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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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不着,硬是睡不着!我像是把伟哥当饭吃了一样,来到这个山沟沟的这段时间,我是天天硬天天射,天天射天天硬!

  都怪自己那位丝袜淫母实在太骚了!

  目睹了母亲和安典的野外大战,又听闻安典命令母亲要穿着情趣内衣来挑逗我!

  就这状态,正常情况下谁睡得着!

  我就问你,换做你是我,现在的这种状况,你还有心情睡觉?

  躺在床上,我微微侧着头,眼光不断向母亲的床上看去。

  刚才是母亲先回来的,我估摸着时间应该足够母亲收拾一下,重新上床睡觉了,我才轻轻地推门而入。

  至于母亲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在装睡,我无从得知。

  哎,真是有够骚的丝袜淫母,大半夜的穿着情趣套装,在野外和比儿子年龄还小的男生做爱什么的。

  真不知道别的人会怎么看待我,是同情我有一位这样的变态母亲,还是羡慕我有一位这样的丝袜美人母。

  不知不觉地,眼皮逐渐沉重,意识慢慢地失去。

  ……

  猛地睁开眼睛,看向窗外,周围还是一片黑暗,可我就是完全没有睡意。

  摸了摸手机,一看时间,什么嘛,这才凌晨5点,算上刚才从外边回来的时间,我基本上就没睡多久。

  睡个啥子啊,被安典的一句话,搅和地心神不宁。

  此刻我的心情,就好似自己非常喜欢的某款网络游戏,要进行很大的版本更新,最后十分钟要开服了,正在焦急地等待维护中的那段折磨人的时间;

  就好似在聊天软件里,向喜欢的女生发送一段告白的文字,然后赶紧关闭手机,又期待又害怕,看到对方的答复。

  大概就是这样一种心情,想必你们可以感同身受。

  啊不行了,睡个毛线,不睡了!

  看了眼躺在床上,发出微弱呼呼声的母亲,我咽了咽口水,然后穿上衣服,打算去外边走走。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小山沟的黄土路上。

  母亲今天会怎样挑逗我呢?

  距离晚上的时间还很长,我应该找点事消磨一下时间。

  脑子里回忆起从矮冬瓜,洋溢,一直到现在这个小山沟里,我所见过的,母亲穿过的所有情趣内衣,各种丝袜高跟。

  我握紧了拳头,使劲儿在自己的脸颊上蹭了又蹭,完了,现在的我,基本上是个废人了,完全思考不了任何问题了。

  满脑子都在猜测母亲今晚会穿什么样的情趣内衣来挑逗我!

  甚至感觉自己撑不到那个时候了,手不自觉地放进了裤裆,并且很快就有了自慰的快感!

  我艰难地停下撸动着肉棒的手,告诉自己,再坚持到晚上,坚持就是胜利啊!

  或许是随意地,亦或许是不由自主的,我毫无意识地又来到了刚才安典肏我妈的那个大石头前。

  我把手搭在了石头上,啊,母亲刚才就是趴在这里被草的啊。

  还说了那么多淫语。

  要是母亲真的知道我在旁边的大树后偷窥,故意说那些话给我听,岂不是更爽?

  转过身,我靠在这个大石头上,闭上了眼睛。

  ……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周围怎么还是一片黑。

  摸了摸口袋,居然把手机忘了,本来想看一看时间的。

  待我醒了醒脑子以后,才意识到,现在应该就是晚上了,白天那会儿睡得太死了!

  我一路狂奔,好似脱缰的野狗,往家里奔去!

  ……

  本以为我会驻足在家门口而不敢进门,没想到我却毫不犹豫地直接推门而入,只是回个家,我却走出了那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眼前的母亲,穿了一件纯白色的薄纱睡裙,不用去细琢,一眼就看出是某某购物网站上的爆款款式。

  是那种挂脖款式睡裙,一字肩的设计,上面仅仅只能抵到乳晕的上方,下面只能抵到小穴的边边。

  睡裙的两侧则是大开叉,感觉就像两片小布料,一前一后的贴在了一起。

  腿上自然少不了丝袜,白色蕾丝边的小网眼长筒袜,踩在纯白色的细跟高跟鞋之上。

  也正如安典命令的那样,母亲确实没穿内衣内裤。

  起初我想象中的是,安典会让我的母亲多少穿一件比较保守一点的情趣内衣,然后慢慢的,改变为暴露的着装。

  没想到一上来,就是这样淫乱的打扮。

  我只能说,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清楚母亲情趣内衣下的大乳头和肥穴。

  只是母亲的肥穴,好像有点怪怪的,说不上来。

  怎么办,如果只是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穿着情趣内衣的母亲,我就不说什么了,可是这不穿乳罩和内裤,性感的薄纱睡裙,一眼望去基本上和透明的区别不大,不管怎么找理由,都说不通啊,太牵强了,就算我是个弱智,都无法装作看不到吧?

  这个世界的人都疯了吗?

  说起来,如果真要做个无忧无虑的弱智也不错,没什么烦心事,兴许还能天天看见那些男生,在我的眼前,当面狂肏母亲的场面。

  啊不好不好,我真是疯了,怎么会突然冒出这种可怕的念头?

  [岚……岚岚……去哪儿了呢,怎么才……才回来……]母亲的话,打断了发愣中的我。

  [我……呃……哈哈……我……早上起来太早……去外边锻炼身体了……不小心……睡着了……]我也结巴了起来。

  [哦哦……真是的……怎么手机也不拿,急得我差点报警了呢……]母亲像是一个不入流的配音演员在念台词一样,显得有些生硬。

  好啊,你这骚妈妈报警去啊,报警抓你是吧,自首是吧,啊?

  [啊,多大点事儿,不至于不至于……]

  [你饿了吧~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

  [想吃你的大烧逼……]我色眯眯地盯着透明睡裙下,母亲的肥穴,不由自主地说,但是说完我就被自己吓到了,我再说什么玩意儿啊!

  我的内心紧张到了极点,闹瓜子嗡嗡地,我真是个纯纯的弱智啊!这下该如何收场?

  [想吃大烧鸡?你怎么知道妈妈买了个大烧鸡~是不是闻到味儿了?]

  [啊?呃……是……是啊……我说什么味道这么香,原来是烧鸡的香味……]

  如释重负一般,幸好我刚才嘀咕的声音比较小,或许母亲没有听清楚?

  [啊对对对……就是这个味儿!香啊……妈妈的烧逼……]窗户纸一但捅破,有种说不上来的兴奋感,刚才差点不可收拾的场面,现在突然转变成了一种暧昧的感觉。

  彷佛故意在言语方面调戏母亲,能给我带来进一步的刺激感。

  于是我就一边在脑子里用十八种不同的姿势,暴肏眼前的丝袜淫母。

  一边故意把调戏母亲的话语发音说得模棱两可,含糊不清。

  [什么妈妈的烧鸡~儿子你没事儿吧~莫名其妙~]母亲说罢,转身去端盘子。

  哎哟,这大到离谱的肥臀配上这种A4纸一般的纤腰,这是现实生活中真实存在的身材吗?

  母亲以前是这样的身材吗?

  裤裆里的肉棒已经硬如铁棍,我得去卫生间撸一管了,不然要被裤裆顶断了!

  我前脚刚进卫生间关上门,裤子还没来得及脱,就听到有人敲门。

  然后是母亲哒哒哒的高跟鞋声,缓缓朝门的方向走来。

  之后便是一片寂静。

  ……

  外面在干什么?怎么突然没了动静?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只留下一个很小很小的缝隙。

  站在门口的人是,安典?

  只见他伸长了脖子,鬼鬼祟祟地向屋子内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母亲媚眼如丝,一只手的食指放到嘴巴前,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另一只手则是往卫生间的方向戳了两下。

  安典立马领略到了母亲的意思,猥琐地咧着嘴,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他迫不及待地把裤子退到膝盖处,露出坚硬的肉棒,一个熊抱,抱住了母亲。

  因为母亲身上的透明情趣内衣本来就很短,而且没穿内裤,所以安典不需要再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就可以直接享用母亲的肥穴。

  安典双手奋力地抱住母亲的肥臀,不,准确点来说是捏,更准确点来说是用手指扣。

  他夹紧了双腿,使劲儿往前挺着腰,肉棒在空中一前一后地摇摆着,似乎是想插进母亲的骚穴里,但是他的个头太矮,又是站着的姿势,所以一直插不进去。

  他的肉棒每颤抖一次,都会从朝前的角度,变化到朝斜上方的角度。

  就这样往复循环,一来一回地,龟头每次到达顶点,距离母亲骚穴最近距离的时候,都会轻微地触碰到那条流着淫水的缝里。

  安典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虽然他极力压低自己的声音,但是我们仅仅是一门之隔,所以我还是可以听见。

  母亲的丝袜美腿,微微向下弯曲,做出了一个好像青蛙跳起来的时候,那种半蹲的姿势。

  这样一来,安典的肉棒,在颤抖跳跃的时候,龟头部分,是可以很好地摩擦到母亲的骚穴了。

  我隔着门缝,死死地盯住母亲发红发肿的骚穴。

  当然那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红肿,而是肉感十足,显得有些肿罢了。

  母亲似乎在挑逗眼前的这个男生,一边猥琐地笑着,一边做出半蹲,然后站起,这样循环的动作。

  安典的龟头,每次也都只能在母亲下蹲的时候,插进去,待母亲站起身之后,便自然被拔了出来。

  安典急不急,我不知道,反正在门后偷窥的我,要急疯了!

  我就那样一直盯着,骂我贱也行,骂我神经病也行,我现在就是想看到眼前这个男生,肉棒插入穿着长筒丝袜的母亲骚穴的画面。

  可偏偏就是不得行。

  安典的龟头,每次最多刚插进去不足一秒的时间,就被站起来的母亲给拔出。

  母亲肿胀的肥穴,流着穴水,一开一合地吃着安典的龟头,又马上吐出来。

  已经分不清安典肉棒上的体液,是他自己的,还是母亲的。

  我的心里好似有蚂蚁在爬,痒痒的,令人抓狂。

  求求啦!你要是插不到,换我上行吗!

  忽然,母亲的美腿猛地一夹,夹住了安典的肉棒。

  安典打了个激灵,在没有完全插入的情况下,就直接缴械投降了。

  他的脑袋放空了几秒之后,想要说些什么。

  母亲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弯腰,主动和他舌吻了起来。

  两人嘴巴里的口水拉丝,发出咕啾咕啾地响声。

  羡慕,总之就是羡慕,我也想和穿着丝袜高跟的母亲来个淫荡的舌吻啊!

  安典一副被玩儿坏了的样子,被母亲牵着肉棒,往屋子中间走去。

  淫乱,只能用淫乱来形容。

  正常人就算是牵,不应该牵手吗,牵肉棒是什么鬼!

  [岚岚~安典弟弟来找你玩儿了~]母亲叫我。

  啊?我和安典这小子完全不熟啊,什么来找我玩?

  我装作镇定的样子,推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来,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那高高鼓起的裤裆。

  母亲是和安典坐在一起的,桌子很小,我坐在了他们对面。

  [啊……这……玩儿啥啊……]我是真的不擅长应付这些小朋友。

  [玩儿妈妈……]

  这句话一出,我当场就是瞳孔地震!头皮发麻!我不敢相信,这句话居然是从母亲口中说出来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一定是听错了!嗯,对,母亲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小很小,肯定是我撸多了,出现了幻听!

  我努力地说服自己。

  母亲微笑着,一只手托着脸颊,头往下沉,眼睛朝上盯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那种眼神充满了诱惑和淫乱,彷佛空气中都充满了春药。

  另一只手一直伸在桌子下,安典的那个方向。

  并且微微做着上下起伏的动作。

  不会吧!不是我想的那样吧!这也太大胆了吧!我要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对啊!

  可耻地是,我居然在这种场面下,更加的兴奋了?

  安典瘫软地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头往后仰,看不见他的表情。

  母亲上下撸动的手依然在不断加速。

  由于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那本来就遮不到什么东西的情趣内衣,也逐渐滑落,可以微微看到母亲的大乳头露了部分出来。

  我条件反射般的扭过了身子,一时间完全摸不着头脑,我是谁,我在哪,一定是幻觉,都特么的是幻觉!

  此时,有双手臂从背后抱住了我,嗯?是母亲。

  [儿子~怎么了~]母亲说话的时候,嘴巴离我的耳朵很近,几乎是完全贴着我的耳朵,吹得我耳朵痒痒的。

  [啊?啊?我……呃……]我完全懵逼了。

  [嗯~儿子~你痒不痒~嗯~]

  确实是痒,耳朵被母亲吹得痒痒的,心里被母亲挑逗得痒痒的,肉棒想肏母亲想得痒痒的。

  [阿巴阿巴……]我语无伦次了。

  [儿子~你脖子这里痒不痒~怎么回事儿~怎么肿了一块儿啊?]

  [啊?脖子啊?哦……脖子……可能我去锻炼身体的时候,蹭到了啥花草树木,有点过敏吧,确实是有点痒。]

  我下意识的想回头,结果被母亲突然按住了脑袋。

  [儿子~别回头~妈妈~妈妈给你好好看看~]母亲勾人的轻语声,持续回荡在我的耳边。两只手抱着我的脑袋,不让我回头。

  这时,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到了我的后背,这是母亲整个身体凑了上来吗?

  我的心砰砰直跳,感受着后背传来的触感。

  如果我没有猜错,现在母亲身上仅存的那件情趣内衣,已经完全脱落,因为好像有种乳头在我后背摩擦的感觉。

  这么想着,我的肉棒更加坚硬了,母亲的乳头好似也更加的硬了。

  哦爽,继续磨,不要停!

  慢慢地,这种左右上下摩擦的感觉,变成了前后撞击的感觉。

  傻不拉几的我,还以为母亲在给我奖励,殊不知那是安典那小子,正在我的背后,无套后入我妈的肥穴呢。

  安典每撞击一下,母亲的大奶子就往我后背撞一下。

  母亲双手环绕搂着我的脖子,嘴巴看似在说话,实则在我耳边不断地娇喘着。

  时而还直接把舌头伸进我的耳朵,舔上两口。

  我沉浸在这种帝王般的享受中,无意识的把安典给忽略了,哪知道安典才是真正帝王般的享受。

  或许在场的三个人,都觉得自己才最享受的那个吧。

  [噢~儿子~还痒……不痒了~妈妈~妈妈……得你~舒服嘛~]母亲断断续续的小声娇喘着。

  [呃……嗯……还是有点痒……舒……舒……]我不敢太直白了,舒服两个字始终不敢说出口。

  哎,要不怎么说我傻不拉几呢?因为我还没有意识到,母亲那种淫语,不是对我说,而是对身后正在暴肏她肥穴的安典说的。

  我就是个小丑,算是安典吃了肉,我顺带跟着喝了口汤而已。

  [哼~呼~]母亲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吐了出来。

  我快不行了,升天的感觉估计也不过如此吧。

  [yue~呕~]母亲干呕了一下,一大片口水,顺着我的脸,滑落到我高耸的裤裆。

  这真的是一大片口水,很大一片。

  [啊~不好意思啊儿子~妈妈~给你弄干净~]

  [呃……没事儿的妈……]虽然很爽,但我还是很尴尬。

  嗯!什么!母亲直接用舌头去舔我的脸!然后轻轻一笑,一只胳膊继续搭在我的身上,另一只胳膊,居然伸手去擦我的裤裆!

  我整个人都麻了!

  说是擦我裤裆上的口水,但实际上和给我打飞机没差别了。

  我紧张地盯着母亲的玉手,刚刚触碰到我的裤裆,我就爽得射了出来……

  这种情况下,谁顶得住啊!我感觉我这辈子都没有射得这么多。

  夏天穿得很薄,大量精液很快就阴湿了裤裆。

  为了避免尴尬,我立马站起身。

  屁股还没离开椅子,又被母亲按住了。

  [呼~儿子~你……你好了嘛……]母亲继续说着。

  [啊……好……好了……]我不明白母亲是什么意思,胡乱的应付了下。

  [嗯……]母亲长长地闷哼了一声,可以感受到她抓住我的双手十二分地用力,片刻后又逐渐完全松开。

  我们三个人都站了起来。

  终于,我扭过了身子,看向眼前的母亲和安典。

  三个人面对面都笑吟吟的,只有我是脑子被驴踢了的傻笑。

  桌子下面,母亲的骚穴早已水流成河,淫水混合着安典的精液,胡乱地滴拉着。

  一只手仍然在抚摸安典刚刚无套后入她肥穴的肉棒,安典的一只手则是在背后抓住母亲的肥臀来回揉捏。

  只是我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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