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狼谋狈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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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医院出来,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基本清楚,于是我先给老白回了个电话,想给他共享一些信息,最主要的是,我发现到了现在,自己遇上这样的事情真的是束手无策,第一时间还是想看看老白能有什么样的解决办法。

  结果他直接将我的电话给挂断了,然后发了信息过来,说正在外面吃饭,晚上有时间再给我回复。

  我一看时间,确实是不早了,原来早已到了晚饭的时间。

  我回了个消息,让他晚上不要随意联系我,反正也不差这一晚上,干脆明天再联系吧。然后便急匆匆的打了个车,向家里驶去。

  路上我几次拿出了手机,却最终也没有给妻子拨去电话,算了,还是看看妻子目前真实的状态吧…而不是知道了我要回家,提前给自己建造了层层的心墙。

  然而没想到,到了楼下,我抬头一看,却发现家里的灯暗着,于是三步并做两步的上楼打开门,果然家里空无一人,甚至水闸和部分电闸不知为何都拉了下来。

  不由分说,我连忙便给妻子拨通了电话。

  此时,仅仅是那阵“嘟…嘟…”的盲音都让我的心情变得无比的烦躁和不安,但随着听筒里终于传出了妻子那熟悉的声音,瞬间,一阵踏实和温暖便席卷了我的全身——只听妻子在电话那边轻柔的问道:“喂,嗯,你阅卷结束了?”

  “嗯,结束了。你们去哪了?家里怎么没人啊?”

  “学校放假了,正好我爸妈想让回来住几天,我就带着小宝回来了。静花…也让她回家了。”

  妻子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样,依旧是那种冷淡的声线。

  但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通感的错觉,我始终认为,即便有人没见过妻子,但只要听了她的声音,就能感觉到她的魅力,或者说,是一种气质在声音上的传递吧…

  “哦,怪不得,你们回爸妈那了啊…”我机械的重复了一遍,然后随口问道:“准备住多久?回来的时候我去接你们。”

  岳父岳母家不算近,做高铁也要五六个小时,妻子以前每次回去基本都要住上个十天半个月才回来。

  但是自从小宝出生后,凭添了许多不方便的地方,她也就一直没有再回去过,只是岳父岳母来过我们这边几次看自己的外孙。

  所以我估计这次可能妻子还是要在那边住上一段时间了。

  果然,妻子好像是停顿的思考了那么几秒,才回应道:“过几天再说吧,还没想好。”只不过紧接着,她又说道:“我们正在吃饭,等会吃完饭聊吧。你还没吃饭吧?自己做点饭吃,走之前我包了馄饨,冻在冰箱里了,还买了些你爱吃的火腿和熟肉,热一热,别凉着吃。”

  “行,那先吃饭吧。等会视频,想…儿子了。”我本来想说想妻子了,但是考虑到岳父岳母可能在旁边,有些不好意思,最后只好改口说想小宝了…

  挂断了电话,妻子刚带给我的那种平静感也就瞬间消失了…看着空荡荡的家,心中便不受控制的再次泛起了刚才的那种压抑…打开冰箱,发现妻子很细心把馄饨都分成了一个个的小袋子,这样我随手拿出一袋,正好也就是一餐的分量了。

  只不过一边煮着馄饨,下午听到的那些对话依旧不住的在脑海盘旋着,真的是令我如鲠在喉,一碗馄饨吃了没几口便吃不下去了。

  只是想到这是妻子辛苦辛苦准备的,只能强迫自己一口一口都吃了下去…

  吃完饭还没收拾,我就在家里到处乱翻了起来,我知道自己想找的是什么——那段录像…那段妻子不愿提及的录像…只是我已经分辨不出,在事实已经基本明了的情况下,我想看的到底是什么?

  是确认妻子有没有对韩文静隐瞒、还是想去寻找破局的蛛丝马迹、抑或是单纯的想看看妻子被淫弄的娇态…我无法分辨,只是内心,却无比的渴望,渴望找到那个连样式都没见过的微型摄像机…

  然而我翻遍里家里的各个角落,也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物体,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都是我和妻子一件件带回到这个家的,完全没有那种违和的外来物。

  唯一令我稍感陌生的,是妻子床头柜里叠放的各式丝袜和鞋柜里越来越多的高跟鞋——不知不觉,妻子的着装风格已悄然改变。

  而那个我曾经在视频里见到过的小铁盒,就藏在所有丝袜的最下面,我轻轻的掀开盖子,有一股细腻的芳香钻入鼻腔——依旧是视频里那双见到过的黑色丝袜,我不敢拿出来撑开,怕无法再叠成起初的样子,所以只是小心的摸了摸,丝质冰感光滑,俨然售价不菲,但也正配得上妻子那双完美无瑕的雪白美腿。

  看得出来,这双丝袜叠放整齐,折痕明显,显然妻子还没有穿过,只不过…我本来以为她会扔掉或者还给老白的…

  而丝袜的下一层就是妻子叠放好的内衣了,以及分成一个个隔盒的小巧内裤了。

  即便是早已有了肌肤之亲的妻子,在探寻她的隐私时我依旧能够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刺激,甚至还有一丝对未知的期许…平时她在家时我没有这样的机会,这次,我将那些内裤一件件的都拿出来欣赏了一番,粉色的、肉色的、紫色的、棉质的、冰丝的、蕾丝的…只是曾经占比最多的可爱类型的早已不见了踪迹,而那两件蕾丝的俨然和一旁同色的文胸是套装,它们的设计并不算大胆,但也在压抑中努力的展示着女人的性感…

  大约八点多的时候,妻子的视频邀请终于发了过来,我连忙拿起手机,靠在沙发上按下了接通的按钮。

  “怎么还穿着外面的衣服,睡衣也不换呀?”妻子虽然开口第一句话就这么问道,但语气里早已没有了以往的强势。

  不过我也是这才意识到,自己到家后连睡衣都没来及换,于是连忙回应道:

  “等会就换,忘了。”

  妻子这时没再说什么,反而关切的问道:“怎么了,累了?你吃饭了吧?”

  “嗯,吃了馄饨。”我尽量的放松自己,微笑着盯着妻子白里透红的脸颊说道:“很好吃。”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神太过直白,妻子轻咳的一声便退出了屏幕,然后把儿子推了出来,说道:“你不是想儿子了吗,给,看吧。”

  二岁多的小孩就是这样,几天不见,就能感受到变化。

  这次小宝不用人教,主动便喊了我一声“爸爸”,然后对着屏幕傻笑起来。

  于是我就奶声奶气的逗了一会儿孩子,中间和妻子详细的讲了讲在里面封闭看卷子的生活,毕竟上次在里面打电话不方便,没说太多。

  这时,岳母从孩子后面走进了屏幕,应该是看到了我们在视频,于是也笑着说道:“方啊!学校没事了这两天也就过来吧,在这边住两天,你爸总念叨你呢,说你过来了,要和你好好喝点,庆祝一下你的进步。”岳母也是一名当地的教师,因为生妻子生的比较早,所以还没退休,常年的讲台生涯让她的中气依然充沛,说话也很注意措辞,我大致能猜到,妻子良好的修养和体态其实都是拜岳母所赐。

  只是不知道,如果岳母知道了正是因为自己的精心培养,才让女儿如今成为了其他男人强烈觊觎的目标,还被屡次得手,她是否会后悔自己曾经这般的用心…

  “哎呀!人家想来就来了,不用你们说。他刚换了岗位,正是忙的时候,我爸整天就光想着让他喝酒。”妻子马上刁蛮的替我说道,因为她知道我不喜欢在那边住,特别是有几次岳父喝酒把我喝的很难受,就更加有心理阴影了。

  然后,妻子终于又从视频了露出了小半张脸,对我说道:“没事啊…你想来就来,学校有事的话,就先忙,我和小宝在这边也都挺好的,你也不用接我,过几天我就回去了。我妈也放假了,小宝也喜欢和姥姥姥爷玩,我想着就让他在这边住完这个暑假吧,回去咱们那边太热。”

  “嗯?那也行。”我一时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也就明白了妻子的想法,毕竟如她所说,那个姓贾的很快要她去省厅借调,小宝这段时间的安置问题,应该也是她最挂念的事情之一了。

  不过,既是因为想儿子,更是因为心疼妻子未来可能的遭遇,我还是说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还是和我说,我提前两天过去,和小宝待两天,然后咱们一起回来。”

  “嗯,那好…”妻子应完这声,忽然就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过了一会儿,她才继续说道:“那个…有个事,前两天联系不上你,也没来及和你商量…”

  妻子一说到这里,我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我知道她要说什么事,只是那种对失控的恐惧令我无比的紧张,我甚至此时都在为妻子考虑,她该如何和我来说起这个事情…

  “就是…可能是因为省赛发挥的比较好,教育厅联系,说有合适的岗位,邀请我去借调…是自愿的啊!征求意见…自愿的。”妻子无意识的强调着“征求意见”、“自愿”这样的字眼,因为她知道,我总会支持她的决定,从认识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

  所以她才能“自信”的将事实说成了“自愿”,好表现得自己在控制着形势一般,不会引起我过多的怀疑和诧异。

  此时她又彻底退出了屏幕,继续说道:“因为是征求了一批人的意见,所以要求反馈的时间比较急,我没办法联系你,只能问了问我爸妈的意见,然后我就…答应了…就半年,半年就结束。”

  “半年”这两个字就如同是救生圈一样被妻子紧紧的抓着,也验证了妻子和韩文静说的那一切都是事实。

  总的来说,妻子的表述梳理成章,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真相,应该真的不会将这次借调和“包养”、“胁迫”、“秘书”这样字眼联系起来。

  可见,这里面的每一个字,都是妻子斟酌过的,甚至连谈起的这个时间,可能都是她计划好的,因为她还将岳父岳母绑定在了一起…

  “是,小方,当时悦悦和我和你妈说了以后,我们也是说让她主要问你的意见,她说没办法联系,我们才帮你们小两口拿了主意。”岳父这时适时的出现在了屏幕里,他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到了省里是要被领导当性伴侣用的,所以还在笑着说道:“年轻人,要进步,是好事!放心,我和你妈给你们做好后勤保障,别暑假了,这半年就让小宝在这边就行了,我马上退了,单位可去可不去,正好让小宝多陪陪我,你妈那,也基本不代课了,需要的话,悦悦在老家的姐姐和小姨也都闲着呢,过来帮帮忙,半年一晃就过去了。”

  老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还能再说什么,只能对着他们说道:“谢谢爸妈,我肯定支持悦悦,就要…要辛苦你们了。”

  “嗯…行了,先不说了,孩子困了,明天再聊吧。”这时,妻子的声音忽而从视频里冒了出来,生硬的打断了我和岳父的寒暄。

  然后她的整张脸就挡在了视频面前,也许是感激于大家的支持,又内疚于自己此番的谎言,我明显看出妻子的眼圈有些泛红,可能也正是这样,她才这么突然的要结束这番对话,而且还自己背对着岳父岳母挡在了镜头前面…

  我也只好配合的说道:“好的,那休息吧,明天再聊。”

  “嗯。”妻子浅浅的“嗯”了一声,说了句——“你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晚安。”然后便挂断了视频。

  然而,这一夜,我怎么可能睡得安稳…

  凌晨两三点的时候,我实在是辗转反侧的睡不着,突然就想看看这几天家里的监控,虽然我知道,家里应该并没有发生什么,而看到妻子那些孤单无助的场景,只会让我更加的难受和心疼。

  但是再想想的话,自己已然无法和妻子分担困境,如果连去感受的勇气都没有的话,那还谈什么爱她、守护她…所以想到这里,我还是下床打开了电脑,点开了控制摄像头回放的软件。

  然而视频回放的文件夹里,并没有多少内容。

  其实刚才找东西的时候我就有些诧异,因为我发现,家里那几个小摄像头都已经搁置在了卧室的抽屉里。

  按说就算妻子离开家之前会给它们断电,也不至于专门将设备都收起来啊…带着这样的困惑,我连忙点开了设备断电前最后录制的一段视频,这个设备录制出来的视频是连续录制但自动分段的,我算了算,这一段的时间是我刚开始封闭第三天的那个下午,那时候妻子应该还没有被那个姓贾的威胁,看起来状态还很不错。

  小宝午睡睡醒后,妻子就穿的很清爽的带着小宝出去玩了。

  这时候静花自己在家里收拾着卫生,我本来想要快进到最后几分钟,但是门铃却突然响了起来。

  等静花打开门,我一看,原来是她对象过来找她了。

  之前我有意无意的给静花提过几次,妻子不喜欢陌生人到家里来,让她没有特殊情况,别和曹传宗在家里约会。

  而现在看起来,肯定是静花趁妻子出去的工夫,通风报信,这曹传宗才敢过来的。

  我又快进着看了一会儿,开始没发现两人有什么异常,曹传宗到了家里,就说干了一上午活儿,累,一直就躺在次卧静花的床上玩手机,静花把他拿过来的脏衣服洗了洗,然后就湿着放在了塑料袋里,让他拿回去自己晾起来。

  但是,这个时候曹传宗突然躺着给静花说,自己又有些胃疼,让静花出去给他买点胃药。

  我们家里一直没有人有胃病,所以从来不存这种东西。静花只能嘴硬心软的说了他几句不好好吃饭、老是胃疼什么的,就出去买药去了。

  只不过静花一出门,那个曹传宗哪里有半点胃疼的样子,马上就从床上弹了起来,直接就钻进了我和妻子的房间!

  我第一反应是他要偷钱,结果他直接拉开的却是我们的床头柜——就是妻子放着丝袜和内裤的那两层抽屉。

  然后就如同精挑细选一般,找了妻子一双穿过的肉色丝袜拿出来放在了床上,再然后,他又找了一条淡黄色的内裤,一边闻,一边便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曹传宗的动作做到这里,我怎么也能猜到他要干什么了!

  不过他肯定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妻子放内衣和丝袜的地方…对他来说简直如同轻车熟路一般。

  曹传宗的阴茎长度中规中矩,但是很粗,那种维度甚至让我联想起妻子纤细的小臂,只不过一个白皙细嫩,一个黝黑却血管暴起。

  曹传宗把妻子的丝袜套在他坚硬的阴茎上后,似乎感觉妻子内裤的味道不够浓郁,又拿起妻子梳妆台上的香水喷了一些在上面,才大口大口的吸嗅了起来…

  一边吸,他还是没有急着去套弄自己的阴茎,反而是又翻箱倒柜把我和妻子的相册拿了出来,从里面抽了两张妻子的照片后,这才一手拿着内裤,一手拿着照片,迈着小步走到了防盗门门口,还把门打开留了个小缝。

  别说,这个曹传宗还不是完全没有脑子,因为我们家楼层不高,这样基本上有人进楼道他就能够听到了。

  当这一切就绪,他才将妻子的照片放在鞋柜上,看着照片快速的撸动起了下体。

  毕竟时间紧迫,曹传宗一刻也没有停歇,似乎在脑海里疯狂意淫着妻子,上来就开始了全速的冲刺。

  他就这样疯狂的撸动了三五分钟,我感觉少说也得有个一两百下了,曹传宗又把妻子的内裤咬在了嘴里,一只手继续不停的撸着肉棒,而另一只手却打开鞋柜将妻子一双漆皮阔口高跟鞋拿了出来…接下来,他深深的将鼻尖探进了妻子平时安放玉足的鞋子里,大口大口的闻了有小半分钟,然后就将它拿下来反扣在了自己蓄势待发的阴茎上了。

  再次撸动了十几下以后,曹传宗闭上眼睛,一抖一抖的将灼热的精液隔着丝袜全部射在妻子的高跟鞋里面了…

  而妻子的那双高跟鞋是春秋款的,短期内肯定不会拿出来穿,看到这里我暂时将视频停了一下,然后同样摸到了鞋柜旁边,将视频里的那双高跟鞋拿了出来。

  果然,曹传宗的这个举动妻子并没有发现——因为我只是轻轻一闻,一股浓郁的男子腥臭就闯进了我的鼻子,但是肉眼看去,那乳白色的阳精早已干涸在高跟鞋内衬上,不注意看已经完全察觉不到了。

  我无意去帮妻子清洗,硬着下身将那双高跟鞋又放回了鞋柜里。

  继续点开视频,曹传宗果然没有给妻子擦鞋子,直接嚣张的将它又放了回去。

  那条丝袜反而是用卫生纸擦了擦,然后就连同另一只都装进了自己的兜里。

  包括妻子的照片,他也没有放回相册,同样直接装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要拿回工地和自己的工友分享吹嘘…而那条被他舔舐啃咬过的内裤,他用来胡乱的擦了擦自己渗着体液的马眼,然后搓了搓,似乎是想把有痕迹的地方搓匀,居然就那么又重新放回妻子的内衣收纳盒里了!

  这也太大胆了吧!

  这曹传宗!

  虽说那条内裤是浅色的,精液干涸了以后不太明显,但曹传宗这也太低估妻子的细心程度了,怪不得今天我没看到那条内裤,肯定是已经被妻子扔掉了…而且这还不算完,他居然将收纳盒里所有剩下的文胸和内裤都一一拿了出来,在自己依然坚挺的肉棒上都搓弄了一番,而那些内衣,大部分我还刚在抽屉里见过——没见到的应该也只是被妻子带着回娘家了——而不是察觉到了什么,因为这次曹传宗除了心理上的满足,已经没有在妻子的内衣上留下什么痕迹了…

  只是到了最后两个内裤的时候,曹传宗没有再去“玷污”,当然,他也不是“好心”放过了它们,而且同样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不知是不是要留作日后使用…就这样,曹传宗收拾好“战场”,根本没有等静花回来,就带着妻子的照片、丝袜、内裤,和静花已经洗好的衣服,关门离开了我们家。

  静花买药回来后,看家里没人了,就给曹传宗打了个电话。

  这小子也真不是个东西,又骗静花说工地突然有急事,改天再见面吧。

  静花也是个可怜女人,对方已经不耐烦的想要挂断电话了,她还在嘱咐着对方自己买点药吃,不要硬撑着,然而她并不知道,她对象的“病”是来源于对她嫂子着迷的心病…

  看完了这段,我就继续快进到了最后几分钟了——毕竟很晚了,这几天又累,的确也有些困了。

  最后几分钟是晚上九点多,妻子应该是准备洗澡换内衣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收纳箱被人动过了。

  她先是问了问静花,有没有动她的床头柜,牛静花把头甩得像拨浪鼓一般说没有…然后妻子马上便质问道,今天是不是有人来家里了,是不是曹传宗。

  静花一下有些紧张了,但还是硬咬着牙说没有人来,然后还假装问是什么家具坏了吗?

  还是丢什么了?

  毕竟丢的是自己的贴身衣物,妻子起初还羞于说破,但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越说声音越高,小宝在一旁都吓哭了。

  妻子把小宝揽到怀里,才终于说道,肯定是曹传宗来过,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今天又有内裤不翼而飞了——当然她还不知道,曹传宗碰过的不仅仅只是内裤而已。

  而且,因为静花的否认,妻子满肚子怒气,却也只能指桑骂槐的说,这进来的小偷真是不要脸,没素质,肯定是农村来的什么的…

  静花此时虽然看似强硬,而异常复杂的心绪早已显现在了脸上,因为她心里肯定已经认可了妻子的推测,只是话赶到这里,她就更加不能承认了,依旧坚称自己没让曹传宗来过。

  而面对着妻子不住的指责,她最终忍无可忍,干脆真就拿出了农村里的那套,开始不讲理的和妻子吵了起来——说妻子是烂屁股,有男人爱闻骚味,自己男人可不稀罕…

  妻子这般的家教哪听过如此的污言秽语,再加上静花这些凭空捏造的脏话反而歪打正着了她脆弱的禁区,妻子瞬间情绪崩溃了,完全不顾亲属情谊的喊道:

  “滚!你马上给我滚出去!”——这真的是两人矛盾最激烈的一次了,偏偏还赶在了我不在家的时候…

  静花也是倔的很,一边抹着泪,一边就喊着自己马上就走,反正这也不是自己的家。

  走之前,她把自己这两年的辛苦和委屈还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其中就涉及到了这个监控的问题。

  其实我也明白,我和妻子之前一直是在掩耳盗铃,静花又不是小孩,她怎么会不知道这几个摄像头是干什么用的——于是因为监控的问题,静花就说我们根本不把她当一家人,每天监视着她,好像她会害小宝似的。

  静花说的动情,也说的委屈,说小宝是自己的侄子,当姑姑亲孩子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害孩子。

  看得出静花和小宝这两年的相处,是有感情的,而且也的确辛苦。

  再加上曹传宗的这档子事,静花也是心酸极了,泪刷刷的就往下掉,一边哭着一边就去收拾行李去了。

  当静花说到监控的事情时,妻子基本就已经沉默不语了,因为她明白这一点自己是理亏的,再加上后面静花说的动容,而妻子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幕,包括我这时也在想,等会静花该去哪里,明天一早必须得给静花打个电话,真不知道她安全到家了没有…

  令我没想到的是,妻子接下来却展现了自己作为嫂子的肚量,她放下小宝,起身走到了静花的房间,主动把手搭在了静花抽搐的肩膀上,说了句——“静花,嫂子刚才情绪有些激动,给你道歉,我知道,你辛苦了…”

  静花也真的是直脾气,听她嫂子这么一说,马上就回过了头,像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反应一样,抱着妻子哭了起来,静花哭的很痛,我看得出来——妻子应该也猜得到——她不仅仅是为刚才的矛盾冲突而哭,而一部分是因为对妻子的歉意,更多的是为自己给曹传宗付出的感情而哭泣…

  “好了,别哭了,静花。我刚检查了下,发现是我上次换了地方放,忘记了,没丢东西。”妻子安慰着静花,同时也给了她一个台阶,但作为嫂子,她还是皱着眉,很有使命感的提醒静花说道:“不过,我不知道小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别太单纯了,还是要多观察对方,我们女人,还是要保护好自己,是吧?”

  静花默默的抱着妻子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才有些痴傻的问道:“那嫂子,我今晚还用走吗?我也不想再去找他了。”

  妻子此时因为静花的天真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这才温柔的说道:“刚才都是气话,别当真。还有,别怪你哥和嫂子,这个监控你来之前我们就装上了,并不是针对你,单纯是为了想孩子的时候看看而已,我这就去把它们拆掉。”说完,妻子走到了摄像头前面,这段视频就完全结束了。

  原来是这样…虽然本想看的那几天内容看不到了,但是这段视频,看到妻子和静花最终能够言归于好,还是令我非常的欣慰。

  我心想着早上还是给静花打个电话吧,既然妻子已经决定将孩子放在岳父那边,静花下半年也就有自己的时间了,明年开春了再让她过来吧。

  而且我也要提醒她一下曹传宗这孩子不靠谱的事情,也不知道静花为此和他分手了没有…

  这一觉,也没有睡很久,虽然身体很乏,但是刚八点过,我就完全没有了睡意。

  先和静花通了个电话,聊了聊,她说嫂子有几天心情挺低落,后来就说要回娘家,她也就先回家了,然后和曹传宗也分手了。

  我明知故问的问她为什么,静花也没有和我细说,就只是说需要她的话就再联系吧,这一段,她就先在村里的化肥厂打工了。

  和静花通完话,我知道自己该干正事了,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将妻子的遭遇共享给老白,共同想办法,就不能再拖了,最好能尽快商量出来一个解决方案。

  于是,我接下来就拨打了老白的电话,结果打通后,老白还是说上午有点事情,没在,差不多中午就回去了,约了我中午一点的时候去他办公室再详谈。

  我想了想,这样也好,中午正好学校里没人,谈这些问题也方便一些。

  这下上午没有了事情,我吃完早饭,又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解决问题的头绪,就抽空又给我们部门的刘主任打了个电话,主要是汇报了一下,自己已经结束了判卷任务。

  刘主任起初很友善的在电话里说道:“小李,真是辛苦了啊!这么多天,让小何自己在家带孩子,都辛苦了。”

  结果我也是缺心眼,一点没动脑筋就把实话都抖搂了出来,直接说道:“没事,主任,应该的。家里一切都好,前一段孩子姑姑也帮忙带着孩子呢,现在何悦放假了,就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住了。”

  “这样啊!那正好。”刘主任听到我的话后,立刻变了个语气,有些高兴的说道:“这不招生工作已经开始了嘛!按说你刚解除封闭,该让你先休息休息,不过正好赶上这个时候,小宋、小杜、对,还有文玲,文玲都怀孕了,也都在下面跑招生呢。你这毕竟刚接触这个岗位,还是得尽快融入,这也是为你好,这样将来你也在他们里面更有威信,是吧小李?”

  此时我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刚才咋就一点没表示困难,把自己的处境形容的那么轻松。

  天知道我现在一点工作的心情都没有,但是这种事又没办法给其他人说,只好现编的一个理由,磕磕绊绊的说道:“那什么,主任,那个,家里,就是何悦那,走的时候急,孩子东西都没拿全,我说给她们望那边送一趟,然后,然后过两天就能回来,到时候看再怎么安排,行吗?”

  “行!家庭要紧,家庭要紧!”刘主任嘴上倒是很痛快,但马上就紧跟着说道:“两天是吧?那就干脆后天吧,你也不用那么赶,明天晚上前回来就行,我安排后天早上的用车,到时候咱们联系。”

  我他妈的…我看了看表,这都已经上午九点多了,我说的两天他给我把今天都算上了,还说什么不用那么赶,我真的是…无奈,支支吾吾了几声,最终只好还是答应了下来。

  但是和刘主任的这通电话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出差这件事情突然启发了我一个关键的问题——虽然妻子把摄像头都收起来了,但是这个家里不能没有监控,因为我还是会出差,无论是出于关心妻子的考虑,还是为了听一听妻子的电话,应对潜在可能发生的事情,监控都是有备无患的东西。

  只不过目前这套肯定不能再用了,想到这里,我便马上行动,开上车,就向我们当地最大的电子用品中心驶去。

  不得不说,电子产品的发展真是日新月异,距离我和妻子上次来买家里的摄像头才两三年,现在新款的设备更加轻便,也更加清晰了,什么追视、调焦、夜视功能一应俱全,续航和回放更是长达一两个月的都有。

  只不过是我看了几家,还是感觉还是不够“隐蔽”,想了想,既然要装,肯定是要装几个连妻子也发现不了的才好,这样我才能听到她没有伪装的交流,看到她真实的心情和状态。

  终于,转了一个多小时后,在电子中心的三楼,当我再次摇了摇头表示不满意,一个小哥笑着对我悄悄说道:“老兄,那我知道你想买什么了,你要买的那种,不能在这里摆。”

  于是我连忙问他那哪里可以买到,他再次笑了笑,说道:“不过好东西可不便宜。老兄真心想买,我带你去咱这地下室,那边我还有个店,可能有你想要的款式。”

  当我表达了钱不是问题后,就跟随店员小哥乘电梯来到了地下室另一个铺面,以前只知道电子中心的地下室是搞维修的,没想到这种隐藏款只有这里才能找到。

  随后我精挑细选了一番,最终花高价买了三个那种长时间续航的针孔高清摄像头,店员小哥教给我如何使用以后,看我很有诚意,不像其他顾客一样罗里吧嗦的讲半天价,就又免费送了我一个纽扣录音器。

  我拿到手里一看,东西也不错,比我上次在耗材市场那买的窃听器还要小…

  窃听器…对啊!

  我突然想到,封闭之前我还在老白办公室的柜子里放过一个窃听器,这事我居然差点忘了!

  按当时那个老板说的续航时间,最多这一两天就该没电了。

  而且当时那个老板还说了,它是那种要不就把内存卡取出来听,要不就趁着有电通过网络监听的。

  去老白办公室柜子里取卡可能有些困难了…所以我必须趁着有电赶紧用软件听一听,虽然我判断,按妻子如今的情绪,大概率这几天不会和老白产生什么瓜葛,老白最近应该也是为此焦头烂额,无暇顾及妻子了吧…但等会既然到家没事,也还是听一听吧,即便两人没有做出肉体出格的事情,只要有两人说话、甚至打电话的录音,也能多少从中分析出两人如今相处的状态来…

  感谢了店员小哥的馈赠后,我便马不停蹄的回到了家,也没顾上吃饭,就率先把两个摄像头分别固定在了客厅和卧室,而且分别用绿植和书本遮挡住了,真的是非常隐蔽。

  最后一个摄像头,我一直很犹豫,到底该放到次卧还是卫生间,思来想去,最终还是选择固定在了卫生间,毕竟因为静花的缘故,妻子这半年到次卧的次数真是一只手就数得过来,放置了应该也没有什么用。

  而那个纽扣录音器,我寻摸了半天,妻子的钱包、手机、坤包肯定都带回了娘家,只剩了一个稍微有点大的挎包还放在家里,也是实在没有其他合适的地方了,干脆就粘在了那个挎包的内衬里了。

  布置完毕都十二点多了,和妻子又简单通了个电话聊了一会儿,就急急忙忙的打开了手机里控制老白办公室里窃听器的软件,还好,设备还没完全停止工作。

  我点开回放,一边快进,一边带上耳机细细的寻找妻子的声音,以及可能的…

  老白打给妻子的电话。

  然后,粗略的快进了许久,耳机里突然传出了一个令我猛然清醒的关键词——“省里领导”。

  听起来似乎老白在给门岗打电话,他说道:“等会到的黑色商务,省里领导,不用登记,直接让进来。”

  省里?

  我咂摸着这两个字,按说正常礼节,省里来人,老白应该提前下楼迎接才对,而录音里听起来他连走动的脚步声都没有,似乎就稳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

  于是我连忙快进了十多分钟,就听到门就“吱呀”一声的打开了,接下来我就听到老白很随意的说道:“准备回去了?”

  “嗯,见你一面,就回去了。”对方的声音略带磁性,字正腔圆,听起来是很善于交际的那种人,大约有个四十岁上下,应该比老白稍微年轻些,而且这个人似乎和老白很熟,说话的语气并没有什么隔阂,一句话说完还啧啧了两声,然后继续说道:“这是又弄什么好茶了,等会我得带点走。”

  而老白接下来说出的话,却瞬间让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人都快让你带省里了,一点破茶叶还不放过,你属狗的啊。”

  这个“人”…是指的谁?这是什么情况!?这个人难道是那个姓贾的吗!?

  他怎么会到这里,还和老白这么熟系!?

  刹那间,我的脑海中迸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但因为我之前并未听到过那个姓贾的声音,所以目前也无从比对,只能继续竖起耳朵听了下去。

  “哎!这你可怨不了我啊!要怨怨领导去。”对方发完牢骚,并没有让我的疑惑持续太久,也并没有给我心里建设的时间,就忽然提到了我心目中那个最为特殊的名字——“你说你,早早安排领导见了何悦,又迟迟推进不了,自从今年我说过你开始行动了以后,老逼玩意儿都侧面问我好几次了,不加快点进度没法交差啊!”

  他们果然说的就是妻子!我本来没对窃听器里收集的内容报多少期待,没想到的是…这么突然,就让我听到了这么一番关键的对话!

  此时,我已经来不及想其他的事情,只是无比的诧异和惊恐,到底这个人是不是那个姓贾的?

  但怎么还有其他领导的参与?

  到了省里,并不是只是他吗!?

  很快,接下来录音里的白如祥就在我的心头再次重重的剜了一刀,只听他缓缓问道:“怎么样,昨天领导感觉如何?”

  “嗨!就他那身体,还能干点啥啊!?我费半天劲给他把何悦收拾利索,绑上眼罩,换他进去,然后偷瞄了几眼,开始又摸又舔的是挺带劲,但真到插的时候,没几下就射了。”对方笑着回应道,他几乎没给我反应的时间,就直接“宣判”了那天的结果——原来…这个人真是那个姓贾的,只是当天侵犯妻子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而这一切,老白都是知情的!

  霎时,我感觉到周边的空气都是如此的稀薄,让人简直难以呼吸!

  而录音里姓贾的却还在风轻云淡的笑骂道:

  “祥哥,不过看得出来,领导很满意呵!挺激动,结束还问我什么时候能摘了何悦的眼罩,还嫌缺乏感情的交流,老不死的玩意。”

  “在等等,还不成熟。”白如祥低沉的说完,然后又问对方道:“昨天领导有事?我开始还想着咱们吃个饭,聊聊我调动的事儿。不过我在车里看领导提前下来了,然后司机开着车就走了,怕不方便,也就没过去打招呼。”

  此时我终于从一连串惊爆的打击中逐渐恢复了些许理智,听到白如祥的这番话,即便再不懂那些官场的人情世故,如今也大致明白了——他果然是在骗我!

  他一直都在骗我,我之前的一些不安、怀疑都是对的!

  原来妻子经历的这些!

  一直都是他的筹划和安排!

  甚至他昨天还在电话里向我表现焦急和无助,那些也都是假的!

  白如祥这是不仅要玩弄妻子,还要将妻子分享给其它见过她、喜欢她、想要占有她的领导!

  白!

  如!

  祥!

  我只觉得双手已经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那种被人欺骗,而且已经是骗到失去了所有的愤怒感,充斥了我整个胸膛。

  此时此刻的我,已经完全没有意识自己要干什么,只是本能的穿上了衣服和鞋,狠狠摔上房门便离开了家。

  我知道我要去哪里!

  我也知道我想干什么!

  但此时此刻的我,已经连给他打电话质问他在哪里的心情都没有了!

  我只想马上就见到他!

  不给他准备的时间,我看了看表,已经快一点了!

  我只希望他现在就坐在那个时常与我见面、与妻子见面的罪恶的办公室里!

  一路快步走着,但我也没忘了继续听着手机里的录音,只是我的拳头却捏的越来越紧。

  因为两人寒暄了几句以后,话题又回到了妻子身上,白如祥在录音里问道:“你也试了试?”

  “那不废话嘛!领导没吃几口,咱不能浪费不是!”

  对方的回应让我在炎热的街道上只觉得心凉,原来他的确也进入了妻子…

  就是说不仅仅是那个未知的领导,那天妻子是被两个人连续的侵犯了!而这一切,可怜的妻子还不知情…

  他的话语在吵闹的空气中也如此的清晰,像针一样一字一句的扎在了我的心里——“别说,这个何悦真他妈极品!又紧又湿!关键是性子还挺硬,开始一句软话没有,真是女老师的气质,给我又是讲法律,又是讲礼仪廉耻的;但是真操起来,身子软的不行,小屄骚的,噗唧噗唧的直冒水…叫床声也巨好听,那种反差感,真他妈爽!”

  白如祥这时似乎不想再听下去了,直接出言打断了对方,谨慎的说道:“还是要小心点,别被她发现了什么异常,我这现在控制的还不完全稳定,你别节外生枝了。”

  对方马上胸有成竹的回应道:“发现不了一点!蒙着眼睛能发现什么,我不信她那小屄能有那么敏感,前后两根鸡巴不一样都能感觉得出来。”

  姓贾的说完,不知道是不是他说的太有画面感了,我的脑海里自然而然的就出现了两根阴茎先后捣弄妻子湿漉漉阴穴的画面…想想妻子如此娇嫩而私密的花径,居然会短短十几分钟内连续接待了两根肉棒的搓磨,这让妻子知道了怎么能够接受的了…而我一边想着,一边愤慨着,下身却又不争气的支起了帐篷…

  而白如祥的语气与对方的兴奋不同,他略显阴沉的说道:“你又用那些乱七八糟的家伙事了?昨天送何悦回去,我看在车上,她一颠就皱眉头。”

  “祥哥怎么听着还心疼上小情人了,哈哈!”对方大笑了几声后,依旧很兴奋的说道:“正要和你说呢!没打几下,不禁打,但是是真敏感!没几下那小穴就湿了,阴唇的轮廓都印在内裤上了,打一下缩一下,哎美不胜收!美不胜收啊!关键是,就打了那么二十几下,尿还是什么的…顺着内裤和大腿就淅淅沥沥的留下来了!啧啧!老刺激了!”

  我回忆了一下,妻子在韩文静那倒是没说自己被打的尿失禁这个情况,我记得她只是说自己很快就有了尿意,后悔没有先上厕所再过去。

  韩文静估计也是忽略了这个细节,没再追问,就聊到其他地方去了,妻子当然也没有主动再提。

  想想这样骄傲的妻子,本来做好了给对方讲道理的准备,却被人直接按倒扒掉了裙子,一下下的用力打在了屁股上,直接羞耻的失禁了,而且还让那个带给他无限屈辱的陌生男人全部看在了眼里,我现在想想,都能切身感觉到当妻子感觉到下身止不住的流出湿热的那一刻,内心该有多么强烈的哀羞…

  然而录音里的对方还在兴奋的喋喋不休的说道:“后面我就骂她,我说骚婊子,这就尿了,还和我装什么清高!那天和老公在电话里演的也挺好!转眼就能和自己的校长玩69式,不对,是自己的干爹。怎么的,我说那天唱完歌回去,在楼道里就被你干爹抠的饥渴难耐了?后来他没操你是不是老空虚了!?就没见过女老师像你这么骚的!还他妈的最美女教师,我说你那个称号就是我让人给你封的,为的就是今天操你的时候更刺激,昂!是不是?最美女教师!”

  “净说些不该说的话!我让你说的那些,都说了吗?”白如祥言语严肃的说道,真不知道他和这个姓贾的什么关系,听起来居然还能带着训斥的口吻和对方说话。

  “肯定说了啊!还得是你啊祥哥,咱村我就服你,别看我现在这个职位,真论驭人水平,我自愧不如!”不知道对方按照白如祥教的说了什么,但听起来两人似乎以前是同乡的关系,然后我就听他继续说道:“你教我的那番话说完,小娘们眼圈立刻都红了,然后我再接再厉,添油加醋的又吓唬了吓唬,直接当场眼泪流出来了,放心,就那表现,就算发现了,她也保证什么都不敢说。”

  “画蛇添足,也不和我商量,你怎么说的?”白如祥依旧不满的低声说道。

  “稍微加工了几句而已,我先按你教的,就把你们用公款请客,买酒,行贿,花了几万经费的那段录像,先让她看了看。她估计自己都忽略这个了,我一放那段马上就不吭声了。我就说,你这不单单是道德问题了,你这是犯法了已经!而且你属于知情人、参与人和受益人三重身份!我说你这和主谋几乎一样的严重程度,你和白校长,至少都判个一年半载的起步。”

  对方说到这里,我就忽然觉得一盆凉水从自己的头顶浇了下来,也瞬间明白了白如祥教他“提醒”妻子的是什么事情了!

  因为我也忽略了这个环节!

  妈的!

  现在想想,这都是白如祥蓄谋设计的,他有意的在房间里说这个事情,有意被摄像头拍摄下来,有意让这一切成为了妻子的把柄,与妻子绑定在了一起。

  现在我已经全明白了,这里面哪有什么王彬的事情!

  王彬应该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姓贾的!

  对方掌握的录像,完完全全都只是白如祥计划里的一部分而已!

  而且,我也终于明白了妻子坚持不能报警的原因了…是啊,这还能怎么办啊…如果说之前我还认为可以依靠白如祥,想出什么解决的办法。

  现在就真的是完全的无助了,此刻,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迈出的每一步都走的越来越艰难…

  而录音里的那个姓贾的还在得意的继续说道:“后面我扒她衣服、往椅子上捆她的时候,又吓唬了吓唬,我就说,你们报警吧,我在监狱系统朋友很多,我照样吃香喝辣,风声过了找个病由,就出来了。我说倒是你,你和你干爹的关系肯定也是人尽皆知了,估计你很多男同事,都很愿意看到你光着身子坐在校长身上的骚样吧?不对,还有你的男学生,估计也都得帮忙传播,你儿子,以后肯定也得欣赏欣赏,就你这身材、这脸蛋、还有你们俩这身份,肯定能火遍全国啊!就这名声,监狱出来以后什么也不用干了,名妓啊!以后你这双腿一张,这辈子就是接客的命了!”

  老白听到这里,从鼻子里“哼”的笑了一声,说道:“你小子也是真他妈能扯!这么离谱,哪有点当领导的样儿。”

  “嗨!这怎么算扯呢!你是没看她端着的样子,你说她,都被你操的叫爸爸了,那天到我那,还给我装,早晚把她送去当妓女。”录音里的话听得我心在滴血,既觉得自己作为丈夫可悲,更觉得妻子可怜,但我真的怕他说的一切会成为现实…

  白如祥这时才如同是安慰对方一般的说道:“她慢热,没事,做爱做爱,越做越爱嘛!人毕竟才刚认识你,第一次做,端着也正常。”

  对方听到白如祥这么说后,于是也再次顺应着吹捧道:“嗯,慢慢来。不过啊!还是你牛逼,去年到学校调研,看何悦还是一脸良家相,标准的冷美人,真没想到如今…啧啧啧…你到底怎么调教的?你上过她几次了?”

  原来他们都之前来“考察”过妻子…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白如祥“特意”

  邀请的,这姓贾的问题一出口,瞬间也让我回忆起了过往这半年的种种纠缠,然而,白如祥接下来缓缓说出的回答却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还真记不太清了,我数数啊,从三亚回来,第一次…哦对,第二天,和他老公吃饭喝酒,下了点药,不过那次没真进去,先不算了。车震,第二次。后面就频繁了,在外面琴房有过两次,每次都把她放琴键上干,叮叮当当的,挺有意思;然后你坐的这个沙发上,做过一次,就这个印,就是她那次流湿的,后面每次来都说要我尽快洗了;然后在车上换内裤时,短暂的弄过一次;小柳给创造机会,在商场偶遇,她找理由先走,我们直接上楼上钟点房做过一次,那次时间挺长,两个多小时,干透了,光潮吹就潮吹了两次,干完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才起来;再之后就是你看到的,比赛前那天在她房间来的那次;后来到了我那,我定了个情趣房,水床那种,带着床纱,环境挺好,又被我摸得受不了了,干了一次。大概就是这么几次吧。”

  妈的!

  妈的!

  原来是这样!

  原来…原来白如祥背着我,已经和妻子交合了这么多次!

  怪不得…怪不得上次两人在床事中,甚至已经表现出了些许默契…做爱做爱,越做越爱…白如祥刚才的话言犹在耳,我忽然就觉得心如死灰,走在路上腿脚都好像瞬间没有了力气。

  我居然天真的以为他们真的只有那三次!

  真没想到…而且刚才怎么还隐约听到了什么小柳的名字…那是谁啊,是柳夏吗?

  只是这次恍惚和无力是如此的短暂,随着愤怒感重新充斥了我的胸膛,我的手脚也登时恢复了力气,连手背上的青筋都已经明显的暴了起来!

  “牛逼啊!祥哥好福气啊!这么快都把人女老师弄了…这是多少次…得快十次了吧!?”耳机里那个姓贾的也有些惊讶,随口便反问道。

  但随即,他接下来那轻蔑的语气更让我感觉到了莫大的侮辱,只听他笑了一声,说道:“哈哈!那她那傻逼老公,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嗯。”白如祥轻声“嗯”了一句,然后颇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说道:“要不是说书呆子书呆子呢,就这帮老师,哪有几个脑子正常的。天天就捉摸那点旱涝保收的事儿,咳!哪知道社会的残酷啊!”

  我操你妈的!白如祥!我听到这里,真的是再也忍不住了,那种被人欺骗、愚弄感觉,让我在大街上忍不住自言自语的骂出声来!

  引得了许多路人纷纷侧目。

  但我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关心这些,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发泄出心中的怒火!

  同时走路的步伐也不住加速了起来!

  而耳机里的对话还在继续着…我的神经虽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几乎已经无法再听下去了,但理智却要求自己还是要将内容听完听全。

  这段录音,这白如祥迄今为止面对我的第一次纰漏,我深知应该也是唯一一次了…所以,只有掌握了全面的信息,自己才能知道到底现在该怎么办。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她那老公知道啊?”姓贾的这时在耳机里问道。

  “再等等吧,还是让他逐步接受,不然真弄离了,何悦没有家庭和人妻的身份了,怕是没那么大吸引力了,再一个,领导也就该有顾虑了。”白如祥若有所思的说道,而我也逐步明白了他们到底在下怎样的一盘棋,白如祥一直以来的谆谆善诱,原来是想让我逐步接受妻子成为其他领导情妇的身份,最终甚至乐在其中…这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最希望看到的结果——让我和妻子在道德的约束下互相牵制,而他们能够予取予求!

  还不用担心任何风险!

  姓贾的听到这里后,轻轻的呷了一口茶,说道“但是你不是说她那老公最近又不犯傻逼了,不让你再搞他老婆了吗?”

  白如祥听完,又是从鼻子里挤出了一声冷笑,思索了一会儿,说道:“不影响,随机应变吧,昨天这事一弄,以后就让何悦经常在省里呆着,他也就不知道了。量变引起质变,再弄个小半年,加上何悦现在这种体质,再忠贞的女人也该沦陷了!什么时候他老婆变成主动送上门的时候,我再告诉他,他也就怨不了我了,呵呵!是吧!?”

  “听着倒是可行,但是你也得做好预案啊!万一他老公发现了,家庭关系破裂,这何悦到时候别心态出什么问题。再弄个鱼死网破什么的,领导那就不好交代了。”

  “放心,这事我早就提前谋划了。你就唱好你的黑脸就行,剩下不用你管。我这边已经开始调整策略了。”

  不知道白如祥说的“调整策略”是什么意思,只听耳机里的他第一次由衷的“嘿嘿”笑了两声,然后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发现没,小娘们最近看我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了,她和她老公如果真掰了,你就配合我演演戏,我能控制的住,放心,不会给领导找麻烦。”

  “演什么戏啊?”那个姓贾的应该和我一样,并不理解白如祥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紧接着问道,我也暂时停下了脚步,赶紧竖起耳朵使劲的听着…

  但白如祥已经不想再过多解释,只是含糊其辞的说道:“这台子都搭好了,就继续演呗,到时候再说!”

  既然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我便再次又加快了脚步,眼看着学校就在眼前了,我也开始考虑见到白如祥的第一面我应该是怎样的姿态,这时我看到校门口的地上扔着一块半截的红砖,于是便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俯身拿在了手里,但起身后,稍稍有一些理智进入了大脑,我还是犹豫了一番,又把它扔在了地上…

  而录音里的他们似乎也把想说的话都说完了,沉默了一会儿,白如祥就如同是做总结发言一样,说道:“行了,回去给领导解释下,这次何悦毕竟素质高一些,客观评价,算是非常非常正派的良家了。要不是每天小柳在办公室做点手脚,让她每天性欲高涨,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所以领导想要的更深入的交流,再耐心等一等吧,慢慢来,近期临时有需求了,可以让小柳随时过去。”

  真是柳夏!

  他们说的真的是柳夏,和妻子一个办公室,姓柳的不是她还能是谁!

  柳夏也和他们是一伙的!?

  而且听起来柳夏早已是他们贿赂领导的“工具”了!

  我回想着柳夏的天真和活泼,那难道都是表演出来的吗!?

  虽然她曾经在妻子背后嚼过舌根,但我真的没想到她居然会过分成这样!

  还有!

  她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难道说妻子并不是什么天生淫媚,妻子根本就是白如祥刚才所说的“正派的良家”!

  那所有被挑逗后的激烈反应,都是因为柳夏“做了手脚”,所以我和妻子才会被迷惑的吗!?

  此时此刻,我的思维已经彻底混乱,这一个又一个的打击让我完全无法消化!

  眼前的学校此时就如同一个完全陌生的异世界——那些深埋着的肮脏和勾当、

  那些垃圾、那些蚊蝇乱扰的废墟此时就如同从地底升起一样,占据了眼前这篇洒满阳光的操场!

  这么多年!

  我每天踩在脚下的,是怎样一片吃人的土地啊!

  而耳机里的对话还在继续着,姓贾的依旧在笑着说道:“行,我知道了。哎,你别说,老胡从国外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药真顶事。我昨天又给何悦用了一种新药,说是外用刺激性欲的,在她阴唇和阴道口涂了点,然后换了老家伙进来,我他妈的!我等老家伙走了后进去,何悦还是全身通红,搁那使劲的蹭腿呢,谁也没碰,就跟那发情的母猫似的,一声声小声的叫春,我后来把鸡巴往那一顶,真的就是一直往上凑!真也就是你说的——良家,要搁一般女的,绝对得不停的喊着要鸡巴,要操逼了。”

  这里昨天在韩文静的录音里,也听妻子说过的事情…只是当姓贾的说出另一个角度的真相,我才知道当时妻子被挑逗的有多么厉害…

  白如祥这时紧跟着对方说道:“你看你这!我一提小柳,你就要说别的事,到底怎么个说法啊?这次真是多亏了小柳啊!从发现她和我外甥那档子事,到后面给出主意,创造机会,哪个不是人小柳的功劳,你也给领导表表功,我马上走了,后面到底怎么安排。”

  “不用你操心,都亏待不了,后面再说,后面再说。”姓贾的敷衍的回应着,而我已经无力再去思考,此时的我似乎感受到了妻子曾经有过的感受——整个人就如同被抽干了一样,任由对方凌辱,也已经无力反抗,只不过不同的是,我受折磨的只是精神,而妻子则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煎熬。

  这时,白如祥似乎忽而又想起了什么,突然就问了句再次令我再次如临深渊的话——“对了,我昨天告诉你的那个,何悦别在包上的小摄像机,最后给她收了吧?留好,千万别给任何人看,毕竟里面有领导。”

  原来…原来这次的录像又落在了姓贾的手里!都是老白安排好的!怪不得…

  怪不得我到处都找不到!

  原来是他先让妻子偷录,转而又告诉了那个姓贾的,让他最后给妻子将录像“没收”掉的!

  他完全是给妻子设计了一个作茧自缚的死局!

  这下别说妻子手里掌握对方的犯罪证据了,连她失禁、被两个男人虐奸、被弄出快感、去追逐男人肉棒的镜头,都被对方完全握在了手里,接下来就只能任由对方可以随意剪辑…拼接…要挟了!

  死局…真的是死局…

  姓贾的回应并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的幻想,他大笑了一阵,才上气不接下气的承认道:“那必须收好了啊!你太小看我这秘书出身的人了,这么重要的事儿,我还能掉地上啊!这方法真不错,咱可没背叛领导啊!都是何悦不讲究,居然敢给领导录像,哈哈!我等她全替我录好了,走之前才假装发现了,为此我还演了一出呢!哈哈!没把小娘们给吓死!”

  “你又整什么么蛾子了?”

  “哎!这段我必须好好给你讲讲!老有意思了!”姓贾的情绪又突然上来了,言语激昂的说道:“是这样的,我不是没带套嘛,你又不让射里面,我后来就射到她的嘴里了,憋了一个多礼拜的一泡浓精,全射她嘴里了。我说你他妈别给我吐地上,我嫌你脏,你也没资格用我卫生间,不想咽就给我在嘴里一直含着,出去了再吐。然后小娘们就真一直含着,然后我不是绑着她呢,我就慢慢的给她解绑,给她递衣服,磨磨蹭蹭了快十分钟,小骚娘们干呕的几次,还有两次都是靠手捂着,才忍住没有吐出来,真是他妈的听话,欠调教!然后到了最后,就是到了摄像头这个事情,我他妈一下子演技上来了,直接给她来了个暴怒,我说你真是不讲究,欠收拾,居然还敢偷拍,我也是心想必须一次给她制住了,省的以后还敢弄这事。于是我直接说,你赶紧滚出去,我现在要给自己打个马赛克,然后传到网上去,我说等会我把网址发给你,你想存下来做个纪念,就到网上下载吧!小娘们一听这个傻眼了,也不顾嘴里满满一口我的精液,急的当场就直接全咽了下去!然后一边咳一边给我道歉!”

  妻子原来那天还吞了精…这段她也没有讲给韩文静,我理解,也许是太过屈辱,她骗了韩文静,也就骗过了我…妻子这样的洁癖,我还记得精液对她来说是多么的肮脏多么的不堪,而现在,她居然已经吞咽过陌生男人腥臭的精液了…这才只是短短半年多发生的事情,如果真的如姓贾的和白如祥计划的那样,妻子被送到省里,随意索取、随意玩弄那么半年,她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简直是想都不敢想了…

  “那后来怎么解决的?”白如祥对这段终于提起了些许兴致,主动继续问道。

  “别说啊祥哥!这小娘们对你还挺讲情谊,可能是怕我报复你,到最后也没说是你让她录的,就只说她自己的事。”姓贾的桀桀怪笑的说道:“后来吧…嘿嘿,算了,卖个关子吧,后面你就知道了,后来她答应了我一个条件,我才假装消了气,让她走了,嘿嘿!”

  “你小子!”白如祥到底还是习惯了那种威严的做派,虽然我无比想知道妻子答应了姓贾的什么条件,但他只是四平八稳骂了一句,便不再追问了,就如同一个没有好奇心的机器一般,直接岔开这个话题继续说道:“这次没戴套啊?以后还是注意吧,她们现在放假了,好几天不去办公室了,小柳也没机会给她下长效避孕药了,这段时间别乱来,现在不是让她怀孕的时候。”

  听完这句话,我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白如祥办公室的门口…此刻,我清晰的感觉着自己沉重的呼吸和抖动的双手,甚至…似乎连放大的瞳孔的能感受得到,我本来没想好自己该如何来质问、来面对,但是当推开门的那一刻!

  当看到老板椅里坐着的那个人的那一刻!

  当看到他一脸伪善笑容的那一刻!

  似乎身体里有种动物的本能瞬间迸发了出来!

  我用余光看到他的办公桌前正斜靠着一根高尔夫球杆,同时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直接冲了过去,直接跳上了横亘在前的办公桌,抄起球杆就朝着白如祥的脑袋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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