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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nnie Bonnie

  

   *

   我​将薯条放进托盘,擦掉桌子上番茄酱和冰激凌的污渍。披萨还剩下两块多,我小心地取下锡纸,趁没人注意时迅速将完整的披萨裹进锡纸,藏进包里。

  

   有人的目光灼烧到我的后背上,传来齿轮轻微的卡卡声。“那是给我的狗的​。”我慌张地回答。

  

   没有回音,我大着胆子回头看了一下,​我同样被雇来打扫的同伴埋头拧着拖把,但确确实实我感觉到了目光。我搜寻了半天,终于在背后的舞台上与一个玩偶对视了,她有着紫色的手工不甚精细的外壳和一对钢架支撑的大耳朵,粉色的玻璃珠眼睛却很漂亮,睁得很大地望着我,像牵扯着我的衣角的幼童的眼睛。

  

   见鬼。她看上去好像活着一样,​虽然她的毛绒外壳着实得洗洗了。

  

   事实证明,她确实是活着的。当天晚上我与新到的同事打扫得很晚,晚到夜班保安都来上了班​。那只兔子玩偶安静地被和两只其他玩偶摆在一起,靠在昏暗的角落里等待着第二天重新被搬上舞台。“四个玩偶,两个男孩两个女孩。弗莱迪和狐狸是男孩,邦妮和奇卡是女孩,必须每天在拉到前台之前用湿抹布小心清理一遍,邦妮和弗莱迪搬到舞台上,确保狐狸回到海盗湾。”但在我看来,叫一只兔子邦妮实在是件缺乏想象力的事,就好像叫一条狗“狗”一样。她也许应该有个更美的名字,就好像那些孩子名叫苏茜、艾米和多洛丽丝一样,但也许可以只叫邦妮,像《飘》里斯嘉丽和瑞德的小女儿。

  

   “再见啦。”我悄声说,​朝那三只——特别是中间那一只兔子玩偶挥挥手。

  

   三天后,我发现了她的秘密。

  

   *

   独立日到了,所有的学生在那一天都有假期。我在那一天忙得几乎毫无空闲,要擦掉污渍,布置会场,偶尔帮搬运玩偶的工人们搭把手。弗莱迪机械地张合着嘴,邦妮的手指假装按揉着贝斯的琴弦,奇卡端住盘子,仿佛小心翼翼地不让盘子里的小杯糕掉到地上,一群孩子嬉笑着从海盗湾跑进跑出。重复播放的音频播到最后已经掺入了噪音,最后一个客人离开已经是深夜,但我仍然不能够休息。一条细线连接着破碎的气球耷拉到地面上,油彩被喷涂到了餐厅的桌椅上,遍地都是洒了的可乐、爆米花碎屑和孩子们随地乱扔的披萨饼的饼皮。我按照约定将弗莱迪和奇卡拉入后台,但在紫色的邦妮面前我鬼使神差地将手放在了它的腰上,又摸了摸那对大耳朵,扬起了一阵细小的烟尘。我听见从玩偶内部传来了一阵低沉杂音,但很快就消失了。

  

   “好了,小妞。”我说,手指在她背后摸到一个凸起的圆球似的东西,外表看上去是毛绒,实际上却是实心的。“今晚得在这里过夜啦。我得给你们三个洗个澡,今天辛苦了。”

  

   我放下邦妮,去洗手间接来一桶水,另选了一块干净的布浸湿。但当我回到房间时却没了那只兔子的影子,地上没有脚印,时钟敲响了十二点。在我找了一大圈后我突然发现在舞台的边缘蜷缩着一个女孩子,穿着蓬松的纱裙,一对紫色的大耳朵耷拉下来。白色的半透明丝袜在她圆润的大腿肉上勒出一点痕迹,小脚上穿着黑色的小巧玛丽珍皮鞋。

  

   “邦妮?”我小声问,放下水桶向她走过去。

  

   1960年,就在好莱坞黄金年代掀起的狂热尚未褪去时,这座小城的人的墙上除了玛丽莲·梦露、简·方达和猫王的相片以外,悄无声息地多了一个金发有着兔耳的女孩。她圆而红润的脸蛋、热情的碧色双眸和丰润的红唇确实继承了当下流行的梦露略带孩子气的性感,头上的一对沉甸甸的兔耳则满足了人们所有的色情幻想。她在这家狭小的披萨店演出,但却从来未曾抛弃过这里,登上百老汇或是好莱坞的舞台。当她穿起带有亮片的长裙时,她的确看上去像是个风华绝代的女星,但很快她便销声匿迹,有人说她遭到了囚禁和谋杀。过了很久我才知道,那个美丽的女人一直被关在地下室的某个地方。在她阴婺却英俊的丈夫死后,紫衣人占据了她美妙的肉体,她的身体变得残破不堪,人也变得疯疯癫癫,但她依旧美丽。彼时我还是个孩子,来这里过生日时甚至和那位美丽的女士拍了照。她搂着我的腰侧,假装要把红唇印在我的脸上。彼时我还太小,甚至完全记不得这次经历。我突然意识到,她与我面前的可爱少女,可能本质上是同类。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没有搭话。脚搭在舞台边上一晃一晃。与那个巨大的玩偶相比,她显然娇小多了,身高刚够五英尺,层叠的蓬蓬裙和并不经常见的白丝让她看上去像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她应该算不上未成年,我想。我应该是脑子昏沉了,竟然觉得她美丽又可爱,那对大耳朵随着她的动作摇晃着,布满了厚实的软毛,看上去似乎触感极佳。于是我真的摸上了她的双耳,而她也没有反对。隔着两层绒毛,钢骨的触感仍旧清晰可见,外层的毛发蓬松而柔软,内侧紧贴耳廓的绒毛则相当温暖,捏在指尖像蓬松的云,仿佛被她不存在的体温染上了温度。

  

   “邦妮。”我感受着指尖温软的触感,“我的女孩。”我凑近她的脸颊,看着她浓密的睫毛下那对红色眼睛,在灯光下几乎是粉色的。尚有婴儿肥的小脸鼓鼓的,嘴唇上乱七八糟地抹了紫色的唇膏,但却像偷吃了果酱没擦干净嘴。在我想要进一步靠近她时,一只深紫色的大耳朵啪地一下打在我的脸上。

  

   “啊,这一下可真够疼的。”我退后了一点说,“亲爱的,你每天晚上都这样吗?”

  

   “嗯。”她应了一声,示意她能听懂我的话。

  

   “在我们走后,你就这样跑出来玩?”

  

   “嗯,和大家一起玩很开心。”她摆弄着领口小小的红领结。也许是这几天经常见到我,她相信我并没有敌意。

  

   “那你今天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我想自己出来走走。”她垂着头,大大的眼睛眨了下,好像真的具备人体的生理技能似的。她舔了舔唇角,我才发现那并不是唇膏,而是真的果酱。“你喜欢吃甜的?”我擦了擦她的小脸蛋。

  

   “嗯,喜欢。”她把穿着白丝袜的小脚用力踢高,“奶油果酱还有糖果冰激凌我都喜欢。但是奇卡不让我吃太多,如果一下子少了太多吃的,会被看出来的。”

  

   在我此前的人生中,我并不是没有交往过女孩。我有相当的自信认为我自己是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性,面对恋童癖杀人犯时,我和其他人一样对这种行径深恶痛绝。我看着她的侧脸,估计她大概不会超过十六岁。但她幼嫩的肉体散发着对我来说致命的吸引力,那是人类女孩身上没有的吸引力。只有五六岁的孩童才会睁大眼睛露出这种不设防的单纯的笑容,她的眼睛在暗光下亮亮的,头顶的大耳朵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晃动着,穿着小皮鞋的小脚来回踢蹬,像是舞台下的不是地板而是水面。我仿佛看见她躺在我身下,白皙的皮肤因为吮吸而变红;幼嫩的小腹被我的阴茎顶起,从肚子外面都能摸得到凸起的肉刃;白丝小脚被我的精液弄得一塌糊涂,我温柔地抓住她踢蹬的双足,在她额头上轻吻并进得更深。

  

   “那我去给你拿一点吃的。”我说,她摇晃的时候手指碰到了我的手掌边侧,我感到一阵凉意。

  

   厨房很小,除了制作披萨的原料外能吃的东西不多。我找到一些带咸味的萨拉米香肠,一块干酪、半瓶草莓果酱和带喷嘴的奶油压缩罐回到舞台上,她仍然在原地等着我。我旋转奶油瓶子按压喷嘴,六棱花型的奶油被挤了出来,有一些落在她的裙子上。她用手指挖起一块,伸出粉色的小舌头卷走它。

  

   我着迷地看着她吞下奶油,粉嫩的舌尖看上去相当灵活,嘴角留下一点新鲜的白色痕迹。

  

   我想再看她吞掉些什么,比如用我的柱体顶进她的口腔。我的阴茎涨得发痛,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做,但我仍然难以控制自己。我轻轻环住她的腰身,迅速将她拦腰抱起。她下意识地踢着腿挣扎,用小拳头砸我的脸和胸膛,企图掰开我的手指,甚至低下头想要咬我。我的下巴压住她的头顶,亲吻了一下她紫色的卷发中间发白的头路,好像一个父亲在对自己亲爱的小女儿表达爱意。“嘘。”我放低声音,“别吵醒了你的朋友们。”

  

   她轻轻地尖叫,用拳头敲着我的肩膀。因为弹贝斯——或者至少是假装要弹的样子,她的指甲留得短短的,手指也不长,攥起拳头像块圆圆的面团。她的力道并不大,我对此并非毫无经验,知道虽然她看起来可爱而无害,却能轻松扭断成年男人的脖颈,眼下她的小拳头落在我身上,却只能造成微乎其微的疼痛。她到现在还没有将我塞进玩偶里处死,只能说明她也想被我干。

  

   我放下她环顾四周,这是间阴暗而绝对安全的房间,是我的朋友在收拾卫生时发现的好地方。他告诉我再淘气的玩偶也不会靠近这个房间,这里会让他们变得虚弱。他一向偏爱美丽而脆弱的姑娘曼果,经常去那间废弃的屋子对着她被扭曲的身体讲话。那是个非常漂亮的姑娘,玩偶形态便已经有着秀丽的面庞和妩媚的金色眼睛。但她的肢体看上去太过脆弱,我甚至担心她会被此人粗暴的性爱折断腰肢。我一向喜欢健康活泼的女孩,对于这类病态的审美嗤之以鼻。我搂住邦妮安抚,小心地解开她拢着领口的红领结,解开她衬衫上的纽扣。她的衬衫是柔软的麻料,领口却浆得很挺,外面罩着紫色的小马甲,下身则配着小女孩穿的红色格纹短裙,她似乎不太喜欢一板一眼的衣服,将衬衫拉得乱七八糟,因此当我把她从衬衫里解救出来时,她倒是挺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她半裸地躺倒在自己的衣衫上,两只像是刚刚发育的幼嫩乳房毫不在乎地暴露在空气中。我很遗憾没能打开灯好好看看她雪白的皮肤和粉色的乳晕。

  

   我用手拢住那对温软的小团子,细细感受着乳尖摩擦我的掌心,一边半开玩笑地挠她的肋骨和敏感的腰窝。她仍旧以为我在和她玩闹,发出咯咯的快活笑声。我收回手,拧开果酱的盖子。用指尖挖出果酱,她迫不及待地凑过来舔它。我将果酱和抹在她的身上,从乳房到肋间,余下的一点塞进她嘴里。

  

   我和她一起享用了美味的甜品。通常我不那么喜欢吃甜食,但今天享用的对象并不只是果酱和奶油。她有些别扭地从罐子里挖着吃,而我则用她当做餐盘,将她胸前的东西用舌尖推到乳房中央,让它们都堆在她的乳尖上,再一面吞下果酱一面用舌尖刺激着她的敏感点。我用舌头在她的腹部打着圈,她又一次咯咯笑起来,我趁机吻住她,吸吮着她口腔内的香甜气息,一边脱下她的白色内裤,注意到在先前的玩闹中她已经打湿了它。

  

   她的接口有着幼女特有的幼嫩紧致,未经人事的腔道内尚且有着保护内部的防线,让我一瞬间甚至以为她只是个普通的幼女。在我企图用粗大的老二突破这道防线时,疼痛让她扭着身子发出呜呜声,一边用手掌拼命拍我的上半身。此时她倒是有了点动真格的意思,但下半身插着我的老二的姿势让她使不上力气。她不需要呼吸,胸腔里也没有幼嫩的脏器,因而我没有办法像文学作品那样用我的嘴唇贪婪的攫取她的心肝,只能亲吻她已经沁出眼泪的眼角,一边哄骗她马上就会舒服起来。她过于抗拒,下半身因而夹紧了我的老二,我被绞得几乎一瞬间就射出来,但我明白我必须尽快让她舒服快活起来,如果她有机会积聚力气,或是大喊大叫被她的同伴听见,玩偶的套索将会立刻勒紧我的脖颈。我拼命爱抚着她的肉体,用舌头舔遍她的全身,才得以一用力成功突破障碍进入她的体内,并迅速抵在她体内的敏感带上。她被快感刺激得甚至啜泣起来,在我每次用力顶进时发出微弱的哭泣声,耳朵也耷拉在我手边,摆出一个两腿大开的姿势任我予取予求。我肆意地舔弄她的乳房,抚弄她敏感的耳朵根部,她的回应则是用还穿着丝袜的大腿环住了我的腰部。她本就未经人事,只能凭着感觉感知到当我插进去的时候她会很舒服,因而甚至在高潮边缘急切地扭动起腰身,邀请我进得更深。

  

   在她即将高潮时我抽出了阴茎。她用迷惑而迫切的眼神看着我,下半身的空虚让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我微微一笑,将她抱起来面朝下按在地上,露出她小巧却挺翘的白皙臀部,在那上面重重地拍了一巴掌。她本该觉得疼痛,但在临近高潮的快感的加持下,敏感处的疼痛已经变成了快感,让她甚至无法遏制地呜咽了一声,屁股淫荡地摇摆起来请求着我的进入,后腰蓬松的尾巴从衬衫后面露出来。在我揉搓尾巴时她也难耐地呜咽着,在重新插入的那一瞬间几乎就蜷缩着潮吹了。我做了几次最后的戳刺,还是在她体内爆发了。

  

   她仰面躺着,精液在她的白色丝袜和肉感十足的腿上慢慢变干,紧窄的粉嫩肉缝一片红肿。我提起裤子,还算轻柔地给她系上纽扣,穿上鞋子,抱到第二天登台的入口处。她像个女孩那样沉沉地睡着。不远处有个包裹着蓝色的毛绒绒的小脑袋颤抖着,我站起身走过去,抚摸着她和她的前辈一般软和的耳朵绒毛。她比起紫色的那只邦妮还要小,丝毫不会克制高潮,她的短裙被卷到腰间,露出布满指痕的挺翘臀部,大腿间被潮吹出的液体打湿了一片,两条腿被棉绳捆绑着瑟瑟发抖,交叉的棉绳间露出跳蛋的细电线。我从从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女孩子嘴里拿出她的内裤,她的眼泪浸染得脸蛋亮亮的,鼻尖周围有着一片可爱的小雀斑。“怎么样?”我问,“你不是答应我了吗,如果我能得到她,你就和她晚上一起来我这里,不是吗?”

  

   她呜呜了两声,吧嗒着小嘴缓解下巴的疼痛,抗议我对她的虐待。她穿着和邦妮类似的蓝色马甲,镶着齐整的蕾丝花边,我从她圆润的大腿一路摸上去,粗糙的棉绳勒在她的腿间,嵌进她温软的肉缝里,抵住她腿间敏感的节点,搞得她腿间一片狼藉,顺着棉线摸索,刚好能摸到假阳具的拉环。这个可怜的小东西已经被绑在这里很久了,那震动的东西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她,弄得她眼泪汪汪,水也流了一片。我拉住假阳具的拉环用力抽插了几下,她就又高潮了一次,甜蜜的汁液迅速喷到我的手腕上,我的手上已经沾染了两只邦妮的气息。相对于她的前辈,她身材更为娇小,看上去也更加单纯,甚至到了有些傻乎乎的地步。她有一对更大的绿色眼睛,经常在迷惑时毫不掩饰地缩小瞳孔。我曾经肆无忌惮地享用过她一段时间,她在初次被占用时也会呜呜地扭动身子,有着和邦妮一样的敏感内腔,但很快她就变得很安静,无论身体多难受,她也绝不会扑腾耳朵或是用力打人,我叫她老实待着时,她也有更大的几率呆着不动。我拔出塞在她体内的东西,转身换上了我的老二。她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身体甚至完全没有抗议我的入侵,无数次高潮的经历告诉她这种行为会带来欢愉,但仍旧保持着处子的紧致温润。棉绳紧紧地勒在她的腿间,我只需轻轻地拉动棉绳,让它勒动她敏感的节点,她就会敏感地一缩内壁。

  

   “好啦,姑娘。”我说,在我射出来后,我爱抚般地解开绳结,她在我怀里缩成一团,像只脆弱的小动物,又猛然睁大眼睛,向我背后看去,仿佛我头顶盘着条蛇。

  

   我困惑地转头,一张美丽的狐狸脸向下俯瞰着我。那只狐狸近乎愤怒地抖动着狐耳,朝我发出嘶嘶的声音,扭曲的肢体交错着向我靠近,接着她凑近脸,那张精致美丽的脸即使隔着玩偶的僵硬面具还是因为愤怒而扭曲着。

  

   “啊,曼果。”我搂紧怀里的兔子,心想要不要一会儿用玩具邦妮来威胁她。她冷着脸伸出一只手指了指玩具邦妮身上的绳子,我连忙解开,并表示这只是游戏。但她似乎并不关心这个,而是爬动着走向更远的地方,并敲击天花板示意我跟她走。我放下玩具邦妮,跟着她回到刚才和邦妮做爱过的小黑屋门口,在我站到地毯上后,我下意识掩饰邦妮的爱液和毛发在地上留下的痕迹。

  

   她从天花板上吊下来,向我示意里面一堆箱子后面的角落。我跟着她的指示走近,里面竟然躺着个赤裸的姑娘,她浑身伤痕,皮肤上沾满了凝固的血液和污渍,兔耳也掉了半只,曾经美丽的金色卷发被鲜血黏成一缕一缕,手无力地垂在一边。

  

   “好吧。”我咕哝,“现在我可能知道玛丽莲·梦露被谋杀是怎么一回事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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