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接受我们俩人服侍同一个男人?”
艾琳说道,她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肯定不想出去,确如爱丽丝所说,她正在兴头上,还没达到高潮呢。
“这有什么?”
爱丽丝说道:“我经常和几个女友一起跟一个男人在一起,现在这好象成了时髦了,我听说很多人都象我这样作过。”
“你们真荒唐,时代真的不同了。”
艾琳感叹道。
艾琳见爱丽丝很理解自己,也不介意母女共侍一人,就放心了,她很害怕自己的女儿就此看不起自己。
丁平就来到爱丽丝的跟前,拥着她说道:“还是姐姐理解阿姨,我一定会让你们都快乐的。”
说完丁平就开始给爱丽丝脱衣服,不一会她就在丁平的手下赤裸了,爱丽丝浑身雪白、丰腴肥美,屁股浑圆曲滑,臀缝线条明朗,臀肉弹性十足,大腿修长又白又嫩,小腿肚结实而舒缓,她朝气蓬勃的青春肌体,令丁平感受到一种逼人的阳光气息。
丁平看着成熟丰满的艾琳阿姨犹如夏天盛开的牡丹、青春年少的爱丽丝就象春天刚开的桃花,各具鲜妍,就感到小腹一阵热浪涌流,一瞬间那根东西如攀天大柱般屹立起来。
同时,丁平也发现,艾琳和爱丽丝两人的眼里的一股暗火在幽幽燃烧,她们的舌尖迅速地舔润着干燥的嘴唇,还有鼻翅也不安的喘息。
就在丁平扑向爱丽丝时,她开口说道:“我回来时出了一身汗,我先去冲冼一下,你和妈妈先来吧。”
“那我们就三人一起冲个凉。”
丁平提议,不管艾琳同意不同意就把她拉进了卫生间,丁平拥着艾琳、爱丽丝从丁平的后背抱着他们,打开花洒让水冲向他们三人,他们三个就那么拥抱在洒落着的水珠之中,此时丁平在她们母女两人中间,反而变得被动起来,一任她们在自己的身上爱抚和端详,显然丁平的裸体,丁平坚固紧绷的肌肉使她们激动,她们四只发颤的手、腿,成倍翻番的哆嗦起来。
而她们的目光、她们抚摩丁平的手指,又反过来成为她们抚摩的动力,及至她们的双手,一从前面、从丁平的胸膛,一从后面、从丁平的背部长时间缓慢地跋涉到丁平小腹、和双臀的时候,她们兴奋得喘着粗重的鼻息,呼呼地抽吸着。
水流哗啦啦如同倾盆大雨,水珠砸落在她们的身上飞溅四散,丝毫没有减少她们的热情。
她们两人挺着各自己那完全耸挺着的双乳,如同一对因发怒而高昂的雪白的兔子,尖硬起来的两颗乳头挺立,一前一后在丁平的前胸后背不断地揉搓。
下身也使劲地在丁平的男根及双臀上摩擦着,丁平闭着眼睛什么也不作,只是静静地享受她们母女的爱抚。
终于他们三人洗完了,来到卧室丁平就主动起来,让艾琳和爱丽丝两人并排横躺在床上,丁平就站立在床边挺动着勃得厉害的东西先对准着艾琳,她显得有些惧怕似的,双手遮住了自己的下腹部,而眼里却有着无限的期盼。
丁平拿开艾琳的手,张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的男根慢慢地挤了进去,在一个温湿腻滑的地方里,丁平下意识地抽动着,她先是有所不适,慢慢地就渐入佳境,任由丁平加大幅度的纵送。
随着丁平重重地砸落,艾琳快活地呻吟了起来,那声音由低闷到高亢,由缓慢至急剧,叽哼声中夹杂着丁平听不清的喃喃细语,直到那声音带动着她发抖的身子,使她的身子成为一架旋转不停的机器,在床上,在丁平的撞击下,哆嗦抖动,颤颤巍巍。
此时爱丽丝也伏在她母亲艾琳身上,嘴角含着她的乳房,在上面不断地舔吻,并不时有用牙齿咬着艾琳挺立的红色的乳头。
手放在丁平的男根和艾琳的私处的结合部,用力地在她的阴蒂上按压,给了艾琳更大的刺激。
艾琳则在丁平与她女儿爱丽丝两人的刺激下,极度的抗奋,身子象扭麻花一样,不断地扭动、变换着形状,口中则发出高昂的呤叫,动人心魄。
艾琳的叫声如同魔咒一样摧促着丁平的情欲,一阵阵澎湃的激情在丁平的体内四处鼓荡着,东流西窜寻找着发泄的渠道。
丁平伏下身子,双手按压在她光滑的肩膀上,一个身子如弓如弦般扩张收缩,屋子变得闷热异常,丁平的头发上不知是水滴还是汗珠砸落到了她白皙的肌肤上,她的叽哼变为忘情的淫叫,如同哭泣般的声音,像大坝裂缝中的流水,急切而奔腾。
艾琳一直紧紧抓住丁平小臂的手掌松脱了下来,重重地坠落到了床上,如同无力垂下的两股绳子耷在床上,而她原来尖叫不止、艳丽无比的叫床的声音,也猛地嘎然而止,下体涌出股股的泉水,她终于在女儿爱丽丝的注视下达到了高潮,昏花睡过去。
丁平转身拉过爱丽丝,她的下身早已洪水泛滥,两眼媚态横生,呼吸粗重,并伴随着轻轻的呻吟,当丁平高大的身躯像塔一般地压到了爱丽丝的身上时,她将双腿大大地张开,很轻易地接纳了丁平,连一点生硬的拘束感也没有。
她在丁平的身下快活地扭摆着,丁平的喘息近乎魇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剧烈地抽搐着,双眼放着兽类的光线,气喘声像大风之末嗖嗖擦过。
一阵疯狂的攻击之后,丁平停下了动作,让自己的男根紧抵在她桃源洞里面,爱丽丝捞过了忱头上的忱巾,试擦着丁平额间的汗水,然后,她说:“让我起来吧。”
爱丽丝如猫一样灵巧地翻过身子,胯坐到了丁平的上面,手抚弄着丁平的男根,把握到了手掌中,说道:“你的东西真大,但我就喜欢这东西,像沙漠里肥美的仙人掌,肉肉的握在手中感觉很好。”
说着就沉坐了下去,一经吞纳了丁平的男根,她丁平的身上跳跃起来,一个赤裸雪白的身子就在丁平的视线中左奔右突、游移晃动、飘忽不定。
那肌肤、肩膀、乳房,还有脚趾,无处都在活跃不停地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