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二一行人将王小妹抛尸荒野后返回北城,随便找了一家饭馆吃酒,酒足饭饱后还找了家青楼快活,正当他们在床上与妓女们谈情说爱时。
窗外听得一轮密集的马蹄声和吆喝声,像是大军入境,鲍二此时正战得兴起,看到窗外火光摇曳还以为是魏军杀到,等他溜到窗边往外偷瞄时,才发现街道兵卒打的是夏军的旗号。
原来哈术赤仅用了一天的时间便将王独眼匪帮剿灭,几百号喽罗被赶尽杀绝,骑兵们的长枪上都挑着一两颗脑袋,而队伍的后阵还能看到一帮步兵押着二三十个赤条条的女人。
这些看上去并不强壮的女子不太像是女贼之类,倒有可能是匈奴人在剿匪时顺带在附近村落虏回来当奴隶的。
不过这个画面倒是吸引了不少青楼的色男们,他们不约而同地把脑袋伸出窗外,对着楼下的裸女们吹口哨,挑逗声和嘲笑声响成了一片。
“哈术赤这厮,打了个好猎嘛。”鲍二略带嫉妒地说,回到床上时兴致似乎减了大半,两三下就缴枪了。
第二天早上,鲍二带着李亥等人骑马来到哈术赤的驻地,准备向其道贺,还没进入营寨,就看到寨门上挂着三颗满脸血污的脑袋,走近仔细一看还是女人的头颅,下面还不停地滴着血,像是刚刚砍下不久。
鲍二见状有点儿后悔昨晚不早点找哈术赤道贺,不然这好事说不定会交给他干。来到帅营后,卫兵让李亥等人在外面等,只放了鲍二进去。
鲍二一进帐门看到哈术赤正在桌前吃早饭,不过这“早饭”着实让鲍二有点倒胃口,盘子上的是一块半生熟的肉块,上面还淌着血水。
哈术赤用刀将其切开一片一片,醮着酱汁便塞入口中大嚼起来,完了还端起一杯血红色的酒一饮而尽,整间帅营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刺鼻的酱汁味。
“小人鲍胜俊参见将军!”
“哟,原来是小二啊。还道你回了营牢,没想你还在北城,还没吃吧?来!尝尝!”
“呃……,谢将军。小,小人已经吃过……”
“唔,别傻站着,坐吧!你小子运气不错,昨晚我灭了这帮龟儿子,还生擒了王独眼和他婆娘丁氏,这丁氏有点年纪,不过还风韵犹存,最适合你这小子啦,哈哈哈!!”
“是,是吗?”鲍二开始两眼放光,在他印象里压寨夫人一般都属上等货,一个脸面模糊的裸女开始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了。
“将军果然神威,才一天的工夫就收拾了王独眼,难怪大夏军能所向披靡。”鲍二正想问昨晚裸女的事情,但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因为怕哈术赤怪其不早点来道贺,可心里又很想知道这些女人的去向,于是把话题转向寨门外那三颗女人的首级。
“那三颗脑袋?哼哼,你可能不知道,昨天踏平王独眼山寨时抓到不少娘们,有几个会点刀枪,其他只会干活,反正都不是好东西,昨晚都给兄弟们快活去了。那三个好像跟王小妹是一路货的,死活不从,闹得兄弟们不高兴,于是晨练时便把她们抓出来杀头,帮兄弟们出出气,也好给其他娘们提个醒。”
“原来是这样,会刀枪的肯定是女贼,至于只会干活的,也许是贼人平日打家劫舍时抓的民女。”
“这我不管,反正抓着就任我处置!我还嫌女奴不够用呢。你小子不早点过来,要不那三个女的就由你来操刀,哈哈哈!”
“是,是……”鲍二听罢心里懊悔得想给自己两个耳光。
“这不打紧,若将军不介意,小人便唤手下把那三个女子的尸体运出城外处理。”
“处理?不用了,我早就处理掉了。”
“这么快?我看那几个女子的脑袋才砍下来没多久呢,早上又没见军营有东西运出。”
“那三个女的身上还长了点肉,杀了头后我把她们的尸身交给厨子做早饭去了,喏,我现在吃的这一块便是从大腿上割下来的,味道还不错。”
“是……,是人肉?那酒……?”
“血酒,用那娘们喷出来的烫血再混上烈酒,拿来开胃不错。”鲍二听罢差点没吐,虽然他自己也吃过人肉,但都是弄熟再吃,岂料这哈术赤是吃生肉喝生血的主。
以前就听说哈术赤凌割女犯时喜欢把切下来的肉片塞入口中嚼吃,看来是真有其事了,想到这里鲍二顿觉一阵反胃。
“老二你这小子来得真是时候,本来刘副将钧令,让我将王独眼夫妇直接押往刑场处斩示众,还打算等会派一快马到营牢通知你,既然你来了,干脆跟我大军,押那两个贼男女到刑场吧。”
“呃,今天便杀?不用送往府中?”
“怎么?不可以吗?军中的俘虏本可就地处决,押不押回城那是看大人们的意思。哼哼,老二,我看你是担心尝不了那丁氏的肉身吧?”
“这……”哈术赤倒是一句中的,正当鲍二盘算着晚上如何摆弄那压寨夫人时,突然听说要当天处决,让他是无比的失望,即便是剥光了斩首也只是看得了吃不上。
“好吧,好歹你小子跟了我这么久,我就成全了你,让你上了那丁氏再押到刑场处斩。”
“真,真的?”鲍二顿时两眼放光,激动得差点就要给哈术赤磕头了。
“来人!把王独眼和丁氏押进来!!”
过了一会,帐门被打开,一男一女先后被押了进来,男的约莫四十多岁,中等身材,留着一脸络腮胡子,左眼用一黑带包着,不用问此人便是王独眼。
只见他上身赤着,身体和手臂结结实实地捆满麻绳,下身仍然穿着有皮革护膝的裤子和战靴,看来是在激战中被生擒,上绑时仅仅剥去他的甲胄和衣服。
至于丁氏,自然和鲍二所期待的那样,全身上下被剥了个精光,被押进来时胸前的两大块还在激烈地晃动着。
丁氏看上去也不年轻,至少有三十七八岁,身材尚算均称,身上没有明显的赘肉,大约在山里吃好喝好,皮肤生得白白的,在一群粗悍男人的映衬下,她的身体彷佛在发着亮光。
丁氏脑后勺扎着一个髻,上面还插着一支纹金凤簪,头发看上去并不凌乱,估计是在自己的房间或准备出逃时被抓的。
女人脸型方正,眼角和嘴角都能看到明显的折痕,从她端正的五官看来也是一个美人坯子,只是岁月不饶人,昔日的美人脸已经布满了沧桑。
鲍二的眼睛已经定格在丁氏那白白的皮肤和那均称的身材上,特别是那双仍坚挺在胸前的乳房,让人看到就有想抓一把的冲动。
王独眼见士兵押了他们进来,既不问话也不动刑,便有点儿不耐烦了,冲着哈术赤便骂。
“臭蛮子!要杀便来,把老子押到这里不理不睬做甚!!”
“要杀你还不简单,等太阳到了顶,你们的人头就要落地了。不过在这之前,我想让你看场好戏。”
“少绕圈子!!有屁就放!”
“老二,那女人如何?不错吧。”哈术赤拍了拍看得发呆的鲍二,笑着问道。
“嘿嘿,是不错,是难得的好东西。只是,只是将军说要让我上了那婆娘,可是现在?”
“对,现在。”
“在哪?”
“就在这里!”
鲍二的脑瓜子“嗡”的响了一下,他一时搞不清哈术赤是不是在开玩笑,在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后,鲍二才问道:“将军,您,您不是在打诨吧?”哈术赤一脸严肃,瞪着鲍二的小眼说:“军中无戏言!”鲍二无语了,作为哈术赤的老下属,他很清楚这位老上司的脾气,只要他发了话就算要你下油锅也得去一趟。
方才在欣常丁氏的裸体时,鲍二就来了反应,可一想到要当着这么多人面前上她,小祖宗顿时泄了一半的气。
哈术赤做了一个手势,那两个押解丁氏的士兵先用脚猛地撞击她的小腿,使其双腿向两边迈开,然后把她按跪在地上,接着用手按住她的头一直压到地上,使丁氏的屁股高高地厥了起来。
哈术赤向鲍二打了个眼色,示意他过去,鲍二无可奈何,只得点了点头,一边小步地走上前,一边松开自己的裤带。
看到自己的妻子快要受辱,王独眼气得火冒三丈,作为混绿林的人,他很清楚身边的女人一旦落入敌手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可是当着面来侮辱无异于往伤口处撒盐。
“你这个狗娘养的蛮子!!你敢碰她一根汗毛……!”
“哈哈哈,真是一条只会乱吠的狗,都快要人头落地了,你还神气个什么,这么心疼你家婆娘就别去当贼。我是让你见识一下,当贼的女人都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伴随着哈术赤的笑声、王独眼的骂声、丁氏的哭喊声,好不容易把裤带解下来的鲍二看着眼前的尤物,小祖宗竟尴尬地软了一半。
如此众目睽睽的环境似乎并不利于自己发挥,再说昨晚才和青楼妓女战了几个回合,元气还未完全恢复,鲍二掏着自己的玩艺儿半天都使不上劲。
“小二!你还愣在哪干嘛,你那东西不会那么没用吧?若是没用我就帮你废了它!”
“你这狗腿子!你要是敢动她,老子做了鬼也不放过你!!”比起快要见阎王的王独眼,鲍二还是害怕一向言出必行的哈术赤,无奈只好深呼吸几下,酝酿一下情绪,注意力都集中在丁氏那两块又白又圆的屁股肉上,还有中间那两个防线全无的肉穴,慢慢的小祖宗开始有反应了。
于是鲍二抓紧机会,一把搂住丁氏的腰,小祖宗马上捅入她的肉穴中,丁氏马上疼痛得惨叫起来,哭喊得比之前更厉害了,身体开始用力地挣扎。
押解的士兵见丁氏挣扎,于是更用力地按压着,丁氏整张脸完全贴在了地上,几乎叫唤不出来了,而鲍二也配合着用双膝压着丁氏的小腿,不让她趴倒在地上。
丁氏虽然年近四旬,不过皮肤倒还挺滑腻,鲍二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小祖宗越来越硬,开始有节奏地做“进出”运动了,双手慢慢地从她的腰部游走至下垂的乳房,一边抓一边还用手指搓着她的乳头。
看到鲍二玩得如此投入,哈术赤高兴得咧嘴大笑,里面士兵的笑声也是此起彼伏,王独眼骂了半天也渐渐收了口,又骂声转为了痛哭。
“我没用!我没用哪!!你爹临死前将你托付给我,可我却……”
“你现在才知道自己是个窝囊废吗?王独眼,知道跟大夏国作对是个什么样的下场了吧?你也不用太伤心,你们一家很快就会团聚了。”
“果然是件上等货,只可惜不能在刑房里把玩……”鲍二一来状态不佳,二来周围的环境实在过于吵杂,还没等哈术赤狠狠地数落王独眼一番便喷发了。
气喘吁吁的鲍二完事后仍想好好地抚摸丁氏那滑滑的皮肤,只是自己现在的样子活像一条公狗,犹豫了一会后鲍二才站了起来,快快地拉上裤子。
“混帐东西,这么快就完事了?早知你这么没用就换老子上了!”哈术赤见鲍二草草了事,忍不住骂上了几句。
“老子还没看够,乌喀,你来!!”在哈术赤的一声令下,其中一个押解丁氏的士兵马上站起,三两下脱了盔甲,拉下裤子,把另外一名士兵推开后抓起丁氏,把她翻了个儿,掏起那玩艺儿就往丁氏身下捅去。
丁氏反绑着的双手顶着后背,上身又被那士兵压着,全身的关节似乎都在发出难以忍受的疼痛。
丁氏哭喊得比之前更厉害了,脑袋拼了命地往两边晃,奋力挣扎的女人似乎令这个士兵更感兴奋,一边干还一边疯狂地笑。
当鲍二战战兢兢地走回哈术赤身边时,哈术赤狠狠地赏了鲍二一个耳光,骂道:“没用的废物!!好好看看咱们是如何上娘们的!!就这么两下子尽丢我的脸!!”冷不防被打了个耳光的鲍二只觉满天星斗、耳朵嗡嗡作响。
那名叫乌喀的士兵干了一刻多才鸣金收兵,然后哈术赤又命另一个继续上,直至帐内所有士兵都玩弄过一遍才罢休,可怜的丁氏被折磨得口吐白沫、脸色发青,下体还不停地流着血,而王独眼则自尊心尽毁,愤恨得坐在地上流涕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