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一过我就回到梦巴黎,茜姐和我边聊边等。
“娇娇,你咋也没个手机?联系多不方便啊?”她问。
其实我原来有手机的,程远给我买的,可后来,家被抄,手机也没顾上拿回来,早不知落到谁手里了。
“嗨,我觉得那玩意没啥用,我也不出来做了,嫁了人好好过日子……”我应付。
“对了,我听说你老公是搞建材生意的?挺挣钱吧?”她盯着我问。
我不想继续聊这个,再聊,非露馅儿不可,所以转移话题:“还凑合吧,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挣钱,勉强过日子。对了,其他姐妹们呢?都好吧?”
她撇撇嘴:“周萍萍在你前后脚出去的,现在我也不知道在哪儿混。美妮嫁了个南方来的老板,听说在广州,日子过得挺滋润。徐娜娜去了小香港,现在 混成鸡头了,日子过得还不错。徐洁、郑大脚、冯小梅还有魏颖都走了,混的好的还在娱乐场,混的差的就去站街。”
我听了,心里多少不是滋味儿,她说的这些姐妹都是以前和我要好的,看来除了美妮和徐娜娜,其他姐妹也都没什么好归宿,再想想自己,绕了一圈儿, 似乎又回到起点。
叹口气,我自言自语:“站街也不是不好,旱涝保收,自己有本事就挣钱吃饭,没本事就忍饥挨饿,至少自己能做自己的主。”
“哎呦!你还说这个!要我说,她们就是傻!站街?站街能碰上啥有钱人?还不都是一帮穷鬼?你也不想想,都是操屄打炮,你卖给有钱人和卖给穷鬼能 是一个价吗?就说咱这屁股不值钱,不值钱也是个屁股!男人憋急了拿块猪肉也能解决问题,可那玩意儿是死的!冷冰冰的!能和咱们的比?咱们能叫能 喊能夹能滑,怎么说都是享受!既然是享受,就得花钱,可反过来对咱们来讲,谁能给得多谁能给的少,这个总分得清吧?!多拿一份儿就多挣一份儿, 那是钱!不是他妈的废纸!”茜姐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乱喷。
我是越听越烦,我最烦她这点,唠叨起来没完没了,好像天下她最有理似的。
皱皱眉,我说:“茜姐,您也别这么说。屁股都是自己的,人家爱怎么卖是人家自有,兴许发善心一分钱不要,那是人家乐意,您啊,也别看不起站街的 ,自己当自己老板,今儿高兴或许就多卖两炮,明儿累了或许就在家睡大觉,图的就是个自由。夜总会是好,能碰上有钱人,可那钱都是咱们的?什么三 七开四六开的是给谁定的规矩?话说回来,我卖自己的屁股,干啥夜总会拿大头?就算借你这块宝地吧,也不至于你拿七拿六的!其实你要仔细算算,真 落在咱们自己手里的钱也就比站街多出那么一点点而已,就这,还要每天按时上下班,碰到不喜欢的客人也必须强颜欢笑往怀里扑,有啥意思!”
“你!…”她似乎真有点儿动气,瞪着我喊:“臭丫头!萍萍她们都是你给带坏的!她们就跟你好!自从你上岸了,她们也陆续散了!”
多少年了,没人叫我“臭丫头”,这还是我刚跟茜姐的时候,她发脾气才那么喊我,今儿再听她这么喊,我反而有种亲切感,噗嗤笑了,我说:“行了行 了,瞎聊胡侃你咋还认真了!不就一说一乐的事儿吗,至于的吗!再说,当时你是老大,我们谁不是听你的话?干啥还我给带坏了?我倒有那本事呢!”
她狠狠白了我一眼,气哼哼的说:“算了!饶是跟你们生气,我早退休了!你们这帮臭丫头们!没一个跟我一条心的!都没良心!”
看着她恼火的样子,我想笑又没敢,正难受,她手机响了,接了电话对我说:“走吧,那两位在外头了。”
我俩前后出来,门口停着辆黑色别克牌小轿车。
车子启动,拐过两条大街上了进步道。
进步道是有名的餐饮一条街,大大小小的饭店一家挨一家,中餐西餐韩日料理应有尽有,车子在兴隆酒家门口停了 下来。
这俩年轻人出手的确阔绰,上来就包了个单间,点菜也是,凉菜四个,热菜八个外加一碗海鲜汤,还开了一瓶极品家宴,听说这白酒要二百多一瓶 ,他俩连眼都不眨一下,我们对面而坐,我坐在杜公子旁边,茜姐陪着钱公子,四个人嘻嘻哈哈吃菜喝酒。
“娇娇,你今年多大啦?”杜公子搂着我肩膀,另一只手摸着大腿,脸上带着笑,目光邪淫。
这样男人我见多了,看他那眼神儿就知道是风月场里的老手,这种男人很会玩女人,床上的花活也多。
“您看呢?我岁数可不小了,人老珠黄的…”说着话,我端起酒杯喂给他喝。
“嘿嘿,我看啊,二十四五过了,二十八九没有,二十六正好!”他说着,手从裙子下摆伸进去直奔裤裆。
我微微分开双腿让他进入,刚到位,又轻轻夹紧双腿。
“哎呦…够软够热…嘿嘿…好好…”他手指隔着连裤袜和内裤轻轻摩挲。
“您说二十六,那我就二十六,谁也都有过二十六。”我笑。
“哈哈…说的好!好!”他笑。
看看对面,钱公子搂着茜姐正亲嘴儿,一只手伸入怀中正揉捏奶子,茜姐像条大肉虫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俩人腻在一起。
“扑棱棱”我解开杜公子的裤扣,从里面一掏,热乎乎硬邦邦一根大鸡巴冒出来,高高冲上举着,刚要低头给他叼,被他拦下。
“等等!别急!喂!小钱,让她俩跪着,咱俩轮流让她们叼,咋样?”他兴奋说。
小钱当然乐意,就这样,把单间门锁好,我和茜姐并排跪着,他俩脱了裤子站在面前任由我们唆鸡巴。
“啧啧啧啧啧…唔唔唔唔唔…”我和茜姐用同样的姿势,上身前倾,双手扶住大腿,伸着脖子,探着脑袋,顾不得臭烘烘的大鸡巴味儿,卖力的来回吞 吐伸缩。
“嘶…嚯…小钱…那张嘴怎么样…我这边嘴够紧的!…我操!……”杜公子问。
“哥…我这边还行吧…噢…挺软的…劲儿也大…热乎乎的…舒服…”钱公子回。
“喂…咱俩换换…换换…”杜公子推了小钱一把。
他俩拔出鸡巴互换位置,我和茜姐赶忙再次叼住鸡巴头儿唆了。
“来起来…受不了了…”小钱把我拉起来直接按在桌子上就要掀裙子,我回头忙喊:“茜姐!套儿!”
“没…没事儿…”小钱说着话已经把裙子掀起扒下连裤袜和裤衩,雪白粉嫩的大肥屁股在他面前撅起。
“钱公子…不行…我帮您把套儿戴上…噗!啊!”都不等我说完话,大鸡巴早已愣愣的插入,我立刻淫叫出声。
“啊啊啊…哦哦…噢噢…啊…”他按住屁股快速抽送,屄里早就准备好了,滑滑溜溜刚好操屄。
那边,杜公子和茜姐干脆就在地板上干了起来。
四人捉对厮杀,正快活…突然!门外服务员敲门,紧接着喊:“您点的汤做好了…咦…怎么门打不开?…”
我们吓了一跳,急忙分开,提裤子的提裤子,整裙子的整裙子,长发也乱了,茜姐小跑过去开门,服务员端着汤进来,边走边说:“客人,请您不要锁门 ,因为我们需要随时过来传菜…”正说着,抬眼看见我们几个,目光里充满疑惑。
茜姐不停用手梳理长发,笑:“不是…那个…刚才我们有重要的话谈…行啦…谈完啦…请出去吧…”
服务员带着疑惑离开,大家松口气,我笑:“钱公子您也太着急了,套儿还没戴呢。”
茜姐笑:“其实也没啥,咱们谁也没病,大家都健康,来,喝一个!”
“对对!喝一个!”我们嚷嚷着碰杯,这顿饭吃了足足一个多小时。
酒足饭饱从店里出来,大家商量着去哪里找房间,茜姐的意思是回梦巴黎,因为那里包房多的是,随便开一个就行,可钱公子说下午还有事,不如就近找 个地方,杜公子开着车刚过两条街,正好街边有快捷酒店,名字还挺好听叫“亲密爱人”,我随便一看,大白天的,一对对男女出来进去,往里走的急匆 匆,从里面出来的慢悠悠,脸上挂着满足和幸福的表情,我心想:这些人都不用上班?
大白天的就出来约会,叫啥事儿呢?
钱公子开房,要了个大标,我们说笑着进电梯,无意中,我听两个女服务员嘟囔“呦…又是多人…今儿咋了?…上午就三拨儿了…不会又是换妻吧…嘻嘻 …”
我心里冷笑:这都是啥世道啊!结婚的、没结婚的就剩下胡搞了…开房间,屋子挺大,足有五六十平,两张水床,卫生间里还有浴盆。
到地方了,就别再装了,大家说笑着脱光屁股,我和茜姐身材丰满,奶大臀翘,虽说上点年纪,但皮肤白皙粉嫩,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味道,这两位年 轻力壮,活力朝气,白白净净都很干净。
进卫生间,钱公子搂着我,杜公子搂着茜姐,浑身涂满浴液几个人凑在一起互相蹭,说说笑笑挺热闹。
冲完澡擦干净身子,大家回到卧室,杜公子提出玩“捉鸡游戏”,我们赞成,怎么玩呢?
首先把所有的灯关掉,窗帘也拉上让房间里漆黑一片,然后他俩 用毛巾把眼蒙上不许偷看,我和茜姐在屋里不停移动位置让他俩捉,而且,过程中我和茜姐必须互相喊出对方的大概位置,比如,我喊“茜姐在床边!” 然后茜姐喊“娇娇在窗台那里!”边喊边移动,虽说我俩眼睛没被蒙上但漆黑的屋里视线很差,搞不好就被捉住!
规则就是不能跑出去不能跑进卫生间只 允许在卧室里,如果被男人捉住就必须听从他的吩咐为他做一件事儿,啥事儿?
亲嘴儿、唆鸡巴、舔屁眼子、舔脚、操屄、操屁眼儿…反正只要能玩的, 但仅限一件。
游戏开始,我笑着大喊“茜姐在走廊!”杜公子听到,马上往我这边扑过来,钱公子却向走廊跑去,也凑巧,俩人撞了个满怀,一起摔在床上,我和茜姐 见了哈哈大笑,突然,他俩一边一个摸过来,我吓得尖叫,就听茜姐边躲边喊“娇娇在床边!”
我也急忙大喊“茜姐在厕所门口!”
茜姐喊“娇娇跑到窗户那里了!”
我尖声喊“茜姐在床上!”
“呀!…啊!…呀!…”屋里乱成一片,两个光屁股的女人四处躲藏,两个光屁股的男人蒙着眼瞎摸,尖叫声、淫笑声充斥。
毕竟他俩都是年轻人,腿脚灵活,虽然看不见但反应很快,其实我们喊位置不过是为了迷惑他俩,几个回合下来,我被杜公子捉到,茜姐落入钱公子手里 。
大家说笑着把灯打开,各自上床,开始正经操屄。
“嗯…啧啧啧…嗯…”杜公子跪着,撅起屁股,我跪在他身后,边用手轻轻撸鸡巴边给他舔屁眼儿。
旁边,茜姐仰面躺着,钱公子趴在他脸上,鸡巴插嘴里做深喉。
“咔咔咔…咕咕…咔咔咔…咕咕…”茜姐扭动着身子从嗓子眼儿里发出声响。
“噗…啊!…噢噢噢…”我帮杜公子戴好避孕套儿,翻身仰面躺下分开大腿,他趴上来开始操屄。
旁边,茜姐跪撅着,钱公子从后面进入。
“啊啊啊…哦哦…爸爸!…啊!…亲爹!…哦哦…噢噢噢…”房间里热闹,这个喊,那个叫。
操了一会儿,他俩互换,接着操。
“噢噢噢…老公!…啊啊啊…祖宗!…哦哦…”淫叫声喘息声夹杂在一起宣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搞了四十多分钟,他俩泻火,我们又冲个澡,离开的时候钱公子塞给茜姐五百。
“拿着!”茜姐抽出两张塞给我。
我刚要说话,她一瞪眼:“别废话啊!活儿是我的,人是冲着我来的!二百不少啦!”
我笑:“瞧您!我说啥了?我那是要谢谢您了!连吃带喝还能拿二百,我知足!再说,谁不知道您把钱看得最重!”
她撇撇嘴:“臭丫头,当我不知道你咋想的!”见面分一半,都出力,干啥我就比你少一张“对不对?想接着挣钱吗?明儿个过来,还有钱挣!”
我穿上裙子摇头:“得了,这二百够我花几天了,再说,刚借了五万,我还琢磨着怎么还钱呢。”
我俩从酒店出来,就在门口分手。
坐公交回家,我挺高兴,钱借到了,又有二百进账,特意在前一站下车,到家门的市场转了一圈,买了酒、肉、菜。
回到家,一通忙活,刚摆好桌,程俊 放学回家,进屋一看,高兴笑:“嫂子!今儿啥日子!咋做了这么多菜?”
我笑:“今儿啊,改善生活!你这些日子不是”耗费体力“吗?给你们哥俩补补身子!”
“好嫂子!”他笑着从背后抱住我,两只手不老实的捏弄奶子。
“哎呦…”我推开他,娇嗔:“小叔子,这幸亏您考上大学了,这要是你高三,非落榜了不可!好家伙,天天都要,就说你是年轻人吧,可也要爱惜自己 的身子啊。”
“嫂子,我是真心喜欢你!我爱你嫂子!真爱!”说着话,他把我搂进怀里亲嘴儿,我挣扎了两下无效,只好张开小嘴儿迎接他的舌头。
我们这儿正啃着,外面程实进门了,他也是惦记着我今儿借钱的事儿,早早回家。
一进屋,见我俩抱在一起,不高兴的说:“干啥呢!干啥呢!叔嫂的!要腻乎,吃完饭进屋腻乎!程俊,你小子有点儿过分啦!我这当哥哥的还没动手了 ,你怎么就那么没大没小?有点儿规矩行不?”
我俩赶忙红着脸分开,程实洗手坐下,三人开始吃饭,虽然他没问,但瞧着满桌好酒好菜就知道我今天顺利借到钱,脸上也有了喜色。
大家说笑着吃完饭,我收拾利索回屋,就听程实说:“程俊,你去那屋里看书,我和大嫂有话说。”
程俊刚想说话,我忙朝他挤挤眼,他只好应了一声转身进屋了。程实拉着我进卧室,关好门,轻声问:“嫂子,钱借来啦?”
我笑着点头,从抽屉里拿出钱递给他:“整整五万!够不够?”
“呦!够了够了!多了!我今儿盘算盘算,收拾这几间屋子,三万足够了,再留出一万进货,足够!”他说着话,把我拉到床边坐下,一手搂着我一手从 衣服里伸进去摸奶子,我知道他高兴,我也高兴,没拒绝。
看着他,我问:“二叔打算啥时候开始?我的意思,咱们早收拾利索早开张早赚钱,我也能早点把钱还上。”
“来,嫂子…咱们…这么聊…”说着话,他把我拽上床,一翻身让我趴下,大屁股撅起来,扒裤子,骑上去,用大鸡巴头儿在屄门儿上来回蹭几下,蹭出 淫水儿,顺利插入。
“嗯…嗯…嗯…”我随着他前后晃动,嘴里哼哼着说:“二叔…说话就好好说话吧…你…你咋还操着屄说话…真不知道你是操屄还是说话…嗯嗯嗯…”
“边操屄边说话…这才带劲儿…嫂子…我想明儿就开始干…你说的对…早开张早挣钱…我想了…以后再开个大建材商店…赚更多的钱!…然后买大房子! …咱们仨好好过日子!…嫂子…你…你屄里咋这么滑溜!…水儿真多!…我想往里进进…顶箍里…就怕你受不了叫唤…”他说着话,鸡巴往里深入。
我浪劲儿上来,忙回:“二叔!没事儿!往里走!我浪起来了!…来了!”
“好嘞!”他答应一声,鸡巴使劲儿往里送,愣愣插进子宫里然后开始摇晃屁股。
“爹!…亲爹!…噢啊!…啊!…噢啊!…”我浑身颤抖,大白屁股一个劲儿往后坐让他再深点儿,嘴里乱喊,淫叫声声!
程实趴在我后背两手使劲揉搓奶子,屁股不停画圈儿,大鸡巴头儿舒舒服服在里头搅合,他是舒服了,我可“受罪”了,发出杀猪般淫叫。
“哥!嫂子!你俩有完没完?!我怎么念书?!”程俊开门而入,边嚷边脱裤子,大鸡巴直愣愣冲天,三步两步就上了炕。
“得得得!你也别恼!一起!一起行了吧?”程实说着拔出鸡巴,愣是带出一股子淫水儿。
我还没把气儿喘匀,他俩一前一后又来了,俩人商量好了,要给我“上刑”!
怎么个上刑呢?
我跪撅在炕中央,程实跪在我后面,双手扣住肩膀往后拉,鸡巴用力深入,再次入箍里开始搅合,这时,程俊来到我面前,半蹲,让我把 嘴张到最大,舌头吐出来,他把鸡巴捅进去,用力插到根部,我的鼻子尖必须顶进他鸡巴毛儿里,然后,他也开始摇动屁股在嗓子眼儿里搅合,我上面, 程俊双手扣住程实的肩膀头,俩人一起用力搅!
我叫,叫不出来,动,动不了,只能干受!
这个活儿也叫“搭板凳”!
这是我教给他俩的,今儿给自己用上了,也是活该!
“咔咔咔…啵啵…噗滋…呲…”嗓子眼儿里堵得严严实实,我呼吸困难不停吞咽流口水,白眼儿早翻起来了,浑身哆嗦着放了俩响屁,一泡热尿也就此喷 出!
“啊!哥!…嗯!兄弟!…啊!爽!爽!飞起来了!…噢!再来两下!狠来两下!别停!别停!…嫂子高潮了!…尿了!尿了!…别停!快!使劲儿!啊 !…来了!来了!…哥!…弟弟!…啊!”他俩兴奋到顶点,我在他们胯下没任何动静,只能任由他俩胡来!
几乎同时,他俩同时射精!
“嗯!哦!”一股股浓精直接喷入,我连咽都不用,下肚儿了。后面,程实用力挺鸡巴将憋了一天的精子全部射入。
“呼…”我长长出口气像烂泥般堆在床上,一滴精子都没糟蹋,全在身体里。
“啵…”我放出一个响屁。
“咦?嫂子放屁了!呵呵…我看看!…”程俊笑着跨在我身上双手搬起大屁股。
程实也过来帮忙,笑着说:“扒开看看,看看屁眼子咋样了…”
说着话,他双手用力分开,一个圆滚滚大屁眼儿露出来。
“啵…”屁眼儿张嘴,又是一个响屁,一股热流喷出,屎味儿挺重。
“哥,我想舔舔,看看嫂子的屁眼子是啥味儿的…”程俊说着就用嘴往屁眼儿凑。
“你先等会儿!我先来!”程实抢先一步,吐出舌头插进屁眼儿里。
“嗯哼…”我轻哼一声,还没太缓过来,浑身发软,意识不是那么清楚。
程实舔了一会儿,抬头咂咂滋味儿,笑:“有点儿苦!”
程俊赶忙伸出舌头插进去,用力舔用力唆,刚抬起来,“啵…”我又放出一个响屁。
“哈哈…”他俩大笑,从我身上找出乐子。
好半天,我这才回过神儿,下地打来温水,我们各自洗干净,重新上炕说话。
这时天已经黑下来,屋里也没开灯,程实递过一根烟,我点上,程俊躺在里 面盖上毛巾被看着我笑:“嫂子,你真好玩儿!”
我抽口烟,听他说这话,气得踹他一脚,笑:“臭小子!好玩儿你就没完啦?我问你,哪儿好玩儿?”
他笑:“嘴、屄、屁眼子都好玩儿,我天天玩儿也玩儿不腻!”
我苦笑摇头:“其实我们女的,天生就是让你们男人拿来玩儿的,你想吧,外面社会上都叫”玩女人“、”玩小姐“,其实都是一个意思,你从这器官上 看看就明白了,女人都有屄,你操也行,他操也行,这屄就好比是一把锁,你们男人的鸡巴就好比是”万能钥匙“,操这个屄也行,操那个屄也行,可你 说是钥匙厉害还是锁厉害?当然是钥匙厉害,万能钥匙啊,而且锁是固定的,什么钥匙都能往里捅,还有屁眼儿,屁眼儿也能看成是锁,你们那万能钥匙 照样能打开,所以是男人玩儿女人,天经地义,不过,反过来说,我们女人被玩儿也是一种享受,为啥这么说?男人天性就是主动、开放、大胆,女人呢 ,天性就是被动、害羞、胆小,一旦上炕了,俩人脱光屁股,你们怎么玩儿我们都得随着,根据你们的要求摆出各种姿势,你们操我们的时候还要叫出来 给你们听,身上所有的锁任凭你们打开,那种”受罪“的快乐真就不是你们能体会到的,你看有时候我们好像不高兴不乐意不配合,其实心里就希望你们 能更大胆更出格更臊才好!”
程实听了默默无语,低头抽烟,程俊饶有兴趣的问:“嫂子,你当小姐那会儿,男人操你,你舒服吗?”
我想了想说:“咋说呢?那是交易,一个卖屄,一个花钱,就是工作,要说舒服,有时候碰到会玩儿的也舒服,但,大多都是平平淡淡没啥感觉,跟咱们 没法比,咱们是有感情,你俩喜欢我这个嫂子所以操我,我也喜欢你俩,所以让你们操,这和交易不一样,交易的时候就想着让男人尽快射精,然后拿到 钱。可和你俩,我就想,你们操我这个当嫂子的,我怎么能让你们再快乐一点!再高兴一点!因为你们高兴我才能高兴,你们快活我才能快活,是这么个 事儿。”
程俊沉默无语,我踹他一脚问:“咋了?睡着了?”
“嗯!…困了…嫂子…你今儿也睡我俩中间…我想搂着你睡…”
他说话声儿越来越小,没一会儿轻轻打起了鼾声。
我和程实见他睡着,这才小声商量。
“我明天就叫装修工人过来,房子我已经量好了,用的料我自己买,这样能省不少钱,等工人们进场干活儿就快了。”程实掐灭手里的烟。
我点头问:“那装修的活儿你不干了?”
他点头:“我想尽快,要是每天跟着装修队,那啥时候才能开张。”
转天,我早早起床做饭,程俊吃完了去上学,程实胡乱吃了几口就出去了,临近中午,院门大开,程实雇了个三轮车拉来装修材料,跟着的还有四五个装 修师傅。
装修,我是外行,可程实却是妥妥的行家,房子他早就量好,装修思路也早已想好,因此干起活儿来又快又好,程实紧盯工活儿,我则负责采买 做饭。
晚上程俊回家,见家里来了装修队,还问来着,我就说是他哥想收拾收拾房子搪塞过去。
晚上,程实和装修工人就在院子里睡,我和程俊睡屋里,这下, 没办法折腾了,可程俊毕竟是年轻人,有点受不了,我躺在他旁边,地上有个二手落地电扇不停吹风,程俊也真不嫌热,就这么抱着我,一会儿揉搓奶子 ,一会儿摸屄,一会儿抠屁眼儿,一会儿摸脚丫子,一会儿摸大腿,一会儿捏屁股,再搂着亲嘴儿,哎呦,一路折腾,我拿眼瞪他,用手推他,最后掐他 ,根本没啥作用,只好任着他胡来。
他让我背过身,把屁股探过来,然后手指伸进嘴里沾满唾沫插入屁眼儿里抠,抠得我上不来下不去的,我回头小声数 落他:“省省吧!臭小子!这屁眼子也是随便抠的?!里头有屎,回头弄得臭烘烘的还咋睡觉?”
他轻笑着在我耳边嘟囔:“嫂子,我就爱你这臭屁眼子!又软又热,鸡巴插进去老舒服了,我一插进去就想射!特别美!”
我听了笑:“娘们儿的屁眼儿和你们男的不一样,软、紧,要是多抹点儿油比操屄好玩,而且因为臭,所以更刺激。”
他抽出手指举到我面前笑:“嫂子,闻闻啥味儿的?要不你在用嘴唆了唆了?嘻嘻…”
我笑:“去你的!臭小子!要唆了也是你先唆了,你唆了我就唆了。”
他笑问:“真的啊?”
我瞪着他:“可不真的!”
他笑:“那好,我先唆了。”说着话,他把手指伸嘴里仔细唆,唆得“啧啧”有声。
我笑:“臭小子!不嫌脏啊!白漱口了!”
他吐出手指笑:“嫂子,我可是唆了了,换你了。”
我被他逼的没辙,只好坐起来,歪着身子把中指塞进嘴里沾上唾沫然后插进自己屁眼儿里,抠了一会儿,拔出来闻闻,挺臭,然后当着他面放进嘴里仔细 唆了干净。
吐出手指我轻笑:“咱俩真是没事儿干了,抠屁眼子唆了手指头!唉!”
他鸡巴挺得老高,还要抠我屁眼儿,我心里一琢磨:这小子要是不爽,今儿晚上指不定怎么折腾我了,还是想办法让他射了吧。
我推开他,搂着脖子凑在他耳边小声嘟囔一阵,他兴奋跳起来,我忙拦下小声说:“别太欢实了!小声点儿!回头再让你哥听见!”他吐了下舌头,这才 轻手轻脚下地。
我仰面躺下,把头耷拉在床边,放松身子,他站在地上,分开腿,对准,就要往我嘴里送鸡巴,我轻轻推他一把,小声问:“知道这个活儿叫啥?”
他摇头问:“嫂子,叫啥?”
我轻声回:“记住了,叫”倒操屄“,正操屄就是操屄,倒操屄就是拿嘴当屄操,记住啦?”
他兴奋点头,我撅起小嘴儿成一个筒状,他手扶着鸡巴,用鸡巴头儿蹭我的嘴唇,我忙用舌尖顶出唾沫抹在鸡巴头儿上,他笑:“嫂子你这嘴真好!跟屄 一样也能出水儿!”说着话,大鸡巴慢慢往里插,直到根部。
“呼…”他长长出口气,上身倾斜,一手握住一个奶子使劲儿揉捏,另一手伸长够到屄,用手指抠着,我微微拳起双腿用力分开方便他抠屄,没一会儿屄 里冒水儿,抠起来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他上面玩着,底下也开始动作,屁股前后摆动开始操起来。
“滋…咔咔咔…吱…咔咔咔…”我的头在他动作下来回乱晃,翻着白眼儿嘴角唾沫被挤出来流到脸上,两只小脚绷的笔直,浑身微微发颤,两个鸡巴蛋子 儿不停拍打在我鼻头儿上。
“啊…嫂子!…你这嘴可真好!…啊!啊!…”他轻声呼唤,屁股加快动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速度越来越快,我几乎窒息。
突然,他拼命插到最深,停止动作,不停闷哼,我只觉嗓子眼儿里的鸡巴头子乱蹦乱跳,将一股股浓精喷进肚子里!
好半天,他才舒服的长长出口气,缓缓拔出鸡巴,一滴精子都没流出来,完全下肚儿了。
我使劲儿吸口气,慢慢缓过神儿,他轻轻把我扶起来放在床上,又撕下卫生纸给我擦嘴。
“嫂子…你这嘴…真像个屄…就是没长毛儿…长了毛儿就是个屄…真好…我真爱!…”他轻轻擦着,低头在我耳边说。
我微微抬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爱嫂子以后就要对我好…不也有女人是无毛儿屄吗?…就当嫂子这张嘴是无毛儿屄,想操就操,直接把精子射嫂子肚子 里…”他听了,激动看着我,低头和我亲嘴儿,我俩又缠绵在一起。
夜已深,程俊睡着了,他是痛快了,我可有点难受,刚才被他抠得挺舒服,可究竟没操屄,里面有点痒,我轻轻坐起身,透过纱窗往外看,院子中央,程 实和几个工人在地上铺了凉席躺在上面,似乎都睡下了,借着月光,那几个工人裸露上身,皮肤黑黝黝的,我舔舔嘴唇心想:要是这几个棒小伙儿知道我 正骚着,一个个挺着大鸡巴进来,把我按住就干!
干完一个轮下一个,几个人轮着干,那指定爽…唉…其实我也就是瞎想,看了一会儿,我重新躺下,一直到后半夜才昏昏睡着。
程实监工,进度飞快!
也就四五天,已经有了大模样,六间小屋已经粉刷一新,地面也铺上了瓷砖,程实又进了桌椅、台布,再接上灯,换上门,又安装排风扇,这就算一切就 绪了。
紧接着,他又采买烟、汽水、矿泉水、牌等等,我俩一算账,五万去了三万五。
这天傍晚,我们边看房子边商量。
“二叔,地方准备妥了,人怎么来?”我直接问。
他笑:“嫂子,别着急,以前我和大哥经常去窝子里玩,认识不少牌友,我已经开始打电话约人过来,明天晚上吧,咱们开张!”我听了这才放心。
这些日子忙活,程俊多少知道点,虽说他是个有学问的,但也没说什么,毕竟现实生活摆在那里,没有钱,他上学都困难。
转天傍晚,窝子开张!
下午的时候我就开始准备,做了几大壶开水然后倒进桶里,那里面提前放好茶叶,我们这里夏天有喝凉茶的习惯,又去暑又解渴。
程实看看时间差不多便 出去接客人,一走一个多小时,直到天擦黑才回来,别说,还真把人带来了。
我这么一看,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来了好几个,穿着还都不俗,虽说不是那种 特别有钱的,但也不会为温饱发愁,这些人进了院子,东张西望,有几个还专门在我身上打转,这种小场面对我来讲不值一提,我笑着迎接:“各位老板 !大家好!多谢各位老板赏光到我们家来玩,祝大家财源广进!顺顺当当!一顺百顺!日进斗金!今儿我们窝子刚开张,也是图个好彩头,抽水半成!凉 茶免费供应!烟、饮料汽水全部半价!大家玩开心点!”
这些人听了,纷纷夸奖我有场面,有几个坏小子还和程实开玩笑,问是不是荤窝子?嫂子是啥价格?
客人们纷纷进屋,程实来回照应着,我就发现大门口站着俩人,高个子挺壮实,寸头方脸,小眼睛鼓鼻梁,黑色短袖衫,黑西裤,黑皮鞋,黑袜子,旁边 矮个的也不瘦,秃头圆脸,金鱼眼蒜头鼻,花格短袖衬衣,白裤子,黑皮鞋。
这二位面相都不太善良,站在那里好像门神。
程实搬了两把椅子走过去给他俩坐下,回过头给我解释:“嫂子,这是我俩好兄弟,刘大愣、周铁牛。”
其实我心里琢磨着就是他俩,一听,忙笑脸迎上去:“麻烦二位大哥了!以后窝子里有啥事儿还指望二位摆平!”
他俩倒是挺客气,笑着冲我点头,刘大愣拍着胸脯说:“嫂子您放心!有不规矩的我办他!”
周铁牛也搭腔:“嫂子,您就放心发财!有我们哥俩保证平安无事!”
程俊搬过来桌子,我给端上一大壶凉茶,程实又准备几盒烟,他俩边喝茶边歇着。
像是这样的角色,没事的时候不显山不露水,如果有人闹事,他俩必须出头摆平。
我和程俊来回照应,程实则各屋巡视,没一会儿,就有人要烟,我赶忙让程俊送过去顺便收钱,我则在屋里仔细记账。
“对九!”
“八段!”
“踢一脚!”
“我操!三么!”
“哎呦!出宝啦!我操!”
“押!押!押六!押六!”…真想不到,头天开张就那么火!
大呼小叫热闹非凡!
程实带着程俊收钱,程俊不停来回跑把钱送过来,我高兴!
更兴奋!
眼见着真金白银真往怀里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