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女人心中,都有一个爱丽丝仙境。然而,繁花总会落尽,太阳总会下山,你终究会发觉,所谓仙境,只是梦幻泡影。”看着舒慧博客上面这篇短短的博文,我陷入了沉思。
这个小丫头颇有一些感伤的心绪,莫非是因为我?
越是洁净无瑕的白纸,越是经不起胡乱涂抹,也许我那寥寥几笔,已经在她单纯而唯美的心中留下了些不可磨灭的痕迹。
这丫头看见我给史雯雯银行卡,估计心中对我原有的一丝好感也已经烟消云散了。
我叹了口气,摸出了香烟,点燃了一支。
“先生,不好意思,这里是不允许吸烟的。”“啊?”我抬头看了看一脸恭谨的服务员,才惊觉起来,忙不好意思地笑笑,把香烟掐灭了。
这还是许华单位附近的那家五星级酒店,这小子与我匆匆见了一面之后,又赶回去上班了。
我合上笔记本电脑,正准备买单走人,这时候旁边一桌几个中年男人的谈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老刘,你听说了吧?宏润地产出事了。听说因为Y市一块地的事情,郭士同被拘起来了。”“嗨,老陈,你还听说呢?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你今天没看报纸吗?《XX经济报道》今天大篇幅曝光宏润地产在W市开发的金海湾花园存在严重的质量问题,宏润地产给了当地主流媒体不少封口费,把这件事压了下来。
你觉得这会是巧合吗?这分明是有心人在推动,牵一发而动全身,我看哪,郭士同这一关是过不去了。“我看了那个侃侃而谈的老刘一眼。这个人倒是有些头脑。
想必郭士同也已经醒悟了,可惜为时已晚,他注定无力回天。
“老刘,你说……会不会是远扬地产在搞郭士同?听说上次在一个酒会上,远洋地产老总苏明跟郭士同当面发生了争执……”“错错错!”那个老刘打断道,“老丁,那天跟郭士同发生争执的,不是苏明,是他的亲弟弟,叫苏什么的我忘了。我看不一定是远洋地产弄的,你想苏明这么老成持重的人,会为了一次口角就去整垮一家公司吗?再说了,那次风波过了才没几天,就算苏明想布局,也没有这么快的道理。”“嘿,要搞清楚谁整郭士同还不简单?宏润地产垮了之后,谁是最大的受益者,自然就是暗中的推手。”“这话在理。哎,你们说,郭士同折了进去之后,宏润地产真的会垮吗?这么大的企业,不可能因为老总行贿就倒掉吧?就算旗下某个楼盘有质量问题,大不了赔点钱,这也不至于倒闭啊?”“这你就不懂了吧?房地产企业最脆弱的是什么?资金链!你别看宏润地产这么大,手上的现金不见得有多少。一旦变得众矢之的,从银行里拿不到贷款,手上大大小小的项目很有可能就要烂尾,当这种情况出现时,还会有消费者来买它的房子吗?售后服务能有保障吗?所谓兵败如山倒,就是这个道理。”我抱着双臂,有趣地看着这几个闲人聊得兴高采烈。
他们算不上是商界的上流人物,但是这点眼光还是有的,对宏润地产处境的分析倒也恰如其分。
我思忖了一会,觉得还是需要给宏润地产加一把火,就拿起手机,给叶迦南打电话。
这家伙出身于我们家的世交叶氏家族,目前在S省卫星电视台主持一档政经栏目,找她帮忙给宏润地产添乱,最是合适不过。
“喂,Justin?你终于有空来找我啦?”叶迦南娇笑道。
“呵呵,Queena,最近挺好吧?”我笑道。
“凑合吧,忙啊,这活真不是人干的。”叶迦南诉苦道。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你现在贵为当红女主播,当然要忙一些啰。”
“是嘛?我怎么听说你这家伙没吃过什么苦,倒是经常做\'人上人\'呢?这又怎么解释?”叶迦南暧昧地笑了起来。
这个女魔头!没两句就露出原形。我心里笑骂了一句。
我还在组织词句来反击她,却听她说道:“Justin,你找我什么事?我赶着录节目呢,没事我就先挂了。”“我的确是有事找你,你有空了打给我,我们坐下来聊聊。”“哦,电话里不方便说?我明天上午去骑马,你来不来?”“好。明天见。”
第二天早上,我依约来到市郊叶家的马场。
刚下车,我就看到低矮的栅栏里面,戴着头盔、穿着白色修身衬衫搭配黑色紧身马裤,脚蹬马靴,正在纵马奔驰的叶迦南。
她的俏脸上满是兴奋而张扬的神色,细细的汗珠顺着线条优美的脸颊往下流淌。
我懒懒地倚在栅栏上,欣赏着她矫健动人的身姿。
她的腰还是那么纤细,臀还是那么挺翘,胸还是那么饱圆,美艳得像个妖精一般。
很快叶迦南就发现了我,娴熟的掉了个方向,驱马朝我直冲而来,将将碰到栅栏才猛地刹住,坐来人立起来的马身上,她瞟着我娇笑道:“你要不要来两圈?
“我嘴角一翘:”算了,我不大爱骑这种马。“如果是舒慧这种小女生听了我这话多半要追问我爱骑什么马,但叶迦南这种女魔头怎会不明白我话里的暧昧,咯咯笑了起来:”你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姑奶奶我还没骑够,你要在这边晒太阳等我,还是先到里面歇着?“我无所谓地耸耸肩,便朝栅栏后面那幢两层的小楼走去。坐在休息室里,翻了会杂志,就听清脆的脚步声响起,叶迦南走了进来。
“走,陪我去给小敏洗澡!”她兴冲冲地叫道。
她身上的白衬衫已经泰半被香汗濡湿,透出了白腻的乳肉及黑色的文胸轮廓,极尽诱惑之能事。
我哑然失笑:“你的马叫小敏?你还对我们家老二念念不忘啊?苏敏这小子有什么好的,害得我们的美女大主播念念不忘?”叶迦南瞪了我一眼:“不许你说他。我的马,我爱叫什么就叫什么,你管得着吗?”我坏笑道:“那我一定要告诉老二,说你这个女魔头一直在拿他意淫,而且还是女上位……”叶迦南闻言俏脸微红,一甩手中的马鞭,恶狠狠地道:“你敢?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我举高双手:“好啦好啦,不谈这个,洗马是吧?走吧走吧,小敏等急了。
“叶迦南这才作罢,扭臀当先而去。我看着微湿的黑色紧身马裤把她的美臀秀腿勾勒出鬼斧神工般的线条,心头渐渐火热起来。
马厩旁边就是一个专门为马洗澡的开阔房间,我们进来的时候,早便有一个上年纪的女佣把洗澡的用具准备好了,叶迦南对她点头道:“李婶,我来洗就行了,你出去吧。”李婶恭敬的点点头,便走了出去。
我看看站在中间睥睨自雄的小敏,心里直发笑,双手一摊道:“怎么洗?”叶迦南弯腰捡起了水枪,命令道:“我来冲水,你负责用蓖子刷!”“什么?我来帮你忙,凭什么让我做最累的活儿?”“那你做还是不做?”叶迦南一叉腰,柳眉倒竖,嗔道。
“好好,服从领导指示。”我见她作势用水枪射我,只好投降。
不过很明显我是上当了,因为虽然我乖乖地拿起了蓖子,叶迦南的水枪还是朝我射了过来,不到两秒我的全身就已经湿透了。
“你干什么?我没带衣服来的。”我嚷道。
“安啦,我这里有干衣机。”叶迦南娇笑道,眼波欲流的妙目在我湿透的身上流连。
我今天穿的衣服都很轻薄,吃水之后都紧贴在皮肤上,健美的身体线条显露无遗,尤其是累累果实般的下身,鼓起了饱胀的一坨,难怪这个女魔头看得眼都花了。
“还不赶紧刷?”“好好!”我哀叹道,无可奈何地为小敏洗刷起来。
谁叫我今天是来求她帮忙的呢,眼下只有暂且忍气吞声了。
含羞忍垢地一边擦洗小敏,一边被叶迦南用水枪调戏,这样的经历真是永生难忘。
过了好久,叶迦南又叫道:“Justin,你到马厩里拿个按摩手套,我要给小敏擦擦被蚊子叮过的地方。”我狐疑地看着她:“我又不知道在哪里,你自己去拿不行吗?”眼看叶迦南的柳眉又慢慢的竖了起来,我忙补了一句:“行,那我去拿。”马厩的门是大开着的,我走了进去,一扫之下倒是没发现什么手套,于是大声叫道:“Queena,手套在哪儿?我没找着。”“你看看干草堆那边有没有?”叶迦南的脚步声从后面传了过来。
我朝屋角那堆干草走去,正在用目光细细搜索呢,忽然感觉脚下传来一阵沛然大力,猝不及防之下一头栽在了干草堆上。
我呻吟了一声,低头看看两个脚踝处套着的一个马索,顺着绳子看过去,握着绳头,笑脸盈盈的,可不正是叶迦南这个女魔头!
“你搞什么飞机?”我揉了揉屁股,嚷道。
叶迦南没理我,径自拿着另一个套马索朝我一扔,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正正的套住了肩膀,两个臂膀被缚在腰腹处,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噢买糕的。
这时我已经明白了叶迦南的恶魔念头。
这家伙存心设了一个局让我钻呢。
果然,叶迦南拉紧了套马索,见我像个大虾一般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得意地打了个响指:“Bingo!”然后扭着弹软的腰肢朝我走了过来。
“Queena,没必要这么大阵仗吧?”我看着她抚向我脸颊、肤光胜雪的柔荑,苦笑道。
“住口,你这个贱男人,我今天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叶迦南眼里射出兴奋的光芒,扬手抽在我脸上。
我哀嚎着闭上了双眼。
千算万算,我也算不到这个女魔头居然变态到这种程度,光天化日之下,在自家的马厩里,就要逼着我玩SM!
“睁开眼睛!”叶迦南冷冷的声音响起。
我无奈之下只得照办,就见她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一条漆黑的长鞭,湿透的白衬衫最上面的纽扣也松开了两个,墨黑色的文胸把两团雪腻的乳肉挤出惊心动魄的形状,中间一条深深的乳沟,散发着淫靡肉欲的气息。
她的马裤极其紧窄贴身,肥沃的倒三角区被两条纤直的长腿一夹,呈现出一个标准的Y字,三线汇聚之处那隐隐显现蜜穴形状的丰腴坟起,就像万年黑洞一般,令我的目光自然而然的沉迷进去,不可自拔。
“啪!”叶迦南隔空甩了个鞭花,朝我走近。
她的娇艳脸庞上满是兴奋的潮红,彷佛是发情的雌狮看到了中意的对象一般。
“求饶吧,贱男人!或许我会打得轻一些。”叶迦南一舔嫣红的嘴唇。
平心而论,以她的绝美容颜,再怎么伪装凶狠也是白搭,看在我的眼里,只觉一阵泼辣辣的错位风情扑面而来。
“哼!”我故意冷笑起来,“贱人,你休想大爷屈服!”“哦?”叶迦南很满意我的配合,揶揄的一笑,长鞭一挥,就抽在了我的腿上,响起了“啪”的一声。
声音虽响,其实我倒不觉得有多痛。
这家伙知道我其实并不好SM这一口,哪敢真个把我打痛?
“嗯……”我假装闷哼一声,因为我的痛楚呻吟,对此时的她不异于催情药剂。
果然叶迦南更形兴奋起来,长鞭连挥,雨点般落在了我的身上,打得我辗转打滚,哀嚎连声。
“果然是贱骨头,不打不痛快!”叶迦南扔了长鞭,蹲坐在我身边,探手抚上我的身躯。
我无须猜测,此时的她的私处定然已经蜜液横流,泛滥成灾了。
抽在我身上的每一鞭,几乎等同于侵入她蜜穴的每一下,她的SM体质,就是这样奇特。
看着她蹙着秀眉,银牙紧咬,粗暴地撕掉我衬衫的纽扣,我既感兴奋,又感好笑,却故意拧来拧去,不给她方便下手的机会。
看我不急死你!
我的“挣扎”果然让她有些不耐,却也有些惊喜,一跨步坐在我的小腹上,两条夹惯马腹的有力长腿紧紧的夹住了我的两肋,双手一扯,就把我衬衫的纽扣全数扯落,露出我结实健美的胸膛。
我感受着她美臀的弹盈质感,用“仇恨”的目光看着她。
她满意地看着我的表现,吃吃笑着,用指甲刮着我的胸膛。
她颇是用上了几分力气,看着我胸膛上出现一道道的红痕,我心里恨不得揍烂她的淫浪屁股,可惜全身被缚,有心无力。
叶迦南此时就像捧着一堆糖果的小孩一般,赏玩不已,自顾不暇,翘臀一滑,就嵌入了我已然怒张的巨蟒。
虽然隔着几层湿透的衣物,我仍然可以感觉到她的蜜穴已经像火山一般灼热。
“嗯……”稍得慰藉的她难忍地前后蠕动起来,用蜜穴摩擦着我的巨蟒。
看着她眯着双眸,惬意娇吟的模样,老实说,我的快感并不输于她。
过了片刻,她终是感觉不够尽兴,从旁边翻出了一把小刀,开始割我的裤裆。
这下我是真被吓着了:“喂!不用这么夸张吧!”叶迦南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怕什么,不会割坏你的。”我被吓得更厉害了:“好好,你还是看着小刀,别看我!”当叶迦南顺利地割开我的休闲裤和内裤,把巨蟒掏将出来时,脸容冷了下来:“什么?你竟敢缩了回去?”我哭丧着脸:“被你这么一吓,不阳痿就不错了。”叶迦南扑哧一笑,却盈盈站了起来,开始宽衣解带:“萎还是没萎,马上就知道了。如果真萎了,割掉也无妨……”虽然她是在威胁我,但其实这是多余的,因为当她的曼妙胴体逐寸显露出来的时候,我的巨蟒毫无悬念的再度勃然而兴,而当她用两只纤指拨开粉嫩嫣红的两片蜜唇,再次坐下时,我的巨蟒毫不费力就贯入了她的身体。
“噢……”第一次刺入,就溅起了啧啧的水声,叶迦南更是纵情娇吟起来。
我感受着她蜜壶的火烫滚热,窄仄繁复,柔腻滑溜,虽然我除了巨蟒之外没有一处可以活动,还是舒畅得只愿时光永远留在这一刻。
骑惯烈马的叶迦南骑我自然不在话下,只是不知道她此刻的心里,是不是把我当做了她暗恋多年的老二苏敏了,反正她星眸迷离,头颅轻摇,柳腰款摆,把我的大腿皮肉撞得噼啪直响,真真把我当做了一匹健马。
良久,我猛然喷发起来,再次把她送上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峰。
她娇躯乱颤,双腿紧夹,如被电殛,好一会才瘫软在我身上。
“抱抱我……”她在我耳边呢喃着,全然忘了我的双手还缚在套马索里。
“我倒想。”我苦笑道。
她这才想起,拾起小刀把我身上的套马索割断了,我得了自由,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揶揄地看着她。
发泄过后的叶迦南再也不复刚才嚣张的模样,只是媚笑道:“你要报复吗?
来吧,任你处置。“刚才我的确有这样的心思,不过泄过两次的她已经疲累欲死了,这个场子倒不忙现在找回。
“我也只想抱抱你。”我埋头伏在她皎洁的脖子上,嗅着她身上强烈的女性荷尔蒙气息,满足而喜乐。
叶迦南的纤手抚上了我厚实的背脊:“苏捷,你真的很好。”我笑笑:“有比苏敏好吗?”她横我一眼:“他有多好我怎么知道?”“败给了我二嫂,你还在耿耿于怀?”她幽幽叹口气:“他一直都没把我放在心上,我是早知道的。要不然我能把第一次给了你?那时候他和你现在的二嫂八字都还没一撇呢。”我笑了:“那我还得感谢老二啊,否则我哪有机会一亲芳泽呢。”她扑哧一笑,俏脸温柔起来,抚上了我的发鬓:“苏苏,你永远都甘于站在角落,把聚光灯的位置让给你的两个哥哥。其实你并不比他们差,你知道不?”我笑笑:“这有所谓吗?
“她嗔怪地看看我:”你总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经常在想,如果你什么时候认真起来了,那种风采一定会让不少女人心折。“我故意坏笑道:”我现在已经让不少女人心折了呀,何必那么费劲?“她明亮的眼波看进了我的眼底:”你还是不懂。对女人来说,真正能让她死心塌地的,不是男人的万贯家财,不是他的英俊相貌,也不是他的高超床技,而是在关键的时候,他能站起来,对她宽心的一笑,\'别担心,有我呢。\'“我的笑容慢慢收敛了,沉默了下来。是了,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又怎能给他的女人满满的安全感呢?崔真真离开我,这才是最重要的原因吧?
我满怀感触地搂紧叶迦南光滑细腻的背脊,没说话,她也同样用力地揽实了我,在这一刻,我好像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水乳交融,天人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