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们在江湖上从来没有以真实身份出现过,江湖上不管白道、黑道都找不到我们。
历代中,许多江湖案子并不是我们做的,却都被算到我们头上,使我们的名气越来越大,也使黑恶势力对我们恨之入骨。
于是在明朝,有几个魔教自持力量够大,要为历代被杀的魔头报仇,便四处寻找我们的弟子。
当然无法找到,便残杀无辜武林派人,引我们出山。
他们的恶行引起我们第四十八代掌派的愤怒,他便带两个弟子将这几个魔教在江湖上彻底铲除。
并留下警告,告诫另外的人不要作恶,引起众怒,否则下场跟他们一样。
这一下震惊了整个江湖,一直到现在再没有出现过类似的事件。
一般的江湖情仇,我们‘花间派’不会去管它,自有政府管治,一旦有危及社会安全,损害众多百姓利益而官府不管或无力管治时,就是我们出手的时候,这就是我们‘花间派’的使命。
这也是我们选弟子极为严格的原因,我们参与的都是大事,如不是具备非凡的智力,高强的身手,是无法完成我们应该做的事,只能白白牺牲自己的生命。
你现在已成为不世高手,但只是从武术技能上说,如果要想成为能担大事的人,社会生活技能、社会经验还要不断历练。
否则你会什么事也做不成。
丁平说道:“师傅,我一定记住我派的祖训,学会做人与做事。”
“你现在已经不是你自已了,你已经是国家的人。现在又肩负‘花间派’的使命,你要牢记这一点,在做任何事时,不要带任何个人情感,这样才不会做错事。”
说完,师傅拿出一个小本,递给丁平,丁平接过一看,上面记着很多地名、人名。
丁平的师傅说道:“那是我派在全国各省的分堂名单,这是我花间派的核心机密,只有掌门才知道。”
拿着这份名单,丁平才感到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才明白自已身上的责任有多大。
这轻轻的一个小本仿佛有千万斤的重量,一下子压得丁平喘不过气来。
丁平的师傅继续说道:“‘花间派’分为内、外两堂,内、外堂负的责任各不相同。内堂现在有三人,这三人,名册上有说明。内堂主要履行‘花间派’的使命,为外堂提供保护,是我们的核心。外堂主要为内堂提供各种经费保障、提供情报等服务,也就是为内堂服务,是我们的外围。
‘花间派’外堂有十二个分堂,分别是:北方市、哈尔滨、乌鲁木齐、西安、郑州、上海、福州、武汉、广州、重庆、成都、昆明等。
‘花间派’的管理主要是人事、财务,全部由掌派负责。
内堂主由掌派担任,外堂堂主由掌派任命。
外堂各分堂主由外堂主提议,再由内堂成员共同讨论通过。
财务上,最早是各分堂每年向内堂缴纳一定数额的费用,后来到明朝中期,随着内堂的费用累积到一定数量,已足够使用,内堂就没向各分堂收取费用了,并把内堂的闲散资金交给各分堂打理,内堂也就分得可观的利润,使内堂的资金量越来越大。
这些资金能满足我们内堂的需要,并有一定的积余,只要各分堂业务上有需要,内堂就可提供资金给他们。
这样一来,外堂各分堂缺钱时,再也不用到各钱庄去借钱,这大大也增强了‘花间派’的凝聚力。
最开始,‘花间派’需要情报时,就向别人买,这是没有办法的权宜之计。
后来我们财力充足后,就设立了情报中心这个部派,它隶属于外堂,由外堂各分堂负责,每个分堂负责收集他们所辖范围内各个方面有价值的情报,报给外堂情服中心,情服中心进行归类整理后,再报给内堂。
一九三七年日本进攻南京前期,戴笠安排你两位师叔秘密运送国民党将介石及其要员私人拥有的黄金和珠宝,到各自的家乡珍藏,你三师叔运送的的黄金,现藏在重庆;你二师叔运送的是稀世珍宝,送到我们这里,现藏在仙住峰上。
这些财宝的运送与珍藏是在极端保密的情况下进行的,只与戴笠单线联系,除他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你三师叔徐良才就此隐名埋姓,守护藏在重庆的黄金,你祖父临去世前,也把珍宝交给我守护。
抗战胜利后,他们还没来得及取出,戴笠就意外身亡了,这事也就无人知晓。
几十年来,我们一直没有动用这些财宝,直到中国改革开放,环境越来越宽松,我和你二个师叔商量:这些财宝也是将介石等人的不义之财,现在在我们手上,我们可以用这些原本属于中国的财富,为国家、为老百姓做点实事,发挥出这些财宝的作用。
于是,我们首先动用了这批黄金,把它分散到十二个分堂,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的情况下,由十二个分堂在不同的地点、用不同的人,来变卖黄金,获得了二十多亿元的资金。
再把这些资金注入各分堂开办的公司,经过一二十年的打拼,各分堂的资产更雄厚了,都成为当地名星企业。
那些珍宝还没有动用,因此,我们的实力变得更强大了。有了这些资金的支撑,‘花间派’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花间派’的事我基本上交待完了,如果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我。
听完师傅的叙述,丁平有很多问题想问,但仔细一想,又没有什么可问的。很多事、很多疑问,只能在以后才能慢慢地去弄清楚。
丁平的师傅交给丁平手上的,是一支非常大的力量,虽然丁平现在正需要这样的力量,但如何运用这支力量,也考验着丁平的能力。
丁平说道:“师傅,你说的已经很清楚了,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让‘花间派’在我的手中发展、壮大。”
丁平的师傅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道:“从今晚开始,我就轻松了。”
这一讲述就是几个小时,中饭也是简单地吃了点,到完全结束时,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
临走前,丁平的师傅把丁平又叫到他密室里,拿出三十五个面具、三十五个手套,说道:“这是我派代代相传的面具,有男相、也有女相,有几百年的历史,它是用一种叫做狸猫的动物的皮制作的。这种动物的皮肤很溥,透气性好,戴上后很舒服。这种动物皮的颜色也与人的皮肤颜色相近,它五官排列与人的五官也极其相似,戴上后,别人基本上分辨不出真假。”
然后,他拿起一副面具示范给丁平看:“面具要一直戴到肩部,这样一来,脸部到颈部就是一个整体,防止有人从颈部看出破绽。戴上这些手套后,不是有心人拿起你的手来仔细辨认,是看不出来的,做任何事也不会留下指纹。这些面具制作不易,有时两三只狸猫也制不出来一个面具,现在这种动物基本上灭绝了,你一定要注意保管,保存时,每年要用动物油涂抹两次,放在比较干燥的地方,这样才能保持不坏。”
丁平没有想到花间派还有这样好的家传宝物,从他的职业敏感中,他知道这些面具将来会取到很大的作用。
他就仔细听着,并把师傅的话一一记住。
所有的事做完后,丁平与师傅告别,就回到了具城,余孝玲和李雪梅也没有问丁平这一天做了些什么。
吃完晚饭,在套房里,丁平看着两具丰满而又漂亮得妖异的孝玲、雪梅,说道:“今晚我们怎么安排?”
余孝玲脸色红红地说道:“你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我们两人难道还不会听你的?”
丁平也有一段时间没与她们俩人在一起了,听了余孝玲这话,色心大起,笑道:“还是姨娘了解我。”
李雪梅娇嗔道:“这么说我就不了解你了?”
丁平最怕女子生气,赶紧说道:“雪梅阿姨那还用说?”
看了一会电视,丁平说道:“我们先去吃点宵夜怎么样?”
余孝玲说道:“我们吃饭还不到一个小时,肚子一点也不饿,吃什么呀?”
丁平笑道:“姨娘,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这不是吃宵夜,而是吃情趣。”
李雪梅锤了丁平一拳头,说道:“还跟我们耍嘴皮子,要吃就同出去吃,要不吃就拉倒。”
说实话,李雪梅还真想几个人一起出去走走,吃吃县城里的小吃,正如丁平所说:那该多有情趣啊!
丁平说道:“我们也不是现在就出去,先看看新闻联播,你们再看看电视剧,到十点多左右,我们再出去。”
余孝玲与李雪梅就坐在套房的沙发上看电视,丁平没事,也不想现在就与两个大美女做爱,就来到套房里间,自己一个人打坐,练起了内功。
大概到了八点四五十分钟的样子,丁平从打坐中醒了过来,来到了客厅,见余孝玲和李雪梅已经穿戴好一切,就等着与丁平一起出去吃宵夜了。
她们俩穿的可真的很有诱惑力,李雪梅穿了一件浅黄色的吊代衫,隐隐约约能看到她里面好象是件深色胸罩,下面穿了一件粉色的高叉小短裙。
紧紧的裹在李雪梅的迷人的圆屁屁上,一双灰色的丝袜和一双灰色的高跟凉鞋穿在她直直的玉腿上,看到这里,一想到李雪梅这个美丽的女人等会将会在自己的服侍下,达到她人生的快乐顶点时,丁平就非常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