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们身材矮小是罗德岛上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了。尽管如此,这个不经常出现在地面之上的种族还是让很多人以为是哪些别的种族的小孩,也闹出过不少相关的笑话。但是杜林们一直会简称自己是成年人,虽然很多时候干的事都不太像成年人会倾向于去干的事。
比如跑到地上的杜林们依旧保留着不定时聚餐的习惯,当然不是在餐桌上,而是在罗德岛上的一片草地上,铺上一张野餐地毯,每个人都拎上一个篮子,里面装满美食,然后一边互相分享着食物,一边做些他们觉得很有趣的活动。还好,不包括喝酒。
这一次,他们决定玩狼捉小羊的游戏。我只是恰巧路过,便被他们一把逮住,强行给我分配了个大坏狼的角色,简单讲了下规则后便一溜烟四散跑开。
我刚从一头雾水中搞清楚发生了什么时,杜林们已经全部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若是他们乱跑惹出了麻烦,我可不好和别人交代。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便起身匆忙追赶着其中一个杜林逃走的方向。渐渐地,我缓缓融入了这样一个“大坏狼”的身份,在路过一个杜林的藏身之处时,也便装作没看到他的样子从他身边走过,然后再猛地回头,追在他的身后,一边跑一边喊着“大坏狼来啦”,像个小孩子一般陪他们玩闹着。
直到我被一位鲁珀猛地拦了下来。
我第一眼便认出她是一位鲁珀,我还以为只是因为我喊的“大坏狼”有些冒犯到了她而被拦下时,便只是道了声歉便打算继续追赶,却被她有力的手死死抓住了手腕,力气大得感觉要把我的关节扭错位,让我生疼。
直到这时,我才真正关注起面前这位鲁珀来。首先映入眼帘的,除去那红色的半透明布条,便是在那之下遮蔽身体的黑色布片。它们覆盖的面积是如此之小,让我一时间误以为是对方直接将内衣穿在了外面,随后又发觉没有人的内衣会遮住肚子和后腰,便觉着这应该是一件很有个性的泳衣。
确实很有个性,只是将丰满乳球的正面遮挡住一部分,全然不顾中间露出的大片白花花的乳肉和深邃的乳沟,以及侧面大面积裸露出的侧乳和腾空的下乳,从身侧的覆盖面积也能猜到背后就是赤裸的一大片,近乎衣不蔽体。
可一个穿着泳衣的鲁珀为什么会用这样大的力气将我拦在走廊里?
抬起头,我看着面前将近一米八大高个的鲁珀,感觉到了一丝压迫感。她淡粉色的长发下的脸上,带着异常明显的嗔怒的表情,瞪着桃粉色的眼睛,粉嫩的嘴抿成一条细小的线。我看出她的脸部肌肉在用力,那是少女真的生气了的象征。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追赶那些杜林?”
少女的语气很急促,不像是询问,更像是斥责。
“呃。。。他们喊我玩狼捉羊的游戏,我是狼。。。”
当我说出后面那三个字时,我感受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根据我平时与其他鲁珀打交道的经验,这独特的气息便是鲁珀愤怒时的信息素,能够很轻易地震慑到某些种族的人。
但那股气息转瞬即逝,少女像是压抑住了愤怒的情绪,只是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些复杂的情绪,像是愤怒,又像是不信任与质疑,还有一点收敛的模样。
见她的手有些放松,我又试探性地问道:“所以。。。我。。。可以走了吗?”
“不行!”
我被她立马喝住,立在原地不是很敢动,有些卑微地低下了头,却注意到了她那双修长的美腿——比我见过的所有鲁珀都要长,长不少。
那双腿很长,很白,除去像是时尚潮流一般的纯色丝带以外,还有几环细节精美的腿环绕在大腿上,有着精细的镂空和如同金属钢笔头一般的装饰,膝盖上还有些护膝形状的皮质布料遮挡
我在不合时宜的欣赏中沉默着,鲁珀却觉着这是我对她的消极抵抗,便更加生气起来。
“你这样追赶杜林,万一他们撞到哪里受伤了怎么办?!而且为什么会有人在走廊里做这样的活动?不行,我必须去问个清楚,以避免天真的杜林被你——被你们这样。。。的地上人蒙骗。。。!”
虽然有些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但是我的待人经验告诉我此刻不应该反抗,而是尽量顺着对方的话做事。
“那。。。我跟你去?”
我试探道。
少女的长腿一跺地面,将随身携带的弩放到了我身边,锋利的箭头正对着我,令我不寒而栗。
“你呆在这里!不准动!不然这台打字姬就射穿你。。。!”
我有些呆滞,尽管我知道一定藏在没有离我多远的地方的傀影能够在一瞬之间解决面前的鲁珀,但我还是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克制,同时装作害怕听话的样子,嘴唇蠕动着。
“那。。。你是狼,你是狼,记得捉羊。。。”
“不需要你多嘴!”
再后来的道歉,还是能够听出鸿雪的真诚的,看上去并不是因为送她过来的嘉维尔的胁迫而伪装的。虽然之前待人有些激动,但看在她道歉陈恳。。。以及她比较好看的份上,我并没有做追究,只是表达了希望能与她分享分享书籍阅读经验的请求。
鸿雪低下眉来,展现出了些许犹豫,却更显得少女楚楚动人。
“我这儿有特别多的书,你在地下肯定没有看过,都可以给你看。”我又补充道。
“成交。”
鸿雪总是很安静,若是忘记初次见面时她怒不可遏的模样的话,她就是一位爱读书爱写作的文静少女,尽管一直在尽量避免与他人产生不必要的接触,但在与我共事时也逐渐展现出了本就属于她的、健谈的一面。
“早上好,阿芙朵嘉小姐。。。你看起来有点困。”
“哈啊。。。你昨天推荐的书很好看,我熬夜把它看完了。”
鸿雪将抱在怀里的书按位置插进了我办公室里的书架上,随后一屁股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疲倦的身体在柔软的沙发上发出沉重的闷响,随后便是一声叹息。
“书已经放回书架上了。。。今天又有什么我需要帮忙的吗。。。”
“应该没有。。。要不你先睡一觉吧。”
鸿雪没有回答我的话,转而打起精神站起身,坐到了我身旁的椅子上,因为疲惫而显得有些空洞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看着。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少女逼近我,比我稍高一些的身高此刻显得充满压迫感。
我放下手中的笔,侧过头,目光对上了她略带疑惑和纠结的眼神。
“说吧,知无不答。”
“就是。。。”少女抿着嘴,心中又开始担忧起这个问题是否会给面前的男人留下不太好的印象,思来想去,还是将疑惑抛了出来,“您给我看的书里,有很多都是关于乌萨斯的故事。。。但是它们,和我印象中的总是不太一样。。。总感觉它们虽然同样处在毫无出路的背景下,却总是充满希望和理想。。。麦尔德,您能告诉我,到底我经历的和书里写的,哪个才是真的?”
我稍作沉默,缓缓回道,
“都是真的。”
“那为什么——”
“因为越是这样的环境,才越容易将人性中的善良凸显出来,才越容易被记录下来。”我习惯性地伸出手想要去拍她的身体,忽然想起曾经因为触碰她的身体而被她用力拍开的场景,便又收回了手,“其实,现在你已经可以不用再那样看待地上人啦,至少在罗德岛,大伙都是好人,这点我向你保证。你在地下呆了那么久,第一个遇到的地上人不就是嘉维尔吗,你看她不是挺好说话的嘛。”
“嘉维尔。。。”少女回想起了当初被嘉维尔从天而降砸晕的场面,以及自己被强行带出地下的事情,心中还是难免产生些偏见,但她很快又想到了嘉维尔为了际涯城所做的事情,自己吃了亏但是服务了大众的纠结让她还是感觉有点不舒服。
“嗯?嘉维尔她怎么你了?有什么麻烦的话,我可以帮你去说一说她。”
“不不不,没什么。。。”少女低下眉头,看起来有些忧郁的样子,喃喃着,“只是。。。有点不太习惯。。。”
“没事,会习惯的,我会陪你的,我们都会陪你的。”我的手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搭上少女的肩膀,在触碰到她温暖的裸露肩头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出格举动,赶忙将手收了回去,又有些尴尬地岔开话题,起身向着沙发走去,“你太困了,休息一会儿吧,我帮你把沙发改成床,休息不好对身体真的不好。”
“不、哈啊。。。我。。。”
我没有回复她,只是将沙发摊平,变成一张柔软的大床,又从沙发上取下枕头,给她理好了休息的区域。
鸿雪的眼神闪躲了两下,但接二连三的哈欠让她感觉眼前逐渐发黑,面前的一张床似乎具有着某种独特的魔力,让她控制不住地靠近,然后一头倒在了柔软上,所剩的最后的力气也就只是来回蹭了蹭脚,将清凉的鞋脱下,随后侧着身背对着男人的方向将身体摆正,随后便闭上了眼睛。
鸿雪听见自己坚硬的鞋底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响声,随后又是被男人挪动鞋子的声音,就当脑中关于男人正对自己的鞋做着什么污秽之事的脑补即将出现时,男人的脚步声逐渐远离了自己所在的位置,随后传来了一声拉动椅子的声音,便再没了声响。
尽管如此,鸿雪也是断然睡不着的。这是她第一次不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甚至和另一个人同房间,甚至对方还是个年轻的男人,自己平日里某些作品里写过的男人趁女人睡觉时猥亵的剧情止不住地浮现在鸿雪的脑海里,在不可避免地将自己代入其中的女性时带来的不适感令鸿雪无比清醒,时刻都在注意着身后传来的每一丝动静。矛盾的心理在鸿雪心中交错,她又想保持纯洁之身——尽管面前这个比自己还矮上一些的男人很显然不是自己和自己的弩的对手——又想要被对方猥琐地触碰,好让自己能够揭露地上人虚伪的表面。
感觉自己的内心依旧来回博弈了数百个回合,鸿雪灵敏的耳朵终于听到了身后男人起身的声音。先是拉开椅子,随后蹑手蹑脚的脚步声没有逃过鸿雪的听觉——那些试图作恶的男人总是会这样放轻手脚——随后便是沙沙声,是布料摩擦的声音。鸿雪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想法,只得死死闭上眼睛,等待着男人肮脏的手触碰到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就起身去揭露他虚假的善良。
可是他并没有。
一层轻盈柔软的布料覆盖到了少女紧绷的身体上,将鸿雪身体除了头以外全部都盖了上,四角又被拽了拽,将鸿雪紧张的身体完美地覆盖了进去,随后脚步声又渐行渐远。
鸿雪睁开了紧闭的眼睛,试图通过视觉发现一些东西来应证自己的观点,比如他其实没有走,只是伪装出离开的声音,比如他其实正死死地盯着她,脑中意淫着她的种种模样,比如。。。!
可她的眼睛并不会欺骗她。她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淡蓝色被子,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前,目光严肃专注地看着桌上的文件,不时写写画画。
他就真的只是盖了层被子!可是为什么。。。!
鸿雪不理解。她百分百保证自己刚才就是将最弱势的一面展现在了麦尔德面前,就是对方对她下手的最好时机,只要他动手,亵渎甚至做掉自己都是最好的时候,可是他为什么却没有。。。
鸿雪有些头疼,但好歹是个聪明人,有了平时和他人交谈的经历,那些同事脸上困惑的表情很快便让鸿雪意识到自己给他人提前设下的滤镜时时刻刻都在影响着她与他人的正常交往,让自己总是忍不住地流露出对他人的厌恶之情,恐怕是在无时无刻地将他人推开,置自己于不利的处境。
鸿雪轻柔地闭上了眼,脑中混乱的思绪在逐渐远去,而书中看到的文字却化作一幅幅画,逐渐在她的脑中描绘出现。
或许,地上的世界,也不全是些不堪入目的、令人作呕的东西。
秋天到了。
乌萨斯很少有冬天以外的季节,自幼便逃离乌萨斯的鸿雪翻遍了自己短暂又有些贫瘠的记忆,也没能找到她从书中看到的硕果累累一地金黄的描述。就在这两天,她问过麦尔德哪里能够看到那样的场景,麦尔德说可以,但是要去一个比较远的地方,鸿雪听罢便拒绝了。不是因为她对景色的憧憬还不够坚定,而是因为方才来到罗德岛没两个月的她实在是抵触再走出自己目前生活的地方,尽管理智不断提醒她应该去多接触不同地方的人、见识不同的风景,但是幼年时的痛苦记忆像是一根深深扎入心脏中的尖刺,只要她的心脏还在跳动,就会不断地刺痛她的神经。
光是能做到和麦尔德正常沟通就已经够难了,鸿雪不想再耗费精力去做到更多了。
不过话说回来,能够有这样的进展,多少还是因为麦尔德是少的离谱的比自己矮的男性了。
鸿雪没有停下手中的笔,地面上的生活中发生的事让她思如泉涌。写作来源于生活,地下生活内容的匮乏让鸿雪感觉自己长期处在瓶颈期,从书中和其他干员的聊天中了解到的不同故事让鸿雪感觉自己的瓶颈终于得到了突破,笔下的内容开始不在局限于苍白的雪,而是开始有了色彩——尽管还是像蒙着一层灰扑扑的滤镜。
但当思维稍有卡顿时,鸿雪便看向身旁的男人,这总是会奇迹般地让她产生些灵感。
翘起二郎腿,灵活的足勾住鞋尖来回晃着,鸿雪忽然又写不下去了,便只得翻起了一旁的书,身体舒舒服服地向后仰去,视线在书本和麦尔德身上来回切换,心思却始终定不下来——卡文是作者经常经历的事情,这种时候应该出去走走,不要强行写——直到目光忽然对上了麦尔德看过来的视线。
“怎么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鸿雪坐直身子,将手中的书放下。
“嗯。。。没什么,只是刚刚收到一个消息。”
好吧,其实消息不是刚刚收到的,中午的时候我就收到了。我其实是看见一只玉足在我身旁前后晃着,我的视线终是没能控制住,后来便想看看鸿雪在做什么。
可当她坐回来之后,我又没法正大光明地瞟她的腿了。
“说是。。。合作商最近送来了一大批酒,今晚有人在酒馆里开酒会。”
“你想去?”
“是的,酒馆总是能打听到些很有意思的事情。有啤酒有果酒,你去么?”
“没兴趣。”
鸿雪又仰回了椅子里。
“桃金娘她们也会去,酒馆里也有不少蜜酒。”
“。。。”
“但她们每次都要被别的干员扛回去,喝醉了还会站到别人的桌子上喝啤的。”
“晚上几点。”
“说是七点,但每次都要提前好久。”
很显然,我是高估了鸿雪的酒量。
我听地下的杜林说鸿雪的酒量惊人,我看她骨骼惊奇,便也觉得作为鲁珀的她理应拥有更大的酒量,就没有在酒桌上去特别关注她那边的状态——毕竟需要我关注的干员,还有很多酒量可能比鸿雪更低的——直到我瞥见,瞥见她晕晕乎乎地在其他乌萨斯人的起哄中抄起了一个纯净透明的玻璃瓶。
当时我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直到听见叮叮当当几声玻璃瓶倒地声,我看见鸿雪爬倒在桌上,倒在一堆啤酒瓶之间,一旁几个玻璃瓶子摇晃着滚动着,一边往外流淌出烈酒,一边跌落到地面上,发出破碎的声响。
酒馆里喝醉酒摔碎酒瓶并不算新鲜,也没人注意到倒在酒瓶之间的鸿雪,但那粉红的躯体上流淌下的无色液体还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抱歉,我暂离一下,你们继续啊。”
我起身,穿行在酒桌之间,走到了鸿雪身旁,拍了拍她裸露的肩膀——潮湿的,满是乌萨斯蒸馏酒的浓烈气味,是我完全碰不得的味道。
“阿芙朵嘉小姐?”
“呜——”鸿雪无力地拍了拍桌子,通红的脸在桌面上来回晃着,沾上了不少潮湿的酒精——然后又猛地咳了几声。
烂醉如泥,这时候把她推上战场的话,至少能有2小时的100%物理闪避。
“哎。。。别喝了,走吧。。。”
“呜。。。”
少女柔软的狼耳耷拉着,手臂从桌面上垂下,无力地来回摇晃,指尖滴落下散发着浓烈酒味的生命之水。我拽了拽她的手,却没有反应。
算了,习惯了。
扒过鸿雪的肩膀,让她后仰到椅背上。我熟练地将手臂伸到她的腿下和后背,蹲下身,一把将她抱起。
“喔————!”
又是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很明显是搞事情的那种。但这个我也习惯了,几乎每次酒会都会发生这么一次——像是固定保留节目,大概甚至还有人提前开盘这次是把谁抱走吧。
真是不健康的活动。
我不知道鸿雪喝了多少,只感觉她满身都是酒味,大到冲人。在泛黄的灯光下,我才看清她从脸上到手臂乃至腿上,全都是水渍的镜面反光,大概是尝试了乌萨斯们的某个传统活动——仰脖一口干完整瓶生命之水,经常灌得满身酒水。
极致的浪费,但也代表着极致的强大。
很显然,鸿雪太弱小了,没有力量。
走出门,夜晚的风有些凉,猛地吹散鸿雪身上的浓郁酒气。鸿雪身体一颤,看起来是清醒了些,但依旧在几声呜咽后歪过头去一言不发,也不知是醒着但是无力思考和说话,还是干脆就是无意识的举动。
如果是不想动的话,我总感觉自己会被秋后算账,但如果是无意识的话,这样的女性也太容易被。。。
不行不行,我怎么可以这么想,我明明没有喝醉,怎么可以胡思乱想。
抱着鸿雪身体的手掌心感觉已经满是半干不干的酒,从手感上感觉好像还不止有生命之水,黏答答的触感很明显还有蜜酒混杂其中,让我与鸿雪每一处肌肤互相接触的地方都因为酒精蒸发后残留的糖水变得黏糊糊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加快脚步赶紧回去洗个澡。
只是。。。加快走路速度带来的颠簸必然会让鸿雪感觉不舒服,若是不舒服到极致,半路吐出来的话,就更尴尬了吧。。。
“鸿雪。。。”我完全不知道这样一位大鲁珀究竟喝了多少,有些害怕地低下头在她毛茸茸的大耳朵边上说着,“你可千万要忍住啊。。。”
“嗝。呃。。。”
“我透你别吓我。”
鸿雪像是只是开了个玩笑,一个嗝声过后,便没有了后续。
她昏得很死,一个嗝打出火热的酒气直击我的脸,只在一瞬便感觉被生命之水烧到了皮肤,随后是呼吸道,却在酒精的烈味后又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香,感觉并不只是蜜酒的蜜甜,却更有那么难以察觉的一丝少女芬芳。
嘶——为什么我总是能从少女们身上闻到各不相同的香味?
这种问题自然是没法去找任何人询问的,自然也是没法与别人对比,最多也就可能跟莱娜提上一嘴,再多说一点都感觉是冒犯。
这大约的确就是一种如同伯乐识马的天赋和慧眼吧,我很有自信。
话再说回鸿雪,一路上除了唧唧呜呜的呻吟声以外便没了太多动静,最多也只是一双美腿前后晃着,不断地用晃动的动作给我的手臂带来压力,但我的小臂被夹在膝盖窝里来回碾压着,却有了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大概除了我以外,也没有人触碰过阿芙朵嘉的膝盖窝了吧。。。诶嘿嘿。。。
我记得鸿雪住在一个比较偏远的房间,不过好在离电梯口比较近,我很快便找到了那扇朴素的门,随后用自己的卡刷开了鸿雪房间的门。
再说一遍,罗德岛的博士有随意进出任何一个干员房间的权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用脚推门而入,用额头打开门口的电灯开关,温暖的灯光亮起,便见鸿雪布置得相当精致的私人房间,四处都整齐地堆放着大量书籍。就在我踏足进去之时,空气中一股淡淡的香薰气息缓缓浮现,令我神经放松了下来。
都说作家喜欢令人放松的环境,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风格。看着面前的装潢风格,虽然鸿雪对外一直都给人一种闲人免近的气场,加之她傲人的身高与身材,更让人不敢靠近,不过内心看起来却是细腻柔和、精致美丽,不得不说确实有贵族小姐的气质。
都说一个人生活中的细节无时无刻都反映着一个人真正的性格,套用在鸿雪身上。。。那便是如同珍珠蚌一般吧,外面是坚硬的钙质壳,里面是软到极致的嫩肉,还包裹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珍珠吧。
看着少女潮湿柔嫩的肉体,因为那堪称破碎的衣服而如同开壳的蚌,从各种角度将内部的光景展露在我面前,各种不算敏感的部位尽收眼底,而那些真正敏感的部位却被那完全不适合鸿雪身高的黑色布料相当不完全地覆盖。
不过回想起鸿雪的经历。。。我合理怀疑鸿雪的衣服就是当初逃难到际涯城时用杜林人的衣服裁剪出来的。。。至于为什么一直穿着?大概率是因为对拯救她的杜林人的喜爱吧,很多人都会这样,对喜爱的人送的东西爱不释手,视若珍宝。
嗯,这也导致我对她视若珍宝爱不释手。
除了有点粘手。
到家了,该给鸿雪擦擦身子了。
只是。。。
我有些犹豫。鸿雪很明显没有在刚才的猛喝中失去全部的意识,在回来的路上还在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属于乌萨斯大鲁珀的手紧抓着我的袖子,尽管近乎昏迷但依旧能够传递不小的力量。
若是被她发现的话。。。恐怕会被这双手打死在她的房间里出不去了。
有点害怕,但。。。怎么还有点兴奋?
我咽了咽口水。我知道我接下来就应该帮鸿雪换掉身上全是酒精的衣服,帮她擦干净身子,但我还在纠结,有些不敢下手。倒不是我害羞,之前被我换过衣服的女孩子我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只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面对这样一位很具有压迫感的少女。。。鉴于鸿雪对地上人的警戒,我一旦失手,后果不堪设想。
沉思了一会儿,我的视线不断在少女的侧乳和大长腿之间来回扫过,淡淡的羞耻感让我感觉脸颊有些发热。似乎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半晕乎半清醒的状态下,还是去浴室打了一桶热水拿了条毛巾,开始将少女的衣服脱下。
对不起,阿芙朵嘉小姐。。。
讲身上横七竖八的束带结开,鸿雪身上衣服的结构逐渐在我眼前清晰起来。解开了各种像是维修补丁一般的带子之后,衣服多处便松垮了下来,逐渐衣不蔽体,展露出里面黑色皮衣材质的布料,并没有因为酒水被浸透,表面却依旧反射着房间里的光,折射出与绝大多数衣服截然不同的气质。
怎么说呢。。。由这样一位充满“大”的气质感的女性在身上,皮衣本身具有的御的属性却因为这奇怪的形状而透露出一种诱惑的御。
胸口只有两小片三角形的黑色皮料,像是要省布料一样,紧绷在高耸的乳上,像是。。。工地里堆积的建筑材料,被一块绿色的布紧绷住,却因为绷得太紧而四周漏风,只能包住顶端,实在是没啥用。
而胸部再往下的皮衣更是惊艳,如同一件竞速泳衣一般的轮廓将后腰、侧腰与肚子全部盖住,只是因为有些小的尺寸而显得比较迷你,但尽管如此,底部将完整的大腿跟和一部分嫩臀毫不遮拦地完全展现,小腹部位的大角度深V形将鲁珀天生的大长腿更加夸张地凸显,一眼上去便觉着是一双长到离谱的腿接在了稍显短小的身体上,再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因为衣服的V形角度过大导致误以为两侧的都是腿,便让大长腿又多占了一部分身体的便宜。
只是,尽管如此,这样一双美腿对于女性平均身高不高的泰拉来说,已经堪称惊艳了。
再往下看,那两只玉足更是令人呼吸停止——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单纯的“白皙”“细腻”“粉嫩”“柔美”已经无法再形容这样一只被人造穹顶的光保护得毫无一点点日晒痕迹的美足。这简直是一件艺术品,是上天塑造所有美人的足时的模板,是选美竞赛的标准答案,是没一个男人看上一眼就会失魂的程度。
我用毛巾擦拭鸿雪身体的手在颤抖,生怕一个失误就会给面前的艺术品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我这不是在擦拭少女的身体,更像是在维护一件天神上次给人类的造物,若是有半点瑕疵,便会粉身碎骨,成为众矢之的,被所有人倾泻无尽的怒火。
我不能,至少目前不能,用如此亵渎的目光看着面前的胴体!这会让阿芙朵嘉小姐的肉体染上比泥浆还要污浊万倍甚至千倍的难去之痕!我应该把眼睛蒙住——不!应该把眼珠扣掉!直到经过阿芙朵嘉小姐的首肯,才能将眼珠装回空洞的眼眶!只有经过阿芙朵嘉小姐的赏赐,我才能抬起头来——也必须稳住自己的视线,不能让目光在阿芙朵嘉小姐身体上的任何一处多停留哪怕半秒,无论怎样的额外关注都是不被允许的!要是那样的话、我就应该、应该被——
帮一个毫无神智的人擦干净身体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尤其是那些比较刁钻的角落,更是要费上不少劲才能让毛巾触碰到那里的酒精。待我终于擦完少女的全身,我身上早已渗出些许汗液,通体发热。从阿芙朵嘉的床边找来她的睡衣,我终于帮她穿好全部衣服后,便觉着又累又热,思索着吹吹风,便走出了鸿雪的房门,却在门口恰巧遇到路过的桃金娘。
“桃大将军!有空来帮个忙么?”
“博士?什么事啊?”
桃金娘总是很热心,而且也很想在他人面前表现自己并不是刻板印象中不能干的形象。
“呃。。。鸿雪小姐在桌边睡着了,但我已经没力气把她搬到床上了,桃大将军能帮帮我一起把鸿雪小姐搬到床上吗?”
“好啊好啊,来了!”
虽然骗小孩子总感觉有些愧疚,但是善良就是拿来利用的倒也没错。
小杜林哪有什么力气,基本上全都是我在出力把鸿雪从椅子上搬到床上,但是桃金娘看上去非常坚信自己出了很多力,我也变顺其自然地称赞着她。
“哦对了桃金娘,再帮忙把鸿雪小姐的衣服扣子之类的理一理吧,然后就把她的被子拉上吧。我。。。不太方便做这件事。”
“好嘞!交给我吧!博士的话。。。要不到门口去等我?”
“好,就听桃大将军的。”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强大的求生欲。
第二天,鸿雪不出所料地来到了我的办公室“兴师问罪”了。
“昨天,是你把我带回去的吗?”
鸿雪冷冷地看着我,本应令人感到柔和的粉色眼眸却因为她此刻的想法而显得如坚冰般寒冷刺骨,亦如她的笔锋,尖锐。
她拉了拉衣服的小动作没有逃过我的眼睛,动作和眼神里的嫌弃是藏不住的――至少鸿雪是没怎么学会在地上人面前隐藏自己的情绪。
“是的。你去问昨天一起喝酒的人了?”我继续保持着习惯性的微笑,试图让面前的冰山美人缓和下来,但是看起来效果并不好,甚至令她露出了更加厌恶的表情。
坏了,她不会以为我是在自豪自己昨天成功对她动手动脚了吧!
“你把我抱回来了。”
“嗯。”
“你开了我上锁的房门。”
“我能开全岛每一扇门。”
“你用了我的浴室。”
“只是打了点热水。”
“你还脱了我的衣服。”
“天地良心,我可没流氓到在女干员醉酒不省人事的时候脱她的衣服!”
“那是谁做的。”
“我把桃金娘喊过来了,她应该帮你擦了身子,还换了衣服。”
鸿雪的眼睛里闪过了一线没能被我仔细观察到的光,但很快又低下眉头,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眼中依旧冰冷渗人。
“你明明已经问过她了。你现在还在每天早上去帮杜林打扫房间。”
“你怎么知道?”鸿雪的眼睛忽然睁大了些,毫无情感的眸子里总算出现了个不一样的情感。
“桃金娘会给每天第一个和她说话的人一个大将军的祝福。。。你没注意过吗?就在你的头发上,会有一股独特的香味,持续一整天。”
“那你又是怎么。。。”
“这不是重点,不如聊聊桃金娘和你说了什么吧。”我转着手中的笔,微笑着看着面前表情微妙的鸿雪,像是揭开了她心里的小算盘,表现得异常得意。
“。。。没说什么。就只是问了问情况。”鸿雪抿着嘴,扭过头去。
“所以你在钓我的话。”我摇了摇头,装出一副很无辜的语气,“你这样不信任我,我会很伤心的。”
“别做出那么一副虚伪的样子。。。!就算你的确没有说谎。。。”鸿雪咬着牙,理智不断地警醒她理亏的事实,但她还是在对地上人放下戒备这件事心怀执念。
“我可是认真的,明明我这么信任和喜欢你。。。至少别这样对我嘛,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可没对你做过什么,对吧?”
“啧。。。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进我的房间!”
“那你别喝醉嘛,我就一会儿没看着你,你就和那群乌萨斯喝起来了。要是我没关注着你,后果只会更严重。”
“你为什么一直关注着我?”
“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信吗?”
“别胡扯。”
“好吧好吧。。。我觉得你是一个值得关注的人。。。这是实话,毕竟你从来没有参加过罗德岛的酒会。事实证明我的关注也是正确的。。。嗨呀,不要总是这么绷着脸嘛,那么好看的大美女总是这样拉长脸多不好啊。”
“你。。。算了,没什么。”少女回过头去,拉了拉椅子,在我身边坐下,“今天要做些什么?”
“没什么事,你可以继续看看书或者写写东西,我帮你又挑了不少书。”
我一直在给鸿雪挑选那些描写在逆境中体现人性善良与美丽的书。我一直在希望能够通过她喜欢的方式改变她对某些事情的认知。我承认我说的“喜欢她”不是撒谎,但我希望她好也更为真诚。
只是希望没有被她误解才是。
一段时间之后的一个早上。
都说鸿雪有自己写文章的爱好,我是一直没见到,直到最近一个月,她见我每天在办公室不是在摸鱼就是在去摸鱼的路上,便也没再把重心放在帮助我工作上过,只是把椅子搬到我桌对面,面对着我的方向,在纸上写着故事。
刚开始几天我还会好奇她在写什么,于是便当着她的面试图去看,随后便被她用东西隔开了我看向她的纸的视线。
我是个识趣的人,便也没再去尝试越界,只是问她什么时候能写好。
她表情略显不悦,很明显我问在了一个所有作者都不喜欢被问到的点子上,便再度很识趣地没再问下去,之后也便没有再过问过任何细节。
但是,就我之前瞥见的几眼,我还是能看出,鸿雪的钢笔字,好看得。。。嗯。。。字如其人,完全可以这么说。
我的字实在是不好看,便也不方便对鸿雪的钢笔字做出多少评价了。
直到最近,我都快忘了鸿雪在写文章这件事时,鸿雪忽然带着一份完整的手稿,把椅子重新搬回了我旁边,随后将手稿递给了我。
“您。。。今天有空吗?”
鸿雪罕见地用到了“您”这个字,反而让我浑身不自在,感觉像是要被做些什么了一样。
“嗯哼?这是要给我看么?”我转了转手里的笔,看着面前厚厚一打作品,略显疑惑。
“是的。。。如果能的话,还希望麦尔德能挑一个整天。。。看一看,然后给点建议。”
鸿雪说着话,听起来有些顿挫,像是个第一次上台演讲的学生,害羞、紧张、不知所措、但又特别想表达出内心想法的期望。
“量不多的,一个白天,肯定能看完了。”
“那就今天吧,正好我有空。”我一手继续习惯性地拿着笔,一边拿起了桌上厚厚的手稿。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鸿雪无比秀气的钢笔字,美到令人赏心悦目。
“那就拜托你了。”
我看着手里的小说,视线却在不断地瞥向鸿雪的方向,观察着她的举动。她手里拿着一本书,很明显是在掩饰自己的想法,但是还是能够注意到她捏着书本纸张的手很紧张,一直在来回搓弄着,也不如平日那般坐下来便不会有任何多余动作,此刻的鸿雪不断地有着各种小动作,视线也不时地朝我这里瞥一下,随即又会很快挪回去,粉粉的耳朵不时抖动,一副明显害羞紧张的模样。
我翻阅着手里的纸张,看到兴起之处不禁发出一声轻笑,鸿雪便一下子很敏感地看向我这边,抿着嘴瞪大眼睛看着我的模样看上去无比惊慌,而我则是完全没有表现出自己关注到鸿雪反应的样子,一边微笑着一边继续翻动着纸张。
“嗯。。。”
“看完了吗?”鸿雪小心翼翼地问道。
“看完了看完了,写的相当好啊,风格和你之前写过的有非常大的转变诶,很好很好。”
“那。。。有什么评价吗?”
“其实吧。。。我不是很擅长文学鉴赏之类的,只是阿芙朵嘉小姐写的这篇,倒是让我很想说上两句。整体故事是女主被哥伦比亚企业领导人开导感化的故事,但是其实吧。。。哥伦比亚的公司老板不会有什么心思去在意员工有什么心结之类的,显得稍微有点出戏,不过写的平日里两人的交往倒是十分真实,仿佛身临其境,很厉害。还有最后这个,女主写给男主的情书。。。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把情书完整内容写进去的作品,很详细,很长,很真实,感情也很丰富,能够感受到女主打心底里对男主的喜爱与感激,情感是如此的真切以至于令人感觉这不像是女主送给男主的告白信,更像是作者送给支持自己的读者的告白信一样。”
“这一篇的读者。。。只会有麦尔德您。”
鸿雪的嘴唇蠕动着,我第一次在那冰山美人的脸上看到了那样柔和温暖又有些害羞的表情,第一次令我真切地感受到,面前站着的,也不过是一个粉头发的鲁珀少女,纵使经历再过坎坷,也不过是个情感丰富的花季少女。
虽说在读到相关内容时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些准备,但是当真正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时,内心还是有些意外的小激动的。
至少这是我见过的成本最高的告白,也是最浪漫的告白,一份独属于大鲁珀的浪漫,独属于大粉狼的浪漫,独属于阿芙朵嘉小姐的浪漫。
被这样一份浪漫簇拥,我努力维持无动于衷的外表,内心的狂跳却无法欺骗自己。我只得死死盯着面前的大粉狼看,看得她逐渐变得有些慌张,眼神开始有些闪躲,不再将情感与思绪隐藏在那副冰冷之下,这份反差却显得她更加可爱。
我对着她,缓缓拉起了嘴角的一个弧度。我实在是忍不住微笑了。
“你。。。是在拒绝吗?”
鸿雪抿着嘴唇,低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我,两只手局促地藏在身后,扭捏着,声音有些颤抖,尽管提前设想过很多种可能性,但当真正面对时,鸿雪还是难以做到处事不惊的模样。
“当然不是,只是。。。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告白。”
“是我太突然了吗。。。抱歉,我。。。”
“没有没有,只是这样高含金量、用心的告白,我甚至是第一次听说。。。能接受这样一份告白,我觉得实在是太荣幸了。
“另外,如果我说我对你一见钟情,你会信吗?”
我微笑着,牵过了她的手,引导她坐到我身边。
“那么接下来。。。按照小说上的进展,就应该是。。。?”
我抓过她的双手,身体直直地对着她前倾下去,直到她的身体重重地摔进了柔软的沙发里,平日里我的身高优势创造出的主导力在她面前全然起不到作用,却更勾起了我的征服欲望。
“鸿雪小姐。。。”
“还是叫阿芙朵嘉吧。。。”
少女显得异常腼腆起来,在我如火的目光前将头偏向了一旁,粉嫩的玉手不自禁地遮了下胸口,又很快挪了开来。
也是因为她这一番动作,我才意识到这是我第一次能够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到少女傲人的胸脯。没有被零碎的红色条带遮挡,鸿雪那美到诱人的丰乳在这般被压迫的姿势下,隆起的模样想是要突破黑色皮布的封印,出来透透气,同时被面前的男人好好爱抚一般。
“你的呼吸有点快。”
想要在鸿雪这样的鲁珀身上讨到好处,必须要将进展拉入自己的节奏,不断地通过语言、动作和表情来施加压力。
正好是我最不擅长的。
从来都只是与那些在我面前占不到身高优势的少女们发展“超越同事的关系”,而在这位散发着冰冷气息的大粉狼面前,我总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以往熟练的套路在她身上感觉不会起到太大的作用。
“呵。。。或许是因为,心里期待这样的事情很久了吧。”
鸿雪的狼耳抖了抖,那似乎是鲁珀少女动情时的共同特征,即便是冷漠的德克萨斯,耳朵不自觉的抖动依旧会出卖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所以你是在期待一场雪崩似的性爱吗?”我把脸贴近鸿雪,感受着她逐渐急促炽热的呼吸,一只手逐渐搭上了她的胸口,将手指故意放松,耷拉在少女乳房上覆盖着的皮衣上,“像你写的那样。。。吗?”
少女的身体轻轻一颤,脸颊飘起一片粉色的云彩,就像是被她的毛发染上了色,在美丽中又多了份可爱的感觉。
我没有等待她的回答,只是自顾自地开始脱起了她的衣服。有过之前的经验,我心里其实已经十分清楚她这身低覆盖率的衣服该怎样才能完好地解开,但是为了不透露出我之前脱过她的衣服的事实,也为了在脱衣服的过程中慢慢挑起她的性致,我故意装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样子,在她身体一侧来回摸索着,数次避开缠绕在她身上的束带,只是为了能够更加多地抚摸她的身体,在衣服与肉体之间的夹缝里,寻求着刺激的感觉。
故作笨拙地拉了拉她胸衣下侧的扎带,又掰了掰胸衣链接下胸部皮衣处的死扣,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着被压抑着的乳肉,那般如雪般的柔软从指间荡漾开来,令我心跳加快,也让鸿雪的呼吸越发急促。在随后抚摸她腰侧时,我故意来回撩拨她的衣服丝带,许久之后才将目标聚焦到腰侧的束带上,如获珍宝似的将其逐渐松开,动作轻柔缓慢,同时不断拒绝着鸿雪自己想要脱衣服的请求,却在过程中来回触碰她的肉体。随着红色布料的彻底脱离,那身魔改过的外形十分色气的皮质泳衣外形的黑色布片终于显露出来,一并出现的还有少女健康的肉体,腰侧的曲线堪称完美,在少女的喘息中扭动,像是试图挣脱的鱼,让人控制不住想要去获取的冲动——远不止今天,还有以后的每一天。
“很有趣的衣服呢。。。你们鲁珀喜欢这么穿衣服吗?”
“并不是、只是——”
“嘘——我不是很在乎原因。我只要知道你是这样的鲁珀就好啦。”
鸿雪这身衣服并不适合我直接享用,于是我便将手探到她的背后,而她也是很顺从地弓起身子,任由我的手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来回一阵摸索,给她急得咬住了嘴唇,却也不能做出任何阻拦的动作——尽管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被地上人触碰到身体都是一件令她作呕的事情。
感觉再这样玩弄下去,以鲁珀的性子,我可能马上就要被她反扑按到身下,若是那样的话,前面的准备便前功尽弃,于是便轻松地捻住绳子的两头,稍稍一拽,少女身上的遮蔽便又少了一层。
最后将下身的衣物顺着少女的长腿脱下,我的视线逐渐被她散发出浓烈信息素的肉体所俘获——而此时此刻,鸿雪正微微张开平日里总是紧抿的嘴唇,吐露出炽热的呼吸,没有脱下臂套的手臂试图遮挡住展露在我眼前的有些害羞的丰乳,却因为那傲人乳房的大小而显得收效甚微。这般欲拒还迎的动作却更让我内心属于男性的征服欲望越发膨胀,想要将她的手臂扒开,想要舔舐她的丰乳,想要在她的身上留下独属于我的信息素和痕迹,想要——
无论想要做什么,也应该先迈出第一步才是。
二人间的距离逐渐转成负数的过程显得有些枯燥。少女紧闭着双眼,双腿死死盘住我的后腰,身体紧贴在我身前,感觉完全不是我在努力,而是那双有力的长腿,在将我的腰用力向前推进。少女挪动着臀部,一边呜鸣着,一边用双腿和身体的动作主动地将那般粗大拥入身体,像是一匹发情的母狼,尽管异常不熟练,也没有完全放下内心的警戒,但是在肉体最纯真最本源的欲望面前,鸿雪自己的想法显得并没有那么重要。
“你的腿太用力了,你的身体也夹得很紧。。。你看起来相当紧张。”
“第一次做,怎么可能不紧张。。。”
“看你在你写的东西里的内容,我以为你多多少少会有过一些。。。单人的经验。”
“从来没有过。。。呜!”
在少女将腿松开些许、我也将身体抬起些许后,我再度猛地将腰撞向鸿雪的肉体,在响亮的肉体碰撞声中,激烈地亲吻着少女肉体情欲的源泉,涌出阵阵淫叫。
“你撒谎。”我微笑着,带着明显的坏坏的意思,胁迫般地侵犯着她的肉体。
“我、呜、没有。。。啊!嗯啊!”
鸿雪的双腿又不自觉地盘上了我的后腰,僵硬的姿势稍稍有些克制,让我在一定的范围内仍旧能够对少女的肉体做着精细的调戏——腰部抬起后再度沉下,一只手捞过她长长的狼尾,在肉茎亲吻上那敏感的袋口时,用指甲刮蹭一下鲁珀的尾根——便能让鲁珀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情欲大增,令鸿雪用力夹紧双腿,手臂紧紧环抱住我身体的同时发出声声呜鸣,大脑在肉体的一阵小高潮中逐渐混乱。
鸿雪扭动着身体,不断来回摆动着尾巴,却因为这般摩擦而令本就敏感的感官更加煎熬,在一阵阵敏感部位的刮蹭中终于将尾巴摆脱了我的魔爪,却在这般动作中在我的手掌上留下了不少女性鲁珀的情欲信息素——虽说是无心之举,却也更添几分情趣。
鸿雪的腿真的很长,紧紧盘住我偏瘦的腰后还能再用脚跟勾住我的另一侧腰。我在一次次挺入中拍打着她圆润而不臃肿的臀,少女健康的肉体迎合着我的动作,有意无意地在冲击到来之时将腰抬起些许,随后在沙发的弹性中被压到沙发里,榨出汩汩汁液。
“阿芙朵嘉小姐。。。看起来很喜欢这样呢。”我抚摸着少女光滑的肌肤,用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肉体,狠狠叩响她深处的门,令她发出无法抑制的淫叫。
鸿雪逐渐遵从肉体的渴望,尽管只是初交,却感觉身体在这件事上已经如此上道,令她全然没了抵抗的心思,只是从未被他人这般亲密触摸带来的紧张感令她心跳不已,却只是为火热的性交更添了一把柴火。
她抿紧嘴唇,试图不让自己显得过于失态,但很快便在一阵阵潮水中败下阵来,发出了自己根本无法想象的声音。尾巴尽管在身体的压迫之下,却依旧兴奋地来回摇晃,像是在讨他人的欢心,在沙发边缘不断发出毛发摩擦的声响。
随后面前的男人便开始攀登她的山峰,她下意识地去阻拦,却被对方突如其来的一阵猛冲撞得视线模糊,随即雪山顶峰的珠宝便被对方攫取了去。令她浑身发热的黏液被柔软粗糙的表面涂抹在雪山表面,山峰被拥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空间,她感觉自己的雪山快要融化,有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即将出来的边缘,像是雪山要变成一座活火山——
“呜!————”
少女紧紧拥住我的身体,四肢竭尽力气攀在我身上,有力的腰肢紧紧夹住我的肉茎,柳腰来回扭动着,像是在竭尽全力地卖着骚,用这种会给双方同时带来快感的动作榨取出肉体天生所渴求的精华,自己却率先败下阵来,涌出散发着浓烈性爱气息的淫液,颤抖的身体紧绞住体内的巨茎,止不住地呜嘤着,将脸埋到我耳侧,大口地喘着。
体内的酸麻感让鸿雪无法思考,促使着她不受控制地扭动着饥渴的肉体,像是一匹发情的母狼,无限的渴求着男人的更多。
虽说算是某种程度上的近亲,鲁珀还是跟佩洛和沃尔珀在某些方面有着不少不同,在性交时最为热烈的渴求便是最明显的特征。面对面前已经食髓知味的大粉狼,我明显感觉到她远比德克萨斯对性的渴望强烈得多,也有种奇怪的预感——预感如果我没有能满足她的话,会被她用更加强的压迫力强行索取,毕竟。。。腿长,往往不只是代表长得更高,还常常代表着更多的能力上的强势。
“抱的太用力了,阿芙朵嘉小姐。”
我被迫搂抱着她的身体,手掌绕过她的后脑勺,抓过她宽大的狼耳,搓揉着耳尖和耳廓上的绒毛,柔软的触感在我掌心荡漾,同样柔软的还有那紧压在我胸口的,少女的两座山峰,充分地展现着经常呼吸新鲜空气带来的绝佳质感,充满弹性的触感在她的大力拥抱下更显得压迫感十足,而二人的急促心跳便也通过这优良的介质传递给彼此,进行着最真诚的告白。
“啊——为什么停下了——嗯呜——”
鸿雪扭动着身体,纤细的手指用力扒在我的后背上,在我衣服表面不断后滑,又不断再次抓得更紧,腰部自顾自地来回扭动,却因为高潮后的敏感而变得越发无力,动作逐渐迟缓下来,便露出了渴求的眼神,眼神却不纯粹,似乎还夹杂了些别的情绪,像是一种命令,又像是一种压迫,透过那淡粉的眼眸传递出来,带着鲁珀天性的凶狠,令我不得不遵从。
“你抱得真的太紧了,阿芙朵嘉小姐,我动不了。”
鸿雪一脸哀怨的放松了已经力尽的双腿,给我留出了不小的发挥空间。我将她放到沙发表面,自己的双腿撑住沙发,将她的双腿分开,身体全部压到少女身上,开始娴熟地对着那幽深的洞穴继续起了被打断的打桩动作。听着不绝于耳的欢愉叫声,我很快摸清了少女的敏感点,便对姿势稍作调整,让那粗壮的凶器能不断地击打到少女的核心区,引起水花阵阵。
“呜!啊!不行了、那里、好麻!嗯嗯!就是、就是这样!嗯啊!”
少女身体僵硬地弓起,在我用力的耕耘中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全身,像是要缠绕到我身上,腰部顺从地配合着我上下挺动的动作,毛绒的尾巴兴奋到极致地疯狂摇摆着,越发高亢的声响给我也带来的强烈的正向反馈,心中的满足感促使我不断地加大着力度,将那潮湿的洞穴捣得泥泞一片。颤抖的身体紧紧用力,四面八方的压迫感挤得我的动作越发吃力,末端小口堪称榨取的吮吸给我一种酥到骨子里的快感,每次顶到最深处再抽出时的一瞬间都让我身体无法抵抗地一颤。
我看着少女迷离的眼神,被她火热的气息带着莫名的清香吹得神魂颠倒,脑子一热便沉下头去,用嘴将少女的唇堵住,将她的一声声淫叫堵回去。脑后传来被少女双手抱住的感觉,少女将我的头用力拥住,渴求的舌在交合处激烈交锋着,互相缠绕、舔舐,将带有彼此气味的液体传递给对方,也在这样的过程中,神智逐渐消散。
我用力揉捏着阿芙朵嘉的丰乳,指尖挤捏着粉嫩的突起,用上效果最好的手法,将少女服侍地呜鸣不断,下身的紧缩感也越发强烈,迅速消耗着我的忍耐力。
情感的爆发来得如此突然,感觉毫无征兆。鸿雪再次用腿锁住我的腰,逼迫我暴起的肉茎死死顶住那柔软的小口,将滚滚热流灌入口袋之中。像是感受到了生命精华注入的发生,鸿雪的腿越发用力,生怕我跑了似的,小穴用一阵阵抽搐和挤压将我的液体榨出。
直到感到了些许脱力,鸿雪终是松开了我。我与她对视着,看着她通红的脸,彻底没了理智与矜持的眼,以及诱人的唇,我也大喘着气,正想着稍微缓缓,鸿雪却又将身体拥了上来,来回扭动着腰,很快便再度令我性欲大起,在她眼神的催促下,开始了下一次深交。
二人翻滚着,从沙发上到沙发边,从座椅再到办公桌,汗液在数个地方挥洒,却久久不见停歇的痕迹。直到少女狭小的子宫被浓精灌满撑大,白浊终是超出了存储上限数据溢出流淌到桌上放着的她的手写稿边,我眼疾手快地将纸张挪开,才算结束,尽管我看她的表情依旧有意犹未尽的痕迹,但鸿雪却主动从桌边站到了地上,迈着别扭到滑稽的步伐,走回了沙发边,拾起了散落的衣服,一件件往身上穿去。
只可惜她清凉的衣服遮挡不住剧烈运动后满身的粉色痕迹,而那两个雪白的圆球侧面,更是能看见不少抓痕和吻痕,很是显眼。
“累了?”我穿起裤子,用纸巾擦拭着四处留下的湿润痕迹,眼睛不时朝她那儿瞟着。
“呵。。。呼。。。嗯。”
少女口中发出几个意义不明的音节,令人捉摸不透。
鸿雪感觉一切发展得都有些太快了。或许从头到尾,只有她对他动情这件事花了不少时间,剩下的事情。。。仿佛是脑子一热,就发生了。
她吐了一口气,让自己过热的大脑逐渐冷却下来,才意识到这些。可尽管如此,腹中充盈的、灼热的黏液随着她身体动作流动的感觉却依旧在时刻刺激着她的神经,告诉她木已成舟的既定事实。
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她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她抬起头,看着正对着她笑盈盈的男人,心口却又蔓延开一股暖流。
像是开春的雪山,在阳光的直射下,坚冰终于化作溪水,潺潺流下,孕育了生命,带来了新的未来。
她伸出了手,却又犹豫了一下,往回缩了缩。然而对方的手依旧伸在她面前,她也便将手用力搭了上去。
“是的,我有点。。。累。走不动了。”
“没事的,我抱你吧。”说罢,男人便松开了她的手,转而抱起了她的身体,一手穿过腋下,一手撑过她的膝盖窝。
“等等,这是否有些——”
她刚想说些什么,却又忽然意识到了现状的变化,便没再说下去。
或许,阿芙朵嘉在无亲无故的地上,空虚的心里还是想要一人相伴的。而面前的男人,便是填补那块缺口的最佳人选。
“我想。。。有些话还是要正式地亲口说出来。”
“嗯哼?我在听着哦。”
“我喜欢您,麦尔德先生。”
“我也喜欢着你,阿芙朵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