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韵找着借口说梦惊云喝多了要搀扶着他,有意无意的支着胸前的大球撞的梦惊云晕头转向,这不,到现在他心里还火起,裤裆里小兄弟躁动不安。
“小云。”
“呃——扬妈,——你!”
梦惊云刚一下车,就被杨惠如抱住了,按在墙壁上,他莫名其妙,杨惠如这是怎么啦,为什么这么激动的抱着他,而且还抽泣着,难道受了什么刺激,遭了什么委屈。
梦惊云真是很难受,现在是他最火起的时候,刚才一路上心里还YY着,这杨惠如在他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把那么丰满的肉体砸了过来,不是火上浇油吗!
尤其是他心里YY的对象正是面前这个女人,此时这个女人就正抱着他,而且下面还用肚子顶着他的巨龙,随着哭泣,娇躯耸动,不断研磨……
梦惊云快崩溃了,他双手高举在墙壁上,一副被人强奸的样子。
美味就在眼前,他却不能吃,不是不能吃,而是不敢吃,不是不敢吃,而是不好意思吃,不是不好意思吃,而是他怕扬惠如伤心。
所以在没有确定扬惠如爱上他之前,梦惊云是不会对她下手的,但这么羞人的举动——梦惊云不动声色的把小兄弟捋了捋,捋竖起来,站直喽,别趴下。
贴着肚子,这样一来,不容易被扬惠如发觉。
如此之后,梦惊云才放下胳膊,抓着扬惠如耸动的胳膊,“扬妈,你这是怎么啦!谁欺负你了,是不是范伟他又出事了?”
“呜呜呜……呜呜呜……”
“你别哭呀!”
女人一哭,梦惊云就手足无措,他赶紧抬起扬惠如的俏脸,捋着袖子,擦拭掉她眼角的泪水,旋而转身搂着她的蛮腰,靠坐在车身上,低头抬起扬惠如的下巴,象哄小女孩似的,怜惜道:“哦!别哭了,别哭了,来!擦掉眼泪,跟小云说说,究竟怎么啦!”
“呜呜呜……小云……”
扬惠如又是一头扎进梦惊云的怀里,抽泣个不停,一边哭,还一边不消停的扭动着,似小女孩撒娇一样。
“哦!”
梦惊云张大了嘴,挺着腰,接受着扬惠如肚子的摩擦,“别别别……别……再动了。”
梦惊云赶紧抓住扬惠如,按着她的蛮腰,控制她扭动的身躯,扬惠如刚才一听到陈红的话真的很伤心,此时见到梦惊云终于发泄出来。
她已经和梦惊云在一起生活了快二十年。
二十年的时间她多半都和梦惊云在一起,连女儿小敏儿子范伟都没多少时间在一起,所以,她和梦惊云的感情非常深。
这种情很复杂,似母子亲情,但又似乎不是,扬惠如在梦家生活虽然安逸,但一个保姆的工资想要养两个孩子读书还有日常生活根本做不到。
更不要说供范小敏上大学,给范伟买出租车了,这些钱,都是梦惊云偷偷接济她的,所以,两人之间又似亲情又似两口子,每次扬惠如遇到困难都会找梦惊云商量,也是梦惊云帮她解决的。
日子久了,这在扬惠如心里已经习以为常,潜意识中就把梦惊云当作依靠的另外一半,只是她没有正视这个问题,而刚才她一听到梦惊云差点死亡的消息。
顿时悲从心来,心撕裂肺,尤其是现在又看到梦惊云这么一副哄小女孩的情怀,她心里在幸福的同时,更加悲切,就真如小女孩一搬撒起娇来。
此时陈红在客厅里也听到了外面扬惠如的哭啼声,她暗自好笑,这奶妈太逗了。
梦惊云死死控制着扬惠如,不再她动了,再动他就要发狂了,“扬妈,别再哭了好吗?乖!听话。”
说着梦惊云情不自禁的吻了下扬惠如的额头。
而后者乖乖的闭上眼睛,点点头,“惊云,前些日子你在黄山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你不知道扬妈担心你吗?”
梦惊云一愣,没询问扬惠如是怎么知道的,赶紧赔罪道:“对不起呀!我也是不想扬妈你担心。”
“你说不担心就不担心呀!要是你——”
说到这,扬惠如眼泪婆婆又要哭。
“不准哭!”
梦惊云一瞪眼。
扬惠如倔强的咬着贝齿,高高的撅着小嘴,使劲的动着眼皮,不让眼泪滚出来,“扬妈不哭。”
“唉!”
梦惊云一把将扬惠如揽入怀中,叹了一口气,他发现自己是真的爱上这个浑身上下充满母爱,思想单条,淳朴善良的女人,这不是性爱,而是真正的爱。
“好啦!以后我保证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保证。”
梦惊云抚摩着扬惠如的秀发,后者乖乖的缩在他的怀里,乖的就象猫眯一样,满脸幸福的点点头。
搂着扬惠如丰满的娇躯,梦惊云真是恨是能把她揉进身体里,尤其是感觉到胸前那一对压迫力度。
梦惊云不断抚摩着扬惠如的头发,时不时的亲吻她的额头,以示安慰。
扬惠日静静的享受这分温柔,她虽然不知道自己对梦惊云的依恋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她清楚,只要和梦惊云在一起,那就是幸福的,尤其是相互搂抱在一起,闻到梦惊云身上的味道,这种幸福感觉尤为强烈。
她很享受梦惊云这种安抚的方式,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肢,亲密的吻着她的额头,捋着她的发丝,这种感觉,一味令她不想再放手。
但冷静下来的扬惠如,不是傻子,她感觉到了,她感觉到自己腹部那一条东西在颤动,作为过来女人,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但奇怪的是扬惠如并没有生气,反而沾沾自喜,这令她想起那晚梦惊云对她说的话。
他是男人,她能够令这个男人起反应,是她最高兴的事情。
这比梦惊云夸赞她一百句还要充分证明她的魅力。
此刻的扬惠如似乎有些琢磨到梦惊云的心思,她在心理拷问自己,是否也有这样的心思,她不知道,不敢回答,不敢想,这是道德伦理不允许的。
但只要有这个想法,就如一粒种子萌了芽,迟早有一天——“顺其自然吧!”
扬惠如在心里这样想着,只要梦惊云想的,她什么都愿意付出,她爱梦惊云,但这种爱不能说出来。
良久之后,二人才分开,“好了扬妈,我们进屋吧!”
梦惊云拍了拍扬惠如的香肩。
“嗯!”
扬惠如点头,自己抹了抹眼角的泪痕,破涕为笑,“不好意思呀小云,扬妈出丑了。”
“呵呵!”
梦惊云轻笑了一声。
“对了!家里来客人了。”
“客人?”
“是你那位医生朋友。”
一听这话梦惊云顿时知道是陈红上门拜访了,也知道了她的来意,走进客厅,见陈红端正的坐在是沙发上,“红姐。”
“小——梦先生。”
陈红礼貌的起身,本想叫梦惊云小云,但觉得似乎有些不妥,瞥了眼扬惠如,又急忙改口。
“咱们楼上谈吧!”
梦惊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率先一步上楼。
后者瞅了扬惠如一眼,笑道:“扬姐,谢谢你的蛋糕,很好吃。”
“喜欢就好,晚上留下来吃饭吧!就这么说定了,你们谈正事,我去厨房忙活了。”
梦惊云把陈红请进了书房,落座后开门见山道:“红姐是来为我检查身体的吧!”
“不错!”
陈红轻点螓首,拍了拍小包,“我针管都带来了。”
之前梦惊云把陈红送回桃园居,她就说过要抽取梦惊云的血液检查,但那时扬惠如的电话正好打来,之后,梦惊云就轻描淡写的把这事给推了。
然后梦惊云为了设局欺骗卓不凡,不得不找陈红帮忙,那时,陈红又旧事重提。
有求于人,梦惊云只好答应,既然已经答应,梦惊云当然不会耍赖,但是,他很想知道陈红抽取他的血液,到底想干什么。
但陈红未必这么想,虽然梦惊云已经答应了她,但她并不了解梦惊云的人品,万一梦惊云出尔反尔,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唯一的办法只有用某种偏激的办法了。
总之,梦惊云的血,她一定要得到,攻克癌细胞这种死亡病症是她毕生的梦想,最重要的是,她的父亲,此刻正在忍受着病痛的折磨,日渐消瘦。
陈红话音一落,二人均没了声音,似乎在陷入沉思,考良,书房里气氛有些沉闷,压抑。
啪!
梦惊云摸出一支烟,点燃,猛的吸食了两口,透过烟雾乜斜着陈红。
后者同样注视着他,在等他的答案。
“红姐!”
见梦惊云开口了,陈红正襟危坐,做出一副倾听的姿态,因为她知道,凡事没那么容易,“小云你说。”
“呵呵。”
梦惊云未语先笑,饶有兴趣的注视着陈红。
“笑什么?”
“其实你没有必要装出一副很有医德的样子,根本就不象。”
“什么意思?”
陈红听出味来了。
梦惊云耸了耸肩膀,一副很和善的样子,一笑,“没别的意思,我并不是在讽刺你,说白了吧!你我心里都很清楚,你的目的是什么,我想知道。”
“我先前不是已经——”
“我警告你,别撒谎,否则我会拒绝的。”
和善的面色一改,梦惊云陡然严肃的说道。
本来还存在着侥幸心理,但陈红此刻知道,梦惊云已经隐约洞悉她的目的,捋了捋鬓角的耳发,趁此时间陈红整理了下思绪,“好吧!我承认。”
“说吧!”
陈红叹了一口气,流露一副真挚的面孔,如实道:“抽取你的血液我是有目的,因为我发现你的血液和现在医学界发现的任何一种血型都不相符,所以,我想抽取你的血液研究定型,取名。”
咽了口唾沫,继而陈红又道:“你应该知道,作为一个医生这种机会不多。如果我能成为这个发现人,那么,我的名声必定大躁,继而,我的企业,医院,也必定在业界出名,之后,名声,地位,金钱——可想而知。”
梦惊云笑了,他定睛注视着眼前这个温婉的女人,嘴角,不由的荡起一抹玩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