他,让他做了头目,就是室长,可他呢,卷了公司里的钱跑路了!现在我们一直到处找他!”
我听了,心里直哆嗦!忙哭着说:“赵哥!我真不认识这个金世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小叔子也不认识这个人!真的!”
忽然,朴敏勇瞪着我问:“宋丽,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不敢撒谎,说:“小……小姐……”
他点点头,看着赵胜九说:“明儿让她去『韩丽』上班。”
『韩丽』,就是韩丽夜总会,京秀区挺有名的一个地方,延边老的总部。
我一听,忙说:“大哥……我……我已经上岸了……”
朴敏勇冷笑:“今儿你们打伤了我这么多兄弟,就这么完了?这个窝子我给你废了!以后别干了,你明天去韩丽上班,先把医药费给我挣出来再说。”
赵胜九在旁边笑:“宋丽,让你去夜总会上班,这可是我们大哥看得起你!就你这个岁数,怎么跟那些小姑娘比啊?皮糙、肉老、屄里松!让你干个下手活儿都勉强!我们大哥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你还不鞠躬谢谢?还在那里放没味儿的屁?真是不知道好歹!”
我愁眉苦脸,看着他说:“赵哥!真不是我不知道好歹!我……我还有一屁股债没还……还有,我家里还有个上学的学生需要照顾……我……啪!啊!”
不等我说完,赵胜九扬手就一个大耳光,抽得我尖叫。
“我说你真是……”赵胜九瞪着眼刚要发作,忽然,就听见大门口有人问:“这是咋回事儿?……咦?娇娇?”
我抬眼一看,哎呦!门口站着的竟然是老鲁!光头老鲁!鲁雷!
“鲁哥!……呜呜……”我哭着跑过去,一下扑进鲁雷怀里,他赶忙把我抱住,瞪着我问:“这!这是咋了?”
顿时,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我们身上!
朴敏勇歪头斜眼看着,眉毛渐渐皱起来。
来不及和老鲁细说,我有些语无伦次:“鲁哥!我们碰上难事了!这……这些是延边老!……我们……他们……”
老鲁一听,也皱眉,低声说:“你怎么搞的?怎么惹上他们了?真麻烦!”说着话,他推开我走过去。
来到朴敏勇对面,微微鞠躬,点头笑:“您是朴哥吧?呵呵,我叫鲁雷,在梦巴黎夜总会做事,道上的哥们开玩笑,都叫我『光头老鲁』,呵呵,都是瞎闹的!”说着话,老鲁从手包里掏出一张名片双手恭恭敬敬递过去。
赵胜九接过来看了看,朴敏勇皱眉问:“我知道你!你认识宋丽?”
老鲁并未搭茬,反而笑着问:“朴哥,金哥还好吧?好些日子没去看望他老人家了!呵呵!上次还是给金哥做寿,我们江总带我去了一次,金哥!那真是老当益壮!意气风发!呵呵,一看就是个做大事的!”接着,老鲁冲我摆手,我赶忙小跑过去在他身边站好,老鲁笑:“朴哥,不瞒您说,这娘们儿以前是我们那里的,后来上岸了,可前些日子她手头紧,找到我们江总借了五万块钱,我经手办的,我们江总为人宽宏大量,没收利息,可本金不能不收啊!这不,过了这么多天,我过来看看,找她催账,真是万万没想到,这娘们儿竟敢惹上您!操!反了天了!”
老鲁说着,扭脸冲我使眼色,低吼:“跪下!”
我不敢不听,赶忙跪在他面前,他一手抓住我头发,另一手扬起来左右开弓先给了我几个大耳光!
“啪啪啪……啊啊啊……”我尖叫着,可不敢躲。
老鲁打过,对朴敏勇笑:“我替您教训教训她!免得她以后再犯!”
朴敏勇冷眼看着,一语不发,旁边,赵胜九冷笑:“姓鲁的!操!你这儿演戏呢?唱的这是哪一出?看不清局面?今儿你掺和进来,你不想想?还能不能走出这院子?”
老鲁一听这个,松手放开我,脸上还是带着笑,迈步走到赵胜九面前,扬手拍在他肩膀上:“老弟!都是外面混的,谁不知道谁?我走不出这院子?你觉得你能走得出去?”手落在肩膀一刹那,赵胜九直咧嘴!
朴敏勇出手了,他还是坐着,突然伸手抓住老鲁的胳膊,嘴上说:“老鲁,别耍横!”
老鲁大光头一晃,身上肌肉紧绷,依旧笑:“朴哥,小弟不会讲话,我就是劝他两句,在您面前,我哪儿敢啊?呵呵……”说着,手上再加力,赵胜九浑身直哆嗦。
三个人就这么僵持了十几秒,朴敏勇松手,老鲁也立刻松手,光头上见汗了。
“宋丽明天去我们夜总会上班,打伤了我们的弟兄,医药费总要出的,她肯定没钱,那就上班顶债。另外,这个窝子我砸了,以后不许干了,再干,我还砸!还有,这俩人我带走,跟他们的事儿还没完。”朴敏勇指了指大愣和铁牛。
老鲁冷笑:“朴哥,我们的人去您那里上班?呵呵,恐怕没这个规矩,这个肯定不行,我不同意,我们江总也不会答应。至于说医药费,那边三个也都够瞧的,我看也就是半斤对八两,至于您说窝子,我想他们肯定不会干了,还有,那两个人,随便您怎么处理,我管不着。”
双方互相讲出条件,老鲁半步不让。
朴敏勇抽着烟,两眼紧紧盯住老鲁,老鲁面带微笑,两眼回瞪,僵持了有一分钟,朴敏勇扔掉烟头站起来,走到老鲁跟前恶狠狠的说:“看来,咱俩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老鲁赶忙微微躬身:“恭请朴哥到梦巴黎潇洒!我全程陪同!”
朴敏勇也不说话,扭身就走,赵胜九紧紧跟着,来的壮汉架起大愣和铁牛陆续走出去,院子里总算清净下来。
见他们都走了,我赶忙站起来冲小胜喊:“去!把大门锁上!”然后快步跑到程实身边,程实昏迷不醒,头上被开了个长口子,一条腿的膝盖骨好像被砸碎了,浑身是伤,血流不止!
老鲁走过来看看,摇头:“完了,人废了!这帮王八蛋!下手是真狠!”
这样,我和老鲁、小胜把程实抬进屋,屋里一片狼藉,家具家电都砸了,床上都是碎玻璃,小胜把床单撤下来才算清理干净,我们将程实躺平。
家里没什么药,只有纱布,老鲁挽起袖子用清水擦干净伤口然后用纱布包裹上,程实这顿揍可是不轻,身上到处青紫,几乎没有好地方,头上的口子还不停流血,纱布刚包裹住马上就被浸透!
老鲁皱眉看着我说:“娇娇,这可不成!必须送医院!要不,我看他挺不过今儿晚上!拿上钱,咱这就走!我开车来的,就在外面,必须马上送医院!”
我赶忙从床下的柜子里拿出现金,家里的全部现金,两万出头。
就这样,我们三个抬着程实上了老鲁的车,幸好临近深夜,大街上没什么人,老鲁开的是一辆皇冠,车型虽然老了点,但性能绝对一流,我做小姐的时候常坐这车去见客户。
上了车,我和小胜在后排抱住程实,老鲁启动车子说:“还是去宏昌医院吧,其他医院看见他这样还不报警?”
宏昌医院。
春城最大也是最有名的私人医院,院长姓朱,朱宏昌。
医院以他的名字命名。
这个医院和春城的许多道上人物势力往来密切,朱院长立下个规矩,外面有什么仇恨,但只要进了宏昌医院,谁也不许动手!
平常公立医院不敢收的伤员,这里可以接收,只不过治疗费贵得惊人!
人家挣钱就挣在这里。
以前西厂有个帮派老大,人称『老黑』,手下上百号弟兄,但有一次老黑的二把手,叫『大刘』的闹内讧,可事先被老黑察觉了,让老黑捅了七刀,奄奄一息,大刘有几个铁弟兄,拼死把他送进宏昌医院,可老黑也是一时昏了头,竟一路追杀到病房,不但打了护士和医生,还把抢救室砸了,最后灭了大刘、朱院长知道这个事情,也没报警,给春城几乎每个帮派都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每个帮派把最能打的人派出来,凑了好几百号,三天内,灭了老黑,听说老黑是被乱刀砍死的!
快被剁成肉泥!
从那以后,任你有天大的本事,谁也不敢在宏昌医院闹事,当然,宏昌医院可不是什么『避难所』!
没病没伤的根本进不去,进去了也会被轰出来,而且看这种刀伤病,价格高得惊人!
按小时计费!
以前在梦巴黎做小姐的时候没少和这个医院打交道。
为什么呢?
夜总会每年组织小姐体检,都是宏昌包下,当然,体检的项目大多集中在性病方面。
小姐们有了妇科病也找宏昌,但凡给小姐看病的,清一色都是男大夫,每次检查都非常『细致』而且各种药品都有。
我的亲身经历,我们来宏昌体检,是徐大夫负责,他三十多岁,个头儿高,模样还算帅气,体检的时候我们坐在诊室外面等着叫号,有的小姐检查非常快,一会儿就出来了,有的就慢一些,虽然我们坐在门外,但能听到里面有动静,有的是叫,有的是闹,有的是呻吟,我们在外面听着就笑,低头议论,说徐大夫又看上谁谁了。
轮到某个小姐进去,进了诊室先脱光屁股,然后仰面躺在床上,大腿拳起,分开,必须分到最大,把屄和屁眼儿露出来,徐大夫坐在床边,戴着手套,扒开屄用手电筒照,一边看一边用手指拨弄,大屄唇,小屄唇,屄口,尿口,屄道……看得很仔细,然后把手指捅进屄里抠,直到抠出淫水,这才用棉签蘸了放进试管里编上号,诊室里除了他还有一个男护士,我只知道他姓窦,年纪很轻,我们都叫他『小豆』娃娃脸,挺可爱的,徐大夫检查的时候,小豆就站在侧面用手捏奶子,名义上是检测乳房,其实就是过手瘾,把奶子反复揉捏,把奶头刺激得鼓胀,然后就看徐大夫了,如果徐大夫看上了某个小姐,只要抠出淫水采集好,他就站起来脱下裤子挺着鸡巴戴好避孕套开始操屄,小豆在旁边也会掏出鸡巴让小姐用嘴唆,操一会儿,过瘾以后,徐大夫会让小姐换姿势,跪撅在床上,分腿,然后他开始给小姐检查屁眼儿,怎么检查呢?
小姐必须自己用双手扒开屁股,屁眼儿要往外拱,徐大夫在手指上挤上润滑膏然后捅进屁眼儿里抠,直到抠出黄屎,然后用棉签采集,采集完成后,他会换上一个新避孕套上床,骑在屁股上把鸡巴送进去操屁眼儿,小豆则站在小姐面前伸着鸡巴让小姐继续唆。
有时候徐大夫操爽了就让小豆操,有时候就直接让小姐出去,但是,徐大夫基本上不射精,因为需要检查的小姐很多,射过一次后,后面再碰上喜欢的怎么办?
徐大夫和小豆只负责梦巴黎的小姐,其他地方的小姐由不同诊室负责,但意思都一样,一方面体检另一方面就是给男医生男护士们『福利』,连夜总会都惹不起的宏昌医院,小姐们又怎么敢惹?
所以只能乖乖就范,其实姐妹们私下里也抱怨,免费操屄太过分了,但也仅限于说说。
徐大夫是非常讲究卫生的,摸小姐要戴手套,操小姐要戴避孕套,小豆也是,但徐大夫也有例外,这个例外就发生在我身上,我是唯一一个徐大夫不戴避孕套让我给他唆鸡巴的,每次都是如此,轮到我体检的时候,进屋,脱光屁股,先跪在他面前给他唆鸡巴,一直到唆硬了,这才让我躺下开始检查,采集后,戴上避孕套操屄,然后换姿势,换新避孕套操屁眼,次次都一样,我曾经问过他,他笑,说是戴着避孕套体验差一点,尤其是感受我嘴里的温度,弄得我一头雾水。
那些年,徐大夫和小豆操过我很多次,我只能迎合,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