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上的豪华游轮鸣响着洪亮的船笛,稳健地在平静的海面上缓缓行驶着。巨大的船身装点得炫丽缤纷,堪比两座足球场的大小更是让它看起来宛如一座恢宏的移动要塞。
红灯绿酒的大舞厅人声鼎沸,光华烁澜的灯光聚焦在万众瞩目的大舞台,将台中的一块透明的球体照射得光彩夺目。
“呜噢噢噢……痒!好难受呃噢噢噢!!!~~肉棒……我要肉棒!!……肉棒呃啊啊啊啊!!~~”
球体中,一名赤体的女人不知疲倦地用嘶哑的嗓子发出了极致癫狂的求欢声,颤抖地用绷紧到扭曲的身体无助又拼命地抓扯着光滑的球面。女人的一头浅粉色长发被扎成了马尾辫,特质的皮筋同时绑着一块诡异的金属环,像紧箍般牢牢锁在了她的额头上,内环的好几根发光的银针完美地隐藏在发色中,精准扎入了她脑中不知名的穴位。女人的一双宝石绿美眸此刻已充满了血丝,灰暗的神色中看不到一分光亮,和她现在亢奋到无比崩坏扭曲的表情对比起来,显得格格不入。闪亮的银环锁卡住了女人的脖颈,几根纤细的链条穿过了锁骨下的乳沟,将那对比女人脑袋还大的乳房有力地托起,勒出了几道娇软的肉痕,一对挂着小铃铛的乳环穿刺在两颗肿胀的奶头上,随着女人抽搐的身体不断摇曳作响。在女人胸下,一枚精巧的肚脐环同样伸出了好几根细链,穿过她的背将两侧的手肘死死绑在了侧腰间,而她尚能活动的手指却缠满了难以察觉的丝线,线的另一头则纷纷连接到了她小腹下那粘滑的娇嫩内。肥硕的阴唇被十枚整齐排列的阴唇环左右拉紧,将疯狂收张吞吐爱潮的瓣口彻底拉开,那些紧密的丝线穿过环槽,连接上了十颗早已经被塞入了她私密深处的高频跳蛋,使得无论她稍微动弹任何一根手指,都会牵动软鲍中所有刺激敏感点的性具。而在女人紧抠的脚趾上,同样的丝线以同样的方式将十枚性具连接着脚趾,一端摁入了她肥臀间的尻眼中,一根粗壮的心形肛塞将唯一的出口紧紧堵住,无论她怎么扭动身体挣扎也没法将其拔出。
“肉棒!!~~~我要肉棒!!……呜噢噢噢!!!~~~难受!!!好难受呃啊啊啊!!!……求……求你们给我!!!~~~狠狠地干我呃啊啊啊!!!!~~~”
透明球内,混浊的淫液已经淹没了几乎大半的空间。女人就像陷入沼泽的畜兽,不断扭捏着四肢在球体中翻滚挣扎着,球体被她推搡得在舞台上四处滚动,连带着她的身体一次次没入她自己高潮的粘滑中。偶尔是一对饱满的乳房冲开液面,在越浪的海豚在空中甩出两道肉线;偶尔是肥硕的尻股朝上,像爆发的火山一般从大开的阴口中又喷出一股绝顶的爱潮,滋滋地浇灌在球体顶部;更多时候,则是女人那张崩坏到扭曲的面颊,甚至来不及吐出呛入口鼻的淫液,就被身体上传来的巨大刺激折磨得再度浪声尖叫,随即又是脑袋一歪被满载的淫水淹没……
“怎么还不开始?再等下去,这水都能把球填满了!”
“要不就把这魔女先放出来大伙玩玩吧!”
“蕾丝娜!~蕾丝娜!~”
大舞台下,此起彼伏的吆喝声早已陷入了火热:两三名带着遮面的男人搂抱着一名脱衣女郎,这样的组合占满了大半个会厅。媚笑的女人们身上已经挂满了抓痕和汗渍,却依旧活力十足地搔首弄姿,摆出诱人的姿态服饰着客人们,而她们身边的男人大多却全神贯注地盯着华丽的舞台,对她们的诱惑熟视无睹。
就在此时,闪烁的舞灯咔咔咔地停止了晃动,全部聚焦在了正中的天花板上。观众们发出了一阵期待的狂欢,只看到粉色的青烟弥漫,一道妖艳的倩影就这样浮现在舞台上:金色的长发如似春柳,靛蓝的美眸熠熠生辉;绝丽的面颊沉鱼落雁,纤细的脖颈白皙如雪。一对香肩嫩肤似玉,玲珑的酥胸挺拔有型;柔背蜂腰轻纱微裹,娇脐翘臀银链缠绕。半透的裙衣遮不住她绝美的体型,装点的挂坠无法从她羞花之貌上喧宾夺主,她就像是浑然天成的奇世朔玉,甚至没有半点儿浓妆艳抹,仅是将自己最自然的模样展现出来,就足以使男人倾城相向,女人自惭形秽。
“欢迎各位来到沉欲窖的海上明珠,来到‘源欲方舟’号。作为本船的船长,我蕾丝娜再次代表沉欲集团欢迎大家的光临———”
万众瞩目的明星一开口,舞台边的透明球就发生了变化,成为了一块有着溢口的立方容器,一根管道开始引导容器中的淫水流向会场角落的包房,使容器内的女人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她的大脑间隐隐可以看到金属环闪动的电火花,随着蕾丝娜的声音,猛翻白眼发出好几声欢愉的淫叫,咣当咣当地撞击着坚固的壁罩。女人犹如毒瘾发作的囚犯一般用牙齿磨着隔绝自己的透明墙体,丰硕的豪乳被压瘪得像两片柔软的气垫,如抹布那样在墙面上飞快地摩擦着。两颗成熟软嫩的乳头几乎被乳环撑到透明,随着女人抽搐的身体呲啦呲啦地喷挤出一股又一股白嫩的乳汁,在容器内四散飞溅。
“呃呃噢噢噢噢!!!~~~~~~爽……好爽!!!~~~好爽噢噢噢呃呃呃呃呃!!!!!~~~~~”
爱丽莎的淫叫声完全点燃了会场,所有人都兴奋地聚拢站定,举起了他们应援的舞棒和酒杯,狂热地高呼起来。
“噢噢噢!!!!蕾丝娜!~蕾丝娜!~”
“居然不是那只魅魔……不过算了,这婊子也挺好!”
“快开始!快开始!不要再墨迹了!!!!~”
面对热情似火的观众们,台上的女明星微微一笑,冲着众人欠身挥手:“好,如各位所见:今天又是由我们熟悉的赎罪魔女爱丽莎来服侍大家。作为前逆十字学院的校长,抗击魔族的英雄,爱丽莎小姐却没能守住自己的底线,早已自甘堕落成为魔族的玩物……”
无视了壁墙内女人淫乱的鸣叫,蕾丝娜微扭着身体靠在容器边,翘腿勾人地在笑声中开始了她例行简短的致辞。但也就是几句话的功夫,容器内的爱丽莎却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变得更加疯狂。女人的阴唇在崩溃的舒张中凭空又翻出了两层,好像正在被好几根看不见的触鞭抽打,镶入私密的丝线在她发疯的痉挛中犹如弹奏魔音的琴弦,搅动得小腹被一颗颗连接的跳蛋顶出了圆润的形状。爱丽莎大张着双腿,用手肘捂住了耳朵,整个身体几乎反弓到了后脑垂地,而那拱桥般挺起的腰腹则随着蕾丝娜的开场白猛烈地收缩着,大开的蜜口像救火的消防管那般涌溅出了惊人的阴潮,仿佛每一句话的每一个字都能带给她高潮数次的巨大快感。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疯了……爽疯了啊啊啊啊啊!!!!!!~~~~~~~”
“小穴好舒服!!!~~~~噢噢噢噢噢噢好棒呃呃呃呃!!!!!!~~~~~~~~”
当蕾丝娜的致辞结束,容器内的女人已似将死的虫豸那般,瘫软在地发疯地抽搐着。当然,她那崩坏凄惨的模样并未得到任何人的怜悯或关心,狂热的观众们只是在激烈的高呼中搂紧了自己身边的女侍,在炫目的灯光和富有节奏感的音乐中站起了身子。男人们的阳根都在春气满溢的氛围中高高勃起,而女侍们则乖巧地和他们暖柔相拥。
“老规矩。淫交会结束后,我们会抽取几名幸运观众,享受魔女刚产出来的淫液澡,乳液浴,以及和我共度良宵的机会~那么,祝各位今天依旧能快乐和充分地施放自己的野性~”
众星捧月的女明星在春风般的笑声中结束了开场白,随即振臂一呼,硕大的会场散出了火热的装灯,连同音乐也走向了连贯的高潮。蕾丝娜扭动着妙曼的身姿,跟着节奏用她天籁般的嗓音唱起了歌,同时修长的玉足也轻轻点地打起了节拍。随着她的步调和歌声,容器内的爱丽莎又一次摇晃着站了起来。女人仍旧满面潮红地伸着舌头,一边嘀嗒着抑制不住的香涎一边翻着眼皮发出了吞吐的呜咽愉鸣,就像现在正在被无数性具调教一样。但她的身体却诡异地站直,垫着脚尖摆出了一个柔美的舞姿。
嗒~嗒~嗒~
蕾丝娜的高跟鞋轻盈地点地,容器中的爱丽莎立刻随着她的节奏翘起兰花指转起了圈。满身的污垢下,一对巨乳啪嗒啪嗒地甩出了一个个诱人的肉花,颤巍的双腿在哆嗦中拉起了紧绷的一字马,浑浊的淫水顺着肥硕肿大的骆驼趾喷射而出,在女人转圈的过程中变成了一顶浇灌花草的洒水器。
“呃呃呃噢噢噢噢……停……不下来了呃呃呃呃!!!~~~~~”
“好棒!~好棒呜呜呃呃呃呃!!!~~~~~”
当然,爱丽莎崩溃的浪叫声此刻也被嘈杂的音乐完全掩去。音律婉转的女明星围着容器扭起了婀娜的腰身,笑容可掬地演绎着动感诱人的热舞,而笼中的女人则好似她默契的舞伴,总能随着节奏在完美的时机摆出最合理的舞姿。而彻底被点燃的现场也在狂欢中陷入了经久不息的高潮中,男人们高呼着他们心中女神的名字,聆听着那勾人心魄的歌喉,只觉得行欢之心膨胀得异常难耐。所有人都找准了自己身边的女仆,疯叫着抱紧了她们的蜂腰肩背,无数双手将一对对浑圆的娇乳揉成了千姿百态,每顶鼓胀的阳根都找到了可供它泄欲的蜜口。万人的大舞场逐渐变成了极致淫乱的群交盛宴,在嘹媚响亮的歌声下,此起彼伏的交欢声通过会场的扩音器传遍了每一处死角,接二连三的呜鸣之声却又诡异地和蕾丝娜的歌声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为这从未有过的饕餮之宴勾勒出了最淫荡的点睛之笔。
雾气弥漫的舞台洋溢着淫靡之彩,混乱的大会场里人人都在忘我地交合做爱,没人看到舞台中央,蕾丝娜在歌唱和舞蹈中那发自肺腑的春荡之色,和她脸上真诚无期的娇媚邪笑,更没人注意到容器中那翘臀扭腰的爱丽莎,完全停不下来的潮吹和被巨大的欢愉之感玩弄得近乎猝死的崩淫之态。
……
“妈的,有生之年老子一定要去次源欲方舟号旅游!光是从电视上看个直播都觉得浑身跟着火了一样!”
原墨西哥地带的一座边陲小镇,面包店的老板感概地握着遥控器,犹豫挣扎了几次,总算将电视机切换去了其他频道,他害怕再看下去,自己今天就再也没心思做生意了。满脸胡渣的男人从冰箱中找出了一大瓶冰镇啤酒,扬起脖子一饮而尽,这才将心中的邪火稍稍压下去了一些。
“老板,请问您这儿可以批发主食面包吗?”
柔和谦逊的女声令男人转过了身,他看到自己的小店铺外不知何时已经站了好些人:一群衣着褴褛的孩子双眼放光地望着店铺玻璃中的可口面包,一些人畏惧地看着老板,另外几人则拽着一位东方面孔的女人。女人扎着一对齐腰的后麻花辫,身着一身简短精炼的修女上杉,但锁骨左右的衣领却和胸脯完全分开,露出了大半雪白饱满的玉乳。紧致的壁袖上扎着一双轻盈的皮革腕,在这样的城市装扮里显得格格不入,健硕的双足穿着过膝的黑丝袜,被一双高筒便鞋紧紧包裹,使她裸露的大腿更显白皙光亮。
刚看了那种想入非非的直播,就撞见了这般貌若天仙的修女,男人不禁咽了好几下口水,一时竟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老板?请问您可以为我们批发一些主食面包吗?”
大概是以为男人没有听清自己的话,修女打扮的女人又柔声重复了一遍。她的口音确实有些拗口,一听就不是本地人,但那天生丽质的姿色却能让任何地区的人都为之口干舌燥。
“你是红尘教会的修女?”
“是的老板,我是昨日刚到这里的修女瑞碧安,因为听说墨西哥这一带的荒原近日有些骇人的魔物出没,所以教会———”
镇定下来的男人慢悠悠地坐了下来,有些烦躁地挥手打断了对方的话:“还真以为你们一群收难民的穷酸货能拯救世界不成……快走快走,昨天我才把这些小鬼轰走,今儿你又带着他们,是准备来城里抢劫么?”
尴尬的修女赶紧摆着手,真诚地冲着男人鞠了两躬:“老板您千万别和孩子们一般见识。他们都已经两天没吃上饭了,再这样下去他们会饿出病来的!我们会遵纪守法付钱的,请您看在主的份上,拿些充饥的存货救救他们吧———”
“一身修女服都穿得这么骚,小腹上的缝都被汗渗出来了,还装模作样地这么正经……行了,把你微体证拿来刷刷看。”男人压着心中难忍的欲火绷着脸冷哼着,拍了拍手边的收银器。他的话令瑞碧安的俏脸闪过了几抹羞涩的红晕,难堪地捂住了自己几乎包不住的胸脯,夹紧大腿小心地靠近了收银机,慢慢蹲下身子用一侧的胳膊轻轻碰了两下。
“就这么点儿钱?还不够他们一半人的量,你当我这儿是开慈善的地方么!?”
瑞碧安惊讶地站起来,清澈的目光透着一股难以置信:“价格有这么夸张吗!?即使在纽约,我的余款应该也够他们吃好几天的……”
“你刚才不是都说了么?最近咱这荒原可不太平:像这样的小城镇,那些外侵的魔物偶尔甚至会绕过那些戍守队进入城市内,物价和你们大地方可比不了!”男人白了眼前的修女一眼,分明就看到她轻薄的衣胸口,两点粉透若隐若现,忍不住淫笑着冲着她那翘立的尻臀重拍了一掌。
“唉啊!?”
“啧啧啧,这骚味十足的身体,至少得和上百人做过了吧?”
面对老板鄙夷的讽笑,修女脸上的红晕更甚:“我……我不是那种……”
“陪我一下午,我就多给你两人份的面包。行就进屋,不行就交完钱赶紧走!”
“……”
犹豫的瑞碧安看了看身后那些面黄肌瘦的孩子,有好几名体弱的小孩甚至在阳光中有些站立不稳,看得出来是快中暑了。
“好!我答应你……可,可你得让孩子们先进屋吹吹空调,并且让他们先垫垫肚子……”
男人一愣,也没想到眼前的修女这么快就从了自己随口提出的条件。看着对方那火热诱人的身体,他实在安奈不住胸中的欲望,将门拉开满口应承道:“这好说,只要他们别乱动我店铺内的东西,让他们休息一阵也无妨!”
瑞碧安听完,连连跟老板鞠躬致谢,看到他迫不及待地掀开幕帘走进了卧室,马上回去招呼身边的孩子们进了屋:“听到老板的话了吗?你们都得乖乖地呆着,千万不能做什么让他为难的事儿知道了吗?”
“可是,瑞碧安姐姐———”一个稍大些的男孩明显成熟些,懂得一点成人才能明白的东西。“这个坏老板太过分了,他分明就是想……”
“听话,迭戈!你是这里最年长的孩子,要起好带头作用!看好他们,不要让他们惹出麻烦,明白嘛?!”
男孩咬着牙沉默了一会儿,不情愿地点了点头。额头都是汗迹的修女松了口气,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径直走进了老板的卧室。老板早就满脸淫欲地坐到了床边,冲着她丢来了一条毛巾。瑞碧安涨红着脸撩开了简单的修女衣,露出了汗迹斑斑的白皙胴体。勾人犯罪的肌肤嫩滑如丝,饱满的巨乳傲然挺立,两颗粉亮的奶头泛着乳白的水光缓缓地溢流着晶亮的乳汁,简直如正在哺乳期的女人一样敏感成熟。
“呵,原来你连亵裤都没穿,下面都跟奶子一样到处都是淫水了,装什么贞洁修女呢!”
男人哄笑着一把将瑞碧安揽指怀中,急不可耐地就抓住了那团雪白的柔软,不曾想修女那无法闭合的乳头简直就像拧开的水龙头,被粗糙的双手这么一抓,厚实的乳晕立刻就逗动着闪烁的粉点喷出了白亮的乳汁,浇得猝不及防的老板满脸都是。
“呜……额啊……”瑞碧安咬着嘴唇发出了一声酥软的娇喘,遮住面颊别过脸不敢去看眼前的男人。看到修女这羞愧难当的表情,老板却显得更加肆无忌惮了。他啧笑着舔净了脸上的乳汁,回味地抹抹嘴,压身将努力隐忍的修女碾在床上,咕噜一声咬住了两枚肥硕的奶头,双手仿佛握住了雕琢蛋糕花纹的滤纸筒,放肆地用力搓揉着那两团肥美的涎肉。
噗呲~噗呲~噗呲~
一股一股的乳汁随着男人的挤压不断从那沙袋般的乳房中喷出,甚至超过了他吞咽的速度,不少晶莹的白液顺着他的嘴角滴落在了床上。羞臊的瑞碧安紧胶着四肢压抑地呜咽着,樱桃红唇挂满了分泌的唾线,水灵的小穴更是早就泛滥得一塌糊涂,敏感地顶住了男人高高勃起的命根,不断地有粘滑的淫水从粉红的鲍蕾中溢出,像润滑剂一般在双方的腰腹间反复涂抹。
“哈!这淫乱的身体简直快赶上电视里那个背叛人类的魔女爱丽莎了,你怕不是跟她一样都被魔族调教成性奴过吧哈哈哈!”
“呜……我,呃啊!别,别吸了!别吸呀呃呃!!!~~~”
接踵而至的榨乳快感不断刺激着瑞碧安的大脑,在羞涩和酣畅的双重折磨下,她很快就胀着通红的面颊在娇声中泄了身。“噗嗤”一声响,大股的阴潮欢水带着粘滑的热浪卷席了男人的腰身,也将整个房间的空气都点缀得香艳浓密。
“妈的,真是个骚气冲天的婊子!想不到老子今天竟然时来运转了,碰到了这么个产奶的骚货!”男人舒爽地大笑着,心中突然就有了别的主意。他翻身下床拉开柜子,从里面翻出了两枚连着交管和仪管的透明大碗,随即在气喘吁吁的修女眼前晃了晃。“奶子涨得难受吧?要不要当一回奶牛,好好为我提供些珍贵的货源啊?”
瑞碧安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难受地捂着硕大的乳房,一时有些懵懂不解:“你……你还希望我做什么?”
“你就继续装吧!听着,你给我每挤一碗奶出来,我就多给两个孩子份的面包,而且是带肉松和奶油的精品货!怎么样?为了你心心念念的孩子们,牺牲一下自己的身体也没什么吧?”
脸色潮红的修女瞪眼望着淫笑的男人,眼光莫名的无奈又略带期盼。
“你……说话算数吗?”
“当然,生意人,讲究的就是诚信不是!”男人心中没底地说道。他也知道这样明显不公平的要求有些夸张,即使现在的世道人人喜淫个个爱欲,但像眼前这般惊艳天容的女人绝对不是随处可见,更不是生活在穷乡僻壤地段的他能难得碰到一次的。他只是因为刚看了电视中那个淫乱的魔女舞台秀,下意识地将这位姿色不输的修女带入了进去,满脑子都是淫水欲跟牛奶澡的污秽之想……
“好!我可以为你弄些……但也许挤不出这么多的……十碗可以吗?”
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诧异地盯着面目绯红又带着几分决心坚毅的修女,感觉自己的分身又胀大了两圈。“———你,你真能给我弄出十大碗奶汁出来?”
瑞碧安几乎都快把头埋进了自己的胸里,难堪地微微点头:“可以……但你不能食言,一定得让孩子们吃好些……”
啪!
欲火焚身的老板大笑着一巴掌拍在了修女那肥大的肉臀上,对方那至始至终都毕恭毕敬的态度令他简直有些飘飘然。男人愉悦地感受着指尖上极品的肉棱,望眼欲穿的粉穴依旧一张一合地慢溢着浑浊的白垢,就像正在等着他挥枪猛攻一样。他哆嗦着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鼓胀到难受的命根对准修女支开的腿缝,毫无前戏地用力顶了进去,一鼓作气便将整个分身都插进了蜜水满包的花核深处。
“呜呀呀!!~”
“真紧啊……你就赶紧好好给我挤奶吧!等会儿我再给你的穷小子们每人纹一小樽奶油蛋糕,就用你的奶汁来做哈哈哈!”
瑞碧安高撅起后臀趴在床上,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但依旧听话地将两团圆润的娇乳托出床沿外,颤抖着将胶管一端的吸口附在了自己满满凸起的粉头上。修女的双腿夹着男人的膝踝保持着平衡,发颤的双手揉住了自己的巨乳,就像在给奶牛挤奶那般羞耻地搓揉着,白色的乳汁再度顺着饱满的奶头倾泻而出,顺着引流管一股脑地流向了大肚的玻璃碗中。
“啧哈哈哈,你这婊子一定在教会里早给他们玩透了吧?看来这个穷酸组织一样不简单呀,上面的人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的嘛!”男人兴奋地感叹着,索性拽住了修女的那对长麻花辫,用力地在她紧致的尻穴中翻搅抽插起来。响亮的啪啪声几乎盖过了瑞碧安的呜咽声,两人交合的窝口不断溅散出诱人的污垢,床单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淫靡爱液。
“呃啊……呃啊……我,我只是在和魔族战斗时……呜呜!~”
“哈!就你这骚样,床上战斗吧!果然跟电视里那个魔女一样,也是个魔族调教出来的肉便器呀!”
“呜呃……不,不是这样的……咿呀!慢,慢点儿……呃呃慢点儿呀!……”
“妈的,事到如今还装得像那么回事儿,给老子把腰扭起来!不伺候好我,就少给你发面包!”
“……别……呃啊,呃别……”
娇声连连的瑞碧安只得努力绷直腰腹,配合地微扭着肥臀尻股研磨着深入腔穴的异物。男人满足地抽打了两下修女的屁股,看着她如性畜那般服从自己的所有要求,就连床下的两只大碗都很快地盛满了大半香溢的乳汁。几番焦灼的欢愉后,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的老板大叫一声,滚烫的白浊顺着自己的器物喷射而出,满当地浇灌在颤抖的花芯中。修女酥叫着跟着几下痉挛,润滑的腔肉像厚实的棉花接满了欢愉的阳精,香汗淋漓地趴在床边不停地喘着春艳的粗气,连房内的空调也中和不掉满屋子的燥热,就好像她和魔物一样会什么催情的法术一般,只让男人觉得更加精力旺盛欲火难耐。
“今天真是捡到宝贝了啊———”老板痛快地又冲着被自己捏出了好几道红痕的尻股拍了几下,屈身卡住修女的胳膊将她仰抱起来。刚泄完火的肉棒跳动了几下,又美美地膨胀起来紧紧抵住了软蜜的肉穴,继续朝着蜂巢的蕊口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啊啊……请,请慢些!不要……不要这么快呀啊啊!啊嗯~啊嗯~”
瑞碧安微闭着眼睛蹙眉呻吟着,紧胶的牙关里透着痛苦的姿色,仿佛想起了什么令她绝望的往事。修女的巨乳在男人的猛攻下被撞得上下乱甩,连接的软管也在和床沿的碰撞中发出了挞挞的响声,根本止不住的芬芳乳汁依旧源源不断地顺着导管流向碗口,马上就将两只足够两名孩子喝饱的容器装满了。
“老板……请,请让我先换个碗再……呜呜!~呜呜!……”
然而兴致正酣的男人根本不理修女的请求,反倒是忘我地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频率。瑞碧安的美眸中闪烁着晶莹,只能摇曳着用勉强能动的脚趾前伸,勾住床边的两只空碗,在激烈的交欢中把导管换了位置,随即就又瘫坐在男人怀中,迎接着他好似永不疲倦的新欢尽交中……
……
“啊啊!”
神州大地的长江山城外,一座砖制的地下酒馆中,一名戍守装的男人舒爽地叫着,跳动的阳根噗呲一声喷出了磅礴的精液,将跟前的女人本就黏糊的脸颊再次铺开了又一层弄弄的精斑。
女人长着一张标准的东方面孔,瓜子脸被长长的秀发遮住两侧,一双炯炯有神的丹凤眼微闭在倒柳眉下,配合上娇鼻小嘴,显得五官端庄得体,又不失风韵淡雅。高挑的上身长着两颗匀称的酥乳,正被她用纤细的玉指托住,正夹着刚刚射精男人还未褪去的命根。女人的丰臀紧紧抵在了两双粗糙的大手上,腿根间最勾人的缝隙却被一张泛光金属片遮得严严实实,但这不妨碍那春淫的爱液顺着贴合的肉壁顺流而下。两双大手不停地在女人的翘股间滑动,贪婪地抚摸着那光洁的肌肤,不时挑逗鼓捣着微微张开的马眼,甚至她修长的双足也轻踩着一名军士的分身,灵敏的脚趾正在硕大的阳根上反复摩擦套弄着,时不时还调皮地轻点两下足下的软蛋。
“想不到这废弃的荒山里还有这样一间酒馆,而且还有活计这么棒的老板娘!”领头的军士痛快地仰头喝了一大口冰爽的啤酒,舒服地摸了摸眼前娇人的脑袋,呵呵大笑着从她跟前站了起来。“不过,你们这些流民可都没有社交货币,咱可掏不出银子赏你的脸咯,哈哈哈!”
女人媚笑着抵住男人手中的杯子,弓腰撅身地再帮他灌下一大口酒,看起来完全不恼刚才的那番话:“哪能和军爷要赏呢!我们不过靠着一点手艺,勉强在这城外的蛮荒区坐落一间安身之所,靠着流浪的步旅穷人接济度日罢了。今天难得碰到各位军爷,我还指望把你们伺候舒服了,能混到个入城的机会呢~”
男人们被这讨好的话逗得再度大笑,有人使坏地猛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激得她酥叫着反身倒在自己怀中,马上又被另一人紧抠住了玲珑的翘乳,把简陋吧台前的酒杯都弄洒了。带着泡沫的酒花洒得女人满身都是,而婀娜的女人则扭动着身体站起来,带着浑身的酒滴轮番趴伏在男人们的脑袋上,撒娇般地任由他们张嘴将自己的身体舔了个遍,直到浑身口水不再有一点儿酒气才重新坐回到他们的怀中。
“真是个会玩的骚货!看来再穷的地方,女人也明白该怎么用身体讨好男人啊哈哈哈!”
“就是这下身怎么镶了块铁片上去,戳不到最关键的洞啊!”
“呵呵呵,老板娘,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女人婉转地将手指在男人的唇间点了点,笑得花枝招展妩媚诱人:“我姓洛,名字什么的,十来年过去早快忘掉啦。军爷们不嫌弃,叫我一声洛老板,就已经是我的荣幸了!”
领头的军官也不在意,一边又倒了杯解渴的啤酒,一边从腰间掏出了通讯仪。“奇怪……怎么一点儿信号都收不到———”
“哎,这片地区以前就是个防空洞,自从城市给废弃后,早就已经变成山沟里的荒垦啦。能在这种地方收到信号才是怪事儿呢。”洛姓女人哂笑着靠在军官身边,开放地端着酒杯将白花花的大腿压在了他的腰上。男人的心思马上就又被勾了回来,淫笑着掐了两下女人的蜂腰,揉着她的双乳继续问道:“我们也是听那些流民说到这件酒馆才一路找过来的。都说你这儿有些乡间僻壤的小道消息:最近有听说什么魔族人来到这附近吗?”
男人原本只是随口一问,本不抱有什么发现的心思,不曾想却听到“咣当”一声,一只酒杯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他猛地抬起头,刚好对上女人刚收敛起的慌乱目光,在短暂的沉默后,房间内原本香艳的气氛变得冰冷了起来。
“军……军爷?”
“他在哪儿?”
“什么?什么他在……呃啊!”
几个戍守人将几分钟前刚陪着他们乳交的女人掀倒在地,抓着她的头发猛磕了几下坚硬的地板。女人惨叫着瘫软在地上,额头瞬间就被碰出了一片殷红,哆嗦着连声冲着男人们求饶道:“军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军爷!呜噢噢噢!!!~别打,别打了军爷!呃呃!!!”
“少他妈跟我装!别以为陪老子们逍遥了几下就上天了?敢私通魔族人,把一百个你做成只会发情的肉便器都不够治你的罪!”军官恶狠狠地扇了女人两耳光,单手卡着她的下巴将她托起,狠厉地呵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不说的话,我就拿刀把你全身带脸全都划出几道花出来!”
“别!军爷军爷,我说!我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女人惊恐地连连摆手,张皇失措地抱着脑袋跪地不住地乞求着,哪里还有先前那妩媚勾人的模样。“他,他是上周来到这里的!那个魔鬼他,不不不!它杀了好几个巡查的军爷,和你们一样打扮的!然后拿他们的身体当吃的,骨,骨头就丢在酒馆后面……平常,平常他就拿我当泄欲的工具,这段时间,只要他在家里,我天天都被他,被他……这个!就我下面的这块铁皮也是他烙上去的,他今早才出门,不知道做什么去了……现在,现在恐怕要不了多久就———”
军官鄙夷地冷笑一声:“所以你想把我们耗在这儿,然后陪着你等到他回来,好等着看我们互殴个痛快对吧?主意打得不错啊~”
“我,我不是……呜呜!!!”
可怜的女人又被狠揍了几拳,凄惨地蜷缩在地上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几个军士护视几眼,两名士兵从桌上拿起武器,背靠背地进入了酒馆深处的杂物间,没过多久,他们就皱着眉头提着好几件染血的军服出来,丢在了女人跟前。
“队长,看来她的话不假。这些应该是隔壁城的卫戍队,前几日的确有消息说他们失踪了不少人。”
男人深呼吸了几口气,瞄了一眼抱头伏地的女人,抿着嘴唇沉思了片刻后轻声道:“将她带回咱们的临时营地,回去后和头申请一下,调更多的人手再来搜山……把这里给我砸光,一点儿渣滓都别留下。”
“军爷!这些东西都是我好不容易搜集起来的!还有那些酒,也是好不容易才……呃呃!!”
听着女人无助的哭求声,男人带着怒意又踹了他一脚,狠厉地骂道:“你觉得你还能回来么?等我们回去,就想办法弄掉你下面的铁片,到时候你就等着被弟兄们好好疼爱吧!
几个大笑的士兵好像一点儿也没对同伴的死感到难过,而是双眼放光地将满眼绝望之色的女人绑了起来。他们推搡着从货柜上搜刮着能顺走的东西,一边架着女人一路走出了酒馆来到地面。男人们将酒馆捣鼓得一团糟,踹着光溜溜的女人淤青的身体顺着蹒跚的废墟山道慢慢走下了山。
“奇了怪了,走了这么大一阵路都还是没有信号,难道通讯器出了故障不成?”戍守队长疑惑地甩了几下手中的小器械,凑到耳边却始终只听见了茫茫的杂音。他啧了一声,索性也懒得继续做什么联络,操着手走到了队伍的最前端:一周前,山城的废墟群中出现了魔族人的传闻,临近的一座小城镇受命派出了巡查队,却至今没有收到任何回信。但最近的日子正值雨季,连续的暴雨引起了许多处无人管理的山峰塔防,比起那缥缈虚无的传闻,男人更愿意相信他那些邻城的同僚只是因为天灾意外才失联于城镇而已。
毕竟,魔族从十几年前就已经彻底被人类所击败,即便有什么躲藏起来的残兵败将,也不会选择这片被当今世上最大的财阀沉欲窖控制的腹地突然起事。
“但话又说回来了……最先是那个什么自称魔界公主的雪莉,然后又是这次突然发生的袭击事件,起始地都是这荒芜的巴渝山城……难道这之中有什么联系么?”
自言自语的队长摇摇头,不想再去思考这些完全不是他这个阶层需要担心的问题。他更关心身后这个国色天香的流民女人:突如其来的好运甚至令他感到了几分不真实,虽然女人口口声声说却有魔族出没于此,但那同样也不是他担心的问题了。待到回去打完报告,这意外得来的尤物就会是他们私下拥有的极品性具了。他们再也不用在换岗期间纠结去哪家娼馆支付夸张的费用享受服务了,这个女人,刚才已经把她大多数熟练的器活全都展现得淋漓尽致,他们想怎么玩都没问题……
“队长,有点儿奇怪~”
男人心心念念的臆想被同伴疑惑的询问中断,队长扭头看看身边的队友,接着又扬头看了看眼前的丛林:翻过这个小坡,他们的装甲车群就在这山坡后。到了这座临时阵地,他们就彻底摆脱了那可能的魔族人威胁,随即马上就可以远离这不安全的是非之地了。
“怎么了?”
“咱都离基地这么近了,为什么连个警戒的讯号都没有?而且这一路过来,我们的电子设备全都收不到信号,即便这是在山区,那也有些怪异过头了吧……”
叮~叮~叮!~
话语未完,几人就听到了一阵沉重的响声,像是厚实的金属踏在石块上的声音,沉闷而阴冷。戍守队员纷纷心中一惊,赶紧掏枪背靠背地警戒,渐渐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嘈杂———
“砰砰砰!!!”
清脆的枪声在幽静的山涧响起。领头的队长瞠目结舌地瞪着眼睛,征征地望着缓步出现在山弯边的那道漆黑的身影:漆黑的铠甲散发着幽绿色的黯光,几根冷颤的铁链将它们拼合在了一起,组成了一个道类人型的身躯,但原本是头和脚的位置却是空空如也,被一层层逸散的黑雾所笼罩。铠甲的铁手掌握着一柄夸张的巨锤,被它轻松地扛在宽大的肩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诡异声响。
“这,这这这是什么!?”
“幽灵!?鬼怪!?”
张皇失措的几个军士惊恐地冲着缓步而来的铠甲举起了枪,一股股火舌喷吐着响亮的鸣声扫向了诡物,但好几梭子弹下去,除了让那鬼魂一样的东西稍稍慢了些步伐外,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影响。
“别,别过来!别过来!”
“怪物!是怪物!”
惊惧交加的三个军士丢下武器和刚从酒馆搜刮来的随身战利品,慌不择路地就四散而逃。但他们刚迈开步子没跑多远,一声又一声跌宕的吼叫声就又从昏暗的山涧响起。那些声音由远及近,从零碎的吆喝逐渐演变成统一的嚎嗓,仿佛一声声洪亮的战歌,又像是饱受创伤的殇民对欺凌者不甘的反抗。随着嘹亮的泓歌越来越近,一个个衣衫褴褛的身影也从四面八方涌出,将几个手足无措的军士团团包围。他们大都穿着破烂的衣服,甚至裹着草木编制的绳衣,面黄肌瘦却无一不是双眼闪烁着仇恨的目光。如果是从小就生活在城市中的居民,很难想象这些在荒原的同胞和他们一样都是人类———如同和文明社会完全隔绝的原始部落,这样的流民在当前的世界随处可见。
无人关心他们的生死,无人在乎他们的声音,他们就像是被世界抛弃的糜物,在炼狱的夹缝中苟延残喘。
“这尊铠甲里包裹的,全是这巴渝地区我们碰到过的,流民们的死魂。”几个吓得浑身冷汗的军士中央,那个被他们好生调戏的赤身女人摇着头站直了身子,鄙夷地看着他们哼道。“聚千魂而成甲,集万魄凝为形体……要让它像现在这样走到你们面前,则至少需要付出十数万生灵冤死的代价。你们端坐在优裕富饶的城镇中,享受着饱经创伤的地球所剩无几的优异资源,却让无数从魔族之乱后活下来的人死于非命,甚至比当年战争死去的人还多!你们这些少数人的饕餮统治,不配再如此继续下去。”
散发着幽冥的铠甲走到了几个军士跟前,愤怒的悲鸣声在它的行进中慢慢停下,只剩下了几个哆嗦男人发抖的颤声。领头的军士相比其他人还稍微镇静一点,他忽然想起了一些在民间流传的怪谈奇谈:掌握了超能力的人,那些不依靠科技就能徒手创造奇迹的所谓“神嗣”们,他们之中最强大的人,甚至可以做到具象自己的能力。那些因他们的神力而诞生的器物被大伙统称为———神器。
正如自己效忠的大财阀沉欲窖那样,女神蕾丝娜就有那样的东西。虽然都是些看似淫靡的性欢玩具,但男人清楚地记得:自从那个被联商会逮捕的叛徒魔女爱丽莎多次于牢狱中反抗企图越狱后,就被蕾丝娜带上了银色的头箍和乳环。打那之后,这个女人就再也没有掀起什么意外的浪花,如今已完全变成只会发情的母狗乖乖待在女神的世界级游轮内供上层富商们肆意玩弄。
男人是个只相信枪炮的军人,直到刚才为止,他也对这些夸夸其谈,神乎其神的传闻不屑一顾。毕竟现代的科技早就经历了新一轮的变革发展,哪会没有点儿超过常人认知的东西存在呢?
“你……你说他们都是死魂……死魂……难道你是,是那个……十几年前的学院里的那个死神……”
“这么些年,你们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宣传着逆十字学院的罪恶,甚至还出版了一部夸张过一部的神经质电视剧’还原历史’。但总归还是该知道,’死神’亚格斯是个高大阴沉的男人,而不是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吧?”讽笑的女人轻抚了一下头上的发簪,几个军士立刻就发现,他们原本一直处在杂音的通讯仪忽地就恢复了信号,并且收到了一连串的求救讯息。
01,01!本阵遇袭,本阵遇袭!
魔人!是一只女性魔人!她带着好多流民把我们堵住了!
天哪……这,这是……不!不要!
不!……
心惊胆战的军士们还没来得及听完那些绝望的讯息,又是一道混浊的黑雾分开众人飞速停在了女人身边。一只健硕的手臂抖出一张漆黑的袍衣将她暴露在外的身体紧紧遮住,随即拉着她退开数步和士兵拉开了距离。
女人轻轻摇了摇头,宽慰地捧起黑雾中的手臂亲了两下,待的不再有什么动静后,便再度裹紧袍衣转向了惊疑不定的士兵们。“我们再重新认识一下吧:原逆十字学院科技智能总工程师,亚格斯父亲的儿媳———洛澜羽。”冷冰冰的嗓音不带半点儿同情的意味,随着女人的声音,那浑厚的铠甲高高扬起了手中的巨锤,如行刑前的刽子手那般居高临下地对准了四名大气都不敢出的士兵。
“给我整座山城地带的巡逻哨岗点,还有你们邻城互相联系的暗码。”
“你……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活着说出实话,或者在十秒钟后,以死人的身份再跟我们说出实话。”
也许也是女人的转调有些过快,又也许是男人们早被这恐怖的场景下破了胆。十秒钟的时间转瞬即逝,每个人都拼命吞咽着口水,没有回应女人的话。
洛澜羽微微抽了抽嘴角,更不在言语,扬起的手臂用力划下。她身边的黑雾顿时又浓郁了几分,连带着那人形铠甲同时挥下了充满了死域气息的战锤,重重地砸向了最近的一名发抖的士兵。
……
“咣当!”
独特的警报声响彻了整座濒临黄昏的城镇。
面包店的老板大惊失色地翻身下床,一脚打翻了两只盛满乳汁的玻璃碗中。他顾不得脚趾传来的疼痛,连滚带爬地趴到了窗户边张望向了户外:漫天的尘埃下,一团足足有大楼体积的灰红色肉须破地而出,交错的肉壁间张开好几个布满獠牙的骇口,将数名毫无防备卷入天空的人吞进了腹中。巨大的肉须蠕行在地面上,像蜗牛一般冲着眼前的房屋群慢慢爬来,粘滑的身下还时不时窜出数只等同人身的小肉块,像跳蚤那般灵敏地四散捕食起来。
“这些该死的魔物又突袭城镇了!”
惊惧的男人赶紧缩回房间去找自己的衣裤和随身物品,六神无主地就要往外逃。
“老板?魔物?这外面———”
“别特么挤奶了,赶紧跑吧!哎呦,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大的魔物……见鬼了啊!”
浑身香汗的瑞碧安听得神色一变,一把拽住了就要夺路而逃的男人。她甩下胸前的软管,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城中突生的异象。轰隆的警报声中,匆匆驾车驶来的戍守军很快就大喊着端枪陷入了和肉块们的混战。凛冽的子弹努力压制着跳动的魔物,尽力延缓着它们冲锋的时间,但不时就有漏网的魔物跳上士兵的身体,在他的哀嚎中将其啃咬得体无完肤。而那缓缓爬来的巨大肉须更好似一堵钢铁城墙,扫射的子弹全都像陷进了泥潭沼泽,没有任何作用,甚至连装甲车发射的榴弹炮就只是在闷响中炸开了一片血雾,很快就被肉壁内侧填补起来的肉块重新修复了伤口。
“你拽我干嘛!趁着现在那玩意儿还没爬到快逃吧!不然……唉哟!”
男人被重重地推倒在地,对方的力气简直超乎了他的想象,等在回过神来时,满面潮红却神色凝重的修女已经将他的皮带抽出,紧紧系在了自己那对饱满的巨乳上,使它们不再随意乱晃。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小魔物即将冲散戍守队的临时防御地,瑞碧安顾不得再去找东西遮住自己的下体,就这样脚不沾地冲着那恐怖的肉团飞奔而去。
“照顾好孩子们老板!我保证你们很快就没事儿的!”
“喂!你———”
仿佛一只捕食猎物的雪豹,白皙的身影像飞起来了一般,眨眼就冲到了正在被魔物蚕食的阵地边。瑞碧安侧头闪开飞来的瓦砾,一脚踏上三米高的装甲车,正对着两只刚扑倒了一名士兵的狰狞魔物。
“咔擦!”
清脆的响声带起了一股炫丽的白色亮光,修女的手中已不知何时握住了一柄如钻石般闪耀的银剑,两只张开了血盆大口的魔物就像被刀片划过凝固的黄油那般脆弱不堪,怪叫着在一片星星点点的银色粉尘中化作青灰消失不见。
“你……”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士兵好不容易看清了救命恩人,却立刻就被眼前这具妙曼赤裸的身体惊得傻在了原地,几乎忘记了他正在对抗魔物这件事。直到瑞碧安焦急地拽着士兵的衣领狠摇了几下,他才终于又清醒过来。
“快去帮你的伙伴!那只大家伙我来解决!”
说完,修女也不等对方回答,翻转手腕弓起身体,掌中的银剑旋转而出,精准地连续划破了好几个扑向其他人的魔物,瞬间就清除了附近的威胁。瑞碧安仰起头,伸手将回旋的武器牢牢接住,直面着那近在咫尺的庞大肉须就蹬步而去。银光似火,夺目生辉,朝她沿途用来的小肉须好似飞蛾扑火,需要好几颗子弹才能压制的魔物尽数轻易地被那圣洁的银光切碎,完全无法阻止她无畏的突进。
“那个裸女是谁啊!?”
“好……好强!就用那么一把剑———”
“别愣着了,快架炮!咱来帮她打掩护!”
暂时安全的士兵们终于从短暂的惊异中回过神,马上爬回装甲车架起了顶盖的机枪和炮管,绕开修女的身体对准了攀爬的巨物。
“轰!轰!轰!”
雾霭中,瑞碧安扭开了一只又一只飞扑的小魔物,将手中的银剑舞转得如飘扬的瑞雪,一簇又一簇缤纷的银焰后,她的身后已遍布着淤黑的魔血。但眼前的庞大魔物也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交织的肉壁张开了一道道裂口,十几条粗壮的触手从两人高大的软嘴中冒出,仿佛一只恐怖的魔爪,要将眼前的阻碍一口消化掉。见状,丝毫没有退缩的修女双手护在额前,反倒并腿猛地加速,赶在伸张过来的触手收缩前飞蹬而起,像一颗炮弹般地就钻入了那血盆大口中。
咕噜……咕噜……
大叫停火的士兵们全都惊恐地看着那蠕动的肉嘴迅速合上,将冲锋的修女瞬间吞噬。但他们随即就发现这团巨物不再前进,而是就这么伫立在原地扭曲地挣扎了起来。肉块互相摩擦的声音传遍了突然陷入死寂的战场,不安的情绪弥漫在每个人的心底,但那些跳动的小魔物也像突然卡壳的发条一样停止了活动,使得他们也不敢继续做什么回应的动作。
“咔嚓!~”
没过几秒,就像暮色下突然诞生的一股惊雷,银亮的长剑从大肉须的顶部穿刺而出。漫漫黄沙涧,滚滚硝烟凝,烁澜的银光似长夜尽头冉冉升起的启明星,宣告着恐怖的梦魇走向了终末之时。浑身乌血的瑞碧安顺着撕裂的腔口一跃而起,稳稳地落在了抽搐的庞然大物跟前,她扬头凝视着逐渐萎靡的魔物,自信地耍出一道优美的剑花,慢慢地收完了全部招式。修女手中的武器随着她最后的手势化作一道银色的青烟消失不见,而那炮弹都轰不烂的惊骇魔物,也在痉挛中升腾起大片的黑血弄雾,连同它衍生出的各种小肉须一起融入大地,蒸发消失。
“噢噢噢!!!!~”
“神迹!!这就是神迹啊!!”
“万岁!”
从前线的士兵,到后面忍不住驻足观望的平民,所有人都欣喜地扬手欢呼起来。瑞碧安甩了甩额头上的污垢,顺着欢呼声扭过头,发现聚集的人群都兴奋地冲着自己涌来,刚刚取得胜利的修女这才猛然响起自己现在压根就是一丝不挂浑身赤裸,惊叫着并紧双腿紧捂住了自己还在溢流乳汁的双峰,傻在了原地跑也不是留也不是。
“裸……不不不,姑娘。谢谢你!不管怎么说,你成功地救下了我们所有人!”
戍守队的领头军官尴尬地咳嗽两声,赶紧从装甲车中找出一张宽大的布袍,递到了满脸难堪之色的修女手上。羞涩的女人别着头道了声谢,慢慢擦拭着自己完全被染变色的身体,哪里还有几分钟前英姿飒爽的模样?
“姑娘,有没有哪里受了伤?需要我们带你就近去医院看看么?”
“呃……谢谢,我没事……对了,孩子们———”
如梦初醒的瑞碧安轻轻推开军士的关心,又绕过那些围拢过来的镇民,垫着光溜溜的脚尖跑回了面包店。看着地上那瘫坐着完全傻掉了的店铺老板,她小声地顺着门内轻唤了几声孩子们的名字,没一会儿,好些明显已经被吓哭了的小孩推开门跑了出来,年龄稍大的几个则一边安抚他们一边跟着来到了修女的身边。
“呜呜呜……瑞碧安姐姐你没事吧……”
“姐姐,我怕……那个大怪兽好可怕……”
“呜呜……瑞碧安姐姐,你有没有受伤?姐姐……”
瑞碧安温柔地挨个摸了摸孩子们的头,大概是觉得自己身上太脏了,没有做什么拥抱之类的动作。“孩子们,别怕别怕!姐姐没事,大怪兽已经被打跑了,已经没有什么能伤害大家的东西了———”
看着完全变了个模样的修女,走近的军士和镇民们议论纷纷,在赞叹中议论着她的身份。突然,一为身着工程服饰的男人激动地分开众人走到最前面,又细细端详了几眼还在安慰孩子的瑞碧安,欣喜若狂地大叫道:“冀星修女……真的是她!她是冀星修女啊!”
“冀星修女……好像听着耳熟啊?电视里是不是播过这个称呼?”
“对了,我想起来了!两年前从智利那边的地区开始接连发生荒野魔物袭击城市的事件你们记得不?那时候红尘教会不是宣布过派了什么专属调查员去彻查吗?就是那个冀星修女呀!”
“对了对了对了!据说她凭借一己之力捣毁了整座被魔物侵染腐化的城市,将成千上万的精怪消灭了干净……”
“她原来就是那个冀星修女么!?我一直都觉得那则新闻夸张得过分,人类怎么可能孤身一人就对抗了一座城市的魔物———”
当然,最先说出女人身份的工程师并没理会一轮的民众。他激动地来到瑞碧安身边,当着众人的面就冲她跪了下来:“修女小姐!您还记得我么?一年半以前,您在智利南部的一座小镇上清扫残余的魔物,您救过我的命!”
直到这时,瑞碧安才似乎意识到四周又挤满了注视自己的居民。她扭头细细地端详了几下男人,双眼一亮,舒心地笑了起来:“啊……我想起来了!一年半前……已经有这么长的时间了吗?”
“修女小姐!您怎么会来墨西哥的?我记得当初您说要将整个事件完全搞清楚,都没来得道别就找不到您了。这到底———”
瑞碧安拘谨地摆了摆手,被团团包围的滋味令她有些喘不过气。幸好有那身宽松的布袍,遮住了内侧依旧敏感难忍的关键部位,才没让其他人察觉出什么怪异来。“我是沿着线索一路追踪过来的,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墨西哥。明明这里的城市已经初具规模,甚至都有我们教会的分部了,还有这些无辜的孩子们……想不到在这里也发现了这些该死的魔物。”
说着说着,神色又变得凝重起来的瑞碧安突然站了起来,转身来到了咽着口水的面包店老板跟前。“老板,能和你商量点儿事吗?”
“什……什么事儿?”老板擦着额头上细密的汗水颤声道。见证了刚才那场夸张的战斗,加上现在这些居民的一轮,他彻底明白了自己究竟招惹了哪路神仙。要是眼前的女人打算跟他清算之前那些过分的欢愉之事,他真是半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孩子们明天的生活依旧没有保障,但我现在必须得赶紧回去,先把这里发生的事和总教会详细报告一下,请她批准我联系几个临近城市的管理人士……那个,老板是面包商,一定有多余的食物充饥,能不能先把孩子们滞留在你这里一天,我最迟明天下午就……”
不等修女说完,男人就把头点成了鸡啄米,忙不失迭地连声叫道:“没问题没问题!哎哟……都怪我看了那节目精虫上脑,有眼无珠啊!您不计较之前那些已经是天大的……随便住,随便住!我保证他们一日三餐加宵夜都能吃到刚烘培好的软松面包,您放心,我就是拼着不做生意了也不会让他们饿到一次的!”
听到了这毕恭毕敬的保证,瑞碧安稍稍松了口气。她匆匆和身边的孩子交代了几句,一边飞快地进屋勉强擦干了肮脏的身体,换上了自己的修女服就要准备离开。见状,围堵的镇民和军士又是好生一顿美意的邀请,也通通被她面红耳赤地推脱了干净。怀揣着心事,瑞碧安略显狼狈地挤开热情的人群,飞一般地跑向了城镇边缘的教会分部,终于赶在天黑前回到了破旧的小教堂———像这样的边缘小镇,红尘教会几乎没有多余的驻守修士,大多数成年人也被组织去参加了城市建设,经常三天两头地顾不上回来。
如果不是自己昨天到了这里,恐怕那些可怜的孩子到现在也吃不上一顿充饥的饭吧?
连着叹了好几口气,瑞碧安生疏地拿起了教会唯一算得上值钱的通讯设备。她尝试着鼓捣了好几下,却发现仪器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不禁觉得一阵头疼:即使已经正式出任务了好几年,她依旧不怎么会使用这些文明社会中的东西。虽然这听起来就像一个天大的玩笑,但瑞碧安就是如此———许多她不愿再回忆的往事,迫使她下意识地想要远离这些现代科技。再加上两年前的那场地狱般的经历,令她更加鲜有机会接触这些科学仪器。
“奇怪。我记得就是先点这里再按那里,然后……”
叮铃!~叮铃!~
修女被突然响起的铃声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从另一端打过来的电话。她犹豫地摁了下记忆中的接听键,等待片刻后,发现总算没有按错,通讯仪响起了一道年轻的男声:“是墨西哥地区的博南帕克分部么?这里是教会的纽约总部———”
“……银匙修士?”听到那清晰的男声,瑞碧安感到格外地熟悉。她打断了对方后续的问话,试探着询问道。
“———冀星?怎么是你接的电话?”对方似乎也愣了一下,好像也没想到直接就找到了需要联系的目标。“算了,我刚好找你有事……”
修女拍着话筒,显得非常高兴:电话中的男声是她在教会中为数不多的,最最熟识的同僚。能收到他的消息,对长时间孤身在外的她来说,确是一件值得欣慰的幸运事。但她现在还记得自己要做什么,所以再次抢先打断了男声的话:“银匙,你先听我说。今天我在这里也遭遇了那些肉型魔物,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两年前的那次事件远远没有结束———尽管我们找不到什么证据,但我现在几乎可以肯定,那些变异的魔物就是瓦尔里德集团弄出来的……”
“等等,等等!冀星你受伤了么!?还有,你身边有没有其他人?”
“……我没事,安全地将它们处理掉了。你不用担心,现在教会里只有我一个人在。”
电话中的男声无奈地叹了口气,比起同事,听起来倒更像是在关心无比亲近的朋友:“好歹你也稍微养成一点警觉意识吧,突然就跟我说这种东西,万一我这边不方便呢?”
“啊……我又忘这茬了。对不起呀银匙,一用这些现代仪器,我总是会少根筋……”瑞碧安有些懊恼地道着歉,将话筒又凑近了些。“我继续说,现在墨西哥这里也不安全了。没有那些大财阀的染指,这些小城市随时都面临着潜在的威胁。我们必须尽量———”
“冷静些,冀星……不,瑞碧安,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必须先让你知道:纽卡斯尔市发生了枪击事件,是‘鹭草’擅自指挥的。”
紧握话筒的修女怔在了原地,甚至连战斗都不曾停顿一下的手臂此刻也显得有些发抖:“你……你说什么?”
“对,就是瓦尔里德集团的纽卡斯尔市———我知道你一直竭力于在美洲南部发现这个医药集团的罪证和线索,也一直在尽力关怀着那里的流民和幼童。但这次你必须马上回来,玛丽亚圣女已经在召集教会所有身怀绝技的外派布施员,你……你是她最不希望缺席的人。”
“也是你最不希望缺席的人,对吧?”良久,瑞碧安平复了呼吸,慢慢地用一种温柔的语调轻声回复着。“放心吧银匙,我明天就启程回纽约,但你得先帮我指定点儿人手照顾这里的孩子。我永远不能忘记自己的初心:不去过多论述世界的灾厄,只尽力化解目所能及的苦难。”
电话中的男声同样传回了肯定的回答:“我一会儿就去和圣女商议安排。在这之前,先和你大致说说枪击事件吧,以便你在路上也有点儿心理准备———”
……
“呵,那孩子,突然制造了这么一只大手笔事件,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大会场的舞幕后台,蕾丝娜放下了手中的报告单,勾起嘴角喃喃自语着。她依旧是那般如沐春风地微笑着,芊芊玉指轻轻一弹,薄薄的纸张顿时闪过一道粉色的烟火,瞬间就融入了空气完全消失。
“居然就这么在纽卡斯尔引起了大骚动———小可爱终究不想被人一直牵着锁链生活呀。”
女明星的脚下,爱丽莎浑身像触电一样疯狂地抽搐着,崩坏的脸颊已经只剩下了布满血丝的眼眶。完全停不下发情的女人在崩溃的呻吟中抱紧了地毯边的椅脚,歪着嘴不住地抖出了一浪高过一浪的痉挛,硕大的傲乳和肿胀的娇嫩都被极具吸力的吸盘牢牢套住,孜孜不倦地榨取着她早就被玩坏掉的性器,牵引着美嫩的奶汁和淫液流向隔壁的单间浴室。
“像你这样永远在欲望之海中快乐下去有什么不好?可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到我这般悉心的照料哦~”
火爆身材的蕾丝娜蹲下来,看着地上呜声四溢,完全失去理智的爱丽莎,轻轻用手指戳了戳她脑袋上的金属箍,就像一位优秀的画师在欣赏自己倾心完成的艺术品。在舞幕外,硕大的会场已经走向了平静:精液淫潮遍布在每一张桌椅和地毯上,无数的男人都搂着一团又一团惊艳的美肉,横七竖八地躺得没有任何间隙。每个熟睡的人脸上都洋溢着无比幸福的神色,经历了一整个白天的歌舞交欢会,他们大都完全摒弃了自己平日的身份,全都将意识交给了完全原始的繁衍本能,忘我地和心仪的对象进行了一场又一场淫狂的性爱交合。
“今天的爱丽莎也努力地带给大家快乐了啊,明天就在调教皿中好好休息,让你最好的魅魔朋友妮瑞拉接替你的工作吧。”
柔声细语的蕾丝娜踮起脚,冲着地上的女人小腹轻轻踩了一下。爱丽莎“呜呃”一声从地上弹射而起,四肢紧抠着空气又是好一阵极欢的愉鸣,本就绝顶的花核仿佛又被拧开了两圈水龙头的把手,夸张的阴潮将蓬松的导管都挤大了一截,高潮的频率又足足加快了接近一倍。美艳的女明星满意地点了点头,轻摁了一下身边的信铃叫来处理后事的下属,随即便扭着胳膊伸了个舒畅的懒腰,端起一只盛满不知名液体的酒杯从专用通道离开了幕后间。
“快乐的时光总是一晃而过……去议事厅看看今天还有哪些需要亲自处理的东西吧。最近的日子里,好像又多了许多诙谐的小老鼠———看样子是时候,给他们放上一些肥美的捕鼠夹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