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放晚,夜幕降临,李武陵在诚王府外,看着林三被诚王父子邀请进去,撇了撇嘴。
招呼着身旁的护卫,回李府去了。
他心里一阵悸动,想到那个魂牵梦扰的姑姑,一颦一笑都扰他心神。
想着过去在府上的时候,姑姑拿着满是香气的手帕,在他舞刀弄棒满是臭汗的时候擦拭着他脸上的汗水,一边还数落着他,训导着他武艺再高不过以一当十,男儿应该多学些兵法谋略。
不过想到那些天书般的文字,李武陵就一阵痛苦,他尽管耐着性子,拿着兵书却是很难看进去。
他急冲冲的冲进李府,遣散护卫,忙拉过管家问道:“徐姑姑呢?我要见徐姑姑。”
老朽的管家苦笑的看着家里的小霸王:“徐军师却是被老将军叫进了内院,商讨军务去了,他特意吩咐过,不许任何人打扰。”
李武陵闻言,顿时哭丧着脸,挥了挥手,打发走下人,垂头丧气的走在长廊里。
他在爷爷院外长廊的红柱边,借着火光,打量着远处满身铁甲的护卫,他们在高大的红墙外也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他就不由有些懈气。
那些护卫见到小主人看他们也不以为意,依旧尽忠职守,如果是其他下人这么打量他们的话,说不定还会被他们弄去问话呢。
将军府就是那么防备森严,那些轻功高强的大盗不信邪的想要闯进,已经不知道被军中劲弩射的满是窟窿了。
他更小的时候看见那凄惨样,真是触目惊心。
虽然他是小主人,不过没有爷爷的命令,也是丝毫没有用处,虽然他也跟爷爷一起进去过,对里面也较为熟悉。
他想到徐姑姑好久都没有来李府了,他今晚见不到姑姑的话,下次不定什么时候呢。
顿时眼睛一转,下定决心要溜进去。
以前的他只是闹着玩,从大门硬闯,闹到爷爷那里,迎来几句训斥罢了。
他这个混世魔王可没怕过,失败的后果顶多被爷爷教训一番罢了。
不过这次他却是没想要硬闯,因为闹到最后爷爷跟徐姑姑出来,估计天都已经很晚了,姑姑说不定还会回徐府呢,黄花菜都凉了。
他可想多跟姑姑待在一起一段时间呢。
他皱眉沉思,想着该怎么进去。
对于李府他自然熟悉无比,打小拿着木剑到处乱闯,跟下人玩着捉迷藏,翻箱倒柜,躲在床底。
估计就算是府里最老的老人,都没有他熟悉。
他眼睛一亮,想到小时候钻过的洞,那里不知道修上了没有。
他小步跑到那里,一看,脸色黢黑,依然有着护卫把守。
而且还是两个。
果然,他想的太简单了,这些军中精锐哪里想不到这些,如果不是因为这里除了府上的人能到达的话,远不止两个护卫把守。
他正准备转头离去,承认失败,打算后面“厚”这脸皮去徐府找姑姑吧。
“小……小将军?”
,其中的一个护卫持着长枪小跑了过来,向他问好。
李武陵转头一看护卫的面貌,灯火照耀下脸上一道长疤,“啊,李龙”,他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另一个护卫,面容丑陋,身材魁梧,眼角还有一颗黑痣,“李虎。”
脸上欣喜,“你们不是进军营了么?怎么守这里来了?”
这两人是他八九岁时候的家丁,比他大五六岁,那时没少跟他这个小主人乱跑。
现在他也十四五岁了,身边的家丁却是换了一波又一波。
李龙跑上前来,躬身行礼,脸色略微有些暗淡:“军营太累了,远没有跟在小将军身边舒服。
我们要不是跟小将军混过一段时间,还没资格回来守卫老将军呢。”
“还是跟着小将军有意思。”
李龙想到在小将军身边吃香的喝辣的时光,一起教训泼皮,在大街上行走都迎来他人的敬畏。
一旁的李虎沉默寡言,一点也不似李龙的亲兄弟。
李武陵笑着摸了摸头,又看了一眼狗洞。
李龙一看,哪里不了解自己的小主人,笑道:“小将军可是想遛进去玩?”
李武陵顿时支吾着,摇着头。
“那可是狗洞,小将军身份尊贵,岂能钻那里。”
李龙接着道。
“若不是怕小将军被老将军发现责骂,我们倒是能放小将军进去”。
一旁的李虎也没有作声,轻看了他哥哥一眼。
闻言的李武陵一喜,顿时说道:“爷爷骂我,跟你们何干,我倒是怕你们受责罚。
我找机会跟爷爷说说,把你们弄回来给我当护卫把,我现在的护卫用的一点也不顺心,呆呆的。”
李龙闻言眼睛顿时一亮:“小将军,你就算被发现了,只要不说是我们放你进去的,我们两个也不会受罚的。
难道还有人能强逼小将军不成?不过能不被发现最好。”
李武陵立即拍了拍李龙的肩膀:“说的也是,爷爷顶多骂我调皮捣蛋不懂事。
那个……”
他看了一眼围墙。
李龙顿时会意,跟他的弟弟李虎一说,就见李虎粗大的手掌合拢交叉,站在墙边一脚前跨,用手给他做台阶。
李武陵小跑一下,踩在李虎的手上,顿时一个翻身就越进了内院,踩在草地上。
而外边的李龙脸上喜悦着,对李虎说道:“运气真好,只要再多帮着小将军几次,小将军就会把我们当做心腹啦,以后说不得升官发财,也能当个小官玩玩。”
“小虎,你嘴巴严实一点,小将军就算被发现了,也别承认是我们放进去的。
知道不,以后说不得你可以娶哪家的小姐。”
李虎脑袋点头,无聊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守卫着李府的内院。
而里面的李武陵自然不知道外面李龙的想法,就算知道了,也不以为意,还得感谢他们呢,姑姑在他心中才是最重要的。
他紧握着拳头,大大咧咧的穿过花园,向爷爷的书房而去。
清冷的月光下,隐隐只能看见青石小路,这个时辰,爷爷跟姑姑肯定在书房里谈论军情呢。
待他轻脚走到书房外耳朵凑近听着,却发现里面烛火虽然亮着,但却没有人。
怎么回事?
李武陵眉头一皱,这么晚了姑姑跟爷爷去哪里了?
他心里疑惑无比,轻轻推开了书房的门,嘎吱一声响动,顿时瞪大了眼睛,满眼不可置信,书房的地上竟是姑姑的淡绿的衣裙和爷爷黑色的袍子,散乱的丢在地上,粉色秀着荷花的肚兜扔在了书房中间的沙盘长桌上。
连一看就是女人的白色亵裤都挂在了长桌桌角上。
地上还有着一个大木箱,里面满是“羞人”的东西,状似男人阳根的角先生,长长的红色的细绳,他曾经见过的缅铃,还有着大小不一的瓷瓶。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一种极度荒谬的想法呈现在他脑海里。
他见这里没人,那么肯定就在后花园啦。
他急忙悄俏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伏着身子在花丛的阴影中,往后花园而去,悄俏穿过圆拱门,到了后花园,隔了老远,借着清冷的月光,就看见凉亭下一个魁梧的人影立在那里。
奇怪的是,影子有两个头,腰侧还有一条修长的美腿不断上下颤动。
“干死你,干死你。”
爷爷的声音在这后花园有些响亮,当然,外面的人无论如何也听不见,只有他这个“意外”闯入的人才听见。
他一看见这个影子,两人的姿势顿时就浮现在他脑海里。
全身赤裸的爷爷将男人的阳物插入姑姑的体内,抱着她的臀部,不断的耸动着屁股。
而徐姑姑修长的玉臂环住爷爷的脖颈,两腿紧紧夹着他的粗腰,玉足在他的肥臀后面颤动。
他咽着口水,悄悄的伏在花丛里,越走越近,所幸的是,清风徐徐,吹动着草木,发出簌簌的声响。
他的脚步很难被听见,在加上不时蝉儿的鸣叫,小鸟的喳喳声,更是不易被发现了。
更何况那两人正做着那等事情。
李武陵离凉亭不过数丈,伏在花丛中,到了他们两人的正侧面,这才真正看清两人的样子。
他瞪大眼眸,心跳剧烈,丰满玲珑身材的姑姑浑身晶莹如玉,他想象的姿势却是错误的。
两人并没有面对面抱在一起,爷爷竟是从后面抱住姑姑的腿弯,粗壮的胸膛贴着姑姑晶莹的玉背,粗壮的阳根插的分明不是姑姑的小穴,分明是菊蕾。
他看着那根如同铁棒一般粗壮的阳根插入姑姑狭窄的谷道,每次插入,姑姑就发出痛呼。
“唔,唔……呃”。”
李武陵这才发现姑姑的眼睛被黑布蒙住,口中塞着玉质的球状物体,皮带从她的脸颊绕到脑后。
姑姑竟是被他爷爷这样玩弄,连话都说不出来,他下面的肉棒硬的发痛,支起的帐篷高高耸起。
他顿时轻轻脱下裤子,让其暴露在凉爽的空气中,轻轻呼了一口气,才好受了许多。
他不敢上去阻止爷爷欺负姑姑,这等丑事爆出,他李家算是完了,他这个仰仗爷爷威名的,哪里有那么蠢,即使他对自己的姑姑有着淡淡的爱慕之心。
他想起在外有着女中诸葛之称,贵为学院的教习,时常在军中担任军师职务的姑姑竟是被他爷爷这般玩弄,一看就不是一次两次了,莫非以前爷爷邀请姑姑商议军务的时候,就是在书房肆意操干着姑姑?
他皱眉想着之前的细节,想起姑姑被爷爷送出内院时总是脸色不好,腿脚轻浮的样子,有时眉头轻皱的样子还极度吸引着他。
过去他总是以为姑姑肯定被难题给难住了。
想必那时的姑姑已经被爷爷这般操干了吧。
他喉头滚动,吞了口口水。
他听见爷爷说道:“芷晴还算懂事,老夫催了那么久,终于来了,你在不来的话,老夫可真是忍耐不住了。”
爷爷停止了抽插,一手解开了姑姑嘴里的口塞球,扔在了凉亭了的圆石桌上。
“帮……帮我解开眼罩。”
姑姑的螓首轻轻晃着,声音颤抖的说道。
爷爷一手把住姑姑的娇躯,一手用力扇向姑姑的肥臀。
“啪”的一声,格外响亮,惊起了数上的小鸟。
“啊。”
姑姑扬起脖颈,惨叫一声。
“叫公公,尊敬公公都不会了吗?看来老夫的调教还不到位啊。”
姑姑背后的爷爷冷冷的说道。
“公……公,饶了我吧,求你帮……帮我……我解开眼罩。”
她摇着螓首,娇躯发颤。
“嗯,不错,芷晴要是一直那么听话,公公又怎么舍得乱玩你呢?”
爷爷点了点头,一手解开了眼罩,扔在了地上。
徐芷晴睁开眸子,看着天空清冷的圆月,在这无人的凉亭被他的公公再次肆意亵玩,她咬着樱唇,不敢言语。
她感觉着谷道的暴涨,想到公公的肉棒很深深插入她的菊蕾,也顾不得其它,求饶道:“公公,拔出来吧,已经玩了那么久了,我那里好痛。”
爷爷点了点头,拔出了肉棒,将姑姑放到了地上。
哪知道她腿脚因为长时间的停在空中,血流不畅,腿脚一软,坐倒在冰凉的地上,姑姑倒嘶了一口凉气,两手就要撑着地,站起来。
李武陵只见他爷爷两手按住姑姑的肩膀,说道:“月下可否替老夫吹奏一曲?让老夫见识见识大华女军师的口舌造诣?”
语气分明有着调笑,隐隐还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
李武陵以为姑姑会断然拒绝,不过只见姑姑只是稍作犹豫,却是跪倒在地上,两手扶住他爷爷的大腿,螓首前后吞吐了起来。
“喔。”
爷爷扬起了脑袋,两手放在姑姑盘起的发髻上,一脸舒畅的表情。
像极了他尿急后排泄完毕的样子。
李武陵看着赤裸着胸膛,满脸威严的爷爷闭着大眼一脸陶醉的样子,胯下的肉棒格外胀痛,过去高傲端庄的姑姑形象在他脑里进皆破碎。
没见姑姑竟然都在野外替她的公公含弄肉棒,上演那玉人吹箫的戏码了么。
此时的李武陵却是想着要是姑姑也能替他这样吹奏该有多好啊。
而享受着儿媳檀口的李泰,舒爽极了,自然不知道这一切都被他的孙子看见了。
他的肉棒被温暖湿热的檀口包裹,一根滑腻温润的小舌不断的轻轻游走于他硕大的龟头上,他十分满意。
摸着儿媳柔顺的长发,点头称赞道:“芷晴的香舌果真是世上的美物,现在都会主动侍奉老夫的肉棒了。”
徐芷晴粉嫩的脚后跟高高抬起,闻言俏脸通红,满脸羞愤,却是依旧用舌头或刺着公公的马眼,或急速的左右摆动,轻刮着龟头下方的软肉,或用腮帮的软肉挤弄,弄的她雪腮高高鼓起。
“棒,真是太棒了,芷晴你要是一直这么听话。
老夫答应半月玩你一次,其它时间随你,老夫还能答应让你改嫁。”
他粗糙的大手摩挲着胯下儿媳细腻的俏脸,赤裸的大足踩在冰凉的地上,满身的热汗随着夜风的吹拂,有些凉爽,又有些痛快。
“唔,真的?”
徐芷晴吐出公公的肉棒,想到公公竟然允许她改嫁,心里一喜,若是公公答应这件事情,她自是不会孤苦终身,外面的人也不会多嘴,生出污言秽语,给她徐家带来坏名声。
绵密晶莹的唾液连接着公公的肉棒和她的樱唇,她仰着俏脸,目光灼灼的看着公公,眼里分明闪烁着希翼。
李泰粗腰骤然一挺,尽根没入,硕大的龟头顿时长驱直入,深入儿媳喉咙。
“唔。”
徐芷晴星眸圆睁,细嫩的喉管顿时高高鼓起,腮帮也微微拱起,俏脸顿时黑色的阴毛覆面,男人腥臭的气息铺面而来,浓烈无比。
“老夫说话一言九鼎!”
见儿媳竟然质疑自己,有些愤懑,两手紧紧箍住儿媳的螓首,把她的檀口当做女子的小穴,猛地抽插起来,他感觉到他埋藏已久的精液蓄势待发。
硕大的带着杂毛的囊袋凶猛无匹的拍打在徐芷晴纤巧的下颌,发出啪啪的声响,极度淫靡。
李泰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儿媳精致无双的俏脸,漆黑无比的阴毛不断盖住那被众多才子觊觎的俏脸。
徐芷晴眸子紧闭,脸上瘙痒无比,被公公撞击的有些疼痛,却是有着一丝欣喜,只要稍稍忍耐,未来会解脱的。
她可是知道礼教的厉害,她付出无比的艰辛,才当上教习,军中的军师,说实话,军中的职务,只怕是皇上看李泰的面子给的,若是没有这等身份的话,即使是徐渭的女儿,也怕是不足。
李泰如同再度骑着马儿征战沙场,他不断挺动着腰肢,躬着身子,用力鞭挞着胯下的“爱驹”。
粗壮的肉棒急速的摩擦着徐芷晴的樱唇,让其充血发红,白浊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滑向她纤巧的下颌,晶莹一片,待到下颌底端,形成晶莹的丝线,掉落在地上。
她能感觉到她的舌头被磨蹭的发热,她的意识逐渐涣散,她的喉咙不断耸起又低伏。
李泰怒哼一声,“嗬!吞下去”浓密的阴毛狠狠的压在儿媳的俏脸上,整根肉棒尽根没入,深深的插入儿媳的喉咙。
他的腰间发颤,他能感觉到他的精液如同利箭一般射出,狠狠的击打在儿媳的喉咙深处。
徐芷晴柳眉倒竖,喉咙生痛,喉管却是不由的起伏吞咽着,发出淫靡的声音。
“咕隆咕隆”,李泰两手狠狠的把住儿媳的螓首,听着胯下儿媳吞咽着他精液的声音,征服感油然而生。
他抬头看着天边的圆月,又低头看着亭外不远处反着月光的池水,最终还是看着胯下玉体晶莹的儿媳,缓缓抽出了肉棒。
绵密白浊的精液从儿媳的樱唇处扯断,她高耸的乳峰,平坦的小腹,修剪的整整齐齐阴毛的阴阜,连修长的玉腿都在他的眼里一览无遗。
“芷晴,替老夫清理干净。”
他却是走向亭中,肥大的屁股坐在圆桌旁的石凳上,大刀阔斧,两腿大大张开。
徐芷晴轻轻咳嗽了几声,从檀口飞溅处几滴白浊的精液。
闻言正准备站起身子,却是听见冷漠的声音:“像母狗那样爬过来,这个不用老夫在教你了吧?”
徐芷晴当即娇躯一颤,贝齿紧咬着樱唇,似乎要咬出血来。
但最终还是四肢伏地,将丁香小舌长长的探出樱唇,扬起螓首,缓缓的爬向李泰的胯下。
李武陵远远的看见姑姑果真像母狗一般,听爷爷的话,爬着过去,不知为何,他没有为姑姑出头的冲动,只想看见更加淫靡刺激的景象,想要看看自己的爷爷到底将姑姑调教成什么样子了。
这种有悖人伦,不容世俗充满剧烈冲突的情景极大的刺激的李武陵。
他一边看着姑姑下贱的姿态,一手急速的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亭中的徐芷晴含住公公粗大的肉棒,用她的舌头轻轻替公公清理了起来。
李泰满意的缓缓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赞道:“不错,不错,要是早那么听话,老夫怎么也不会用那么强硬的手段。
芷晴你也不会被老夫狠狠惩治了。”
他见儿媳清理干净了他的肉棒,缓缓地拉起儿媳修长的玉臂,徐芷晴却是腿脚发软,扶着公公粗壮的腰肢。
李泰哈哈一笑,站起身来,躬下身子,一手揽起儿媳的腿弯,一手抱着她的玉腰,一下就将儿媳抱在身上。
徐芷晴两只玉臂自然而然的揽住公公的脖颈,颤抖着樱唇。
两条玉腿并拢,抵御着凉风。
而在一旁的李武陵,已经穿上了裤衩,看着祖父抱着他的姑姑回了书房,一路上还听着爷爷调笑姑姑的语言,说她吹箫的技艺非凡,以后一定要多加替他独奏……
李武陵满怀心事地忙也回到翻墙进来的地方,空在偷窥的地方留下那白浊的液滴一滩侵入了草地。……
“小将军,怎么玩了那么久?老将军?”
李龙见小将军翻了出来,他笑着问道,想知道被老将军发现了没有?
李武陵摇了摇头,想要打消他们的疑虑,也顺便为自己进去里面那么久找个理由,边随口说道:“我在门外偷听爷爷跟徐姑姑探讨军法的应用,一时听的入神,忘了时间。”
李龙松了口气,笑道:“老将军跟徐军师是军法大家,小将军在耳濡目染下,将来也定是我们大华的支柱。”
李武陵有些呆呆的点头,却是说道:“我爷爷他们应该要出来了,我去跟爷爷打声招呼。”
却是告别了两人。
呆呆的在内院入口的长廊外面坐着。
“武陵,武陵?”
妩媚的声音传入李武陵的耳朵,他回过神来,看着一脸威严,高大威武的爷爷沉着脸看着他,而姑姑一脸关切的用小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啊,姑姑。”
他站起身来,看着俏脸精致美丽,盘起“妇人”髻的一袭绿裙的姑姑。
“小陵,你怎么在这里?是来特意见你姑姑的吧?”
李泰皱着眉头说道。
“哎,这混小子,格外跟芷晴你亲。”
李泰转头笑着跟徐芷晴说了一句。
徐芷晴躬身对李泰行了一礼,说道:“公公,天色已晚,我父亲还有事情跟我商议,就不留在府上了。”
李泰笑呵呵的点头,说道:“芷晴能半月看老头子一趟就行了,芷晴也有自己的事情嘛。”
李武陵明显可以看出姑姑的身体一颤,她点头应允道:“儿媳照顾公公是应有的本分。”
李武陵见两人背着他说着以为他听不懂的话语,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姑姑,你的嘴巴好像肿了。”
“啊,”徐芷晴忙用如白玉般的小手轻捂着樱唇,“是……是嘛?”
李泰自然不知道李武陵知道他的事情,也不认为他意有所指,大笑着说道:“可能是你姑姑吃错东西了吧。”
他拍了拍武陵的肩膀,说道:“你去送送你姑姑。我跟你姑姑讨论了那么久军务,有些累了。”
就转身回内院了。
空留下面色红润的徐芷晴跟李武陵。
门外的马车早已经备好,李武陵看着姑姑跨上马车时皱起的黛眉,小手轻捂着她的臀部,自然知道,那一切并不是他的幻想……
她的姑姑,的确是被他的爷爷肆意操干,似乎把姑姑的菊蕾都干了不少次。
……自从那日以后,李武陵夜里总是在床上翻来覆去,下面胀的生痛。
好不容易睡着了,做的梦都是看见爷爷在内院里或拿着红绳,牵着浑身赤裸四肢伏地在地上爬着的姑姑在青石小径上散步,姑姑如同母狗一般,将粉舌长长探出樱唇,晶莹的唾液从舌尖滴落,菊蕾还插着一根长长的狗尾巴。
或在凉亭下爷爷两腿大张,一手拿着兵书,一手扶着胯下,皱着浓眉看着书,看到精彩处,用力的挺几下粗腰,跪在在他胯下吞吐的姑姑咳嗽几声,变又低头吞吐着公公的肉棒。
或在他们三人在席上吃饭的时候,爷爷的一只手还探入姑姑的裙下抠挖着,而姑姑俏脸通红,拿着筷子的手颤抖的进着食。
或在爷爷生病时,姑姑孝顺的端着米饭,放入嘴里慢慢嚼碎,樱唇渡上爷爷的大嘴,将米饭渡进爷爷的嘴里,粉舌跟爷爷的黑舌紧紧缠绕,互相交换晶莹的唾液,发出滋滋的淫靡的声音。
他每次早上醒来,内裤都被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